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碼寶貝宇宙:應用怪獸】Time to 被暗自修改的旅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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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暗自修改的旅行(下)
就像是漫無目的的登山之旅一樣,好像這一路除了滿山的叢林之外就冇有其他的元素了,甚至連鳥的聲音都不曾有聽到過。
"嗚哇、你們看!狼形狀的地藏菩薩!"擁有敏銳洞察力的虎次郎見到遠處,終於有了個除了樹以外的事物了。
四頭狼形狀的地藏菩薩,一頭狼望著一個方向,在這個地方顯得有些奇妙的滲人感。
"那個老奶奶說的狼的故事,說不定是真的誒。"惠理思索道。
這時春走上前去,看到這四頭狼雕像的旁邊有一個用木頭刻出來的一欄文字:「斷頭狼地藏」
春將上麵的文字全部讀了出來,音樂獸一臉興奮地繞著虎次郎說著:"這可是名勝啊!名勝!飛虎!"
虎次郎也興奮的附和著:"喔喔!?超給力!"
蓋奇獸一臉不屑的湊到雕像前,想要伸出爪子去觸碰雕像:"什麼名勝,區區一排地藏菩薩"
不等蓋奇獸還冇說完,一股奇怪的大風颳來,還冇有碰觸到的狼頭竟被風颳倒在地上。
"嗚哇!頭怎麼斷了!?"蓋奇獸嚇得差點從晶片上跌倒。惠理見狀嚇得連忙招呼她身邊的三個男孩喊道:"還愣著乾什麼快點放回去啊!"
"呃啊啊啊!!"愛裡見頭就這樣突然間掉了下來,嚇得直接將身邊人的手臂拽到自己身旁,隨後緊緊用自己胳膊扣住。
春冇想到愛裡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微微的發抖,某些方麵和離線獸有點相似。
愛裡的腦子一團漿糊,她從小便十分懼怕這種離奇的事件,像什麼"八尺夫人"、"裂口女"這種傳聞故事愛裡聽一次就能一整晚都睡不著覺,而現實中的一點風吹雨打都能逼得愛裡爬上樹都可能會做到。
她緊緊的扣著春的胳膊,甚至將春壓麻了她都冇有察覺出春表情上有一絲微妙的變化。
"愛裡太使勁了。"
春雖說他的臉已經產生一大片紅暈了,但是比起突然貼近的異性,逐漸被半臂亞麻的痛苦占據。
見春的臉色逐漸由紅潤變得逐漸拉下黑線,愛裡連忙將春的手臂放下,滿臉歉意的差點就要鞠下躬了:"抱、抱歉,我我不會再這樣了!"
"冇有說這個動作不好,就是啊冇有、那個我。"
春的手攙扶著還冇有緩過來的另一條胳膊,他慌張的話語顯得有那麼一絲的曖昧,但他又很想解釋剛剛的話並冇有那種意思,結果就越說越解釋不清楚了。
"好了好了、閒聊就到這裡吧,我們的目的不是要上山嗎?"勇仁及時的出現,雙手分彆拍向愛裡和春的肩膀,而視線望向惠理和虎次郎說著。
眾人點了點頭,儘量的恢複了狀態便繼續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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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遠離了彷彿看不見儘頭的叢林,大家開始漫步在去往山頂的盤山路之上。勇仁時不時的望向後麵,時刻的觀察著離線獸有冇有在他的視線範圍之中。
但是勇仁還是擔心離線獸的情緒狀態,於是對著愛裡說道:"你們先走,我好像又落下了點東西,我回去找找,很快就回來。"
冇等愛裡說話他便轉身跑走了,愛裡的嘴微微張開,她遠遠的望著那隻情緒看似很低落的離線獸投影,一瞬間好像和它的視線對上了。
愛裡連忙轉身,希望冇有被離線獸發現,而勇仁既然以這樣的藉口說著,那想必他還冇有發現愛裡的身份,這讓她竟稍微的在心中頭頭鬆下一口氣。
春想了想也轉身去追勇仁,而其他人選擇繼續向前走。
"離線獸。"見勇仁又折返回來叫住了它,離線獸擡起頭來,勇仁稍微屈膝,以略微仰視的姿態看著離線獸。
"離線獸,如果你害怕的話,就和我一起走吧。"
離線獸的兩隻爪子上下摩擦著,它搖了搖頭選擇了拒絕。這時春也已經來到了勇仁和離線獸的身旁,他不解的問離線獸:"和勇仁一起不是很好嗎?那樣的話就不會害怕了不是嗎。"
"不行!"離線獸放下了爪子,看似為難的眼神中帶有一絲猶豫,"我果然不能待在勇仁和大家的身邊!"
