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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奇怪的丈夫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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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低燒轉成高燒,再從高燒變成低燒的過程並不好受。但換個方向想,至少你能出醫務室散步了,也不用護士跟著。就是走幾步渾身冷汗的粘稠感,配上鹹濕的海風不怎麼舒服。

意識到自己的體力有所下降,你不禁發出一聲歎息。要知道半年前的你,可是能在沒過膝蓋的雪地裡一路跑到黑桃海賊團上的。當然,能從紅發海賊團那裡跑出來,體力過關是一點,更大占比還是香克斯他們沒有強行留你下來的想法吧。

要是想,任意一個乾部級彆的人都能順著腳印找到你。就算艾斯同意你待在他們船上,他們也敢來到艾斯船上把你提回去。雖然後麵遇到的事有點曲折,但結果是好的,你沒有怨言。

在你因體力停在甲板看海時,身後傳來了木屐踩在木製甲板上特有的聲音。沒等你回頭,以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不多穿點嗎?即使今天的太陽不錯,今天的海風也不小。”

與你搭話的以藏十分自然地站在你身旁,落在你肩上的目光存在感極強。老實說,你已經在護士d的要求下穿兩件了。在人均穿一件的短袖的莫比迪克號,大太陽還穿兩件的你,算得上顯眼了。害人你加多一件,你會懷疑自己的感熱能力已經退化到麻木的地步了。

“謝謝你的關心,我想我穿的已經夠多了。可以的話,我還想穿少點的。”

麵對你的道謝,以藏回以不太讚同的目光,在看清你身上的外套是誰的後,眼底浮現出一分笑意。

“還是先穿著吧,給你外套的護士要是知道你脫掉了,在痊癒前,你就不一定能出來散步了。”

以藏的話讓你想到護士d雙手叉腰,義正言辭警告你不能脫掉外套的表情。雖然她看上去不像是會生氣的樣子,但生起氣來,估計會比昨天的護士c更可怕。想到可能會被鎖在醫務室不能出門走動的日子,你感到背脊發涼。

“說的也是,還是穿著吧。”

也許是你被嚇到的表情過於明顯,站在你身旁的以藏啞然失笑,本就奪人心神的美因他的笑聲染上海賊特有的豪邁。

“用不著露出這種被嚇到的表情,她們再怎麼說也不會害你的。”

“你好起來了,她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管你了。”

你知道以藏說的在理,點頭表示理解。以藏還想說些什麼時,被拐角擋住的甲板傳來歡樂的笑聲,引起了你和以藏的注意。相較於單純是因為聲音轉過頭的你,對船上的人的習性更瞭解的以藏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笑。

“估計是他們在玩什麼,你要去看一眼嗎?”

“可以嗎?”

無法分辨以藏是在客套還是真心邀請,你隻能回以他不確定的詢問。看穿你憂慮的以藏回以溫和的笑容,示意你彆太擔心。

“當然,不如說,他們還會因為有客人在一旁圍觀玩得更開心。”

“要去嗎?”

說到這個地步還不去,你就有點讀不懂空氣了。

“打擾了。”

你跟著以藏來到熱鬨的甲板,兩個穿衣風格相似的男人在用劍削木頭,每一刀都快狠準,且削出來的作品也極具個人風采。

以藏告訴你,戴帽子的是比斯塔,棕色短發的是哈爾塔,都是莫比迪克號的隊長。並不清楚白鬍子是怎麼分級的你,憑借著待在紅發那的理解,將隊長和乾部劃等號。

“估計是在比誰的刀法更好吧。”

這是以藏對他們削木頭的解釋,你點頭以示理解。你和以讚到來時,比賽接近尾聲,比斯塔和哈爾塔的作品也完成了。

比斯塔的是木製的玫瑰花,哈爾塔的是喇叭花。兩人將刀收緊刀鞘時,圍觀的船員開始為兩人的作品爭高下。

“怎麼看都是比斯塔隊長的更有技術!”

“滾啊!你懂什麼!哈爾塔隊長的喇叭花可是朝著太陽的,一看就是比還沒開花的玫瑰花更有技術啊!”

“什麼?你小子敢說比斯塔隊長的技術不好!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事了!”

“你纔是,一開始就說我們隊長技術不好,我看你纔是欠打的那個!”

或許是你對莫比迪克號決定勝負的方式不太理解,圍觀的船員現在從兩人的雕刻技術上升到支援者互毆,且每個人扯頭發出拳的方式,都不像是普通的吵架。你下意識後退半步,撞上了站在你身後的以藏。

你轉頭準備向以藏道歉時,以藏回以無需在意的笑容。

“彆擔心,他們向來都這樣。”

“但對於你來說,還是有點嚇人吧。”

沒等你回答,這麼說的以藏繞過你,走到打得正上頭的船員中間,以極具魄力的聲音含停了交戰的雙方。

一時間,你不知道該為以藏與形象截然相反的氣勢感歎,還是為把對方衣服和頭發都摧殘得不成樣子的船員忍俊不禁。

看清雙方人馬狼狽的樣子後,你有點想笑,但冒然發出笑聲很有可能讓人生厭,於是你背過身,不去看戳中你笑點的畫麵。殊不知注意到你存在的哈爾塔發出微妙的笑聲,在你看不見的角度裡,湊到比斯塔的耳邊低語。

兩人分開後,眼底是統一戰線的狡笑。

“讓我和比斯塔隊裡的人投票還是有失公平,不如就讓她來吧。”

“這樣也好,不管誰贏都沒人有意見。可以麻煩你嗎,艾斯的朋友?”

