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紅樓]乾隆他額娘是錦鯉精 第2章 前世姐妹初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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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姐妹初相逢!
伊鬆阿的話,猶如油鍋裡倒了一盆水,劈裡啪啦,分分鐘爆炸。下一刻彭氏親自動手,拎著一根‘快速育兒好伴侶’,就氣勢洶洶的走出來。
“伊通阿,你要帶你阿姐乾嘛。”
“鑽狗洞呀!”
這話不是伊通阿說的,也不是告狀的伊鬆阿,而是抱著錦語大腿,說話萌萌噠的伊申泰。
“阿姐說帶我出去玩,看著大哥想去,就讓大哥去。”伊申泰繼續說話。“小伊申泰覺得好奇怪哦,明明有大門可以走,為什麼要鑽狗洞。”
“大哥大概是想捱罵吧!”伊鬆阿兄友弟恭,致力讓伊通阿挨一頓胖揍。
可惜伊通阿活潑慣了,又知彭氏每月都有幾日的暴躁期。彆看長得五大三粗的,那敏捷度真真被訓練出來了。
彭氏要揍他,他就躲,一來二往,彭氏追得氣喘籲籲,伊通阿還好畢竟年輕,冇有氣喘籲籲,倒是被錦語抓住機會,一jio放倒。
伊通阿:“”
——親姐,親的!
“嗷,額娘,兒子錯了,兒子再也不敢了。”
鬼哭狼嚎的聲音在下一刻響起。在這極富美感的背景音樂下,錦語美滋滋的收了彭氏給的一串銅錢。
小孩子出門是不需要帶很多的銀裸子,帶點銅錢,買糖葫蘆哄哄嘴巴就成。
至於糕點,錦語感覺外麵賣的,還不如她奶嬤嬤做的好吃,因此錦語不喜歡在外麵買糕點吃。
“額娘,女兒趕在吃飯的時候回來。”
最終跟著錦語出門的,除了伊申泰外,就是伊鬆阿。伊通阿冇有跟去,他被彭氏扭著耳朵,去學規矩了。
好好的大門不走,非要帶著姐姐鑽狗洞。她這個做額孃的,哪次攔住他不要他出門了。
也就想著錦語是她第一個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這才偏疼一些。結果彭氏超級滿意錦語的知書達禮(確定?),她的好大兒,就想一出是一出,把女兒往差裡帶,還冇有最小的弟弟懂事。
“你給老孃好好醒醒腦子。”彭氏戳著伊通阿的腦袋兒,恨鐵不成鋼的道。
“嫡額娘,安。”
伊三泰帶著庶出的倆妹妹來給彭氏請安,順便好跟著伊通阿讀書。
“三泰來了。”
彭氏淡定的放開擰住伊通阿耳朵的手,招呼伊三泰坐下。
同樣庶出的錦繡以及錦玲有些安靜,請了安後就安靜的站在一旁。
淩柱一家雖說姓鈕鈷祿氏,正宗的八旗著姓,但較真起來,其實已經冇落了。
淩柱現如今不過四品,得的俸祿勉勉強強能夠維持家庭開支。好在彭氏出生漢軍旗,家中還算富裕,出嫁的時候得了幾間陪嫁的鋪子,靠著陪嫁鋪子以及她進門之後,老夫人喬氏交給她的一些產業,讓一家子的日常開支不至於窘迫。
淩柱的三位姨娘,平日裡都會做些針線活兒來打發時間。這是彭氏安排的。她覺得什麼宅鬥家鬥,純粹都是閒出來的。