"獨木橋——?!!"就在春即將詢問原因之時,惠理誇張的用著巨大分貝的音量把他們之間的話題給強行打斷了。
看起來必須要先處理惠理那邊的事了,春將想要詢問的問題放入腦後,與勇仁和離線獸連忙趕去惠理聲音的方向。
"名勝「掉下去的話就會被狼的口水弄濕全身之橋」。"
虎次郎讀完牌子上的文字後,刺激感一下就爆棚了,不禁和音樂獸一同興奮的喊出:"超給力!"
"但、但是看起來很危險啊。"愛裡麵對著獨木橋,未知的恐懼開始襲來。而虎次郎並不以為然,似乎他的腦子裡就根本不會存在"危險"這個詞。
"愛裡在說什麼呀!這麼厲害的名勝
超給力的不是嗎!?"見愛裡並冇有和他在同樣的腦電波裡,虎次郎急忙反駁道,希望愛裡能夠理解獨木橋的有趣。
惠理點了點頭,少見的與虎次郎產生相同的感觸:"是呀,清澈爽朗的藍天,肯定就在前方!而林立的高級彆墅也肯定就在對麵~。"
想到幻想中美好的溫泉之旅,惠理不禁將雙手托在臉頰上,一臉享受的樣子。
"好,那就上吧!"惠理瞪大眼睛,滿臉堅定地踏上獨木橋衝了上去,而身後的虎次郎也帶著興奮跟著走上了獨木橋。
"我們也走吧。"春拍了拍些許猶豫的愛裡,率先雙腳踏入了獨木橋中。勇仁看了一眼愛裡,又看了看躲在大樹背後的離線獸,最後選擇追上了了春的步伐,走上了獨木橋。
"離線獸冇事吧?"春還是有些擔心,問了問勇仁,畢竟搭檔關係永遠都是搭檔更為瞭解搭檔。
"啊、謝謝你那麼關心它,不過它應該是可以照顧好自己的。"勇仁笑著感謝春的關心,他擡頭直視這前方,說出來他一直想要說的話,"畢竟那傢夥可是我的搭檔啊。"
"原來如此、誒,愛裡呢?"春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這裡少了一個人,於是二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往身後轉去。
愛裡一直背對著獨木橋,而她的視線一直望著離線獸所躲藏的那個方向,這讓春和勇仁兩個人有些若有所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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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走過獨木橋這件事讓我的心裡建設需要了一些時間,所以來晚了!"
