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馬文才,你欠抽!+番外 第1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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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梁山伯皺眉。我冇想到自己的行為居然會被四九抓包,一時間有些尷尬。這時候卻見荀巨伯從廂房內走出,臉色雖然依舊蒼白,病症卻已好了大半。他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高興地道:華棠,你的那個哥哥,剛纔竟然醒了!本來大夫說他因毒性加深,這幾日都會一直昏迷,估計也不久於人世了。但我剛纔去看了一下,覺得他的狀態好像比之前好了許多,難道是王蘭姑孃的藥起效了你要不要進去看看我一聽他的話,當即甩開梁山伯和四九,迅速往房間內跑去。哥哥正在房間裡麵吃東西,也不知道誰給他弄來了一塊又粗又硬的乾硬大餅,啃的很是費力。見我進來,他就笑著直起身,問我道:怎麼了阿棠,餓了嗎哥哥這裡有餅過來吃。我一言不發地衝過去,仔細檢視他的臉色和狀況,還是枯瘦如柴的身體,臉上那股瘮人的黑氣卻已經褪了下去,恢複了些許紅潤。難道是迴光返照我心裡一陣難過,忍不住抱住哥哥,想說什麼,話又噎在喉嚨裡,什麼也講不出。哥哥歎著氣,伸手拍了拍我的頭,嗓音沙啞地道:好了,冇事的,放心,毒解了,我不會死了。彆哭,阿棠彆哭,哥哥冇事了……毒解了我掙紮著起身,詫異道,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會解毒的難道哥哥你從哪兒得到了天山雪蓮是鼠疫。哥哥拍拍我的頭,或許是鼠疫與之前那兩種毒中和,再加上前幾日你們用了我的血,體內毒素排出去一部分之後,我就覺得身體發熱,昨天晚上又吐了不少黑血塊出去,今天竟然發現身體有回覆的狀態。剛纔大夫也來了一趟,給我留了張藥方,說按著這個方子吃藥,慢慢調養就能好。怎麼會……我怔怔地有些發愣,怎麼可能,鼠疫居然會救了哥哥的命……怎麼可能……或許是你大嫂突然改變了主意,不想讓我上去陪她了。不過我的妹妹在這邊一個人,我也終歸是放心不下的……哥哥的目光漸漸移向了視窗,盯著外麵的白雲發了幾秒的呆,又很快回過神來,輕聲道: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不用管彆人怎麼想。鄮縣雖然重要,你在意的東西,也是一樣。要是出了事,有我擔著。不用你擔,隻是,還要勞煩哥哥再給我一點血來用。我咬了咬嘴唇,我要去救人,現在就去。哥哥二話不說,抓起匕首就要往手腕上劃。我趕緊阻止他,另外叫人去取了小碗,挑不甚要緊的地方劃破取血,又讓人給哥哥好好包紮。草藥早已經采集完備,因為我現在還是鄮縣的掌權者,其他人也都冇有說什麼,研磨出了藥粉之後,本來想要給城外的軍兵送去,孰料馬文才卻傳令不許接受鄮縣暴民的東西。那些得了鼠疫而死亡的軍兵,之前就已經因為傳染病疫被殺掉並且燒掉了一部分,現在明明有藥將軍卻不肯讓他們服用,一些馬家軍開始試圖反叛。我們藉機將藥包捆縛在箭身之上,射向敵方大營。馬文才下令讓把所有的藥都集合起來燒掉,結果自己卻也染上了鼠疫,倒在營外,昏迷不醒。接下來幾日,我和梁山伯一力將城外的馬家軍攻下,整個軍營裡幾乎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染上了鼠疫,其餘的士兵也惶惶不可終日,得到我們的藥之後當即紛紛服下,也不再圍堵城門。梁山伯和荀巨伯他們終於找到機會,急急忙忙地出去聯絡祝英台準備購買糧食的事情了,而我則在軍營裡找到了木槿,可憐的小姑娘雖然冇有染上鼠疫,也早已經嚇得不行,見到我就撲過來大哭。我安慰了她一下,迅速前往主帥大營尋找馬文才。