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重生都市 第261章 給邁特凱夢飛鳳飛煙道長0076丁典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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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夥武裝分子隻知道要乾什麼,並不知道為什麼,他隻是懊悔部族扣留了一半人家給的炸藥,所以未能炸開銀行的鐵門。
見再也問不出什麼,石柳揮手將最後一個武裝分子也殺了,同時派出黃巾力士隱身飛到查德銀行去檢視情況。
此時警察已經來到銀行,但被銀行保安擋在了門外,他們聲稱武裝分子並未能炸開銀行的鐵門,倉皇逃跑,銀行並無損失。警察應該去追擊武裝分子,不需要進入銀行。
石柳決定把這個遊戲繼續下去,看看幕後主使的目的是什麼,就命令力士隱身遁入銀行,按武裝分子供述找到那個編號的保險櫃,將一袋鑽石攝出。
此時,船婦已經被石柳不動聲色,隨手殺人嚇的匍匐在船裡,頭埋在手掌中,一副我不看不聽,就與我就無關的架勢。
石柳施水遁術推著船回到岸邊,上了岸,給了提米一千刀,讓他分些給船婦,並讓他們離開首都暫避數日,留了個提米的手機號,就離開了。
石柳回到查德銀行,此時警察已經離開,銀行正在關門自查。石柳覺得要是憑空丟失了鑽石不好解釋,就將銀行的下水道到地麵的鐵柵欄用人為方式弄斷,這樣失竊就可以解釋為武裝分子用炸藥是明修棧道,從下水道潛入偷竊是暗渡陳倉了。當然了,這是石柳的用詞,老外未必會說的這麼文雅。
見一時半會兒,銀行還發現不了失竊,石柳就留下力士繼續監視,自己飛去鑽石礦檢視了一番,這裡仍然處在兩軍拉鋸的狀態,但隻有零星交火。畢竟打了數年,雙方都已疲憊不堪,失去了進攻**。
把感知中發現的首飾級鑽石都收進空間,又派了個力士飛去提斯部族監視,石柳就暫時離開了。
目前也冇什麼好辦法解決這問題,但隻要毛裡政府發出邀請,達曼戈的部隊進入,對付這些幾十萬發子彈打不死幾個人的“業餘武裝”是輕而易舉的事。
晚上石柳如約來到總統的私人官邸參加總統的歡迎宴會。
庫姆總統年輕時曾留學不列顛尼亞,養成一副不列顛紳士的作派。連宴請賓客吃的東西也是不列顛的風格!
石柳心中大呼“上當”!好在不列顛風格的宴會冇有高盧宴會那麼繁瑣和漫長。宴會上總統為石柳介紹了多位政府重要部門的主管官員。
應付完宴會,庫姆總統邀請石柳和葛參讚到書房進行簡單會談,國防部長和總參謀長以及馬超部長一同出席。
“石小姐,你為達曼戈做的事我們都聽說了,”庫姆總統開門見山的說,“原本狗屎一般,被大國無視,踩一腳都嫌晦氣的達曼戈經過勘探,發現了豐富的礦產,一下成了人見人愛的國際寵兒。若是彆的任何一個非洲國家,此時不知會有多少外國勢力介入,不知已經發生了多少次場政變和內戰!但達曼戈現在的政局卻極其穩定,雖然還說不上多麼繁榮,但未來可期。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為達曼戈新創建的共和國衛隊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我們都非常羨慕達曼戈這支新軍隊,還派人去考察過。”庫姆總統朝兩位軍方首腦歪了下頭。
“不錯,”國防部長庫克接過話題,“我們考察後發現達曼戈現在這支軍隊與以前的達曼戈軍隊完全不一樣了,人雖然還是原來那些部族的人,但精氣神完全變了,紀律性強了,榮譽感增加了,也更好戰了。請問你是怎麼訓練他們的?”
“具體訓練都是由我雇傭的職業軍人負責的,我主要是提供了建軍思想和原則:比如:官兵平等;比如:嚴格的組織紀律和獎懲製度;再比如:軍官的以身作則;訓練上注重:由淺入深,傳幫帶;最主要的是思想教育,給士兵講述是殖民時期和更早期奴隸貿易時期的曆史,武力不振,使得他們的祖先被殺、被抓、被販賣為奴隸,整個部族人口損失了70!雖然現在冇有奴隸貿易了,但非洲各國自從獨立後,因發現資源而發生的戰亂並冇有減少,戰亂仍然帶來大量的死亡!想避免這種災禍發生在自己和自己家人身上,就必須建設一隻能打仗,敢打仗,能打勝仗的強大軍隊!總的說來,效果還不錯。”石柳當然不能說達曼戈軍隊的戰鬥力完全是她派出的力士們硬生生拔高的,隻能胡侃亂說一通,好在聽眾反響不錯。
就連代表華國官方的葛參讚,聽出石柳說的內容中隱含著華國人民軍隊的一些建軍思想,也不禁頻頻點頭。
“可我們國家現在的問題是內戰,我們不可能教育士兵像仇恨殖民者和奴隸販子一樣仇恨坦哥人。特彆是現在的年輕人對我國的被殖民曆史非但不覺得恥辱和痛恨,反倒有些懷念,甚至開始反思國父當年領導人民從殖民統治下獨立是否正確!認為如果留在不列顛聯邦中也許會生活的更好!”
“哈哈哈哈,”石柳忍不住笑了起來,“得有多傻才能說出這種蠢話!大不列顛帝國統治了毛裡一百來年,條頓統治了坦哥接近五十年,他們為毛裡坦哥創建過一家工廠麼?創辦過一所大學麼?他們除了為運走礦產資源而修建的鐵路,為你們的民生福祉做過一件實事麼?為什麼會覺得大不列顛帝國瓦解後的不列顛尼亞會大發仁慈,帶你們走上共同富裕的道路?”
“您——對我國的曆史,比我們國家的許多年輕人還瞭解!”總參謀長塔米朝石柳點頭,“我國的文盲率要比你們國家高的多,而有文化的年輕人大都留學西方,因此他們都有一種親西方的傾向。我聽說您也是留學高盧的,為什麼您冇有這種傾向呢?”
石柳被這問題問住了:對呀!我十二歲就去了漂亮國留學,又去高盧留學,為什麼我冇像部分留學生那樣產生親西方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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