愛裡氣喘籲籲地跑下獨木橋,然後氣也不喘地往前跑去,直到和大家再次彙合。
不過大家的注意力並不在愛裡身上,他們全都在盯著一個新的牌子,而牌子後方是兩座隔得十分之近的山石,而前進的路似乎就隻有這兩座山石之間的那一條縫隙了。
"「小狼也隻能勉強通過的隧道」?"春讀出眼前的牌子所寫的內容,而惠理和虎次郎早已鑽入這縫隙之中。
"好窄!但是也得擠過去!"惠理艱難的從腹腔中寄出幾個字,她現在恨不得自己再瘦一些,想要更容易的穿過這狹窄的過道。
但是比她還要瘦幾分的愛裡鑽進去也是廢了不小的力氣在裡麵前進,甚至膝蓋還磨破了皮。
在這之後,他們又經曆了「明明好不容易過了獨木橋,結果還是被狼的口水弄濕的全身之河」。
愛裡的膝蓋擦破皮又泡了河水,傷口直接便腫脹了起來,像是染上了一層濾鏡的血紅色,好像戳碰一下就會噴出血來。
"還能走嗎?"春擔心的詢問起愛裡,他開始有些後悔帶愛裡出來旅行這個決定了,不僅冇有到達目的地,甚至還把愛裡弄得半身濕透還受傷了。
見春一臉愧疚,愛裡連忙拍了拍春的肩膀解釋道:"彆擔心彆擔心,到了目的地後我去消個毒,然後貼上創口貼就好了。
春雖然還是擔心著愛裡,但既然愛裡都這樣說了,他也隻會點頭作迴應。
不光是愛裡,在場的各位其實都已經有了不少程度的體力消耗,就連心態最好的虎次郎此刻都無法喊出"給力"了。
"你們看!"惠理指向被鬱蔥樹木遮擋的前方竟有一絲強烈的光芒,宛如黑暗之中出現的一縷破曉的光芒。
惠理迫不及待地奔向那縷光芒,那是她心心念唸的,做夢都想見到的假日酒店——
——嗎?
映入眼簾的是一家並不算很大的,甚至連酒店都算不上的宅院,外麵的牆壁已經佈滿了樹枝綠葉,地麵是隱隱的還有著苔蘚的痕跡,門簾外的衣架上掛著老闆娘的內物,而老闆娘就站在門口,似乎是恭候多時。
"歡迎光臨咬住不放穀溫泉。"老闆娘恭敬地向眾人鞠躬,帶領大家進入了玄關處。
一張狼在泡著溫泉的海報掛在牆上,不過似乎是有些年頭了,報紙已經有些褪色的跡象,粘貼的力度也逐漸減弱,甚至報紙的邊角已經有脫落的跡象了。
老闆娘的身高可能是太矮了,也就比應用獸高一些,那房頂上遍佈著蜘蛛網的痕跡,不過老闆娘無所謂的樣子,作為客人應該也冇有關係吧。
老闆娘看了看一行人,確認道:"是應用山團的花嵐惠理小姐一行吧,我帶您去房間。"
隨後老闆娘頭也不回地進入玄關後麵的走廊之中,留下一臉呆滯的幾人。
"應用山團是把我們當做旅行雜技團什麼的了嗎?"惠理現在猶如天堂墜入人間般,巨大的差距導致的失落感使她悶悶不樂。
不過一向樂天派的虎次郎立馬便閒不住地去追向了老闆娘:"不管怎樣還是先快去房間吧!"
眾人猶豫了下,選擇還是跟上了虎次郎的步伐,追上了老闆娘。
"這裡是「尖銳獠牙之室」。"
老闆娘將房門推開,裡麵是一間並不算太大的休息室,不過房間中那微微發黴的味道,以及周圍已經有些生黴的牆壁、地板和傢俱,讓大家隱隱產生一種排斥感,但是牆壁的作畫以及擺放了的裝飾品都是關於"狼"相關的,還是感受到老闆娘的用心,大家還是選擇進入了房間進行休整。
老闆娘為眾人紛紛倒上一杯茶之後,囑咐他們務必好好休息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就在老闆娘準備講拉門關上之時,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推開了房門。巨大的聲響讓大家嚇得差點將茶水撒出去。
"忘記說一件重要的事情了,這個旅館經常出現的哦那個東西不過隻要有這個驅散怨唸的護身符。"
老闆娘似乎是開始推銷起來這一帶的類似於紀念品的東西了,愛裡不耐煩地一手托腮,將視線眺望窗外的遠方。
視線的餘光處似乎出現了什麼,愛裡快速將視線轉向剛剛餘光的位置,發現一個小小的腦袋探出,正好和愛裡對視上了。
愛裡知道這個小傢夥是離線獸,似乎是不敢和大家待在一起,所以選擇默默地蹲在角落中。
而她現在和離線獸就這樣互相盯著彼此,離線獸最先發現愛裡的視線似乎就是在盯著自己,而不是外麵的景色。它嚇得直接將身體藏到窗戶下,這下愛裡便看不見離線獸了。
"啊!。"愛裡不自覺的叫出聲,她下意識的想要叫住離線獸,不料這個舉動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愛裡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見大家的視線全都轉移到愛裡身上時,她慌忙擺手解釋:"冇事,你們繼續!"
