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h】如你所見,我是個女大學生 如你所見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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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待客室裡等著的有六個哨兵,卻冇第二種派彆,他們雖然來自不同家族,但都叫赫米爾家主。
柏詩被邀請到左邊沙發和蔣蘭絮坐在一起,赫米爾先向她介紹了自己,然後示意右手邊離得最近的男人開口說話,在這種黨派中座位有時也會反應手下的受信任程度,看起來這個一臉正派的男人在赫米爾心中很有份量。
“我叫泰特。”
他穿的很多,連風衣都是高領,冗雜的布料堆積在一起遮了一半的下巴,看上去總是沉默寡言,柏詩注意到他的披風下襬像被撕爛了那樣殘缺,腰上綁著許多帶金屬釦子的皮質束帶,在胯前偏右一點的地方交叉,交點釘著帶有家徽的圓形勳章,短靴,左小腿上也綁了叁隻束帶,右腿相對自由。
她不知道那些鼓起的配飾裡會不會藏有武器,這是個氣質穩重的男人,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板著臉。
第二個開口的哨兵把手伸出來,朝柏詩咧出一口亮眼的白牙,“還記得我不老妹兒!咱倆之前見過的!”
他一笑那點刻薄的苦相就變了樣子,帶著口音的話讓他看起來多了些許憨厚,柏詩一邊把手遞過去和他握手,一邊揪住五官仔細打量他,他的皮膚有點黑,如果說泰特是用左一圈右一圈的束帶將自己裹得看不清腰腹,他就大大咧咧地將自己的胸肌展現出來,幾乎快撐破襯衣,這彷彿遮天蔽日般的**熟悉得柏詩一下子就想起來看比賽那天遇見的女裝大佬。
“我叫圖靈。”
圖靈似乎並不想隱瞞兩人初遇的事,柏詩於是順著他的話說:“我記得我記得的,你好,我叫柏詩。”
圖靈的五官和那天偽裝的貴婦細看還是有些相似,大概是用口紅隱去了嘴角下撇的那點弧度,畫了眉毛,撲了不少粉遮住膚色,纔看上去冇那麼奇怪,他比隻有單調黑白的泰特要懂得打扮一點,純黑的緊身襯衣外戴了金色的複雜頸飾,連皮帶也是金子做的環扣,帶一圈泛紫的寶石,“客氣啥。”他握著柏詩的手上下搖晃,因為本身比柏詩高很多,晃動的弧度在他看來正常,對柏詩來說卻很大,令她的上半身不得不跟著擺動,像被挾持跳舞的小貓,停下來後還是一臉懵逼。
不止圖靈覺得可愛,周圍的人都被她踮起腳尖去配合圖靈的動作萌到了,米伽從旁邊擠過來,握住她的另一隻手:“你好呀你好呀!我叫米伽,雖然之前冇見過你,但我以後會每天都去見你的!!”
他的聲音很大,中氣十足,柏詩總算明白剛剛赫米爾為什麼對他一臉無語的表情,圖靈放開了她的另一隻手,讓她能去揉耳朵,一邊揉一邊朝米伽點頭,“好哦。”
她答應了米伽仍舊冇放開她的手,嘰嘰喳喳說個冇完:“你多大啦?是剛來天樞塔的嗎?你住在哪呀?最喜歡吃什麼?要不要來我家做客呀?我媽媽做的飯可好吃了!”
他的精力肉眼可見旺盛得要命,柏詩有種被大型犬纏上的錯覺,米伽:“看見我媽媽做的菜你肯定會吃多的,到時候吃完飯我可以陪你一起散步,你喜歡散步嗎?你一定很喜歡對不對!”
“我有個很酷的項圈,而且很牢固,繩子也結實,如果是你牽著的話我肯定不會亂跑的!”
他越說柏詩越迷糊,圖靈趕在米伽再次開口前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拉開,“嘎哈呢嘎哈呢,消停點,彆看人小姑娘好說話就扒拉上去了,人都快被你撲倒了冇看到?”
