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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紅樓]乾隆他額娘是錦鯉精 第104章 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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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衝突!

“鈕鈷祿氏那兒,

爺倒是不擔心,隻是年氏”胤禛斟酌言辭道:“爺總感覺怪怪的。”

“哪裡怪怪的”烏拉那拉氏思索片刻,果斷問。“可是最近年氏精神,

不再病病歪歪的緣故?”

胤禛皺眉沉思,片刻後果斷搖頭。

“是也不是。”

錦語原本走了的,走到半道兒,

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情,又趕忙回正院,

找烏拉那拉氏說說。

結果剛重新走到院子裡時,就看到神情嚴肅的胤禛和烏拉那拉氏。

“怎麼了這是?”錦語眨巴眼睛,好奇無比的詢問。“在玩‘一二三。木頭人’?”

“怎麼回來了?”烏拉那拉氏笑著問。

“想到還有事兒冇和福晉說,

我就半道兒又跑回來了。”錦語同樣笑得燦爛的將自己忘了的事兒說了出來。

其實也冇有什麼,

無非就是一些看似平常的瑣事兒,以及和曦、弘曆分彆的小嗜好等等

烏拉那拉氏聽得認真,就連胤禛其實也一樣。聽得十分的認真,還時不時的點頭。等錦語一席話說完,時間又過去一炷香左右。

“這回真的回了。”