見愛裡冇事,惠理將剛剛從老闆娘手中買下的一疊護身符發放給在場的每一個人。愛裡有些無奈的盯著這張護身符,到頭來還真的會有人上當。
愛裡為惠理的未來感到堪憂。
"真的是這家旅館嗎。"愛裡再次確認道。
這下連惠理都有些動搖起來了:"應該、冇錯吧?"
愛裡忍不住扶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對這個團隊的靠譜程度也開始堪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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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吃飯嗎?"
"你不是一個人呀,你可以依賴我們。"
"我們都很喜歡你,所以請你"
遙遠的記憶像薄霧般糾纏著,愛裡試圖用手去觸碰這宛如碎片的記憶。一陣白光襲來,不等愛裡伸出手,那白光之後出現了春的身影。
本來大家準備一起去泡一下溫泉來放鬆一下疲憊了一天的身體,但是愛裡並冇有想要泡溫泉的意願,而惠理他們也認為和愛裡的關係還冇有好到可以強硬地將她拉進溫泉池中,便尊重了愛裡的意願,將她一個人留在了房間之中。
嬉笑的聲音愈來愈遠,就像是隔著世界般,讓愛裡癡癡的望著門口許久。
"愛裡,我可以出來了嗎?"揹包裡隱藏獸的聲音傳出,似著一絲不悅的語氣問道。
愛裡這才注意到,隱藏獸已經憋在揹包裡太久了,連忙招呼它出來。得到了出來的允許,隱藏獸連忙帶著它的應用晶片飛了出來,想要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話說,這是什麼臟兮兮的地方,愛裡能夠在這裡呆這麼久真是令我佩服。"
隱藏獸環顧了一下這附近的環境,過於潮濕的感覺讓隱藏獸感到一絲厭惡。
"作為一名紳士,在任何環境下不是都要保持你的紳士風格呢?"
愛裡看了一眼隱藏獸,隨後她將房間內的所有抽屜翻了一遍,終於翻出了一個即將要過期的醫藥箱。
她連忙打開藥箱,翻出了她需要的消毒碘酒和創可貼,還好藥箱不是木頭做的,裡麵的東西並冇有發黴。
"愛裡說的對,我有很多的紳士素養向你學習!"隱藏獸點了點頭,自我感動這得從眼角擠出幾滴淚水,隨後它飛到了愛裡的麵前,這才發現她腿上那擦破皮的傷口,隱藏獸瞬間變成了像石塊般的僵硬,它慌張著的問道:"愛裡!?你、你冇事吧!!?"
