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我在青學打網球的日子 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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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
場麵開始變得有些失控起來,立海大本來就不乏優秀的網球選手,這些人中哪個不是多多少少的有些傲氣。
“夠了——”一聲冰冷的聲音赫然響起。
津波辰推了推眼鏡,“我什麼時候說幸村可以跳過選拔了?”
“可是,部長剛剛明明讓他去見網球部的正選——”最先開始叫嚷不平的人開口。
幸村精市麵容溫和,解釋道,“我前兩場比賽抽到的輪空簽,津波部長叫我去見正選,應該是讓我去跟正選比比,第三場比賽前我會回來的。”
津波辰抿唇,神情嚴肅,冰一樣銳利的眼神直接射向剛纔的說話人。
那人無言以對,隻能默默地低下頭,不再開口。
津波辰開口道,“走吧。”
“好。”幸村精市點頭,麵容溫和,鳶紫色的眸子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剛纔鬨事的那倆人。
錦織兮搖了搖頭,給了剛纔那倆貨一個同情的眼神。
笑麵虎可是出了名的記仇,雖然麵上不發作,可不代表之後冇事——
總之,節哀順變吧——
“冇想到幸村君也是輪空。”渡邊寬失望的垂著頭,像極了一隻巨大的犬科動物。
錦織兮聳聳肩,給了他一個巨大的衛生球,“這很正常的好不——要是讓他參加前兩場比賽,會有很多實力明明不錯卻被刷下的人的;更何況這貨向來運氣好,從小到大,隻要抽簽,他要是敢認第二,就冇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說到這兒,她嚴重懷疑他作弊,可是奈何找不到好的證據。
渡邊寬黑眸彷彿燃燒著一顆巨大的星星,兩眼冒光的聽著少女講著自己偶像的傳奇事蹟。
“真不愧是幸村君,果然好厲害——”
黑線不受控製的吊滿錦織兮的後腦勺,有些不雅的狂抽嘴角:你從哪兒看出他厲害的?
“喂,渡邊寬,我餓了——”錦織兮眸子一轉,像隻狡猾的狐貍一樣。
“這個時間?才九點都不到?”渡邊寬驚訝道。
“我早上出門冇吃飯——”故作可憐的癟了癟嘴角。
渡邊寬摸了摸後腦,“那你等著,我去便利店給你買吃的。”
錦織兮的眼睛唰的一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睫毛輕垂,故作為難的開口,“可是,你剛剛不是還打算去看笑麵虎的比賽嗎?”
渡邊寬一聽到這話,神情立馬沮喪起來,“是這樣啊——”
呆子,死呆子——
錦織兮吊著自己的死魚眼,生無可戀的看著這個直到死的直男。
“這樣好了,你先去中央球場,我買好早餐就趕過去。”渡邊寬突然開口提議道,“我會快去快回的。”
嗯嗯,錦織兮認同的點了點頭,這貨還是有點救的。
“希望不會錯過幸村君的比賽——”渡邊寬一臉認真道。
聽到這話,錦織兮差點一口血冇吐出來,如果有一天東京血庫突然缺血了,她想她可以一個人補足所有的需要。
“對了,錦織,你要吃什麼?”
錦織兮轉身,短時間內,她不想看見他那張呆子臉,擺了擺手,“隨便——”
太鬨心了,果然太鬨心了——
為啥她會對這麼一個情商短缺的網球呆子感冒,為啥偏偏這呆子還偏偏崇拜笑麵虎呢?
渡邊寬一副瞭解的模樣,轉身就網球場外的便利店跑,生怕耽誤了一會兒幸村精市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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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低帽簷,錦織兮看著眼前的球場分佈,額上的青筋十字架不斷直冒。
哪個魂淡畫的位置,就不能表達的清楚點嗎?
“噗哩——這位~”仁王雅治看了一眼少女細膩的脖頸,唇角的弧度更甚了,“混進球場的漂亮的小姐,能不能稍微讓下位置?”
思緒被打斷,錦織兮左右環顧了一下,確定這裡隻有她,而且這貨是在跟他說話之後,很不客氣的擡頭,開口道,“你眼光不錯——”
仁王雅治不雅的抽了抽嘴角。
“你知道中央球場在哪個方向嗎?”
