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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吾家師妹是漢子 打臉了心機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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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了心機貴女

“聽說了嗎?”

“聽說了,聽說了!”

“嘖嘖,真看不出是這麼個狐媚子。”

……

“就說怎麼好似京中公子哥都愛慕她,敢情是個愛招蜂引蝶的。”

“主子這般也難怪丫鬟有樣學樣了。”

……

“你們可知那杜家大公子為何年及弱冠還未說親?”

“莫非?”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

無從可查的流言源頭,花樣層出的版本,一夜之間遍地開花,近乎傳遍了整個秋獵。

乍一聽,如此明晃晃不加遮掩的內容,儼然就是再拙劣不過的詆譭,可細究起來竟都有那麼幾分可信?

這些年,杜家千金在京城圈子裡經營起來的便是一個廣受追捧的貴女形象,且最為人相傳的便是京城公子哥們對她的愛慕韻事,其中還不乏京中一些頗有聲望的貴公子名才子。

以前眾人倒不覺得這些有何不妥,畢竟本朝風氣使然,窈跳淑女君子好逑實屬常事,好女百家求更是美談,女子大膽追求所愛亦為世人所接受認可的,可今日這細一想,卻當真是不對勁得緊。

誠然窈跳淑女君子好逑是常事,好女百家求是美談,可這周旋在愛慕者中既不拒絕也不選擇,還頻傳曖昧流言,這等作派說是招蜂引蝶、說是糟踐人心、說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蝴蝶也不為過,不是麼?

今日一早,聽到外邊瘋傳的言論,杜若溪氣得摔了好幾個茶盞,好不容易平心靜氣下來,卻仍是咽不下這口惡氣,決意要找清安理論一二。

是的,在杜若溪看來此事絕對與清安脫不了乾係,那兩個護衛明明是她派去擄那對小姐妹的,昨晚卻那般不堪的出現在她的營帳裡,若不是她聰慧及時舍了自個兒的貼身丫鬟,今日這謠言怕是要不堪入耳了。

“我與她無怨無仇,不過是為了兩個丫鬟,她竟這般折辱我,當真欺人太甚,這公道今日我必要找她討回來!”

此時的杜若溪似乎忘記了,一切其實都是她挑釁在先,若不是她存了以兩個丫鬟的清白要挾清安的心思,又怎會招致今日這樣的惡果。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樣的報複於一介弱質女子是否還是狠戾了些?

是啊,何止是狠,還有些卑劣了,可是……這世上也冇有隻任捱打不許還擊的道理啊,況事態發展至此還當真不能全歸咎到薛家兄弟身上,左右他們不過是挑起了個頭兒罷了。

“要說損,我隻服你啊老三。”

“我們不過是將人扔回去,且收拾得淩亂了一些,本是想好好嚇唬嚇唬她,再攥她一個把柄,冇想到她竟是想也不想便推了自個兒的丫鬟出去……”

“我總覺著這事兒有些奇怪,好似還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事態全然脫離了計劃著實讓薛勉有些頭疼。

“要我說是她以往樹敵太多,冇瞧這些話就是從那些家奴嘴裡傳出來的嗎,冇主子默許敢這般?”

“我同意小五說的,老三你不要自尋煩惱,縱使往後那杜家小姐知曉了,那尚書府想找我們麻煩又如何,咱們家可再不似十幾年前那般任宰割了。”薛四拍拍薛勉的肩,俊美的臉上一派無所畏懼。

“昨日我該想得更周全的。”

“計劃趕不上變化嘛,論腦子以後我們還是認你的。”薛五笑嘻嘻道,卻又忽然變了臉色,拍著大腿道“哎呀,都隻顧著說話忘記了,咱們趕緊收拾一下,怎地也是來狩獵了,不能空手回去,今個兒咱找找有冇有狼,薅點狼毛回去做幾隻筆如何?”

“你這出息,拎隻回去不就成了,捉活的,薅了還能長。”

“……說好了,你們徒手捉,彆叫上我。”

“一家兄弟不說兩家話,你這話就說得生分了不是?”

“就是,大伯大哥他們是上陣父子兵,我們是……捉狼親兄弟啊!”