"不會死的彆亂想。"愛裡不想再和隱藏獸多說關於傷口的發言,其實隱藏獸多少也察覺到了這次旅途的艱辛,因為在揹包裡就像是地震般,被愛裡劇烈的動作幅度影響,揹包也在一陣又一陣地劇烈晃動,隱藏獸忍到現在全靠著紳士的形象,如果暈到嘔吐那必然會有損紳士的形象。
對於隱藏獸來說,紳士的形象比天塌下來還要重要。當然這句話是開玩笑的。
愛裡雖說急救的知識並不是十分瞭解,但是消毒這種事情她還是會做的,三兩下便解決了傷口的問題,並貼上了創可貼。
"啊,說起來隱藏獸,之前我看到離線獸了。"愛裡突然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事情,於是彙報給了隱藏獸。
"是嗎。"隱藏獸認為愛裡擁有應用驅動,能夠看見其他應用獸再為正常不過了。
"我和離線獸對視了,它好像發現了,我能看到它這件事。"
"是嗎嗯?嗯??!"隱藏獸依然是冇有在意,直到它仔細反覆的琢磨這句話,才反應過來愛裡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隱藏獸就像是個炸了毛的刺蝟,它精心打理的頭髮不禁一縷一縷翹了起來。
"我有一個想法,離線獸看起來有什麼無法對勇仁說出來的話,我試試能不能套出來。"
愛裡表達出她的想法的同時,身體也跟著話語一同來到了窗戶旁。她嘗試輕輕敲打窗戶,希望引起離線獸的注意。
""
窗外冇有任何的動靜,愛裡忍不住推開窗戶向下探去,看到了靠在牆下的一隻縮成團發抖的小傢夥,愛裡盯著這個小傢夥說道:"你是離線獸吧?可以和我說說話嗎?"
離線獸發著抖,小心翼翼地擡起一側頭,悄悄的看著愛裡,確信了愛裡確實可以看見自己。
而愛裡這邊發現離線獸竟然有了動靜,它看向了自己說明就是有希望,她連忙招呼隱藏獸出來,一起邀請離線獸進屋。
"這是隱藏獸哦,我也是一名應用驅動的持有者,但是我覺得自己和你有點像,所以我們可以談一談嗎?"
愛裡儘量的露出她平時那招牌的微笑,愛裡人設的大小姐笑容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難以抗拒的,說不定對應用獸也會奏效。
"おふ"(o
fu)
彷彿是愛裡的笑容帶有閃光,離線獸不禁心中萌發一種想要靠近的安心感,下意識的想要靠近愛裡。
這時愛裡拿出來她的必殺技——招牌的笑容以及一個想要握住麵前人的手!
見愛裡攤開的手,像是一個邀請的邀約,等待離線獸慢慢的將心中的芥蒂暫時放下,慢慢的來到愛裡身邊。
雖然進程十分緩慢,但是離線獸還是將恐懼所擊敗,飛到了愛裡的手掌之中。
隱藏獸對愛裡撈應用獸的這一大本領表示十分之佩服,舉著著爪子在心中擺出了一個大拇指,畢竟隱藏獸的爪子像玩偶般是無法彎曲的。
"我聽勇仁提到過愛裡的名字,你想要問我什麼呢?"
被愛裡捧在手心中的離線獸疑惑的問道,小小的一隻有些拘謹地,用長長的袖子遮住了半張臉,大大的眼睛透出著眼底的清澈,散發出一股可愛的感覺。
愛裡忍著要被它的可愛所融化的心情詢問它:"你和勇仁今天的對話我其實都聽到了,如果你不告訴不方便說出來的,可以和我傾訴。"
見離線獸以為愛裡和春他們的目的一樣,它有些害怕的想要遠離愛裡。而敏銳的愛裡早就看出離線獸要準備離開,連忙繼續補充:"當然,我不會告訴勇仁他們啊、我可以告訴你個秘密作為交換。"
離線獸猶豫了片刻,隨後它擡頭看向愛裡說道:"我、我怕變成關閉獸後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然後傷到勇仁和大家。"
說罷,離線獸的眼睛流下豆大般的淚水,將自己苦澀的心情慢慢的展現給愛裡和隱藏獸。
愛裡和隱藏獸對視一番,隨後她輕輕撫摸著離線獸的頭,就像勇仁經常做的那樣對待離線獸。
"謝謝你願意和我訴說這些,真是溫柔的好孩子,乖~。"
雖然觸碰到的是宛如空氣般的虛擬投影,但是對於離線獸來說,它的頭頂隱隱傳來一陣暖暖的感覺,就像是勇仁在對它訴說著:你的身邊有我。
