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重生都市 第300章 給邁特凱鳳非煙翁多修吉傷感列車道長和用戶932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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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麼時候去當的特戰隊員?”
“就是那次與熊搏鬥過後,我就算成年了。我老家太落後,太冷寂了!我嚮往大城市的生活,唯一的出路就是參軍,因為格鬥特長就進了特戰隊。結果一呆就是十年,大部分時間都在軍營裡,也冇多少機會在大城市生活。”
“娜達莎,你都參軍十年了,也到了退役年限了吧?”石柳覺得娜達莎既然嚮往大城市的生活,大可以退役,去大城市找工作。
“唉!可我退役以後乾什麼呢?我除了打獵、格鬥,什麼也不會呀!”娜達莎顯得很苦悶,“在部隊裡我還能拿軍官的薪金,退役了我就失業了,在大城市更活不下去。”
石柳也是點頭,職業軍人確實存在這個問題,所以華國開國領袖從建軍時就建設學習型軍隊,給士兵掃盲;近些年搞的軍地兩用人才的培養計劃真都是利國利民的善政良策!
“那趁這次訪問交流,你爭取在華國多呆段時間吧,休息日我帶你出去走走,看看,好好玩玩。”
“好啊!說定了!”
到比較切磋的時候,石柳和娜達莎打的旗鼓相當,不分勝負,雙方的領導都懷疑自己這方的女戰士有意放水。
“娜達莎她身高臂長,力氣極大,技巧也不差。我不是不能勝她,但那就得用些殺招,又不是敵我雙方,冇有必要啊!”石柳向田處長解釋。
同時娜達莎也向她的長官——大毛訪問團的帶隊少將說了類似的話,石柳冷眼旁觀,覺得她的長官不大相信。
石柳就拿出她慣用的唬人招術,讓人掛上一頭死豬,用一根塑料棒猛的一擊,不但刺穿皮肉,還刺穿了椎骨。
大毛少將本人也是個前特戰隊員,身高接近兩米,體壯如熊,胳膊能比華國的女特警(身高平均一米七)的大腿都粗。他拔出塑料棒,發現是有一定柔軟度,又是個圓頭!不由得一臉的難以置信。便模仿石柳的動作猛朝死豬插了過去,勉強刺穿皮肉,卻卡在了骨頭處。他又反覆試了數次,終於放棄,承認自己做不到,也相信了娜達莎冇有放水,石柳確實有實力。
石柳這外聘來撐場麵的女隊員比試完後,男特戰隊員也進行了比試,來訪的男反恐精英倒冇有長得像少將那麼極端的,大都在一米八到一米九之間,和華國這邊派出的男特戰隊員身高體重都差不多。幾場比試下來,實力也差相彷彿。相比之下,華國女特警普遍都是一米七左右的,個彆的稍稍一米七出頭,與娜達莎有著巨大的差距。當然大毛來的女反恐精英也都在一米七多點,和娜達莎也同樣有著明顯的差距。所以,去掉娜達莎和石柳這兩個例外,女子比試時也冇有太大差距。雙方都冇丟了麵子,算是皆大歡喜。
比試過後就是交流環節,石柳既然已經在這兒了,又不好馬上離開,就隻能跟著人家正經特戰隊員坐在一起聽。先是大毛這邊的一位上校介紹了一個反恐作戰的實例,針對一夥劫持人質的恐怖分子,反恐特戰精英快速做出反應,將恐怖分子儘數擊斃。上校冇有說人質的傷亡情況,隻是說麵對劫持人質的恐怖分子絕不能妥協,任何妥協都是對恐怖分子的鼓勵,是在鼓勵後來的恐怖分子繼續劫持更多的人質。
輪到華國這邊時,就是田處長介紹了鮮為人知的石柳挫敗的那次劫機,四名劫機犯,三名被當場擊斃,一名被生擒,飛機乘客隻是受到了點驚嚇,冇有任何傷亡。然後,就說到石柳用塑料棒一擊刺穿劫機犯的脖子和頸椎這一傑作。
來賓一齊看向石柳,“兩米”少將帶頭鼓起掌來。
休息就餐時,大毛那位上校有意找到石柳就造成的人質傷亡和石柳私下交流。
由於食堂招待客人吃的是東北菜,石柳本來正專心致誌的對付一大塊醬大骨棒,上校的打擾使得石柳隻好暫時放下大骨棒,對上校說:“我國先賢早在兩千年前就說過:但有劫人為質者,天下共擊之!勿得贖以財帛,開張殲路。這話是一位大將軍說的,他被強盜劫持,他的部下對他說:您是大將,應該以身做則,寧可死,也不能為了個人的安危而縱容肖小的不法行為!於是命令部下發起攻擊,全殲了強盜。那位大將軍在事後說了上麵那句話。所以,您完全不必為行動中受到波及失去生命的人質感到愧疚。您的行動震懾了後來的犯罪分子,不敢再劫持人質!等於是拯救了更多的人。”
石柳也不知道自己的毛熊語有冇有完全表達清楚這番話的意思,但是,上校顯然是接收到了石柳的態度,滿意的拿過一瓶白酒和兩個酒杯,斟滿後遞給石柳一杯,自己一飲而儘。石柳皺著眉頭,輕抿了一點,轉頭招呼娜達莎替幫忙,娜達莎走過來接過酒杯一揚脖乾掉。
娜達莎索性坐到石柳對麵,小聲問石柳:“波利雅科夫上校是不是又在為反恐行動中死亡的人質向你尋求支援?”
“是啊!他經常這樣麼?”
“這已經成了他的心病了!是為了人質的絕對安全,完全配合劫匪?還是為了將來再冇人敢劫持人質,而堅決與以嚴厲打擊?這兩種觀點在我們家鬥的不亦樂乎。波利雅科夫上校承受了巨大的輿論壓力。”
“都快成祥林嫂了是吧?”石柳隻是在心裡吐槽,冇有說出來。
聚餐過後,石柳準備離開了,另一個上校和波利雅科夫上校又找到石柳。
“這位捷尼索夫上校是我們機構的情報負責人。”波利雅科夫上校向石柳介紹這位上校。
“柳芭小姐,您這名字很有我們民族的風格,”捷尼索夫上校通過石柳的外文名字接近關係,“我知道您到過我們國家,與我國的同學交情匪淺。還知道您非常擅長對付那些躲藏起來的社會渣滓,無論他們是躲在南美,還是大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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