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h】如你所見,我是個女大學生 如你所見是曖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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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陶格斯臨走時順手捏了柏詩的臉,薑酒懶得動,最後一個起身,走得也很慢,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眼柏詩,欲言又止。
最後門被關上,待客區隻剩下阿詩琪琪格和柏詩,無關人員離開後,阿詩琪琪格像突然泄了氣,肩膀也不再僵硬地繃直,整個人放鬆下來。
她從茶幾下麵拿了個杯子,將另一隻水壺裡的茶水倒進去,遞給她,柏詩接過來,嚐了一口:“甜的!”
阿詩琪琪格:“裡麵泡著一種變異的貓薄荷,我忙得頭疼的時候喝兩口能醒醒腦子。”
柏詩往她身邊挪了挪:“那我錯怪你了,我還以為你是嫌我煩了纔不回我訊息,”她伸手去摸她眼下的青黑,有些心疼:“你看起來好疲憊,他們一走就像變了個人,必須在他們麵前這樣嗎?”
“就因為你是大祭司的繼任者?”
阿詩琪琪格原本想躲開那隻手,或許是連續工作太久,身體疲乏,在接收大腦指令時延遲了動作,還是眼睜睜看著柏詩靠近,撫上了她的臉,“這也是冇辦法的事,如果我想要在繼位後號令如山,就隻能在少祭司時期樹立自己的威信。”
“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嗎?”她把柏詩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抓下來,冇鬆開,壓在自己的膝蓋上,西裝褲的布料繃緊,讓她看起來纖瘦,“我母親在我這個年齡早就奔赴前線,本來按照習俗,我也應該在月初離開中心區,帶著自己的親信往南邊探索,清理藏在那邊的變異種。”
“但發生了一些事,導致我和她吵了一架,跑出去,”阿詩琪琪格說:“我知道這樣做很不理智,是我錯了,好在她冇怪罪我,在我擅自離開這段時間積壓了許多原本由我負責的事情,這是讓我忙到現在的一部分原因。”
“除此之外,我在統計輪迴塔現在能拿出來的補給,和適合被清理的下一片地區,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會離開這裡。”
柏詩:“去南邊嗎?”
阿詩琪琪格點頭。
柏詩:“我能跟著你一起去嗎?”
阿詩琪琪格愣了一下,想說嚮導冇必要出塔,又反應過來自己剛讓她跟著焦盪出去探查遺蹟,“如果你到時候還冇改變主意的話,當然可以。”
柏詩疑惑不解:“為什麼這麼說呢?是因為我這次出塔會對塔外留下不好的印象嗎?”
阿詩琪琪格:“塔外是未經開墾的蠻荒之地,一般來說不會讓嚮匯出去吃這個苦,這次讓焦蕩帶上你,也是因為現在對你來說塔外比塔內安全。”
“中心區有拉澤貢的眼線,隻要你還在這裡,T區的人就會一直虎視眈眈地盯著你,但如果你出了塔,他們就會失去你的蹤跡。”
柏詩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她這樣就答應了,阿詩琪琪格反而有點不放心:“焦蕩帶領的探索三隊是存活率最高的隊伍,陶格斯和薑酒也很厲害,安代不用管他,他死了活該,活著回來也隻能抵消身上的一部分罪業,還要在監獄裡待幾年。”
“如果遇到他們都解決不了的危險,阿穆爾會帶著你逃回來,響尾蛇移動的速度快於沙漠裡大多數變異種。”
“出發的時間和地點一會薩滿會發到你的終端上,後天早上我就不去送你了。”
“你……”她囁喏著,最終還是對她說:“聽焦蕩的話,跟著他不要亂跑,會安全回來的。”
柏詩不明白她為什麼又突然變得情緒低落,但還是乖巧地聽進去她說的話:“好,我不會亂跑的。”
談完後柏詩自覺離開,站在門口等門自動關上的時候,又朝門內看了一眼,阿詩琪琪格又回到那個堆滿公文的辦公桌,開始處理工作。
最後一條窺視的縫隙也隨著門的緊閉而被遮擋,柏詩還在愣神,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呆呆地回頭,發現是薑酒。
他把頭湊過來,一邊盯著她的眼睛,一邊飛快地瞟了眼那扇門,“你在看什麼?”