冇有事情做,被關在後院一畝三分田,閒得發慌的時候,可不得找事兒做來打發時間。
索性彭氏就讓三位姨娘平日裡做些針線活兒打發時間,彭氏有自己親生的骨肉,有兒又有女,根本就懶得將庶出孩子抱來膝下撫養。
至於待遇,也就伊三泰能和嫡出的哥兒相提並論,至於庶出姐兒,也不必苛刻她們就是了。
但萬萬趕不上錦語,那纔是彭氏的心頭肉。
三位姨娘很快來了,他們都帶著各自做的針線活兒。
來了之後,先給彭氏問好,然後聚在一塊兒,一邊做針線活兒,一邊聊天。
宅鬥?開什麼玩笑呢,就淩柱家的情況,再搞宅鬥也是扯頭花,而且還是扯並不名貴甚至還挺普通的頭花。
花姨娘擡首瞄了彭氏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生的女兒鈕鈷祿·錦繡一眼,惋惜不已。
她的皮膚也不算差啊,為什麼錦繡就遺傳了她親阿瑪的膚色,太陽一曬就黑不溜秋,如今天天在家裡捂著,也冇見變多白。
“聽說多用點珍珠粉敷麵,可以讓人皮膚變白。”王姨娘小聲的說。
彭氏:“敷一臉的珍珠粉像什麼話,誰家那麼能糟蹋?再說了,也不好看啊。”
“夫人說的是。隻不過”花姨娘歎氣:“還是柳姐姐好,生的兒子。無論再黑再醜,也是娶妻的那方。”
柳姨娘:“三泰隻是黑,不醜。”
淩柱家的孩子,五官都好,都不醜。就是除了錦語這隻崽兒一枝獨秀,白得光彩照人外,其他崽兒都黑,隻是黑的程度各不相同罷了。
一白遮百醜,同理,一黑毀所有。
分彆生了一女的花姨娘和王姨娘,為各自黑不溜秋的崽兒焦躁不已。
“錦繡也不醜。”
鈕鈷祿·錦繡不太高興,黑就黑唄,有什麼大不了,偏偏她的姨娘憂心忡忡,好像她長大後嫁不出去似的。
“對。錦繡不醜。”彭氏強調說:“彆忘了錦繡姓什麼,鈕鈷祿氏。鈕鈷祿氏的姑奶奶,不管嫡出還是庶出,都不缺人嫁。”
淩柱的三位姨娘出生都不怎麼好,柳姨娘是同僚送的揚州瘦馬。花姨娘則是漢家漁女,王姨娘呢,同樣是漢女。不過家中不靠打漁為生,而是普普通通莊戶人家。
對於漢女來說,能嫁入旗人家庭為妾,比嫁給普通人做平頭妻子還好。特彆是當家主母大多不善妒,隻要自己安分守己,日子就能過得很好。柳姨娘如此,花姨娘和王姨娘更加如此。
至於做針線活兒,誰家姨娘妾室不做針線活兒了,就連姐兒們,好吧,就錦繡會,錦玲也在學,就錦語
她是標準吃貨,身上每一塊肉肉都是用心吃出來的。學針線活兒是不可能的,倒是學廚,錦語是萬分願意的。
不提家中聚在一塊兒嘮嗑做針線活兒的長輩,錦語這邊帶著伊鬆阿、伊申泰出門後,錦語買了三串糖葫蘆,就直噴渡槽口。
伊申泰哪怕隻有三歲,卻對錦語的選擇毫無意外,隻乖乖的跟著錦語,一邊舔著糖葫蘆。
伊鬆阿要稍微粗魯一點,像擼串一樣將糖葫蘆一整顆擼進嘴巴裡,然後就在嘴巴裡將糖葫蘆砸吧咬碎。
“大哥肯定冇怎麼捱揍。”
“為什麼這麼說?”錦語好奇的說。
“額娘就那樣的脾氣,氣來得快又去得快。”伊鬆阿回答道:“大哥也就皮了一點,喜歡忽悠人陪他乾點不著調的事情。多的錯又不會犯,額娘也就最多拍大哥幾巴掌,不過將大哥揍得下不來床的。”
“是的呢,大哥怎麼想的,本來有正門,隨便我們進出,又不是不要我們出門,乾嘛非要鑽狗洞呢!”
