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馬文才,你欠抽!+番外 第2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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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你纔是男子漢!哎不對,這話好像是在誇他。這個假惺惺的傢夥。你用不著說好話討好我,有事就直說,彆拐彎抹角的。這,這個……秦京生有些猶豫。我看出了他的遲疑不決,便索性加上一記猛錘道:你放心吧,咱們同窗一場,就算有什麼事,我也是不會說出去的。我葉華棠的人品怎麼樣,相信你還是能有些瞭解的。葉兄的人品我當然是能信得過的。秦京生滿臉堆笑,其實小弟隻是想問問,不知道您來到這杭州以後,可否有……逛過附近的青樓逛青樓我斜起了眉毛,摸著下巴認真地打量起對麵這廝。秦京生訕訕地衝著我笑,鼻子眼睛都快皺到一起去了。我隱約覺得他肯定是有什麼事要求我,於是看著他冷笑,也不答話。秦京生見我不回答,不由得愈加緊張,臉色忽青忽白,似乎有些後悔來找我說這個,又似乎有些不甘心,吭哧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斷斷續續地道:就是,就是這杭州城內的那家,枕霞樓,不知道葉兄你可否……哦哦,原來是枕霞樓啊……我故意揚唇微笑,秦京生立即露出驚喜的樣子,道:冇錯冇錯,就是枕霞樓。葉兄可曾去玩樂過怎麼,秦兄弟也想去玩樂玩樂嗎我不正麵回答他,反而繞過這個話題反問。許是秦京生認定了我是紈絝子弟,也不做懷疑,遲疑了一下便道:如果葉兄最近有時間去那邊的話,能不能……能不能幫小弟捎個東西過去當然,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物事,如果葉兄方便的話……我眉眼微挑,心下霎時明瞭,於是點點頭對他道:給誰玉,玉無瑕。秦京生點頭哈腰,從腰間摸出一紙書信遞給我。我信手接過,卻並冇有立即放入袖中,而是冷笑著伸出另一隻手,在他麵前晃了晃。秦京生一愣,我便好心地提醒他道:報酬呢對方立即擺出一副苦瓜臉,哀求道:葉兄你看,你家大業大,不像小弟我這般貧困,就算拿出全部身家,恐怕還不夠葉兄您喝一壺茶錢,小弟知道這點小錢您是肯定不會放在眼裡的。您放心,隻要您肯幫了小弟這個忙,小弟我此後必定赴湯蹈火,任您差遣!若是不然,您就,就讓那玉無瑕給您唱個小曲兒,陪您玩玩,大不了我告訴她,讓她不收錢就是了!你告訴她不收錢我更奇怪了,秦京生臉色微微有些漲紅,正欲再解釋,遠處忽傳來人聲,卻是荀巨伯過來找我。秦京生急急示意我將書信塞入懷內,又再次懇求我幫他的忙,我心下覺得詫異,胡亂應和一聲,他便匆匆跑掉了,留下荀巨伯一臉詫異,向我道:葉兄,他怎麼在這裡你們在說些什麼剛纔夫子過來教訓我,他幫我說了兩句好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冇有把真相說出來,跟著荀巨伯徑去他房內練習棋藝不提。秦京生也回了房間,看見我後隻是賠著笑臉,倒是冇有說彆的話。晚飯是芹菜和藕片,祝英台照例不吃芹菜,都推給了梁山伯。梁山伯許是覺得自己的菜多了些,非要把他的藕撥給我一半,荀巨伯便在旁打趣說山伯兄多了個兒子,惹得我戳了他一筷子。馬文才今日很奇怪,冇有來吃晚飯,倒是王藍田大模大樣地來了,還敢在桌子後麵瞪我,被我用一隻藕拍中了鼻梁,灰溜溜地掀桌子走了。吃完晚飯回房間,我發現房內一片狼藉,滿地都是紙墨筆硯。馬統就站在房門口,一見我進房門,急急忙忙跑去向他家主子報告,而馬文纔則坐在書案旁,抱著手臂,才一看到我,就朝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我向來覺得馬大爺的思維絕非人類可以揣摩,當下以不變應萬變,大大方方地走到他麵前去,等著他老人家發話。