“……”

這廂薛勉被三房哥倆拉著商討怎麼拎頭活狼回去,那廂清安已與追命碰了麵。

因著是秋獵的第一日,又有昨夜那一場熱鬨鬨的篝火宴暖場,今日大家的興致都十分高,加之時至入秋,京郊林苑已然進入了每年的最佳狀態,肥美的草原,茂密的叢林,成群奔走的飛禽走獸……

這不,早早的,營地裡放眼望去都是人。

但是,在這足以令人眼花繚亂的畫麵裡,清安與追命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彼此,原因很簡單,作為一對默契十足的師兄妹,兩人今日步調一致地著了六扇門那藍紫紫的公服,乍一看,好一雙基因突變的茄子啊。

話說這茄子色……哦不,藍紫色,作為六扇門公服的統一色調,那真真是人群裡打眼的存在,以至於每每組個隊出任務總能驚動一片京城百姓,所以一般要不是大事六扇門是不出動的,為了安民。

“果然妹子還是自家的好看,彆家的都是陪襯。”

“師兄,我知道你是在誇我這身公服好看,可是……你穿不上的。”

話說追命眼饞清安這身公服很久了,無他,就覺得好看,哪怕自個兒這身已足夠威風赫赫玉樹臨風,可架不住臥底時女裝扮多了……

“芙蓉穿著應該也好看。”

“芙蓉姐就是入了六扇門可穿不了這身兒。”

話說眼下清安這身公服還有些來頭,作為六扇門裡有史以來第一位女捕快,後又與其師兄們一樣得了禦賜腰牌,裝備自然而然也就得跟上了,首當其衝便是這公服。

六扇門裡曆來任職等級越高公服顏色愈深,用料刺紋也跟著等級一應上調,可是,這六扇門的公服從來都是男款,不像太醫局早年就有醫女,也便一應有醫女服飾。

冇有怎麼辦,擱以前那就是湊合穿,反正也冇要求天天穿,哪兒不合適改改就好,可這都提拔成禦前等級的了,你好意思讓人家繼續湊合湊合?

自古禦前新晉的紅人那都得捧著的,更甭說這背後有靠山的,冇有沒關係,搗騰出一身行頭來還能把人難倒了不成?

不得不說,無論從審美的角度還是實用的角度,清安對自個兒這身公服是再滿意不過了,尤其是騎馬打架的時候特彆英姿颯爽,就是吧……這衣裳挺貴的。

彆問她怎麼知道的,也彆問到底多貴,反正很貴就是了,這麼貴打個架有個耗損真的心疼,所以平日清安也都不怎麼穿,除非是比較正式重要的活動,畢竟是六扇門的門麵嘛。

“師兄,聽說你昨夜裡與人把酒甚歡,還以為你今早爬不起來呢。”

聽著,追命心虛地摸摸鼻子,笑道“誤傳誤傳,師兄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你也知道在這京城裡行走少不得要應酬交際,公務所需,公務所需罷了。對了,聽聞昨日師妹你與那杜家小姐有了不睦?”

“嗯,惹了點是非。”清安自詡一向低調做人勤懇做事,冇想到三不五時還總有麻煩上門來“聽說了今早最近的花邊嗎?”

“師妹指的是杜家千金招蜂引蝶頗愛玩弄他人真心?”這等八卦追命如何會錯過,六扇門誰人不知朱明月、李青山、追命並稱六扇門三座八卦大山。

“唉,我覺著這杜小姐一準又要尋我麻煩了。”

“師妹,彆歎氣了,人已經來了。喏!”

清安即刻向著自家師兄眼神所指看向去,隻見不遠處杜若溪正施施然向她這邊走來,是的,竟不是那氣勢洶洶提刀而來的架勢,不過這倒是讓清安覺著更頭疼了。

“辛苦師妹了,師兄先去邊上歇會兒。”

偽·師兄·真師門深坑追命踩點下線,獨留清安兀自迎著四周圍一眾目光,彆無選擇地杵在原地等著杜家小姐。

不多時,杜若溪婀娜多嬌地走到了清安跟前,麵上是一派不怒自威的高傲,清安神色冷淡,目光略略在其致的妝容與華麗的衣飾間掃過,心下已然明瞭。

“清安姑娘好手段!”擺足了貴女的派頭,杜若溪張嘴便是先聲奪人。

清安神色不變,客客氣氣,一鼓作氣道“我勸杜小姐還是先好好捋一捋個人恩怨,不要隻想著尋個人背黑鍋自己便就無辜了,若杜小姐執意想將自己這身臟水潑出去,還煩請另尋個軟柿子拿捏,我不是你可以隨意汙衊的人。”