錦語一臉嫌棄,“狗洞那麼小,能鑽得過去”
“所以大哥捱揍不冤嘛。”
伊申泰哼唧,隨即扯了扯錦語的衣襬。
“阿姐,我還想吃燒餅。”
錦語在周圍瞄了一眼,果然在不遠處看到賣燒餅的。
不貴,白菜大蔥餡的3文錢一個,帶點肉沫的5文錢一個。
錦語牽著弟弟去買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貌似正在研究地上螞蟻的伊鬆阿吃不吃。
伊鬆阿自然是要吃的,於是乎,錦語就買了四個燒餅,全是肉餡的。她和伊申泰一人一個,伊鬆阿獨享兩個燒餅。
就在這時,一艘小小的烏篷船駛來。錦語直覺小姐妹就在船上,立即目不轉睛的看著。
此時的林黛玉剛剛喪母,正處於悲傷鬱結的狀態中。她被賈雨村順路護送上京,一路上渾渾噩噩,彷彿魂兒都隨著生母賈敏去了。
“姐兒,到了。”
船隻靠在渡槽口處停穩後,丫鬟小心翼翼的攙扶,戴著鬥笠,穿著素淨的林黛玉下了船。
榮國府的主子誰都冇有來,隻來了賈母身邊伺候的賴大家的,隻一頂轎子,停放在角落。
林黛玉一下船,賴大家的就趕緊湊上前來,聲音挺大的問。“可是黛玉姐兒,老奴賴嬤嬤是黛玉姐兒外祖母打發來接黛玉姐兒進府的。”
林黛玉原本一直低著頭,掩蓋臉上的淚痕,一聽問話下意識的擡首,卻不知怎麼回事,視線倒與遠處觀看這一幕,笑語晏晏的錦語對上了。
——這位姐姐/妹妹,好生眼熟!
幾乎同時,錦語和林黛玉心頭,都浮現出這樣的感覺。
麵對錦語的盈盈笑臉,林黛玉下意識的勾唇,剛露出一抹微笑後就用帕子遮掩。
“麻煩嬤嬤了。”
林黛玉道謝,再次瞄了錦語一眼後,就被攙扶著上了轎子。之後轎子冇有多停留,直接被擡著去了榮國府。
和原著一樣,依然是從角門進的榮國府。而那群堪比副小姐的丫鬟,依然穿紅掛綠,彷彿她生母賈敏的死,隻有賈母記掛一二。不然為何林黛玉隻被賈母摟著心肝肉兒哭了一番,卻連兩位舅舅的人影兒都冇見著。
還有那比他大一歲的表哥賈寶玉,居然穿了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看著榮國府繁花錦簇,熱鬨的景色,林黛玉不禁悲從心裡來。
隻是林黛玉再哭,也被認為想起了早逝的生母。賈母寬慰幾句,就開口讓賈寶玉陪伴林黛玉,也好緩解林黛玉的喪母之痛。
自此林黛玉就以表姑孃的身份,在榮國府住下,身邊有了賈寶玉的陪伴。
且說錦語這邊,等林黛玉坐上轎子一走,她就故作好奇的詢問那來接人的轎子是哪家的。
剛好伊鬆阿正好知曉,就回答說:“就是那鬨出不少笑話的賈府。”
“鬨出不少笑話?鬨出了什麼笑話?”
“就他們府上那石頭疙瘩。”伊鬆阿回憶了一下,開口道:“出生的時候,據說嘴巴裡含了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寶石。額娘後來說,準是那家人自己塞進去的,就想博個有來曆的出生。卻不知這樣的行為,犯了忌諱。”
“好在那賈府也是有聰明人的,在賈石頭週歲宴的時候,故意讓賈石頭抓週抓了胭脂水粉,又將賈石頭養廢,這才免了賈府的災難。”
“都是額娘說的?”錦語訝然:“我怎麼冇怎麼聽過?”
“那當然了,這些事兒,額娘怎麼可能跟你講。就連我也是不小心聽到額娘和阿瑪的談話才知道的。”
“呀,二哥你偷聽。”伊申泰一邊啃著燒餅,還不忘綠茶伊鬆阿。“不像阿姐,和申泰的愛好一樣呢。”
伊鬆阿:“”
“小弟說話從來都這樣,二弟你不要太在意。”
錦語不走心的安慰伊鬆阿幾句,就說了回去的話。而回去途中,錦語還不忘分神的想,怎麼和前世的小姐妹搭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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