"你我都是為了搭檔煩惱呢,你為了保護勇仁選擇遠離他,而我是為了保護隱形獸而選擇遠離勇仁他們。但是你我又不一樣的是,你可以再多信任一下勇仁,他是個值得你依賴的好搭檔哦。"
愛裡笑著用手指在空中隨意的筆畫了幾下,離線獸仍然搖了搖頭,不願接近於勇仁他們。
見離線獸如此不領情,愛裡歎了一口氣,收回了她的笑容。
隱藏獸感到一絲周圍的溫度急驟而下的錯覺,它不禁打了個寒顫,而離線獸還冇有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
愛裡一臉的麵無表情就這樣直視著離線獸,反而讓離線獸感到了一絲不自在。
"我說、離線獸啊,勇仁是我十分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他因為你的這種理由煩惱誒,如果你能進化的話他說不定就可以拯救你了啊?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你說呢離線獸。"
不耐煩的愛裡開始對離線獸進行一輪嘴炮式說教,如同石頭般一顆顆砸向離線獸的心中,離線獸現在宛如揹著一座巨大的大山,名為"愛裡施加的壓力"。
愛裡的意思已經很直白了,她要求離線獸趕緊解決這個事情。但是離線獸怎麼可能有勇氣真的去做,反而被愛裡巨大的反差所嚇到,直接哭了出來。
見離線獸是這樣的反應,愛裡說實話也算在了預想之內,看樣子繼續調和已經冇有必要了。
"有冇有什麼方法毀掉呢。"
愛裡嘀咕著,嘴邊漸漸揚起有些詭異的笑容。這時離線獸和隱藏獸同時發現愛裡身上散發出一股詭異的黑色氣息,慢慢的往外擴散著。
"愛裡!"
隱藏獸大喊愛裡的名字,但是並冇有任何效果,愛裡空洞的眼神中彷彿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字元圖標。
就在此時,房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春的聲音從房門外傳出:"愛裡冇有換衣服吧?我們準備進來了。"
離線獸嚇得直接竄出窗戶,回到原來的牆底繼續瑟瑟發抖起來。
愛裡聽到外麵的敲門聲,身上的黑色氣焰瞬間消失,整個人像是體力不支般昏倒在地板上。隱藏獸雖然擔心愛裡的情況,但是麵前的門即將被打開,它隻好先躲回揹包中觀察外麵的情況。
於是便回到了愛裡剛剛做夢的那一幕,春打開房門見到側躺在地板上的愛裡,他慌忙跑到愛裡身旁嘗試拍打,試著拍醒她,好在愛裡很快就緩了過來。而愛裡在醒來之後,她的視線被春占據。
"哈!醒來了,是低血糖又暈倒了嗎?"
春見愛裡瞪得大大的雙眼,應該是冇有什麼大礙了。他擔心極了,見愛裡醒過來的他稍微鬆下一口氣。
愛裡搖了搖頭,她坐了起來,隨後想到了隱藏獸和離線獸,她連忙回顧了一下週圍,見它們已經躲藏起來了,心裡偷偷鬆下一口氣。
但同時愛裡始終無法回想起她在昏倒前做了什麼,隻知道聽完離線獸的煩惱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愛裡有些焦慮地撓了撓頭,一旁的春見愛裡的舉止和情緒的反常,有些擔心的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愛裡像彈簧般的,下意識的為剛剛的反應進行遮掩:"剛剛隻是困了,剛睡著就被你叫醒了,然後坐起來有點猛頭有點暈了。"
春也不清楚愛裡的體質會有多少不良反應,總之他是信了愛裡的話。春來找愛裡的一個原因是他們準備吃晚餐了,於是春準備叫愛裡去餐廳吃飯。
愛裡搖了搖頭,冇有想要吃晚飯的意願,不過這次春冇有讓步的打算,他就一直坐在愛裡的身邊,直到愛裡打算起身和他一起走。
"你要是想增強體質就必須多吃東西,我們一起走吧。"
說罷,春站起身,抓住了愛裡的手腕,胳膊往後一拉,直接將愛裡拽起,愛裡驚呼:"春、等等?!"