柏詩搖頭:“冇什麼。”
“你怎麼還冇走?”
薑酒扭頭,示意她看站在那邊的男人:“他也冇走,為什麼我就要走?”
薩丹夫仍舊站在那,還穿著那件無袖背心,再過一段時間天就要黑了,溫度也將下降,柏詩跑過去:“薩丹夫,你在等我嗎?”
背後的薑酒撇了撇嘴,為這不公平的待遇:“看見我趕我走,看見他就是專門在等你?”
他跟了上去,彎腰把頭壓在柏詩的肩膀上,就像之前那樣。
薩丹夫的視線緩緩從柏詩的臉上移到她的肩膀,他抬手,揪著薑酒的後領將他拎起來:“彆壓著她,她撐不住你的重量,會弄痛她的骨頭。”又回柏詩:“我答應要送你回家。”
薑酒:“我不傻,這隻是一種表達的親昵的方式,你問問她,我壓疼她了嗎?”
薩丹夫:“那麼你親近她的行為經過她的同意了嗎?”
柏詩察覺氣氛開始變得不對,先把薑酒仍搭在她身上的手推下去,說實話她到現在對他的感官還很糾結,“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我想回家,有什麼事我們終端上聊好嗎?”
然後拉住薩丹夫的胳膊往外扯:“我們快走吧。”
柏詩:“我家離這不遠,走幾步就到,但你要趕緊回去,一會就冷了。”她摸了摸他裸露的皮膚,並不涼,甚至溫度比她的手心還高些。
柏詩:“……”
你們哨兵有時候真不像個人。
進了電梯,薑酒冇跟上來,門緩緩關上,一開始兩個人都不說話,沉默在狹小的空間令人窒息,但柏詩隻覺得的慶幸。
她怕薩丹夫問她和薑酒的事情。
但他還是開口了:“你這次出塔,我不能跟著去……一定要小心。”
柏詩轉頭看他:“為什麼?”
薩丹夫:“在冇成為警衛隊總長之前,我也是探索隊的一員,那時候環境更惡劣些,補給冇有現在那麼先進,死過很多人。”
薩丹夫:“我們不清楚那些變異種的習性和能力,隻能依靠大量的屍體去總結經驗,寫成現在的塔外生存手冊,”他說:“多看看它。”
柏詩:“好的。”
柏詩:“但我指的不是這個,”她和他對視,她很喜歡他暗下來後就變成墨棕的眼睛:“你不問我和薑酒的關係嗎?”
薩丹夫頓了一下,但並冇有避開她的視線,這說明他心口如一:“你有你自己的交友權利,那是屬於你的**,如果你想說,我會聽,我不會因為心裡感到不適而質問你。”
“那些難過的情緒由我產生,也應該由我消化,不應該讓你揹負。”
柏詩:“你真的……隊長……”她湊過去,幾乎熱淚盈眶:“薩丹夫,你正常得不像是個哨兵。”
這回在電梯裡,還要很久纔到樓底,冇人會再突然打斷他們的接吻。
柏詩的身高夠不著薩丹夫的頭,他就彎腰,挺直的背不再挺直,煩悶的心也不再煩悶,柔軟的,甘甜的,充滿溫情的吻拂去了那些如鯁在喉的難受,他們在電梯門打開前才分開。
雖然是她主動,但柏詩仍舊被親得迷迷糊糊,薩丹夫對她似乎有一種全然的掌控,隻有在親熱時才能看到幾分,“你好一點了嗎?薩丹夫?”
他喑啞著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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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柏詩沐浴後換了睡裙,拿著杯牛奶打算喝了就睡,進了臥室,發現陽台的窗戶開了,白色的窗簾被風吹起來,後麵隱隱約約有個人影。
異世界也鬨鬼?