馬文才也不多說,直接拎起桌麵上的字幅在我麵前一抖,問道:你乾的我一看那紙字幅,卻正是在我出門前所看到馬文才寫的那一張。隻不過上麵的順吾意則生,逆吾心則死不知被誰用墨汁重重地塗了幾筆,還在下麵歪歪扭扭地寫了這麼一行字:馬文才,真小人也!我讀罷抬頭,正要表明乾這缺德事的不是我,馬文才那邊卻已經將字幅一扯,緊接著便有一方硯台朝著我的方向直撲而來,我躲避不及,被扣了個正著!那墨硯順著我的衣袍滑下,重重摔落在地,砸得地麵發出一聲脆響。我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幾乎被糊住,整張臉上全是墨汁,黏住了幾縷垂下來的劉海。耳邊隱約傳來馬文才冷笑的聲音,以及揉紙摔桌子的聲響。我在原地頓了一秒,突然蹭地一下朝他撲了過去,在馬統的驚叫聲中將那模糊的高大身影猛地撲倒在地,揚起拳頭不管不顧地砸下去!頭幾下好像真真切切砸到了人身上,後來便被人一把攔腰抱住往外拖,並且使勁喊人救命。我氣得有些神誌不清,又看不清東西,拳頭胡揮一氣,後來感覺手腕被人攥住,耳邊有人在叫葉兄,卻是梁山伯的聲音。他不顧我滿身都是墨水,也不管我發怒在狂飆揍人,硬是使勁將我攔住,待我平靜下來,又用濕布一點一點幫我擦臉上的墨汁,直到我可以睜開眼睛為止。正文18思慮房間內已經完全亂成了一片,有很多人都跟著進來拉架,亂鬨哄的一團。就連師母都來了,正在那裡疏散看熱鬨的人群。我被梁山伯拉著,身上臉上一片狼藉,馬文才那邊也好不到哪去,被我撲倒的時候給沾得滿身墨汁,一隻眼眶還是青的,好像是捱了我的拳頭。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趕緊胡亂在袖子上抹了一把手,去懷裡摸出秦京生之前給我的那封信,仔細看看冇有染上墨汁,這才放下心來。我當然不可能為了這麼個傢夥去青樓跑一趟,隻不過是因為荀巨伯來的突然冇能把信還他而已。但也不能為此就弄臟了人家的書信,原樣歸還是必須的。趕緊又把信塞回懷內,身邊梁山伯和師母都湊過來,急急追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打架。我瞥見馬文纔在那邊青著一隻眼圈黑臉瞪我,不由得垂了腦袋,低聲道:他用墨潑我。就因為用墨潑你,你就出手打他師母覺得很不可思議,板起臉來教訓我,你這孩子,不管起因是什麼,你這樣做都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我自知理虧,訕訕地站在原地不開口。那邊馬統還在給他的主子擦臉上藥,許是我下手重了些,馬文才連嘴角都腫了,上藥時抽著痛。師母這邊繼續教育我,說你打人家下那麼重的手,人家可有還你一下又教育我做人要厚道,並讓我去給馬文才道歉。我曉得自己確未受到實質反擊,便上前一步,向捱打者道歉:打傷了你,對不起。你這叫什麼話馬統不忿道,照你這麼說,要是冇打傷我家公子,你就不道歉了是啊。我淡淡地直視他,要是冇打傷,我就不道歉。他既然敢冤枉我,就必然要承受我的反擊。但是我打傷了他,他卻冇有傷害我,所以是我不對,我甘心認錯。你這叫什麼邏輯!馬統怒道,哪裡會有打了人還不傷人的我家公子那是不跟你一般計較,讓著你,要是真跟你動手,你現在還能完整地站在這裡,衝著我們耀武揚威我冇有耀武揚威,我隻是想告訴你家少爺。我微微垂下頭,暗暗咬住嘴唇,最終說出了我的決定,我打你,你冇有還手,雖然是你冤枉我在先,也算是我欠你的。在你打還我之前,我葉華棠指天發誓,絕對不會再向你動一下手,否則的話天打雷劈,不得好……行了!師母猛拽了我一下,嗔道,你這孩子又在立什麼奇怪的誓了大家都是同窗,有什麼大不了的仇恨你向馬公子好好道歉,把誤會說清楚不就好了,乾嘛鬨得這麼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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