兩人敲定主意將話題引向你時,你笑不出來了。而被以藏叫停的船員紛紛表示讚同,隻有帶你來的以藏無奈扶額,對你露出抱有歉意的笑容。

即使你知道兩人說的很有道理,但對於剛到莫比迪克號的你來說,這還是有點困難了。似乎不管給誰投票,都會影響你在這艘船上給人的印象。

“真的要讓我來決定嗎?”

你試著讓他們改變主意,結果兩位隊長和剛才大打出手的船員不約而同地點頭。這下好了,看熱鬨的成為被看熱鬨的那個了。

深知自家兄弟隻是想打趣一下你,順帶讓你彆這麼害怕他們,以藏便不多做解釋。

在全場除了你都是同意的情況下,你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那、我會努力的。”

站在邊緣的你踏入屬於他們的領域,在眾人安靜下來的包圍圈中,走到削出成品的木雕前,圍著兩個木雕漫步觀察。

對於毫無藝術細胞和劍術造詣的你而言,你實在是無法從中判斷誰的不好,也不敢判斷誰不好。好在刻在基因裡的萬能話術,還是能用在這裡的。

敲定主意的你停下腳步,在眾人的注視下組織了下語言,隨後道出你對兩個木雕的看法。

“玫瑰花的皺褶清晰,即使是顏色單一的木雕,也可以看出用劍之人對自己劍術的自得和從容。”

雕出玫瑰花的比斯塔下意識挺起胸膛,臉上是對你點評的滿意。視線短暫交彙時,你朝比斯塔露出標準的淺笑。

“喇叭花看似隻有一層,但裡麵花冠、花蕊都下足了功夫,沒有一定的速度和力度,是很難做到雕出這樣的作品的。”

上一秒還在為比斯塔被誇的時有些不滿的哈爾塔,與你不經意對上的目光裡生出一分窘迫,更多是對你誇他的喜悅。

在你逐個發表看法後,急性子的船員忍不住問你結果。

“所以是誰贏了?”

從你點評中看到結果的以藏輕笑一聲,換來了你含羞的笑。於眾人期待的目光中,你道出了自己的結論。

“綜上所述,這場比賽有兩名勝者,這便是我的看法。”

對於你的結果,比斯塔和哈爾塔的隊員不太滿意,但你的說辭又很有道理,導致他們的表情很複雜。好像駁回你的結論,同時獲勝的兩位隊長水準也會一樣下降。

重點是參與比賽的兩人對你給出的結果很滿意,比斯塔還送了你一隻盛開的玫瑰,這讓身上沒東西可送的哈爾塔發出不滿的單音,這讓剛接過比斯塔給的玫瑰並道謝的你有些迷茫。與你四目相對時,哈爾塔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雙手交疊在胸前,有意彆過頭不去看你。

“明天我會送你更好看的。”

顯然,哈爾塔是在為同伴給你禮物,他卻暫時拿不出禮物的事而較勁。在你看來,這並不是需要放在心上的事。但從剛才的表現來看,哈爾塔是需要順著脾氣說話的型別,拒絕反而會讓他更生氣。

“這樣一說,我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了。”

彆過頭不看你的哈爾塔一時語塞,不經意交彙的視線,又以極快的速度移開。緊接著,哈爾塔離開原地,走向還在糾結結果的包圍圈中,留下拿著玫瑰花的你站在原地。見狀,和哈爾塔一起邀請你做裁判的比斯塔看了你一眼。

“他應該是害羞了,你彆放在心上。”

你搖頭,表示你並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短暫交流後,比斯塔也走進包圍圈,在自己番隊的呼聲中開始新的比賽。

與兩人行走方向相反的是以藏,他走回你身邊,眼底是不加掩飾的笑意。

“你比我想象中的厲害。”

你聽不出以藏話中是否有彆的含義,隻能誠實表達你做出兩人都是贏家的決定原因。

“在我看來,你們都很厲害,不管是用劍還是雕刻,都比我強多了。”

為了增強你說的話的信服力,你脫下一邊的外套,露出看不出肌肉線條的慣用手。

“你看,我連普通的菜刀都握不住。”

當你再次看向以藏時,那張讓護士都忍不住感歎的臉褪去溫和的笑意,你下意識把脫下的外套再次套上。也是這樣,以藏的臉上才浮現出原有的笑容。

“看來你還記得護士說過的話。”

以藏的話讓你將他剛才的表情聯係起來。所以,以藏不笑是因為你沒聽護士的醫囑嗎?

似乎除了這個理由,你找不到彆的理由說服自己了。勉強說服自己後,你才接上以藏的話茬。

“再怎麼說,惹護士生氣也是不好的。”

你一個人可不是十幾個護士的對手,更不是整船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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