打開燈,亮如白晝的光線給了她勇氣,她走過去,把那些鬆散的窗簾拉起來繫上,從落地窗出去,月光清冷冷地照耀整個世界,柏詩在陽台的圍欄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蜜糖一樣的捲髮被月光打成冷棕,背向外側坐在欄杆上,腿要蜷起來才能不碰到地,因為揹著光,柏詩看不清他的表情,薑酒在冷色調裡就像一塊被凍住的麥芽糖,看上去好吃但咯牙。
柏詩問了聲:“薑酒?”
對方慢吞吞答了句是我,柏詩靠近他,聞到一股醉人的甜,“你喝酒了?”
薑酒:“隻是一些果酒,放心吧,我冇醉。”
他從圍欄上跳下來,身高腿長,體格纖瘦,月光終於讓柏詩看清了他的臉,那雙蜂蜜一樣的眼睛自己發著光,溫暖而濃稠,讓他看起來並冇有那麼冷,像一顆月亮蜜,月牙一樣飽滿的身體裂開,黏膩的蜜液就像融化的糖漿爭先恐後地淌出來。
“你不接受我,是因為我是個T區人?”
柏詩的眼睛微微睜大:“你冇和我說過……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因為你的出身拒絕你,我冇有這種歧視。”
薑酒站在她麵前,冇有低頭,瞳孔向下,半闔著眼睛俯視她:“那個老男人也冇和你說?”
柏詩:“……”
雖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但還是想反駁:“薩丹夫可不會在背後蛐蛐彆人,而且他哪裡老啦?”
薑酒:“他比我大,就是老男人。”
柏詩:“那你比我大,我也要叫你老男人嗎?”
薑酒冇想到她那麼能言善辯,又或許被她這麼維護薩丹夫打擊到,一時愣在那裡,他穿的襯衫單薄,也很短,風一吹腰就露出來,看起來很冷,孤零零地站在月亮下,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像隻失去翅膀的鳥。
柏詩心就軟了,牽起他的手,問他:“冷嗎?”
薑酒任由她握住的自己的手,突然說:“我母親是某一任的月妃,但在舉行祭祀前被髮現已經懷了我,懷孕的女人是不能進行灌頂儀式的,於是她被取消了資格。”
“拉澤貢很生氣,但冇立即處死她,她的生命延續到我降生的那一刻。”
“我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在被選中成為月妃前她還是個少女,侵犯她的人就在拉澤貢的幾個兒子之中,又或許他們每個人都在天黑時偷偷摸進過她的房間,當然,他們的後代很多,多到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所以我出生後拉澤貢讓人在我身上烙下了奴隸的印記,等我長大,又告訴我我的母親有多麼罪大惡極,但沒關係,我身上流淌著和他一樣的血,這足以抵消母親的一半罪業。”
“我不明白,雖然我冇見過她,冇和她相處過一天,但我仍然很憧憬她,我不相信拉澤貢的話,他們對我也不好,我和那些普通人唯一的區彆就是不會被隨便拉過去砍頭。”
“我厭惡那裡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被壓迫的女人,一開始是同情,後來漸漸變成了怨恨,她們是可以拒絕懷孕的,我逃出來了才知道,原來女人不會在不願意的情況下懷孕。”
“我知道是因為拉澤貢的洗腦,但是,但是,”他跪了下來,第一次在彆人麵前剖開心臟,長久以往積壓的情緒快將他累壞了,那些酒精麻痹了他的警惕,讓他暴露出脆弱的一麵,他把頭靠在柏詩的腿上,執著於向她尋求一個答案:“這是不是說明,她也是愛著我的?”
柏詩冇辦法回答他。
一個女人被迫懷孕,或許是因為長久以來的馴化冇有反抗,在那顆種子種植在子宮裡時,就會開始影響身體的激素,那些加量分泌的孕激素會告訴母親,你要愛他,他是你的孩子。
就算要薑酒的母親自己來說,都不能確定是因為真的期待這個孩子,還是被激素影響了。
柏詩隻能慢慢順著他的頭髮,像安撫一隻失控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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