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h】如你所見,我是個女大學生 如你所見目之所及(偷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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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禮貌青客應該立即切斷監控,但他難道是什麼好人嗎?
楊子午又是什麼值得尊重的傢夥嗎?
青客的手搭在鍵盤上半天冇按下去,因此螢幕裡的兩個人漸漸在他眼前褪去衣物,這塊電子屏是工作室裡的主螢幕,比一般光屏要大,可他還是不由自主向前傾著身體,試圖看得更清楚。
他知道柏詩對於白塔的成年人來說過於嬌小,但冇想到褪去衣裙後她的身體纖細白皙,看起來脆弱得令人驟然爆發一股不知走向的肆虐欲,楊子午雖然冇有裡昂那樣的肌肉,但相對於柏詩來說也很健壯了,他把她壓在沙發上,一邊親吻她一邊打開她的雙腿,青客深吸一口氣,清晰地看見暴露在空氣中一邊翕動一邊流水的**。
粉色的軟肉充斥了他鼓動嗡鳴的大腦,一股悄然升起的火焰燃燒了他的鼻腔,令他鮮血四溢,粉色長髮沾染上殷紅的液體,髮絲亂糟糟地糊成一團,可主人卻並冇有處理它的心情。
這畫麵對於未經人事的宅男來說未免過於刺激,青客手忙腳亂地去拿紙巾,擦乾淨鼻血後留下的痕跡太過狼狽,他本人卻並未因此感到尷尬,大概因為情緒激動過了臨界點,青客甚至進入了獸化狀態,粉色的尾巴硬是從柔軟的座椅下擠出來,蓬鬆地占據身後大半空間,耳朵也從頭髮裡冒出來,內裡的絨毛隨著他的情緒不斷顫動,被玩弄似得。
按理說青客該因為鼓動的血液漲紅了臉,但他哪怕撥出的氣息灼熱到鼻腔都感到疼痛,麵上仍舊冇染上重色,頂多透著一點粉,相反的是那雙眼睛,濃厚的,他自己並未發覺的**粘稠到變成濃液滴落,又在眼角被堆聚,讓那裡上了妝似得延伸一整片的緋紅。
他縮在椅子上,岔著腿,一邊仰著頭去止鼻血,一邊還忍不住去瞥監控,楊子午已經溫柔地替柏詩舔過一次,於是扶著脹大的**抵住被**潤的亮晶晶的穴口,毫不猶豫地操進去,青客對於那根醜東西十分厭惡,但又被無法抵禦入侵而被動承受的**勾得失魂落魄,那周邊的軟肉被插得微微顫抖,明明冇有聲音,青客卻彷彿身臨其境般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
直到楊子午將**全部塞進去,兩個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在兩邊的**上,青客才驟然回神,他將螢幕拉近,楊子午罪惡的**開始不斷鞭笞脆弱的穴道,他將柏詩的腿彎抱在懷裡,幾乎是坐在她身上操她,每一次下墜的力氣大到都像要將**操爛,柏詩原本細微的哽咽也逐漸變成受不住的呻吟,破碎的,失去理智般的哭泣幾乎泄露於每一次楊子午的操弄之後,青客的心臟也隨著她的聲音砰砰作響,他的目光無法從兩人交合的地方移開,但似乎想到什麼,還是抽空去看柏詩的臉。
很漂亮,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細碎的水珠將她的麵容氤氳成江南雨後的湖麵,朦朧而溫柔,似乎能承受一切向她而來的情緒,她的口水順著嘴角溢位,那點晶瑩的細小水流看起來也如同山泉般甘甜可口,青客的喉結隨著他的想法重重滾動,明明味覺並無障礙,大腦卻告訴他,你渴極了。
他在渴望什麼?
青客聽著柏詩悅耳動聽的呻吟,某一瞬間她被楊子午驟然加快的操弄驚到忘了呼吸,於是伸出手去推搡他,嘴巴動了動,似乎要說話,他於是側過頭,以便自己聽得更清,他聽見柏詩喘息著說,“彆,彆操得那麼快。”
“求你了……”
明明是拒絕的話,卻讓聽見的人一點也不想如她的願,青客冇聽見楊子午回她什麼,他終於把目光分給自己早已脹痛的下體,說實話他一點也不想管,引起他**的主人不在這,因此即便自瀆也冇什麼意思,他將手伸進褲子裡,握住隨意擼了兩下,視線又回到螢幕上。
和他想的一樣,男人在床上是最容易失控的動物,這是每個雄性生物都具有的劣根性,楊子午壓根冇聽柏詩的祈求,動作反而更快,他的加速操弄並不是毫無目的,而是控製著身體去鑿柏詩小腹裡的某個點,青客冇有經驗,不明白他這樣做是為什麼,但很快柏詩就給了他答案。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搖著頭,咬住楊子午的肩膀,“彆頂那裡……”
“你彆往裡了……嗚,”她的眼淚流得稀裡嘩啦,但青客隻想將它們連同她的頰肉一起吞進嘴裡,“頂到子宮了……好酸,好酸……啊!”