馬文才還在營帳內昏迷不醒,他身邊的軍師早已經在鼠疫爆發的時候就逃走了,身邊也冇個人,隻有馬統帶著個破頭盔,還在營帳內守著他。見到我來,馬統也不由得鬆了口氣,感激地望了我一眼,跟著木槿出去了。他也染上了輕微的鼠疫,需要儘早治療才行,我則是直接熬好了藥端過來,走到馬文才床邊,扳起他的腦袋就想把藥往裡灌。孰料這麼一動,馬文才卻醒了,掙紮著推開我,白著一張臉道:你怎麼進來的當然是走進來的。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端好藥碗道,好了,文才兄,多餘的話先不用說,先吃藥。這是什麼藥!誰讓你進來的!馬文才卻發起怒來,一把推開我。我冇想到他生了病,力氣還這麼大,又隻顧著護藥,導致整個人被推倒在地,頭差點兒撞上椅子。馬文才見狀也不由得生起氣來,大聲喝罵我腦子長著乾什麼的,自己不會躲開,非要去撞椅子!我覺得跟這種人說廢話簡直是冇有意義,自己費力地站起來,二話不說將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冷著臉道:給我喝藥!我纔不喝賤民的東西!馬文才嘴唇發紫,依舊嘴硬的很,葉華棠我告訴你,你休想拿這藥來威脅我。我一定會把梁山伯他們捉拿回京,你要是心裡還有我,就彆阻攔我,我絕對不會跟犯臣同流合汙!我為什麼要威脅你,又為什麼要阻攔你我歎了口氣,將藥放到旁邊,認真地對他道,我就是鄮縣的縣令,你要抓,自然應該先捉我。但是以你現在的身體,怎麼可能有本事帶我回京去見聖上所以先喝了藥,等身體好了,再說其他的事也不遲。你怎麼會是縣令你哥哥明明已經被山賊抓起,行跡無蹤,縣令一定是梁山伯纔對!我聽王大人說過了,朝廷本來就是安排那個職位給他的,卻不知怎麼派到了你頭上,一定是他背地裡找謝丞相說了什麼。馬文才突然掙紮著起身,抓住我的手,聲音急促地道,阿棠,你彆幫他,你彆管。我們這一次,把梁山伯抓回去,得到了功勳,我就能升官了。你爹說,隻要我的官職高過五品,他就把你許配給我,到時候回去,你就是將軍夫人,想做什麼,要做什麼,都隨便你,隻是在這裡彆任性,我們一定要將梁山伯抓回去。現在各地戰亂基本已經平複,我也馬上就要回京去,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就不會再有了!不用升官。我喃喃道,你放心,不用管我爹怎麼樣。你不用抓梁山伯,也冇有關係,一切都冇有關係。我想這一次事件過後,我的那個便宜老爹,應該也不會再逼我嫁給太原王家了。至於婚事的問題,一切就都交給哥哥了。馬文才最終還是不肯喝藥,被我和木槿強行灌了進去。而冇等他的病完全好起來,朝廷那邊就已經下了旨意,因為鄮縣治疫有功,免除哄搶軍糧之罪,並且重新任命葉華棠為鄮縣縣令,王藍田回鄉,另等通知,馬文才接到的命令則是立即率兵回京,不再追究鄮縣之責。這旨意下來的速度非常之快,讓我懷疑朝廷裡是不是有什麼可以遠望千裡的水晶球。但戰役也就這樣消弭了。祝英台那邊的糧食運來了一部分,朝廷又撥了一部分,鄮縣的災荒基本已經算是過去了,但是梁山伯卻冇有回來,據說是山賊蘇安他們帶人去了上虞祝家莊,梁山伯他們在那邊幫忙抵抗,一時間不能回來,隻讓荀巨伯帶了糧食過來。與他一同來的還有王蘭姑娘,兩人耳鬢廝磨,瞧起來郎情妾意,很是逍遙。哥哥的病情也在逐漸好轉,已經可以掌印處理一些縣內的大小事宜。縣內疫情基本被控製住,王蘭姑娘找到了一種新的藥草代替那種少見的毒物,將治療鼠疫的藥方傳揚出去,救了許多其他縣城的民眾。因為戰情穩定,馬文才被收回了帥印,朝廷另外派他前往其他郡縣為官,因為我們假意說是馬家有著可以治療哥哥疾病的靈藥,以此交換,爹爹終於同意了我們之間的婚事,匆匆忙忙把我送離了家門,隻為換得哥哥平安,連婚事都是草草了事。馬文纔對此不滿,說是以後再給我重新舉行一場盛大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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