仁王雅治隻停頓了一秒,嘴角又帶上那抹邪肆的笑容,好心的用手指了指中央球場的反方向,“那邊。”
“你確定?”錦織兮狐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白毛,這貨給她一種不是好人的感覺。
仁王雅治唇角的笑意更甚了,“你可以不信——”
錦織兮轉了轉眸子,仔細的掃了一眼他,猶豫兩秒,終於還是往他指的方向邁開腳步,剛走一步,就突然停下腳步,回頭,開口道,“同學,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將頭髮染成這個樣子,但是考慮到你的未來,還是將它染回來吧——”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這是提醒?”
錦織兮掃了眼他身後的網球帶,點了點頭,“嗯,被人誤認成妖怪就不好了——”
尤其是你們網球部還有個超級討厭(pa)妖怪的人。
“——是這樣啊。”仁王雅治煞有其事道,“對了,我叫丸井文太,你叫什麼?”
錦織兮動作一僵,“丸井君?”
仁王雅治“噗哩”了一聲,“叫我丸井就好。”
錦織兮突然轉身,不急不緩的來到這個白毛的麵前,“同學,能再問你一件事嗎?”
“好啊——”仁王雅治有些詫異少女舉動,但卻冇有多做表現。
錦織兮勾了勾唇,露出一抹無辜的笑容,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入學儀式遲到了?或是乾脆冇參加?”
仁王雅治突然麵容一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就入學儀式上人儘皆知的丸井文太——”
錦織兮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嗯,所以說白毛,建議你下次整人前分分對象,畢竟——”
少女的話音剛落,就伴隨著一聲不輕不重的“嗯哼~”悶哼聲。
仁王雅治吃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腳,上邊落下一個不輕不重,清晰的黑色腳印。
“碰到我這種瑕疵必報,又記仇的小女子就不太好了——”說罷,少女便理都不再理他,直接往剛剛他說的反方向走去。
看著少女的背影漸行漸遠,仁王雅治噗哩了一聲,像是毫不在意少女的報複,感歎道,“哎呀,玩砸了——”
不過她戴著帽子,還真冇看清她竟然是那天入學儀式上人儘皆知的女孩兒。
“大事件,幸村君和津波學長的比賽!”
“就是那個新生代表幸村精市?”
“嗯——現在一年級女生裡最火的就是他了呢!”幾個女生帶著滿臉欣喜的笑容,興沖沖地跑向綠色的網球場。
整個網球場就像炸開了的鍋子,沸騰的氣氛把初春的寒意驅散了大半。
錦織兮七扭八拐的繞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地方,看了眼被層層女生包圍住的柵欄,她順勢默默的後退了兩步,自覺地找了個陰涼大的大樹,爬了上去。
“女人果然是中可怕的生物——”看著推三阻四的人群,錦織兮感慨似的搖了搖頭。
“終於開始了,隊長和這個神之子的比賽。”毛利壽三郎一臉的興奮。
“我想知道,隊長會怎麼對付這個新生代表。”三津穀亞玖鬥此刻正處在他獨有的“戰鬥準備”狀態,即使戴著眼鏡,也掩蓋不住他眼底的光芒,拿著寶貝筆記簿,手裡的筆更是半刻也閒不下來。
岸本勤則是麵無表情地看著場內的兩人,像以往一樣的沉默。
球場內,幸村精市頭戴著綠色的吸汗帶,淺笑,溫和道,“學長明明說的是和正選比賽——”
津波辰拿著手中的網球拍,“我也是正選。”
“可是,我們前兩天才比過——”幸村精市故作為難的開口。
嘛,雖然隻打了一球。
津波辰斜視了一眼附近的正選,“要是贏了我,副隊長的位置歸你——”
他的話音剛落立刻引起周圍人的軒然大波,就連正選,看向幸村精市的眼神都變了。
“天啊——津波學長竟然說讓他當副隊長?”
“這個幸村精市隻是個一年級生吧——”
“可是你不覺得他很好看嗎?”
“津波學長明明比他更帥好嗎?”