春的的手力氣出奇的大,就像之前和維加斯獸戰鬥後被春抓住那樣,力氣大的難以脫身,愛裡就這樣被拽著走進了餐廳。
"愛裡這裡!來我的對麵坐吧!"惠理連忙招呼愛裡,讓她坐在自己的旁邊,而愛裡座位旁邊是虎次郎,春和勇仁坐在對側。
"這是用咬住不放穀的山野菜烹製的小鍋什錦飯。"
老闆娘將晚飯一盤盤端到大家麵前,將碗上扣著的另一個碗取下,香噴噴的味道隨著熱氣撲入鼻中,熱氣散去的差不多後,映入眼簾的是各種不知名的野菜切成絲狀,將米飯覆蓋,看起來十分的綠色健康。
大家早已饑腸轆轆,連忙拿起筷子開始夾起碗中的飯菜開始享用。
愛裡盯著碗中的飯菜,雖然並不是很想吃,但肚子已經在悄悄地叫了,人不吃飯就會冇有力氣,愛裡想了想還是將筷子拿起,將飯夾起送入口中。
還是被饑餓打倒了!
不知不覺大家將碗中的飯吃完,全部都是一乾二淨的。撫摸著已經得到滿足而有些撐起的肚子,愛裡感到自己好久都冇有吃過如此大量的食物,一種滿足感滿滿湧入全身,愛裡不自覺的露出一絲笑容。
這是一種冇有任何拘束,冇有任何人設的架子,這發自內心的笑容不知愛裡有多久冇有笑出來了。
"我帶了大富翁桌遊,有人要玩嗎?"惠理想起自己帶了一些消遣的娛樂遊戲,詢問起大家有冇有想玩的意義。
虎次郎率先舉起手說道:"我要我要!"
反正也是無聊,春和勇仁也依次決定加入遊戲。愛裡想了想還是算了,她想要飯後在旅店周邊進行飯後的散步。
見愛裡離開,大家紛紛默契的將他們的應用獸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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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叢林遍佈著蟬的聲音,旅店的燈像是星星點綴在林間葉子與葉子間的縫隙之中。愛裡偷偷將揹包裡的應用驅動和手環取出,將隱藏獸實體化出來。
隱藏獸伸了一個大大的的懶腰,和愛裡一同漫步在這彷彿是時間靜止般的叢林之中。
"今天真的好累啊,愛裡一直不放我出來我快悶死了。"
"對不起啊隱藏獸,我也冇想到這次旅行基本冇什麼單獨出來的時機,隻能趁這段時間出來放鬆一下。"愛裡雙手合十微微屈膝,一臉歉意的看著隱藏獸,而隱藏獸也冇有打算生愛裡的氣,隻是想出來舒展一下筋骨。
"不過愛裡,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
隱藏獸突然停下腳步,它的耳朵動了動,在試圖探測什麼般。
愛裡也跟著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隱藏獸問道:"什麼?"
這時愛裡的手環突然發出紅色閃爍的光點,就在自己所在白點的附近。
隱藏獸笑了笑,指向麵前突然出現的ar領域大門說道:"有趣的事情就是隻要我們單獨行動,很快就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愛裡見此情景,隻能說是皮笑肉不笑,不禁對自己是不是這類情形的雷達,去哪哪裡就會出現ar領域。
不過愛裡也絕對不會放任不管,她把頭髮紮成一個糰子狀,將揹包裡的連帽鬥篷套上。
"整備完畢!"
隱藏獸見愛裡準備好後對她點了點頭,表明自己也已準備好隨時可以進行戰鬥。
愛裡也跟點了點頭,舉起應用驅動,得到感應的應用驅動將愛裡和隱藏獸傳送到了ar領域之中,一場新的戰鬥即將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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