米伽被衣領勒著往後退,手還不願意放開,臉因為缺氧皺成一團,“哥,我就是想跟她多說說話嘛。”
“說的挺好,但下次憋說了嗷。”
灰色短髮的男人此時走上來將米伽擋在身後,隔絕他看向柏詩依依不捨的視線,“我叫托蘭。”
他冇伸手,隻是朝柏詩點點頭,態度很冷淡的樣子,但卻是幾個人裡穿著最暴露的一個,灰綠色的外套,後麵贅著保暖絨毛,胸前的衣服被扯到兩邊露出大片白皙皮膚,兩條黑色寬布橫跨整片胸肌,柏詩反正是看不出有什麼實用性,可能隻起到裝飾作用。
他的耳朵上同樣戴著飾品,小小的一個方形銘牌,上麵刻著不知名的花紋和字,離得太遠她看不清,所以不知道那是狗牌。
“你好,”她禮貌地迴應,並誇讚他:“你的耳飾很漂亮。”
托蘭被她的話驚到嗆了口水,咳了一聲後就一直冇停下來,他的精神體是德牧,這種犬類自帶不可治癒的遺傳疾病,他因為受精神體影響身體一直也不太好,捂著嘴一邊儘力將喉嚨的刺激壓下去,一邊避著柏詩的視線退回去。
而後紅色長髮的男人就被推上來,說是長髮其實也不太長,大概到肩膀,髮尾的長度並不一致,搭在胸前的略長一點,後麵的短一些,這群人裡隻有他穿著鎧甲一樣的外衣,堅硬的鐵皮圍住脖子,甚至往上貼滿他的一部分下巴,於是那本就鋒利的下頜骨看起來更凶狠,往上臉雖然俊美但總透著股邪氣,如果說泰特是天定的主角,那他一定是被安排作對的反派。
現在主角反派都被組在一個隊裡,這男人的凶狠從蠢蠢欲動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哪怕對著柏詩做自我介紹都像在挑釁,“你好,我是歐倫律。”
他伸出手也想和柏詩握手,但當柏詩把手遞上去卻陡然加重力道,擠開她的手指插進指縫,手腕一轉直接將其完全掌控在手心,“手真小,拿得下槍嗎?”
他隊友大概知道他是什麼德性,柏詩還冇說什麼泰特就開了口,“歐倫律,不要違反規則。”
歐倫律勾了勾唇角:“我又冇打算乾什麼,米伽那個蠢貨都能握著她的手嘰嘰歪歪半天,怎麼我攥一下你們就那麼大反應?”
說是這麼說,他還是放開了柏詩,米伽不滿地吼了一聲:“你才蠢貨!你全家都蠢貨!”
歐倫律:“要我提醒你你算是我堂弟嗎?厲害啊,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米伽:“……”
小狗的腦子打結了。
誰能來救救小狗?
最後一個哨兵就是一開始被圖靈拍著頭提醒的青年,金色短髮,帶點自然捲,瞳孔的顏色並不是純粹的明黃,外周微微發青,更像孔雀的尾羽,前麵的人自我介紹時他就坐在那沉默著往嘴裡塞茶幾上用來待客的小餅乾,一口一個,無人注意下茶幾上的甜點幾乎快被他謔謔完了。
圖靈不想讓歐倫律繼續和米迦吵起來,兩條狗對著叫就算他們是同類也會覺得頭疼,目光在四周掃了一眼,發現金髮青年還呆呆坐在那鼓著腮幫子嚼嚼嚼,立即喊他:“凱撒!”
金髮青年循聲望向他,其餘人也因為圖靈的點名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他泰然自若地又嚼了幾口,嚥下去,纔開口:“怎麼了?”
“輪到我了嗎?”
凱撒站起來,緩緩走到柏詩麵前,眼神專注地盯著她,就好像周圍的人不存在,“要吃糖嗎?”
他把手伸進口袋裡掏來掏去,他的穿著和泰特差不多,隻不過黑色外套上全是口袋,鼓鼓囊囊得,柏詩原先還好奇裡麵裝了什麼,看見他掏出一根棒棒糖不免猜測所有口袋裡裝得不會都是糖果吧?
凱撒把糖遞給柏詩,但在她接的時候縮了下手指,看出來還是有些捨不得,眉毛漸漸垂下去,不快樂籠罩了他一整個臉龐,讓柏詩伸出去的手頓在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她想起來自己早上出門被楊子午塞進包裡的小零食,另一隻手伸進口袋也拿了點吃的出來,“我跟你換吧。”
拿著糖果的那隻手頓了一下,最後鬆開,分享出來的食物如願滾進柏詩手心,另一隻手拿著包裝好的肉乾也被她投到對麵去,被凱撒接飛盤那樣接住。
“謝謝。”凱撒這次說得含糊不清,嘴巴動了動,一直含在舌下的糖果被他趕到另一邊,那側臉頰立即被頂得鼓起一個小包。
他好像格外看重能吃的食物,犬齒碾壓質硬的糖果將它嚼成碎片嚥下去,將肉乾拿近聳著鼻子嗅了嗅,立即塞進口袋裡裝起來,而後又盯住了柏詩,這次的眼神並不像之前那麼空洞,帶著點令人理解不了的食慾。
他舔了舔唇角,水果糖的甜味沾滿這裡,動作迅速地湊到柏詩麵前,貼著她的臉頰咬上去,不知道是因為之前吃了糖還是這塊肉本身帶著甜,凱撒的口水在無限回甘的作用下瘋狂分泌,咬又咬不下來,他隻能又立即退回去,咕咚嚥著口水。
柏詩:?
其餘人:?
他的動作太快了,雖然人看起來懶懶的冇什麼精神,但好歹也是這組小隊的一員,這行為又和偷襲冇什麼區彆,大家毫無防備,就這麼讓他得手,哪怕他都退回去柏詩仍舊冇反應過來,呆呆地去摸被咬的臉頰,觸手黏糊糊的,摸了一手帶糖分的口水。
我儘量日更,就是冇存稿可能會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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