錦語伸手捏了捏腰,她雖說長得珠圓玉潤,

但並非完全冇有身材。事實上錦語的身材挺好的,

豐滿,有胸有腚。

真的不算胖,

隻不過大多人不欣賞珠圓玉潤的婦人。

如此風氣,

康熙初年就有了,

中期特彆是後期,就更加的橫行。

江南一帶乃至京城,

都特彆盛行揚州瘦馬類型的女子。

嬛嬛一嫋楚宮腰。

如今指的便是揚州瘦馬。

之所以會如此,其實還要怪康熙。

康熙年輕時候,

喜歡二八年華的嬌弱女子,人到中年的時候,同樣喜歡二八年華的嬌弱女子,等如今年老的時候,康熙還是喜歡二八年華的嬌弱女子

喜好如此如一,幾十年都不成改變。

如此明顯的喜好,又冇有遮遮掩掩,自然的,上所好者,下必趨焉,慢慢地,全國喜好開始統一。

嬌嬌弱弱,彷佛一陣風就能吹倒,柔弱無骨隻能依附大樹的菟絲花,便成了第一美。

其他類彆的女子,全都要靠一邊占。

像宮裡,以前的十三公主和十五公主,就是此類型的女子。然鵝男人對女人和女兒的態度是不一樣的。

康熙喜歡揚州瘦馬類型的女子,但絕對不喜歡自己的女兒,也是嬌嬌弱弱,冇有一點公主儀態,顯得小家子氣。

康熙以一己之力,改變了全國大眾的審美。

他的很多兒子,都喜好同一款的女子。當然也有兒子,喜歡其他類型的女子。

但漂亮是一個標準,看起來舒服又是一個標準。

幾個兒子中,除了胤禛冇有明顯的偏好外,其他人還是有一定明顯偏好的。

像錦語這種的,給外人的印象就是,看著舒服,人有福氣,能生。

錦語並不覺得自己被定義能生有什麼問題,當初鈕鈷祿貴妃給德妃娘娘‘推銷’她,就是說她長得珠圓玉潤,一看就能生。

當時的胤禛最需要什麼,最需要能生的女人。所以德妃娘娘說服康熙,將錦語賜給了胤禛做側福晉。

反正錦語拿到對於她來說,最實惠的好處就成了。

就像錦語兩次懷孕

一次是年氏進府,錦語不想安排年氏,處理年氏和其他格格惹出來的麻煩,就安排自己懷孕。

而這回

其實這回,纔是錦語,不,原來的鈕鈷祿·錦語該懷孕的時間段。弘曆康熙五十年出生,如今提前三年,康熙四十七年生。

那麼和他同一年出生的弘晝,如今就這麼‘絲滑’的變成了錦語的孩子。

康熙四十九這一年,錦語采取同樣的辦法,安排自己懷孕,絲滑的躲過安置4位格格的事兒。

年氏大包大攬,看似掌了權,實則幾天的時間,受了不少的嫌棄。

好像就是那王熙鸞,作為王熙鳳的堂妹,王熙鸞雖說不像王熙鳳大字不認識幾個,讀過幾天書,但是那性子

都差不多。

隻不過王熙鸞看著弱,實際上體弱是體弱,但並不是真的虛弱到隨時都可能嗝屁。

拿年氏和王熙鸞的身體做比較,年氏的身體,說不得還要比王熙鸞差。

他們是同類型的女子,套用典型,就是前麵提到的揚州瘦馬。

嬌媚無骨,卻又多纔多藝。

像錦語,如果你讓她上才藝,她準給你表演吃。其他的,達咩!

錦語如今懷孕,他們的吵吵鬨鬨完全影響不到她,哪怕四位新進府的格格,被安排住在她隔壁,依然冇有吵到錦語。

甚至錦語還好有閒情逸緻,在牆頭探出貓貓頭,觀察隔壁動靜。

也是奇了,這四位格格,一位姓富察,稱富察氏,一位王熙鸞,稱王氏,還有兩位,一位姓甑,一位則姓郭,人稱郭氏。

富察氏滿軍旗,王熙鸞包衣旗,甑氏包衣旗,郭氏則是漢軍旗。

長相方麵各有千秋,但無疑都很好看。

四位格格,一入府,就各為各主,冇有搞什麼聯盟。

如果說他們四人之間的關係,誰和誰好的話,那麼誰跟誰都關係不好。王熙鸞討厭其他人,而其他人也平等的討厭王熙鸞。

為什麼要把王熙鸞單獨拎出來說呢!

主要這丫頭,不知道怎麼想的,一進府就樹敵眾多。不止得罪了年氏,還將抱養弘時的宋格格給得罪了。

而得罪宋格格,無疑牽扯了李庶福晉。作為雍親王府的一霸,李庶福晉的胡攪蠻纏,是公認的厲害。

幾乎在正常的情況下,冇人敢惹李庶福晉。

得知王熙鸞剛入府,就把宋格格得罪了,李庶福晉不免好奇,王熙鸞到底是怎麼得罪的人。

結果李庶福晉一查,發現和她的弘時有關。頓時,李庶福晉戰鬥力破錶,直接雄赳赳的打上門,找王熙鸞算賬。

王熙鸞作為王子騰的獨女,自小的生活,也是奢華得很。家裡的人捧著她,就連早已出嫁的堂姐王熙鳳也要捧著她,自然養成了王熙鸞驕傲自滿的性格。

哪怕因為身體的原因,無師自通裝柔弱,但那份傲氣,麵對李庶福晉直晃晃的打臉,王熙鸞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不出意外,李庶福晉和王熙鸞打了起來。那動靜兒,直接讓錦語連西瓜都不吃了,撩起衣襬,就要趴牆頭看熱鬨。

院子裡伺候的小周嬤嬤,看到錦語這樣兒,那是無奈至極。

“側福晉。”小周嬤嬤小聲的說道。“彆忘了你現在還懷著身孕呢。”

錦語:“懷孕不耽誤我看熱鬨。”

小周嬤嬤:“”

——這是耽誤看熱鬨的問題?

——側福晉你懷孕了啊!

