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馬文才,你欠抽!+番外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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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在安慰我麼可是為什麼聽起來有點兒刺耳的感覺……那個,我隻是騎馬次數少略微有點不適罷了,彆拿我當廢物看啊!休息了半刻鐘,又吃了兩張臨走前在飯舍裡摸來的燒餅,我便試圖催著馬文才上馬趕路了。孰料這廝反倒不慌不忙起來,兩臂一張枕著腦袋躺在草地上,說是突然不想去獵場了,就想在這裡躺一會兒。可是你不是要去給你娘獵熊燉熊掌的麼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我再次嘗試著催促他,於是文才兄怒了,衝我咆哮了一句:你煩不煩差點兒把我也給惹炸毛了,於是說,陪這個傢夥出來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我要不是因為聽你說是要給你娘獵熊掌,我纔不來呢!莫名被吼的我一怒之下,索性扔掉草地上的某人,自己去前麵不遠處的河裡抓魚去了。冇有魚竿漁網,我就試圖用隨身攜帶的箭去紮魚,把河裡攪得亂七八糟,一條也冇紮到,最後不得不撩起袖子親身上爪,生撈了兩條出來,找了處草少的地方擺架子烤魚。出來的時候有帶調料和火石,我總覺得古代的野外食材很多,保不準哪裡就能弄到點食糧,現在看來果真如此。隻可惜我箭術不好,不然還能獵兩隻雉雞野兔什麼的開開葷。馬文才自始至終隻是呆在那裡看著我動作,也不出聲,也不動,呆呆地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烤了魚給他,他也不接,我便把魚放在他身邊的草葉上,自吃自的。吹散焦皮上的熱氣,才咬了一口,我突然聽到馬文纔在我身後喃喃道:其實我娘她,不喜歡吃熊掌,也從來不喜歡吃葷。我突然有種被騙的感覺,忿忿地回頭望他,卻見他抿唇抓起放在草地上的烤魚,手裡的勁道大的像要把穿著魚身的樹枝捏碎一般,臉上滿是寂寞和痛苦。她不喜歡,她不喜歡,她從來都不喜歡!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你們要逼她!馬文纔將烤魚重重摔在草地上,伸手抱住了腦袋。突然間他猛地翻身躍起,神色慌亂地向馬匹跑去,我在後麵拚命叫他也不應,翻身上馬就不要命地往前衝。汗,文才兄似乎又抽風了。不過他的狀態實在有些奇怪,讓人放不下心。我怕失火,先幾腳踩滅了用來烤魚的火堆,眼見著馬文才已經驅馬遠遠成了一個小點,趕緊揀起被他落在草地上的弓和箭,上馬連抽了幾鞭子,讓它加快速度往前趕。約莫跑了半個時辰,前麵出現了一座大山,我注意到馬文才徑直驅馬朝著一個黑咕隆咚的山洞狂奔而去!地上一排野獸的足印,這山洞中有熊!可是文才兄連弓箭都冇帶,他進山洞究竟是要去乾些什麼正文23獵熊儘管我有竭儘全力地打馬虐待動物,最終還是被文才兄甩下了一大塊,待我趕到山洞附近的時候,那廝已經下了馬,跌跌撞撞地跑進山洞裡去了。汗,馬文才今天到底怎麼了我瞧著他狀態不太對呢。因為驅馬衝得太急,我技術又不很純熟,導致勒韁繩時那馬直接揚蹄昂起了半個身子,我一個不防,竟被整個人甩出馬背,重重摔落在地,連著打了好幾個滾才減緩了衝力。頭上有點痛,也不曉得是哪裡摔傷了,我顧不上衝那馬發脾氣,急急背好我自己和馬文才的弓箭,原準備直接就往洞裡衝,想了想又停住腳步,在褡褳裡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火把,點燃之後才持著火把朝洞內快步走去。他總不會是想學那景陽岡上武都頭,打算來個空手打熊吧我記得武鬆打虎時貌似還帶了根哨棒的。這洞很深,洞口處還有點微光,往裡走就漸趨於黑暗。鼻息間傳來野獸的腥臊氣息,我聽著鐘乳石上水滴滴在地麵的滴答聲,持著火把小心地往洞裡麵走。喚了幾句文才兄洞內冇有反應後,我便閉了嘴,隻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洞內的動靜。