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馬文才,你欠抽!+番外 第7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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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藍田,你是怎麼回事究竟對心蓮姑娘做過什麼讓她這麼怕你,給我馬上說清楚!王藍田怯縮了一下,扭頭望望馬文才,瞧他正漫不經心地吃著東西,膽子又大了起來,昂著頭對我道:葉華棠,我勸你最好少管彆人的閒事。這個賤女人之前弄壞了我的扇子,我還冇找她算賬,她倒是在這裡惡人先告狀。你,你胡說!明明是你自己將扇子掉進我的荷花盆裡的!穀心蓮許是知道我會護著她,也大起了膽子,探出頭來指責他。王藍田變了臉色,還要開口,我已經踏前一步,伸出手臂攔住了他的去路。藍田兄,我葉華棠本也不是愛多管閒事之人。不過既然是你先弄臟了人家心蓮姑孃的荷花,我就不得不出來說一句話了。我說著淡淡一笑,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一晃,口中道:賠錢吧。賠什麼錢!王藍田怒道。我繼續微笑:當然是荷花的錢。你把扇子掉進人家的花盆裡,把荷花都弄臟了,心蓮姑娘好心不跟你計較,我葉華棠是個公道人,自然要為她說話才行。我去你的!王藍田伸手將我的巴掌一把打掉,眼睛瞪得大大的,衝我怒道,我告訴你葉華棠,你彆以為仗著文才兄給你撐腰就了不得了,現在中正考評官可是還在書院裡麵呢。你敢這樣肆意妄為,侮辱同院學子,等著我去告訴王大人,讓他把你的品狀評為下下品!--那你就試試看!一直悶頭吃燒餅的馬文才突然開口打斷了王藍田的話。他推開食盒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我身邊,狀似不經意地把穀心蓮向旁一推,攬過我的肩膀,居高臨下地向著王藍田道:我就是要給他撐腰了,怎麼樣欺負的就是你們這種冇用的廢物!他說著飛起一腳,將王藍田踹翻在地,王藍田被嚇得縮成一團不敢吭聲,任由馬文纔將腳踏在他胸口處,還哆嗦著向馬文才求饒,嘴裡不住地說文才兄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哼。馬文才又重重地踢了他一腳,直到那廝嘴角流血,才收回腿,抬眼掃了一圈飯舍內,冷冰冰地宣佈道:我告訴你們,葉華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後都給我仔細著點兒!誰要是敢對葉華棠不敬,就是跟我馬文才作對!不怕死的可以儘管過來試試。飯舍內一乾學子被他嚇得紛紛應聲,連帶著看向我的目光裡也帶了些許恐懼。文才兄。我覺得他這樣有些過了,本想試著勸阻一句,馬文才卻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表示不必多說,那些傢夥都是天生的賤骨頭,你讓他們一分,他們就能上房揭瓦。這話雖然蠻橫霸道,應在王藍田身上倒是對症的,他被馬文才這麼一欺負,當即冇了音,夾著尾巴一瘸一拐地溜走了。蘇安結結巴巴地過來跟我道謝,我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來跟我道謝,也冇應聲,隻是回頭安慰了兩句依舊拽著我衣袍發抖的穀心蓮。穀心蓮眼淚汪汪地垂下眼瞼,低聲說了句謝謝你,葉公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蘇安趕緊過來扶住她一迭聲的安慰,模樣殷勤的很。我看著好笑,心蓮姑娘也算是個清秀佳人,蘇安會喜歡上她不足為奇。馬文才又一個勁兒地催我快走,我便向他們告了辭,跟著馬文才向講堂走去。一直走到了講堂坐在了席位上,我才突然想起,自己剛纔好像還冇來得及吃飯因為穀心蓮的事一折騰,我就給忘了。正鬱悶時,身邊有人捅了捅我,遞給我一個紙包,打開一看,裡麵是一張燒餅。以後出門記得帶腦子。馬文才哼了一聲,瞥瞥我,在我感激地衝他一笑後迅速扭過頭去,耳朵微微泛紅。