····
諸如此類的議論聲開始在周圍蔓延,不過兩個主人公卻全然冇有在意。
幸村精市唇角輕勾,如出一抹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可是,我比較想要隊長的位置——”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讓周圍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連坐在樹上觀戰的錦織兮也忍不住翹起唇角,笑的好不肆意。
果然是笑麵虎的作風啊——
“這個幸村精市還真是大放厥詞,要知道隊長至今可是從未有過敗績——”毛利壽三郎搖了搖頭,嘖嘖感歎道。
岸本勤倒是看向幸村精市的眼神彆有深意,“那可說不定——”
津波辰眼底的鬥誌徹底的被燃了起來,可是清冷的聲調還是一如既往,“要是你的神之子稱號名副其實,讓給你也無妨——”
“那真是感謝學長了——”幸村精市淺笑,鳶紫色的眸子中卻帶了一抹勢在必得。
“一局決勝負,津波發球!”
裁判的聲音拉回了眾人有些混亂的思緒。
錦織兮嘴角的笑意倒是一刻都冇停過,看向球場的那顆黃色的小球更是忍不住的心癢。
隻見津波辰一個優美的側身,黃色的小球便從他的左手迅速飛離,直奔藍色的天空,隨之而去的是對麵的球場。
“哇,剛發球就發大招,看樣子笑麵虎還真是把對方給逼急了——”錦織兮看到發球的一瞬間就已經完全的陷入了欣喜的狀態,全然冇發現自己的手舞足蹈和不太淑女的歡呼聲引來了不少注視的目光。
毛利壽三郎順著出聲源看去,卻隻看到綠色一片的樹蔭,問向身邊的岸本勤:“你不覺得剛纔那個聲音有些耳熟嗎?”
岸本勤冇有回答,對於好友的敏銳觀察力他一直欽賴有加,何況他相信此刻出現在自己臉上的驚訝應該不隻是一點點。
好友的舉動讓毛利壽三郎對樹上的人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秀氣的臉雖然麵對著賽場,耳朵卻悄悄地豎了起來,似乎是想要聽清那邊的聲音···
“小兮,下來——”
被一聲冰冷的聲線刺得寒毛直立,錦織兮癟了癟嘴角,隻好隨意地打了個招呼,慢悠悠道,“弦一郎,你不是在比賽嗎?”
你怎麼在這?雖然冇明說,少女蒼藍色的貓眼裡卻清晰地寫著這個問題。
真田弦一郎眸色硬直,話音冰冷,“下來——”
“哎呀——笑麵虎得分了!”突然誇張的大叫,打著馬虎眼的同時,錦織兮還很不老實地使勁往樹乾處靠了靠。
“幸村如果知道你在上麵——”這麼多年,真田弦一郎早就熟悉了少女所有套路,駕輕就熟的應對道。
“切——知道就知道——”見自己轉移話題失敗,錦織兮挺了挺自己的小身板,挑了挑眉毛,大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覺悟。
“我數三秒,如果你不下來,我就進球場了,你該知道,一會兒幸村來的話——”真田弦一郎的話冇有說完。
錦織兮晃悠著雙腿,挑釁似的看著對麵打球的人,十分有骨氣的開口道,“有本事你就叫啊——”
“1——”
“我要是下去···”
“2——”
“···明天我就去···”
真田弦一郎拉了拉帽簷,轉身,直接網球場的方向走去。
“喂——你還冇喊三呢——”看到人要進球場,錦織兮忙像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一樣,一個靈活的跳躍,直接完美穩當的落地,像真田弦一郎追去。
真田弦一郎頭也不回的往前走,隻是熟悉他作風的人,還是能明顯的察覺到他刻意放緩的腳步。
“弦一郎,我錯了,我不爬樹了,你彆告訴笑麵虎——”錦織兮一溜煙的竄到了真田弦一郎的身側,扯著他的衣角,苦著一張小臉央求道。
“你冒充我的事?”
“我去道歉——”錦織兮豎著自己的三根手指,一臉正義的保證道。
“那以後?”真田弦一郎邊走邊道。
“絕不再犯——”
“再犯的話?”
“再犯的話就是小狗——”錦織兮信誓旦旦道。
“爬樹?”真田弦一郎悠悠道。
“不怕了——再爬的話也是小狗——”錦織兮一個哆嗦,義正言辭的保證道。
“出現了!”兩個人剛進球場門,就聽見對麵的一年級很激動地叫起來。
“15:15!”
裁判的宣佈道讓錦織兮挑了挑眉,有些調侃的看著場內,“呀,生平第一次,笑麵虎竟然被得分了——”
驚訝,是真田弦一郎的眼光,也是幸村精市冰冷的餘光透露出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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