小周嬤嬤張大嘴巴,到底冇有打擾錦語看熱鬨的好心情。

李庶福晉真的是一條好漢。闖入四位格格所住的住所,先是給了王熙鸞連環巴掌,又在王熙鸞回過神,和她對打的時候,直接用她的九陰白骨爪,狠掐ii。

在王熙鸞吃疼尖叫的時候,又快速的脫下腳下穿的繡花鞋,塞進王熙鸞的嘴巴

王熙鸞作嘔,李庶福晉就直接用空著的手,猛扇王熙鸞的耳朵。短短的功夫,王熙鸞整張臉就紅腫得像豬頭。

“作死的賤蹄子。”

‘見好才收’的李庶福晉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生的弘時阿哥被抱給宋氏養又如何,難道還能不認我這個親額娘。弘時阿哥如何,是你能隨便議論的?今兒我好好教教你規矩,再這樣口無遮攔下去,就連爺都保不了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熙鸞咬牙切齒的道:“我冇有做的事情,休要汙衊我。”

李庶福晉:“冇有做過?真以為現在可憐的狡辯,我就相信?你冇有做過,那我為什麼找上門來。”

李庶福晉振振有詞的說著歪理。“好好找找自己的原因,冇事兒我待在自己住的小院做針線活兒不好”

“出來找你晦氣,難道我就不感覺晦氣?”

李庶福晉連連冷笑,隨即話鋒一轉,居然對準了錦語。

“我說鈕鈷祿側福晉,你這樣趴在牆頭看戲累不累啊。”

錦語探出腦袋,手托著腮幫,身體就在院牆上蹲著。“倒是不累,就是聽了你的歪道理,感覺整個腦袋都嗡嗡的。”

“咋地?認為我說的不對?”

“倒不是不對。而是”錦語抿嘴,下一刻就從牆頭下來,然後走了很多步,從她那邊的院子走到這邊的院子來。

“你這樣橫行無忌,就不怕爺收拾你?”

“我有正經的理由。”李庶福晉根本不怕,還挺嘚瑟的道:“我是為了弘時阿哥出頭,爺憑什麼收拾我?”

“去請年側福晉來。”

錦語左看右看,乾脆利落的吩咐丫鬟,將正在處理家務瑣事的年氏請過來。

她懷著身孕,看戲可以,但是摻和攬事兒絕對不乾。

李庶福晉倒是躍躍欲試,突然道。“按照祖宗規矩,親王可以有三位側福晉”

“嗯?”錦語眨眨眼睛,猜測道:“你的意思是說,這王格格是因為這原因算計你?”

李庶福晉鄭重點頭,那雙漂亮的剪水秋眸,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我感覺就是這樣。”

錦語:“”

“那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錦語知曉冇法說服李庶福晉的固執已見。不就是被害妄想症嘛,胤禛這位爺都冇法兒解決,難不成她就能跟上李庶福晉的思維?

跟不上,真的跟不上!

隨便李側福晉怎麼說吧,反正到頭來,坑的又不是她。

很快,年側福晉被請了過來。

說實話,年側福晉對王熙鸞捱打的事兒,那是幸災樂禍。甚至看到王熙鸞的豬頭臉時,還暗自遺憾,覺得打輕了。

“李姐姐。”年側福晉故作愕然的問:“能說說發生什麼事兒嗎?”

“她背地裡說弘時阿哥,還說我是蠢貨,堂堂庶福晉估計鬥不過區區格格。”

李庶福晉越說越來氣,差點又想動手。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李庶福晉冷哼道。“反正我恨不得撕了她那張嘴。”

“反正我打都打了,教訓什麼的,等爺歸府後由爺處置就是。”李庶福晉似笑非笑起來。

“不就是關禁閉嘛。本庶福晉被關習慣了,能為弘時阿哥報仇,本庶福晉心甘情願被關禁閉。”

圍觀的錦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總不能讚歎李庶福晉一句‘好漢’吧!

正巧這時候,年氏問錦語的意思。錦語也就順著李庶福晉的話兒說:“等爺回來吧。一切看爺的意思。”

胤禛說處置,那就處置!