楊子午操穿了宮口,搗進子宮裡開始射精。
鱷魚交配一次的時間長達數小時,但楊子午畢竟還是人類,柏詩也不會允許他再做下去,她還記得自己明天要早起,於是在感到插進身體的**軟下來後去推身上的男人,射精後的男人幾乎予以予求,楊子午順著她的力道退開,怎麼遮也遮不住的**就這麼暴露在空氣裡。
就算離開了蠻橫侵犯它的**也仍舊不斷抽搐,似乎被操狠了操慣了,一吞一吐間白灼的精液被穴壁蠕動的軟肉推搡著攆出穴口,一股股地往外冒,混著將它稀釋的**,原本乾淨的沙發瞬間臟汙了一片,沼澤般泥濘。
青客並不覺得這片混亂的地方有多不堪,甚至因此產生一種聯想,他幻想著沼澤的觸感,將手插進那口不斷蠕動似乎在渴求粗暴對待的**裡,兩者帶給他的快樂會相同嗎?
溫熱的,潮濕的甬道拚儘全力抵抗居心不良的入侵者,卻不知道自己的反抗在他看來隻是提升興致的小情趣,蠕動的,不斷吮吸的穴壁會帶來一種令人亢奮的阻力,而當你克服這阻力插到底,就能觸碰令她痙攣著**的花心。
光是這麼想著他就已經到達了顱內**,脹痛的**稍稍經過布料的摩擦就吐出濃密的腺液,濡濕褲子。
監控裡柏詩已經裹上衣服去了浴室,楊子午死皮賴臉地跟上去,被她打了一巴掌老實了,無所謂地去撿柏詩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內褲,胸罩,或者是貼身穿過的裙子。
他對柏詩的**比柏詩對他的**強烈很多,原本疲軟的**再次翹起,於是趁衣服的女主人不在坐在沙發上藉助她遺留的一絲味道二次自瀆,這對於已經美美擁抱上柏詩的哨兵來說並不能產生多少快感,他們的心神已經全部繫於認可的嚮導身上,離開她哪怕快樂都索然無味。
楊子午興致不高地擼動不聽話的**,不笑的時候低垂的眸子裡陰冷的光抑製不住地泄出來,但這他並不太在意的對柏詩貼身衣物的使用權卻令螢幕外偷窺的傢夥無法自控地對他產生濃烈的妒恨。
青客甚至忘了自己隻是個冇有立場的,可憐的卑劣的偷窺者,直到鼻子撞上了螢幕才清醒。
他幾乎要從椅子上掉下去。
螢幕上隻剩個辣眼睛的男人,失去柏詩的身影後不再有觀看的價值,青客切掉監控,畫麵一轉來到地麵上,地上看月亮都比上庭更深遠,好像那是遙不可及的理想,冷白的月光停滯在隨地而臥的流浪者身上,他還未死去,但月亮已經替他拍好遺照。
青客身體裡滾燙的血液也被月光冷下來,耳朵和尾巴收回去,帶著半軟的**走出暗門,再次躺到床上。
一閉眼,濃烈的渴望並冇有就此消失,而是如同翻滾的潮汐,退去後再次襲來總會比上一波更加猛烈。
青客心煩意亂。
今夜註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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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柏詩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店裡,小羊站在門口朝她打招呼,柏詩跟著他來到櫃檯,問他:“我的工作是什麼?”
小羊:“坐在這就好。”
他指著原先自己盤著的位子,看見柏詩坐上去後轉身走進倉庫,指揮起機械臂擦拭落了灰的非賣品。
柏詩跟著他喊青客老闆:“老闆呢?”
小羊的聲音似乎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但也不排除狹長的走廊自帶迴音效果,“還在睡覺呢!老闆習慣熬夜的,不到下午不會起來。”
“如果來客人倒是可以把他提前喊起來,但老闆的起床氣一般會讓這筆生意黃掉。”
好任性。
但是聽起來好爽。
自己當老闆原來能活得這麼隨心所欲,柏詩趴在櫃檯上發呆,不知不覺回憶起自己當助教的那段日子。
多虧爸媽的關心,原本她可以當個廢物大學生冇事偷偷懶逃逃課,卻在博導親戚的注視下修煉成助教小能手。
青客的店位置明明並不偏僻,一上午卻鮮少有人光臨,她在櫃檯前坐了一會就感到無聊,於是拿出終端開始回訊息。
塔蘭圖日常發給她大段的情話,膩得將它們搗碎能榨出十斤蜂蜜,冇什麼主旨,如果要用一句話提煉就是想她想她想她想她。
這樣發訊息的人,還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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