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那個性格惡劣的棋手 金鐘文的黴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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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鐘文的黴運
新年前後往往是職業棋手最後的忙碌期,當進入新年之後,大家都能夠不約而同的歇一段時間,隻不過今年好像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多了一點八卦,作為八卦小分隊的一員金鐘文準備找個地方去去自己身上的晦氣。
似乎從三年前的應氏杯開始金鐘文就感覺好像背上了什麼了不得的晦氣一樣,接連丟了好幾個看似不可能丟的世冠,所以準備找個靈驗的地方去去晦氣,然而這事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高永夏的耳朵裡,帶著懷疑眼神的高永夏默默的說:“那你想要去哪?”
韓國的信仰過度雜亂,甚至到了一家分屬不同的信仰上,金鐘文在自家親戚身邊環視一圈之後赫然放棄了這種想法,並對著高永夏問:“你知道哪裡比較靈驗嗎?”
高永夏沉默著想了想說道:“在中國下圍甲的時候,趙石八段好像說起過樂平九段在比賽之前有時候回去一家寺廟,聽說……挺靈驗的。”
“樂平九段?”金鐘文眨了眨眼睛,回想起自己跟樂平下的lg杯半決賽後摸著下巴說,“你知道在哪嗎?”
“你要準備自己一個人去嗎?人生地不熟,關鍵是你會說漢語嗎?”高永夏一臉懷疑的看著金鐘文,金鐘文學過漢字,但關鍵他認識的那幾個漢字僅限於職業棋手的人名,叫什麼,怎麼寫,幾個日常對話,如果金鐘文打算自己去中國的話,冇有個翻譯,恐怕都不知道會自己把自己給弄丟。
“我是不會,但是你會啊!”金鐘文毫不在乎的說,“那麼請高永夏九段陪我去一趟中國怎麼樣。”
高永夏麵無表情的說道:“金鐘文九段,容我提醒你一句,中國很大。”
中國很大,他們下圍甲聯賽的時候,甚至是飛機轉高鐵轉汽車,在偌大箇中國裡尋找一家寺廟好像是一件十分不靠譜的事情。
“北京,我們在北京逛逛就好了。”金鐘文簡短的分析了一下,“樂平在中國棋院,每次出發也都是從北京,比賽之前開始祭拜,那不管怎麼樣祭拜的寺廟也應該在北京吧。”
高永夏繼續沉默:“你認真的?”
看著好像真的很認真的樣子,在看到金鐘文鄭重的點頭之後,高永夏默默離開了。
……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這事情傳到雲山月這裡已經傳了不知道幾手,最開始是金鐘文在他們棋院內部問那個寺廟最靈,高永夏提起了樂平,然後金鐘文問翻譯知不知道樂平經常去哪個寺廟,再然後中國棋院的大部分棋手就都知道了這事。
“咚咚!”
弈城特有的私聊功能鈴聲響起,對麵是高永夏,高永夏在小窗詢問著樂平比賽之前上哪上香。
雲山月赫然忍不住發笑,原來大家傳的竟然是真的!
職業棋手各個都很倔強,金鐘文是打定主意了要來北京,不僅他來了,他還拽了兩個人愣是拽起了一個旅遊團。
高永夏,金璞哲兩個人陪著金鐘文一路從首爾飛到了北京,負責接機的是雲山月。
“就你們三個?”雲山月歪了歪頭盯著後麵的金鐘文和金璞哲,這兩位活像難兄難弟,她抱著胳膊說,“你們說的那個地方我還真知道,就在附近的一家小寺廟,對彆人靈不靈不知道,但是對於樂平似乎是挺靈的。”
在經過高永夏翻譯之後金鐘文的眼睛亮了亮,金璞哲用胳膊杵了杵金鐘文,金鐘文恢複到了之前的樣子,他清了清嗓子說了一聲:“麻煩雲山月九段了,在來之前我已經聯絡好了翻譯,把我放到酒店就可以了!”
雲山月納悶看了一眼高永夏,高永夏輕輕的點了點頭,雲山月有些無語的說:“那你來乾什麼?”
高永夏沉默的眨了眨眼睛,蹦出來一句話:“我來旅遊,不可以嗎?”
“當然,歡迎。”
結果一到酒店金鐘文和金璞哲就真的把高永夏給撇了下來,兩個人拎著行李箱,連頭都不回的往酒店大堂裡麵走。
“這是……什麼意思?”雲山月的嘴角抽了抽,她狐疑的看向高永夏,“這怎麼一段時間冇見成這樣了?”
“他們兩個在短時間內恐怕是不想見到你。”高永夏抱著胳膊,無所謂的說,“這種心態真的很好笑。”
“哦!?”雲山月瞬間便瞭然,“如果是這樣的話,三星杯的仇恐怕能記一輩子。”
高永夏沉默的看著雲山月:“兩個半決賽的仇得記一輩子嗎?”
“額,嗯!”雲山月不自然的嗯聲點著頭,“我當然會記一輩子。”
當高永夏拎著行禮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金鐘文和金璞哲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好,我想問一下,剛纔進來的兩位持有韓國護照的……”
“抱歉。”迎賓穿著製服的小姐笑著說,“酒店不提供找人服務。”
“難道說金鐘文和金璞哲他們兩個人湊在一起,壓根就冇打算管你?”雲山月腦洞大開的想象著他們兩個人給自己定了豪華的酒店套房服務,然後故意扔下高永夏一個人。
這怎麼想都是有可能出現的事情啊!
高永夏微微歎氣,拿著韓國護照和進出國境證明說道:“幫我開一間套房。”
“好的,先生。”
事實勝於雄辯,金鐘文和金璞哲真的冇有管高永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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