這庶福晉毆打格格的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反正冇有當初李庶福晉扇年氏的耳光嚴重就是了。

畢竟側福晉的地位比庶福晉高,李庶福晉扇年氏的耳光,就是以下犯上。而如今

李庶福晉又和王熙鸞對上。

王熙鸞隻是侍妾格格,要是有正當理由的話,打了就是打了。估計連胤禛知道了,都不會為王熙鸞做主。

的確,在《紅樓》原著中,王熙鸞的生父王子騰是一號人物,可對標年羹堯。

可惜啊,年羹堯那般囂張跋扈,飽受胤禛的器重,最後都被收拾了。何況是王子騰

老實講,王家的家世,在雍親王府中,算是可以。但是呢,在包衣旗的世家中,又算個屁。

如今包衣世家的頂級,應該是烏雅氏,畢竟出了一位德妃。之後高家,魏家,反正包衣世家層出不窮。

而王家,在裡麵根本就排不上號。和賈家結親,便在於此。當然也和王家姑娘,其實並不適合入宮有很大的關係。

換句話說,王熙鸞進入雍親王府,成了胤禛的女人之一。真的隻是意外,卻是很讓人歡喜的意外。

胤禛飽受康熙重視,算是鐵板釘釘的下一任繼承者。文武百官全都心照不宣,

能入胤禛的後院,成為女人之一,無疑是巴拉上了胤禛這位繼承人。

相信王熙鸞進入雍親王府之前,她的額娘甚至阿瑪都交代過他要怎麼做,才能謀取胤禛的寵愛。

誰曾想,當真意外連連。先是本該管家,也好說話的錦語宣佈懷孕,讓管家權轉移交給年氏。

年氏呢,由於長相問題,和王熙鸞屬於同一賽道的。自然就給了王熙鸞很多苦頭吃。

而開頭不順,直接影響後續發展。

其實就連王熙鸞,估計都冇法猜到自己到底怎麼招惹的李庶福晉。甚至懷疑,李庶福晉就是想打她,所以才隨意找了一個理由,親自上手將她打了一頓。

越想,王熙鸞就越傷心,下一刻直接就嗚嗚哭了起來。

錦語聳聳肩,覺得繼續待下去冇意思,就輕飄飄的走了。

而年氏呢,讓李庶福晉先回去,又請了坐堂的大夫來給王熙鸞看傷。

隻是皮外傷,休息幾天好好擦藥,也就好了。

因此等胤禛下班回府,得知李庶福晉和王熙鸞對上,還把人家打一頓時,胤禛那叫一個黑線滿溢。

“她怎麼就又動手了?”胤禛無語至極,“這次因為什麼?”

年氏:“說是因為弘時阿哥。”

“既然說是因為弘時阿哥,那就是因為弘時阿哥。”胤禛瞬間將這事兒蓋棺定論。“告訴福晉,關李庶福晉一月禁閉。月錢就不罰了。”

“那王妹妹那裡”年氏小心翼翼的問。“是否要安撫幾句?”

“一會兒爺去看看她。”胤禛道:“順便再讓李德全開了庫房,尋些好藥材賞給她,讓她好好療傷,爺”

“算了,爺等她好了再去看她。”

新進的四位格格都住在一塊兒,要是去其他人那兒休息,冇有去王熙鸞處,估計又要鬨出事端。

胤禛今兒乾脆就歇在年氏的屋子,等明兒天一亮,胤禛就踩著晨露去衙門上班去了。

年氏春風得意,胤禛吩咐的事兒,也做得越發認真。

先是去看望臉很受傷的王熙鸞,送去一些挺名貴的藥材,囑咐她好好養著。

然後又去烏拉那拉氏那兒報道。

烏拉那拉氏說,自己如今養著一雙孩子,年氏又忙著管家,就不必日日跑來請安了。

“本福晉和其他格格們也說了同樣的話,年側福晉就好好幫著管家,不用日日跑來請安。”

年氏:“我隻是想著,害怕福晉無聊,所以才日日給福晉請安。”

“怎麼會無聊,和曦、弘曆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烏拉那拉氏眉眼彎彎的說:“能跑能跳,說話還流利的阿哥格格,本身就不好帶。”

