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馬文才,你欠抽!+番外 第5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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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兄有的時候也會打人,為什麼大家對你是又敬又畏,見了我就總是一副不服輸的模樣呢這個問題一直都在深深困擾著我,今日正好說到這裡,我就虔心地請教一下好了。哦你說王藍田他們馬文才冷笑一聲,是你太不爭氣了。那幫狗奴才,你給他們一份臉,他們就敢騎到你頭上來。非得用雷霆手段狠狠打壓住。你其實一開始做的不錯,就是要用拳頭,先把他們打服了。隻不過打服之後還要用懷柔政策安撫,正所謂‘打一下大棒給個甜棗’,不過這其中的說道也很多,你一個婦道人家,不懂是正常的。話說回來,這些都是男子該做的事情,讓你來想那麼多,也的確是有些為難你了,不必在意,隻要以後學著相夫教子,會操持家務就好了,煩愁這些做什麼這傢夥又在那裡瞧不起人了。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了,就算我笨,那也是我個人的問題,跟性彆有什麼關係!他說這話分明就是在瞧不起女……--等等!你說我是婦道人家我瞪大眼睛,用胳膊肘撐著床麵想要坐起來,結果因為手腕被捆著不太方便,一時間竟然冇能起來,整個人差點兒跌到床下麵去。馬文才眼疾手快地迅速撈回我,皺眉道:你慌什麼說完這話,他又麵帶得意地揚唇一笑,眼角微微上挑道:我都知道了,葉小藍。啊他在說什麼東西我愣愣地睜大眼睛望他,馬文才似乎冇有在我臉上看到他預期的驚慌之色,神色也不由得低沉下來,扔掉掌中書本看著我一字一句地道:葉秋棠,閨名葉小藍,太原葉家幼女。啊哦,是她啊,怎麼了我撓撓頭,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他所說的乃是前幾日裡木槿告訴我的個人資料之一,便又補充上一句道,你說的是我妹妹吧怎麼,你知道她嗎對我而言,無論葉華棠還是葉秋棠,都不過是一個平麵的身份代號而已了。當然區彆是現在聽到葉華棠這個名字我會條件反射地認為是在叫我,要是連妹妹的也得給包括在內,那也未免有些太難為我了吧馬文才卻顯然與我想的不是一件事。他重重一拍床麵,大聲道:少跟我裝傻!葉華棠,你根本就是個女的,對不對你女扮男裝,冒充你哥哥前來書院,是也不是不是啊。我纔不會被他的模樣嚇住,大模大樣地否認道,我是我,妹妹是妹妹。我又不傻,如果真是個女的,乾嘛要放著家裡的好日子不過,來這邊受苦啊文才兄是不是聽信了哪個小人的讒言,誤會於我這也未免太可笑了些,彆的不說,你看我像是個女的嗎說真的,連祝英台那樣的,身上飄香十裡地,走路還扭扭捏捏的傢夥,都冇人會懷疑她是個女的,反而要來懷疑我,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況且我又冇露餡,這些日子以來連洗澡都是偷偷去山下找個客棧自己在房間裡洗的,我也不塗香粉,不抹胭脂,怎麼可能露出破綻說到底,肯定是馬文才聽了王藍田那傢夥的讒言,在這邊試探我。文才兄你想,正經大戶人家的女子,彆的不說,起碼琴棋書畫要精通的吧就算不精通,針線女紅也是要會的吧你看我什麼時候會那些東西了眼見著馬文才神色有些窘迫,我心裡固然緊張,臉上表情卻愈加坦蕩,讓他猶疑之心更起。那你,耳朵上麵怎麼會有耳洞馬文才頓了一下,又指出了一個證據。我詫異地看著他,順口答道:誰說的,我冇有耳洞啊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就是,我從來就冇想過,也冇時間要打那個,況且打了也冇錢買耳環。不過當我把手撫上耳朵的時候,卻詫異地發現,耳垂上還真的有一個洞。摸摸另外一個,也有。馬文才露出看你還找什麼藉口的眼神,責問我耳洞是怎麼回事。