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飛甲同人)廠花當家寧做主+番外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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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臉男子躬身“可他不自量力,膽小怕事;都推給屬下擔了。”
收起望遠鏡“不自量力是有,膽小怕事也有;他有勇氣卻是愚蠢,不過也難怪他,老傢夥隻手遮天,欺上瞞下;參謙之唯一的優點就是底下訊息靈通,手腳也算乾淨;若是有人庇護,我想他能做好如今的官;上頭有人好做官嘛!”轉身“把人都殺光了,天下誰理?”
“小姐明鑒。”二人看上去都是殺人不眨眼之輩卻對她恭順的很,並非懼怕,而是真的順從於她。
拿過小皮鞭“我們今晚住哪兒?”
“來儀客棧。”後院都被包下來了。
她一轉頭“好名字,來儀?有鳳來儀?”
入夜。
青臉人將奏摺交在她手中。
打開細看,玉麵不怒反樂“趙通,我倒是從未見識過侍郎府是如何的,不如今晚你和小馬哥陪我去瞧瞧如何?”
可青臉人趙通卻從心底發出陣陣寒意“是。”萬公公您洗乾淨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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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永樂十八年(1420年)設立東緝事廠簡稱東廠,由親信宦官擔任首領,是中國明代的特權監察機構、特務機關和秘密機關。
也是因為是其親信把持,所以到了明憲宗時期;東廠的勢力幾乎達到了權傾朝野的境地,他們監視所有官員的一舉一動,在衙門派專人坐班,偵緝、調查、審訊他們認為是逆黨的官員和百姓。是各府官員和百姓深惡痛絕之輩。
這日。
在笙鼓儀仗先行,後東緝事廠掌印欽差督主旗幟出現中,十八人大轎大步威正。隸屬東廠的錦衣衛和番隊隨轎而行。
而早就等候的都水清吏司提舉、副提舉和朝廷文武百官列隊兩旁;在被飄揚的六部大旗遮蓋的塢內卻揮散不開一股不安的殺氣。
有人從轎中走下,在衣飾華麗的太監簇擁下,當朝東廠督主萬喻樓趾高氣揚的登上閱兵台。
雖為閱兵,但知道的人都懂他這是光明正大的剷除異己。
萬喻樓三二下就直逼主題了,譚滋信於正就已東廠番衛擒拿。連左侍郎的參謙之都被點名上前。
“你巧言如簧,這舌頭也適合下酒;來人……”萬喻樓還未說完。
“呦,萬爺爺,你把參謙之的舌頭下了酒;我這要聽的話可問誰去啊?”就在這殺氣凝重沉悶間一個脆生生的女孩聲音響起了。
萬喻樓一怔,正要發火:這水師所在防守嚴密竟然放一個小毛孩進來搗亂;可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眾人更是吃驚,都往聲音來處瞧:哪家的孩子捂著天皇膽子敢來這胡鬨?!
隻見在他們身後一眾錦衣衛裡,一頭黑色小毛驢如若無人而入;隨著她的入內,錦衣衛就自覺退到二邊。而毛驢上坐著一個吊兒郎當的小姑娘?!
參謙之幾乎是奔命於她麵前,跪地。
小姑娘手一抬,他立刻起身,跟在左右。
小姑娘身邊跟隨著十數人,其中一人手中持一黃金令牌;不過隔的遠看不見令牌上的字。
旁人不認識她,萬喻樓卻太知道來人是誰了;僵硬的臉堆起比哭還難看的笑意,推開身邊人,急忙下了閱兵台。
來人繼續讓小黑毛驢走入,時不時向身邊錦衣衛打招呼“王叔、李大哥,好久不見;一切都好嘛?”
被點名的錦衣衛都各自低頭後退一步。
“小姐小心。”趙通拉住毛驢,讓她下來。
萬喻樓正到她麵前要行禮,小姑娘抬手“小馬哥,趕快的,扶著點;萬爺爺,這不是折了寧寧的福嘛;您老吃的鹹鹽粒子比我這個晚輩吃的米都多,在家裡讓您給我行禮是規矩,這在外麵虛禮也就不興了;更何況您可是欽——差!”欽差二字咬的特彆重。
麵具男立刻伸手去扶。
萬喻樓馬上明屈身,暗閃開“您怎麼來此了?”
“三月下揚州,我這也不是碰巧遇上了。”小姑孃的容貌並不十分出挑,彎著嘴角嬉笑著的模樣卻很是可人“萬爺爺是不是寧寧打擾了您的公事?”
“冇,冇有。”萬喻樓低聲。
眾人都從未見過權傾朝野的東廠督工竟然如此低聲下氣,都不禁疑惑來人的身份;幾位高官漸漸猜到了幾分眉目,卻都不敢出聲:二邊都得罪不起。
隻見她也冇上閱兵台,隻看了一眼二邊的官員。
萬喻樓看向站在後麵的參謙之,幾乎要將牙咬碎了:早知道她會出手,就乾脆早殺了事。
“萬爺爺。”她甜甜一笑“我這次出來是偷溜的,出來時候也緊張;本來就是嘛,我一好孩子做不來壞事的;自然不曾顧慮周全;所以行到此處已經囊中羞澀了,這愁以後的日子冇法過呢;如今在此遇見您可真是巧了。”
萬喻樓忍住內火“那小姐想要多少?”因為她的行事作風內廷的人都知道,就是冇有把柄她都能顛黑倒白了,更何況看起來參謙之已經將知道的都告訴她了;若能用銀子打發她自是好的,若不然——萬喻樓非常糾結,若她是隨便什麼人都好,可偏偏她不是!且不說她是身份,就是她身邊這些看似普通的男子也不好惹;更何況還有……這正是殺也殺不得,求也求不得!
“嗯——五百萬兩。”小姑娘口氣輕巧的好似在說天氣真好。
眾官員卻倒吸一口冷氣。
萬喻樓塗了粉的臉更是白煞如死人。
“爺爺,你該不會是冇有吧。”小姑娘手一伸,趙通立刻飛身將扔在閱兵台的奏摺拿下交在她手中“可這上麵清清楚楚寫了您在哪裡收了誰的多少兩;這一趟出來收的是不多;才一百萬兩,不過您老多少收集可不光是那些浸了人舌頭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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