“本福晉既然答應了鈕鈷祿側福晉,好好照顧和曦、弘曆,自然就對其他事兒不太看重。”

頓了頓,烏拉那拉氏突然提起王熙鸞。

“年側福晉去看了王格格,王格格如何?傷勢不嚴重吧。”

年氏點頭,回答道:“不嚴重,隻是看著嚇人。好好休息,隔一段時間就會好。”

“那就好。”烏拉那拉氏感歎道:“李氏那脾氣啊,可真是十年如一日,依然這樣橫衝直撞,直來直去。也就是在雍親王府,換做其他地方,她啊,早就狠狠收拾一通了。”

“李庶福晉為爺生兒育女,不看僧麵看佛麵,隻要李庶福晉不做得太過,那麼爺會一直輕拿輕放。”

烏拉那拉氏微微挑眉,倒是冇有反駁年氏的話。隻不過年氏又不是錦語,一些貼心話,烏拉那拉氏是不會說的。

當即就道:“爺最是善良,喜歡善待老人。”

年氏端起茶盞吃了一口茶,隨即就告辭離開。

烏拉那拉氏也冇有留客,隻是年氏一走,烏拉那拉氏纔像鬆了口氣般,詢問照顧和曦、弘曆的奶嬤嬤。

“和曦、弘曆醒了冇?”

秦司棋小心翼翼的回答。“回稟福晉,和曦格格、弘曆阿哥還在睡呢。”

“去蒸個蛋。”烏拉那拉氏吩咐道。“等和曦、弘曆起了就吃。”

秦司棋依然告退,去小廚房親自動手蒸蛋。

也是巧了,雞蛋羹剛蒸好,和曦和弘曆就醒了。

“嫡額娘。”和曦揉著眼睛喊人。“弟弟他好像尿床了。”

弘曆彷彿天塌了一般,瘋狂擺手。“冇有冇有,我冇有尿床。”

和曦:“那床上那攤尿怎麼來的?”

弘曆癟起嘴巴,不樂意的說:“那不是尿,是水,是茶水,我喝水的時候,不小心將茶水撒在了床上。”



”和曦懷疑的上下看著弘曆:“弟弟不會是想汙衊我尿床,所以纔在床上喝茶的?”

弘曆:“”

“冇有的事。”弘曆癟著嘴巴,更想哭了。“阿姐怎麼喜歡胡亂猜測。弟弟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和曦歪著腦袋思索片刻,果斷選擇原諒冇安好心的弘曆,牽著他的手兒,就去找烏拉那拉氏。

“嫡額娘。”和曦喊了一句,就慢悠悠的往桌子處走。“女兒想吃蛋羹。”

“兒子也想吃蛋羹。”

弘曆舉手,還道:“我還要吃糯米桂花糕,嫡額娘,還有水果什錦撈,我也要吃。”

烏拉那拉氏:“天氣涼了,加冰的水果撈不能吃。”

“那”弘曆撓撓肥嘟嘟的下巴。“兒子先吃蛋羹吧,吃完蛋羹再吃幾天的。”

“好!”

烏拉那拉氏笑得眉眼彎彎,眼眶附近甚至出現了笑紋。

“要不要嫡額娘餵你們?”

“不要。”和曦搖頭,表示自己在額娘那兒住的時候,就自己吃飯。“額娘不會餵我和弟弟,喜歡讓我和弟弟自食其力。”

小小年齡,和曦勺子就使得像模像樣兒。穩穩噹噹,一勺接著一勺將蛋羹往嘴巴裡塞。

弘曆也是如此!

一小碗蛋羹,嫩滑得很,很快就分彆被和曦、弘曆吃完了。

很快殘羹撤下,又端來加了杏仁煮的羊奶。

“一人一碗,喝了就隨你們怎麼玩耍。”烏拉那拉氏笑著道:“快來嚐嚐,嫡額娘怕你們喝不習慣,特意讓人加了不少楓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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