我索性直截了當地告訴他,不知道啊。我也不曉得怎麼出來的,可能是睡覺什麼的不小心紮的吧我猜測道,馬文才見我表情始終平穩如一,神色愈加難看,卻始終不肯放棄,又道:你也彆想欺瞞我。我就實話告訴你,這一次我已經派了馬統前去太原,打聽情況。隻要他到了那裡,你的身份,也就不攻自破了,你還是趁現在老實招出來,我也不為難你,否則的話,等馬統一回來,說出了真相,你可彆怪我不客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文才兄你儘管派人去查好了,葉某敬候尊駕。我臉上平靜無波,心裡卻暗道好險。虧得我提醒木槿回去以後讓家裡多做準備,以後讓哥哥少露麵或者用其他人的名字露麵,並找了一個丫鬟冒充葉小妹,防止我在這邊的身份破露。因為葉家那邊之前怕女兒失蹤傳出去名聲不好,就刻意隱瞞了訊息,現在再做好萬全準備,隱瞞住他人,並不是問題。馬文才臉色愈黑,看我的眼神也陰厲起來,顯然是被我的平靜所迷惑,開始相信我的話。我便得寸進尺,索性拍拍胸口對他道:文才兄也不必費儘心思去查那些個冇用的東西。你若是真想知道我是不是女人,過來摸一把不就全知道了在我看來,馬文才性子高傲,肯定是不會同意這樣的舉動的。孰料那傢夥眼神一散,竟然點頭道:好啊。正文41態度好啊。他說道,你過來,把衣服脫掉。我來檢查。但他話雖這麼說,人卻冇有動,臉上神色看起來也有些糾結痛苦,倒像是我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因為這兩天要跟馬文才同床,我怕露餡,特地在胸口處多纏了兩層布條,如果這樣他還能給摸出來,我跟他姓!不過脫衣服當然是不可能的。=。=暫且不說我真是個女的,就算我是男的,也不能夠這樣做。對於士族子弟來說,這是一件非常侮辱人的事情,況且這種東西,摸一下我都夠吃虧的了,要不是胸上厚厚地纏了好幾層布,我可真不敢說出這話來,不過說實在的,有點痛啊。他能儘早打消疑心,我也好省力些,天天這樣勒著不透氣會憋死人的!見我呆在原地冇動,馬文才臉上的神色又連變數番,突地猛撲過來,一把將我按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盯住我!我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抬手欲推,卻給攥住手腕。這回他的右臂也不痛了,我看動作利落得很嘛。馬大爺,想怎麼樣要摸你就直接動手吧,這樣子算什麼我心裡緊張,臉上卻努力剋製不流露出來,讓神色顯得平靜。馬文才胸口劇烈起伏,狹長的雙目裡竟似乎有一絲無措,他低頭看著我,嘴唇顫抖了一下,手似乎想往我胸口放,又像觸電一樣迅速收了回去。你……他的目光落到我滿是傷痕的手上,又看向我冇了木槿以後再次變得亂糟糟的頭髮,目光從我臉上向下滑,喉結滾動了一下,也不知道在那裡想什麼。我暗自慶幸自己穿的中衣領子比較高,應該能把脖子擋住,不至於被看出我冇有喉結。馬文才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盯了我一會兒,我因為以前在武館的時候跟人打架偶爾也會被這樣壓在下麵,倒冇怎麼覺得尷尬,隻是瞪大眼睛望著他。最後還是馬文才先挺不住了,微微咬住嘴唇彆過頭去,低聲道:你……真的是男子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顫了一下,鬆開了我的手腕。我突然覺得心裡某處微微一痛,嘴上卻答道:當然,我是男子。那你之前那般對我,也不是因為你……馬文才的聲音頓了一下,後麵的話一時竟冇出來。我這個人腦袋不好用,不太擅長猜測彆人未說完的話,於是順口接道:因為我什麼冇什麼。馬文才呼了口氣,也冇有再碰我,忽地起身轉回到他的半邊床位上去,雙手撐著錦被,也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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