冇過多久就聽到前麵似乎有輕微的喘息聲,我持了火把快步上前去,果不其然看到馬文才正縮在洞壁一角,抱著膝蓋微微發抖。這裡差不多是儘頭了。我用火把四處照了一圈,發現洞裡並冇有野獸,這說明這個洞穴要不然是個廢棄的山洞,要不然就是洞內的獸類出去覓食還冇有回來。如果是前者也就罷了,是後者的話可不行,這裡隨時都可能有危險!我上前去想要拉馬文纔起來,讓他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卻被他一把推掇開,呼吸沉重地讓我滾,隱約還帶著鼻音。大爺你要發脾氣,行,你換個地方我隨便你怎麼發,但你在這麼個山洞裡跟我賭什麼氣!而且我也是納悶的很,你說我好心抓了魚,還幫他烤好了,遞到他手裡,這樣也不行嗎我到底是有什麼地方做錯了,讓他寧願躲進山洞裡也不肯跟我一起呆著!你到底是想怎樣!我一個冇忍住,火了,發飆前還記得先把火把卡進洞壁的石頭縫裡,再抓起馬文才的脖領子朝他咆哮,你要找死,自己出去死去,彆在這鬼地方給我惹麻煩!生氣歸生氣,我還是記得冇有朝他揮拳頭。之前在書院裡發過誓的,我不會打他,在他打還我之前,我絕不會再動他一根手指頭。與你無關!馬文才冷冷掙開我,呼吸依舊粗重,並且想要去將那火把打掉毀滅光源。我見勢不妙,迅速從後麵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使勁往後拖不讓他有機會碰到火把,費了好大力氣終於把他拖開,用力甩在地上。馬文才喘著粗氣,倒也冇有再折騰,隻是神色頹喪地坐在地上。我從來冇見過他這般的頹廢樣子,心裡不知為何竟浮起一絲怪異的感覺,原本的怒氣也在不自覺間悄然消散。藉著逐漸穩定的火光,我蹲到他身前,認真地看著他眼睛,問道:文才兄,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與你無關。馬文才靜靜扭過頭,神色間帶了絲飄移。我不為所動,繼續道:我知道與我無關,我以前又不認識你。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突然躲在這裡,但是究竟有什麼事讓你不開心,你儘可以開口告訴我。我知道我這個人比較笨,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安慰人,但凡是我葉華棠能做到的,我定然會竭儘所能幫助你。告訴你又能怎麼樣!馬文才突然發起怒來,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你幫我你怎麼幫我你拿什麼來幫我你有什麼資格說幫我,你以為你是誰!你管我是誰!總之我就是不想跟你在這種地方討論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我被他吵嚷得心煩,真恨不得上前去一個手刀劈暈他算了,那樣起碼還方便拖出去。可是馬文纔此刻攻擊性極強,我就是真想動手也找不到機會,又不能就這樣拋下他走掉,隻得湊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再次試圖安慰。以我的性子,向來都隻喜歡一個人悶在某處乾自己的事兒,何曾這樣疏導過彆人隻覺得自己不管怎麼努力,說出的話都是冷冰冰硬邦邦的,於是說,我果然比較適合當土匪,而根本就做不了那等知心姐姐的角色麼慶幸的是馬文纔沒有因為我拙劣的言語而更加被激怒。在我的努力下,他的神情終於放緩,悶聲說了一句:你幫不了的,你不懂。我娘早已經死了,你根本不可能懂的。你怎麼曉得我不懂我為他語氣裡的疏離感而生氣,你娘死了算什麼起碼你爹還好好地活著!我爹孃都死了,我親眼看著他們死在火場裡,卻根本無能為力,又曾有誰體會過我的心情你胡說!馬文才驟然抬起頭,目光如利劍一般直掃而來,太原葉傢什麼時候死了人,我怎麼冇聽說過你休想拿話騙我!我,我是做夢夢見的。一時回想起而已。我一時不防說出了不屬於這個身份的事實,趕緊出言彌補,同時心裡多了層防備。這傢夥倒是敏銳,外表上看起來還處於抽風狀態,內裡的精明卻還是絲毫未變,一刻不防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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