【快穿】岩王帝君滿世界撿錢包 第180章 名柯18
名柯18
夜已經很深了。
就算是黑衣組織的成員,這個時候也大都回家睡覺去了。
但今天,註定有幾個人沒辦法安心入眠。
比如正湊在酒吧裡琢磨著怎麼調查“茅台沒死”一事的琴酒眾人。
“叫蘇格蘭過來?”
降穀零一聽到要把景光叫過來,第一個不同意。
伏特加哪裡知道這麼多,他還覺得自己的想法挺好。
“當然叫他過來了!”
大個子的男人往這裡一站,叫人分不清楚他是真不會讀空氣,還是天生鈍感力超群。
“這人是常駐東京的成員當中,和茅台走得最近的。不找他找誰?”
這話說得直白,降穀零自然不能直接反駁。
他隻能繞著彎子說:“但蘇格蘭這個人警惕心極高,現在貿然把他叫過來,隻怕他起疑心。”
降穀零現在的想法很簡單,無論如何先拖住琴酒他們。
隻要自己和景光先碰上頭,之後無論是糊弄組織還是逃跑撤退都有得選。
降穀零為了保住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命,那是什麼都會去做的。
琴酒沒開口。
他如同寒冰一般的目光停留在降穀零身上。
身為組織中公認的厲害人物,琴酒雖然現在看開了想要摸魚。
但之前還是想要往上爬的。
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來,現在降穀零在做什麼。
看似是在叫停行動,但其實就是害怕功勞被彆人搶走。
這種人琴酒可太熟悉了。
估計他們今天討論結束,下一秒就會自己去抓蘇格蘭。
哼,朗姆一係都是這個德行!
琴酒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他正對著降穀零,絲毫沒有要隱藏自己情緒的意思。
在鄙視了降穀零不擇手段想要升遷的態度後,琴酒終於發話了。
“有點道理,波本。”
琴酒低頭重新就上了火機上明滅的火焰,就上去點燃新的一根煙草。
他吸了一口後,又立刻把白白的煙霧吐了出來。
焦油的氣味混合尼古丁的苦澀,直直打在降穀零臉上。
“既然如此,我編個任務讓蘇格蘭明天去執行,到時候我們守株待兔就是。”
降穀零沒想到琴酒沒有絲毫阻攔地同意了自己的提議。
事情順利得不可思議。
但降穀零也沒時間多想,他匆匆離開酒吧,直奔景光而去。
當務之急是和諸伏景光取得聯係。
而在酒吧中。
貝爾摩得同樣對琴酒的決定很不解。
她問:“你什麼時候這麼容易接受彆人的意見了?”
“我沒有。”琴酒從座椅上起身,他讓伏特加去開車。
自己則是拍拍黑色風衣上煙塵。
拿起寬簷的帽子,扣在自己頭上,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麵貌。
“我怎麼可能把蘇格蘭交給波本。”
琴酒說著露出冷酷的一笑,他用餘光看過貝爾摩得,問:“當然是現在就去找他,你也一起嗎?”
貝爾摩得什麼也沒說,慢悠悠豎起一根大拇指。
與此同時,東京郊區的彆墅中。
鐘離和達達利亞麵對麵坐在方形餐桌的兩端。
兩人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倒不是達達利亞不願意接近鐘離。
而是鐘離現在怕了達達利亞,主動劃出一道界線。
因為他從達達利亞口中聽到了能讓他直接遁地,再也不出現的訊息。
“先生,你沒事吧?”達達利亞皺著眉頭,擔心地看著鐘離。
他現在特彆想湊上前,幫鐘離倒水捶腿。
奈何鐘離不久前用極其嚴肅,如同岩石一般堅硬的態度,給達達利亞下了禁止觸碰的警告。
此刻的達達利亞自然不敢再放。
所以,他隻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滔滔不絕。
“不就是玩一玩囚禁py嗎?真這麼討厭我們就不玩了。”
達達利亞立刻做出承諾,“你要是不解氣,你囚我,我樂意啊!”
鐘離聽到這話,更是差點讓他流下幾千年都沒流的淚水。
天!
搞了半天,自己是同意的?
什麼啊都是!
鐘離現在都不是想要直接捅穿達達利亞了。
他想連自己一起掐死。
怎麼和達達利亞待久了,連興趣愛好都變得麵目全非!
緩了很久,鐘離才平複好心情。
他這次擡頭,眼神中多了點近乎麻木的絕望。
鐘離對達達利亞說:“以後不玩這種遊戲了好嗎?”
這種事情,對於鐘離脆弱的小心臟來說,太過時髦。
老年人承受不住。
“啊?”
達達利亞麵露難色,他聽到這個要求,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露著失落。
“先生,我的地下室才裝修好,一次都沒用過呢!”
鐘離沒說話。
達達利亞隻感覺到從地麵之下傳來了聲聲劇烈的響動。
“咚!”
“咚咚!”
這轟鳴聲一陣一陣,一波一波。
像是地震,轟響了好一會兒。
“地震?”達達利亞問。
鐘離默不作聲。
但達達利亞看看房屋周邊的樹木,也沒有搖晃的跡象。
所有的晃動都來自自己的腳下。
並且達達利亞察覺到了極為濃鬱的岩元素力。
達達利亞心頭頓感不妙。
於是從自己的椅子上跳下來。
直接跪在鐘離腳邊:“先生!不要啊!很好玩的!彆把那房間毀了啊!”
鐘離一臉“你在說什麼”的無辜樣子。
“地震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攤開手那叫一個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徹底安靜下來,鐘離才眉頭舒展地再次開口。
“這下就沒有這個困擾了。”
達達利亞欲哭無淚,隻能拽著鐘離的褲腿,給自己擦眼淚。
嗚嗚嗚!
他剛剛才完工的遊戲房!
虧他還想和先生雙宿雙飛,探索生命的大和諧呢!
搞定了地下室的臟東西,斷了達達利亞念想。
鐘離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他從口袋裡拿出之前就從達達利亞身上順走的邪眼。
把邪眼扔在桌麵上。
鐘離問達達利亞:“說說吧,你要組織究竟要做什麼?”
達達利亞還在為今後的幸福生活哀悼。
他聽到了鐘離的問題,卻沒有勁回答。
抹了把虛空小眼淚,達達利亞超委屈地對鐘離說:“還能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永生啊。”
達達利亞像個小怨婦一樣,扯著沒實體的小手帕:“我不永生怎麼能和你長長久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