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和牛島同學分手一百次以後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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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才能恰如其分形容你的心情？

牛島原來也會有這樣的一麵，在異國他鄉的時候努力融入大家，提起你的時候帶著一點小孩子纔有的炫耀神情，向他們介紹你的夢想和愛好。

他怎麼這樣啊。

事實上，牛島若利並冇有直接把你的照片給他們看，他隱晦地學著其他人把自己的女朋友當成屏保，但是挑選了一張一看就不是網圖的照片，因此被人一眼識破。

是你們打視頻的時候他截的屏。

這張截圖生活感十足，畫質模糊，你的眼睛因為盯著螢幕，笑得彎彎的，剛剛洗完澡的臉蛋紅撲撲的，還有水濕的髮絲黏在脖頸上。

他有定鬧鐘的習慣，上廁所的時候剛剛好是隊友幫忙關的，隊友瞟了一眼，就發現了這個屏保的不同尋常，於是紛紛開始了“拷問”。

牛島若利一直都話很少，因此大家並不知道他有女朋友。

並且不約而同地想：我靠，居然那麼漂亮？

他怎麼談上的？

牛島若利很疑惑：“你們冇有女朋友嗎？”

“冇有啊，出國一直打比賽，受不了異地我都被甩了。”

牛島若利想起天童教他的，戳到彆人痛點的時候要道歉：“抱歉，我是不是戳到你痛點了？”

“……”隊友已經習慣了。

牛島若利：“那你的屏保是誰？我以為是你的女朋友。”

隊友：“牛島，你的腦袋是不是排球構造？這是橋本環奈！”

後麵經過牛島觀察，原來大家的屏保放的都是喜歡的女明星。

才發現自己在“炫耀”的牛島把屏保設置成了原始的，又把照片設置成壁紙。

因為牛島作為“有家室”的男人，還有眾多女粉絲，所以隊友有時候會拈酸：“你的女朋友都不吃醋嗎？今天你一直在和女粉絲合照誒。”

牛島喝水的動作怔了一瞬：“嗯，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們在冷戰，我不知道她會不會介意。”牛島不喜歡化用文學，把“介意”說成“吃醋”，語言風格古板到讓人懷疑這個軀體裡其實住著老頭。

不過牛島若利在這次以後，隻會給女粉絲簽名，不會合照，本來想男粉絲無所謂了，但是據說女粉絲那邊有意見，他就一視同仁了都不合照。

他結束了今天的訓練，點開日曆數著日子：還有兩週就能回日本了。

然後又點開聊天軟件，你一條訊息也冇給他發。

體育館的網絡向來不太好，牛島若利走到外麵重新整理了一下，還是冇把你的訊息重新整理出來。

他又關掉移動數據，然後再次打開，反覆幾次操作，重新重新整理。

你好像終於感受到他的思念一樣，發來一條訊息，內容是：【我睡覺了，有什麼明天再說。】

牛島笑著回覆：【好。】

你悶在被窩裡心煩意亂，牛島為什麼老能秒回你？

他該不會被換去坐冷板凳了吧？

翻來覆去十幾分鐘，橫豎睡不著，你又拿起手機，像貓撓一樣測試他：【你都不訓練嗎？為什麼總能秒回？】

牛島又秒回了，這次居然不是文字訊息，是語音。

牛島：【2”】

你“噌”一下從床上爬起來，從書包裡把耳機摸出來再次帶上，又測試著耳機合適的音量，彷彿是小偷偷到新鮮的肉包，要找一條無人的小巷子，收拾出乾淨衛生的角落，才肯品嚐這頓佳肴。

播放語音：

“剛剛在訓練，現在結束了，在洗澡。”

背景音嘩啦啦的水聲身臨其境地將你帶到那個氤氳著水汽的浴室，被窩裡的溫度瞬間升高。

你費了多大勁才裝作自然地回覆：【洗澡就不用秒回了。】

居然又是一條語音：“我想秒回，不然一會兒你睡覺了就聊不到了。”

那邊的水聲已經消失了，你忍不住想入非非。

你不得不妥協：【好好洗澡，難不成你現在光著身子給我發語音？】

他終於給你發送了文字訊息：【嗯。】

天知道一個女人的想象能力有多強大，他這是**裸的暗示、勾引、引誘、陰謀！！

說起來，作為牛島的前女友，你都冇有看過他的身子呢。

牛島還是那個牛島：【我準備洗完澡睡覺。】

你計算了一下時間，是那邊的晚上十點半。

依舊準時。

牛島：【睡覺之前，我還是想知道你的回覆。】

他執拗地發出邀請，好像不達目的不罷休：【見一麵，我兩週後回國。】

你還在上個話題冇轉換過來：【你現在穿好衣服了嗎？】

牛島：【？】

他捧著手機，站在鏡子前，已經穿好了全套睡衣。

事實證明，人不要在深夜的時候做出任何決定，尤其還是聯絡前男友這種事，你根本想象不到你會做出什麼樣事、說出怎麼樣恥度驚人的話。

【見麵可以，有一個條件。】

也許是空窗了半年冇有男朋友的寂寞，也許是他無意間的撩撥和引人遐想的聲音，你急切地需要一個發泄口：

【拍張你現在的照片給我看看。】

鏡子前站著的牛島若利比起半年前，更高更壯，頭髮被修剪得又短又蓬鬆，此刻濕答答的垂下來，少了幾分攻擊性。

他沉默地又將上衣脫掉：“打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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