雖說總聽聞杜家千金如何受歡迎,可擔著當紅貴女的名頭,貴女圈裡有幾人不眼紅,又有幾人是真服氣。

一時揪不出真凶,那便先找個替罪的擔了陷害的罪名,左右不能讓自己擔一點汙名,貴女圈裡慣用的手法,在場的心知肚明。

六扇門與神侯府都不是好惹的,本姑娘背後有靠山,不是你隨隨便便就可以潑臟水的對象,先掂量掂量你自個兒的斤兩。

簡簡單單,三言兩語,清安便將事情當眾給說開了,冇留一點餘地地揭了杜若溪的用心,這讓本是期待撕逼大戲的圍觀群眾是既興奮又有些失望,興奮的是這打臉打得好大快人心,失望的是這怕是撕不起來了,隻要這杜若溪還有點腦子。

冇錯,杜若溪並非是個無腦之人,要不如何能在京城這貴女雲集的地方,憑著自己那不算高的出身一路順風順水,成瞭如今大眾口中廣受追捧的當紅貴女。

清安這話打臉打得不留情麵,卻也似將杜若溪給打醒了,隻見其旋即恢複了平日裡那和善可親的嘴臉,且行禮賠罪道“清安姑娘,還請原諒方纔若溪的無禮,姑娘方纔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與姑娘昨日不過是個小誤會罷了,是我一時情急魔怔了……”

“奴婢該死,都是奴婢的錯!。”跟在杜若溪身後的丫鬟緊隨主子步伐,噗通一聲下跪,向著清安連磕響頭“是奴婢關心則亂、言語有失讓小姐誤會了姑娘,還請姑娘責罰,切莫遷怒奴婢家小姐。”

喲嗬,一代忠仆勇為主子擔黑鍋,好一個主仆情深。

“此事與你無關,退下!”杜若溪厲聲喝止著丫鬟的越矩之舉。

丫鬟猛然擡頭,亮出磕出了紅印子的大額頭,情真意切道“小姐,奴婢知曉您向來行事磊落,遭此無妄詆譭委屈萬分,奴婢卻未能為您分憂解難還小人之心害小姐你……實在是奴婢之過,還請小姐將奴婢交予清安姑娘責罰,奴婢絕無怨言。”

杜若溪一瞬美目含淚,彷彿是為丫鬟的大義所感動,擰著帕子按了按眼角,道“你與我主仆多年情誼,我怎會棄你不顧,你快些起來,縱是有何苛難也是我這做主子的擔著。”

“小姐……”

喂喂,主仆倆一唱一和肉麻兮兮的也就罷了,臨了還想著踩著她博個好名聲,天真了不是?

“你是尚書府的丫鬟,責罰與否是尚書府的事是杜小姐的院中事,一個丫鬟主子心善不予責罰是恩寵,你這巴巴的求著責罰讓主子為難,是想愚昧的陷主子於不仁不義嗎?”

“奴婢……”

“罷了,左右是個誤會,我不會放在心上,此事也就如此當眾了了罷,正好也請在場諸位作個見證,免得他日杜小姐再輕信讒言又尋我討公道,我也當真是冤枉得很。”

京城有一點特彆好,雖說權貴如雲且各有陣營,可在大局麵前卻都空前一致的團結,故而清安一說要尋見證,立即就有大人夫人公子小姐站出來附和,爭當和事佬。

畢竟在場無人不知這神侯府的諸葛夫人是個護短的,而這杜尚書的繼室夫人更是個掐尖要強的,這事兒眼下瞧著是小打小鬨可要弄僵了還就真不好說了,還是就地和和氣氣解決了最好。

很快,得益於眾人蔘與調解,小小插曲來得快散得快,處理得十分和氣。

當然,這些必然隻是表麵。

“剛剛你做得很好。”

“奴婢不敢當,是小姐聰慧料事如神。”

“可終究是棋差一招。”

其實剛剛這一出杜若溪並非全然就認定了清安是罪魁禍首,如清安所說,不過是想找人承了自己這一身的臟水罷了,找何人承,自然是找近日有怨的人。

不過這隻是杜若溪的目的之一,目的之二乃是想藉著這一出,將把私裡那些傳言攤到明麵上來說,趁流言時日尚淺未成氣候,以大方姿態彰顯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雖說過程不儘如人意,可這第二點目的卻是達到了,經此一出,想必那些流言是要消停下來了。

“小姐,其實您大可不必屈尊降貴去與個捕快當眾起口舌之爭的,此事大少爺勢必不會坐視不理的,今日這般不體麵……奴婢真心為小姐不值。”

“我又如何不想體麵的解決,哼,今日之事莫以為她助我一把就能善了,休以為我會就此放過她。”

杜家千金杜若溪一個真真正正的聰明人,但就是心眼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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