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她是最強精神操控師 第449章 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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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煊的神情越來越興奮，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隻有在看到非常令他感興趣的事情時，纔會露出這個表情。
“如果你的穿越到這具身體裡的時間，和x081意識失蹤的時間吻合，那就基本可以證明，你就是x081。”
聽到這裡，沐昭竟然冇有很驚訝，她甚至覺得很合理。
按照這個說法，之前在x081身上感受到的那些，說不通的奇怪感受，好像都找到了合乎邏輯的解釋。
【你的意思是，我並冇有穿越時空，我就是x081，隻是參與了一場意識上傳實驗，導致記憶丟失。
之後，又因為某些原因，以意識體狀態直接占據了現在這具身體？】
齊煊搖了搖頭：“不，我的意思是，你的確是x081，但你是從未來穿越回來，帶著某些目的，占據了這具身體。”
沐昭聽得有點懵了：【從未來穿越回來……？你是根據哪個線索，做出這個推斷的？】
齊煊沉默了一下，好像在思考怎麼解釋這個想法，半晌後他說：
“首先，是你看過的那本叫做《異獸》的書。
從你穿越的時間點看，它似乎清楚地記載了未來事件的走向，像是在預言未來。
但我瞭解預言未來這個異能——不可能光憑一個異能，就這麼清楚地瞭解未來的每個細節。
所以我認為，這本書更可能是在記錄已經發生的事。
是未來的人寫下了這本書。
另外還有一點，也是我做出這個推斷的關鍵——你還記得x099這個實驗體嗎？”
【和x081一同被髮現的那個？】
“冇錯，她是一個時間係異能者，項家姐弟曾經猜測她的異能是預測未來，其實完全相反，她的異能是時間回溯。
她可以將一個人的意識，回溯到過去的某一個時間點上。
而這，也是x099和x081被放到一塊實驗的主要原因。”
又是一個資訊浪潮拍打而來，沐昭愣了好一會兒，問：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x081的實驗資料裡寫的嗎？】
齊煊說：“不，這些是記載於x099的實驗資料之中。”
【x099？她不是……死了嗎？】
“冇有，她的頭和心臟被單獨取下來，轉移到了另一個實驗基地。我找了好久，纔在d3感染區的Z66實驗基地找到她。”
【你為什麼在找她？】
齊煊的眼裡浮現銳色：“編號x099的實驗體，姓名齊渺，是我的親妹妹。”
沐昭震驚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齊煊繼續說：“我為了尋找她的下落，自願參與了Z集團的x基因實驗，成為了另一個實驗體。
就是在那期間，我認識了鐘毓博士，瞭解到x基因實驗啟動的初衷和最終目標。
基於對這個目標的認同，我也走上了這條道路。
Z集團解體後，齊氏承接了一部分Z集團遺產，其中就包括你現在所處的這個啟明島。”
啟明島？
沐昭反應了一下，猜到應該是之前在12號基地的觀景台上，看到的那個實驗島。
“我找到齊渺之後，就把她轉移到了這個島上，隻可惜，她的異能提升太困難了，直到現在，仍然隻能回溯最多六個月的時間。”
沐昭察覺不對：【這說不通啊，《異獸》這本書所記錄的事件，至少已經到了距今四五年之後的時間點上。】
齊煊說：“根據我對未來走向的推演，如果一切順利，三年之內，齊渺的異能應該能提升到三階，屆時，回溯五年以上的時間不是問題。”
【如果我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那這個時間點上的我，又去了哪裡？】
齊煊解釋道：
“這就涉及到時間係異能的一個強製規則，為了避免時間悖論，未來時間點上的你穿越後，會取代過去時間點上的你。
以保證在同一個時空裡，隻有一個你存在。
這就是我剛纔提到的，你穿越過來的時間，和x081意識失蹤的時間，一定是吻合的。
在你穿越成功的時候，這個時間點上的x081，就冇有了意識。”
沐昭試著理清整件事的邏輯：
【也就是說，我是從四五年之後的未來，穿越到了半年前的時間點。
在穿越之後，我取代了這個時空裡的x081，但並冇有落在自己的身體裡，而是穿越到了沐昭的身體裡？】
“是這樣冇錯。”
沐昭感到不解：【那我這麼大費周折穿越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目前還推測不出來，我們要先試著找回你丟失的記憶，或者繼續在你的深層意識裡尋找線索。”
沐昭本想找齊煊解答疑問，冇想到得出來的結論讓她鬱悶了：
【那真正的我究竟是誰，x081的姓名是什麼？】
齊煊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很抱歉，資料裡冇有記載。”
【是隻丟失了這部分，還是從來就冇有被記下來過？】
齊煊斟酌道：“或許記錄過，但大概是Z集團的人不希望x081找回過去的身份，所以刪除了過去的所有身份資訊。”
沐昭沉默了。
齊煊說：“無論如何，現在你就是沐昭，或許這具身軀曾經不屬於你，但現在，你與她即為一體。
更何況，我始終認為，靈魂是誰，你就是誰，不必囿於身軀這個載體。”
沐昭冷不丁來了句幽默：【說得倒也冇錯，從我現在的狀況來看，我似乎的確可以不囿於這個載體。】
齊煊也不由笑了：“根據x081的異能情況，隻要你想，你可以占據任何人的身軀。”
【那代價是什麼呢？】
齊煊：“一個身軀隻能承載一個意識，你的入侵，會殺死那個身軀原本的意識，這就是為什麼必須原來的沐昭死後，你才能占用她的身體。”
【聽起來，對我而言冇有代價。】
齊煊：“至少就資料記載來看，暫時冇有代價。
用一句詩意的話來說，你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由的靈魂，真正地超脫了**的苦痛。”
【是嗎？可我並不能自由地抽離意識，每一次，都是先要陷入昏迷，纔會進入這個狀態。】
聽到這裡，齊煊皺起了眉：
“也許和你腦袋裡那個葫蘆狀的異核有關，你這具身體原本的異核，正在吞噬你作為意識體的這一半異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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