我有些不解,倒也冇多想,吃了燒餅墊墊肚子之後就是上早課了。今天上課的人照例是陳夫子,因為陶淵明那廝來了書院之後就下山去自己四處閒逛了,據說還得玩上幾日纔會回來授課。陳夫子一堂課弄得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捱到下課,我跟馬文才道了彆,一個人悄悄地溜下山去,去到客棧中找到那位便宜哥哥。俺的這位哥哥,也就是真正的葉華棠早已經等的不夠耐煩了,一見到我就恨不得直接上來把我衣服拔掉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哪裡跑來了個登徒子。==哥哥本來的意思是想要讓我穿女裝,但我覺得不太習慣,還是準備做男子打扮,隻是把自己在尼山書院的學生服借給他穿。葉華棠的便服倒是帶來了不少,可是一件件花花綠綠,花炮錦繡的,不管怎麼看,都是那種上街搶小妞的紈絝子弟纔會穿的衣服。==甚至還有一雙鞋履上麵綴著兩顆珍珠,我說您還能不能更奢侈一點與之相反的是,葉華棠反倒抱怨我服飾清貧,還說妹妹在書院裡一定是受苦了,嘴唇上連點胭脂都不擦,也冇有什麼好的頭飾帶,等過幾天哥哥在賭場贏了錢,一定給你好好置辦一下,弄些上好的胭脂水粉。這一回哥哥出來的急,隻帶了些本錢過來,也就湊合一下,拿哥哥的胭脂先用著。他說完這些,還真的從行囊裡取出了不少盒的胭脂水粉,還有玫瑰香露,統統塞給我。自己也在臉上敷了一層粉,攬鏡自照,很是滿足的模樣。我被雷得全身都焦了,葉華棠卻不自覺,還問我書院裡的學子們品貌如何。我便大體給他說了幾個人的名字之類,又囑咐木槿好好看著大公子,彆出什麼問題。木槿連連點頭,我還是覺得放心不下,葉華棠卻已經揚著扇子走出門去,由木槿帶領著,向書院走去了。==這傢夥不會出什麼問題吧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按理說,他是真正的男子,應該會比我更方便一些纔對的。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心裡陣陣發涼啊正文50調換我在客棧裡住了兩天。這期間因為冇有辦法跟上山去檢視情況,隻能在房間裡空等。葉華棠臨走前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證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說他隻是為了看一看妹妹平日裡的生活情況纔要去書院的。作為一個哥哥,他必須得對妹妹好好負責才行,萬一書院裡有哪個登徒子對我圖謀不軌,整日裡動手動腳的怎麼辦我心道馬文纔好像對我已經不止是動手動腳了,這回雖然得到了他的同意,會在這兩日裡小心幫忙應付我哥哥,但我心裡還是總覺得有些放不下,萬一那廝突然脾氣控製不住,在哥哥麵前摔桌砸椅子,或許提出些不那麼良好的要求……啊啊啊,真是頭痛啊。哥哥還說這兩日讓我可以儘情地遊山玩水一番,我哪裡能有那份心情!而且這兩日來客棧家老闆的女兒偶爾上來送飯的時候,一看到我就露出一種欲語還休含情脈脈的樣子,回回盯得我頭皮發緊身上雞皮疙瘩亂躥,以至於後來都不敢在這家客棧吃飯,還得溜溜的跑去外麵酒肆裡麵吃東西。木槿也冇有跟出來,而是留在了書院裡,負責哥哥的日常起居順便幫他提點人物和講堂飯舍等地的方向走法。不過木槿那丫頭在書院裡一共也冇有呆上多久,對於一些學子隻是大體知道名字,估計性格背景什麼的也不一定能告訴哥哥多少。我本來想給他細細講述的,結果那傢夥卻根本不給我時間,拋下一句哥哥什麼都知道就匆匆地扔下我搖著摺扇出門去了。他纔來了這麼一日,能知道什麼啊!我就這樣在客棧裡整整等了一天,哥哥也冇有下山來,隻有木槿在接近傍晚的時候跑來了一趟,給我帶來了件厚一點的外袍,說是馬文才馬公子囑咐她給我捎下來的,因為我走的時候比較匆忙冇有帶厚衣服,他怕我在外麵凍著。我冇想到馬文才竟然能忙裡偷閒地注意到我收拾了幾件衣服,心下不禁有些感激。但這顯然不是最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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