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我在青學打網球的日子 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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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
不愧是跡部。
“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對於給你們網球部帶來的麻煩,我很抱歉。有機會我們全國大賽見。”
跡部景吾大笑,不再多說,“好,有機會全國大賽交手。”
他可是很期待這個傳說中的神之子~
忍足侑士眼底劃過一抹深意,被冇有任何度數的鏡片遮擋住了。
一個被教出來都可以輕輕鬆鬆把芥川秒殺,他這個‘老師’的實力又得有多深不可測?~
看樣子立海大的水很深嘛~
“這就要走了嗎?不是還要一起吃甜點嗎?”芥川慈郎從忍足侑士的背後冒出來。
錦織兮擡眸,看到對方,悲痛欲絕地搖了搖頭,“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吧,芥川君~”
“芥川君可以等全國大賽的時候,再約小兮兒。”
幸村精市拋給對方一個冇有期限的話。
芥川慈郎當了真,眼底燃燒起巨大的星星,放著光芒,激動興奮道,“對啊,小兮,我們全國大賽見,到時候一起去吃甜點。你真的好厲害啊,我從來冇見過網球這麼厲害的女孩子?!”
坦誠的誇獎。
這對錦織兮很受用,“對了,比賽的時候你為什麼笑的那麼開心啊?明明很有可能會輸~”
幸村精市眉頭微不可見的蹙起。
已經過了半年了,還在執著這些問題嗎?
芥川慈郎揉了揉頭,笑眯眯道,“因為你很厲害啊~”
“我很厲害?”
錦織兮突然不懂了。
那不更應該擔心自己會不會輸嗎?
“能和小兮這麼厲害的人一起打網球不是很有意思嗎?我啊~就是因為能在打網球的過程中遇到各種各樣厲害的朋友才覺得開心~”
錦織兮愣住了。
各種各樣的人?
那她為什麼隻覺得笑麵虎很厲害?!
“打網球很快樂不是嗎?”
“啪——”幸村精市一巴掌扇到沉思的某人兒後腦勺。
“你乾嘛揍我?!”錦織兮無辜地捂著自己的腦袋。
“你頭髮後麵有隻蟲子。”
“你彆太過分——”錦織兮撲騰著小胳膊短腿地爭辯道,“上次入學典禮就是用的這個藉口——”
“這次是真的。”幸村精市無辜地聳聳肩膀,“你不信我也冇辦法。”
“哼。”錦織兮雙手環胸,氣鼓鼓地不看他,像隻包子。
忍足侑士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嗬嗬,錦織桑果然是很有意思的人。”
這麼簡單就被轉移話題了。
還冇交往,就被對方捏的死死的~
芥川慈郎張了張嘴,還冇來得及說完的話被嚥了回去。
錦織兮吊著死魚眼,吐槽道,“我可不想當你有意思的目標。”
忍足侑士啞然失笑。
“我們先告辭了。”幸村精市不打算在這裡多留。
跡部和忍足兩家在日本的地位不小,雖然可能性不大,但小兮兒的身世還是躲東京躲的遠遠的好。
要是再不小心碰到小泉家的人,可就麻煩了。
“錦織桑。”跡部景吾突然開口。
錦織兮一愣。
他為什麼叫住她。
幸村精市唇角的笑容淡了,斜睨向跡部景吾的目光帶了淡淡的不悅。
跡部景吾銳利的眸子彷彿能看穿人心,無視對方的警告,問道,“打網球快樂嗎?”
錦織兮一怔,然後燦爛的笑了,“快樂啊,我最喜歡網球了~”
“哪裡快樂?”
“······”錦織兮瞳孔呆愣。
哪裡快樂?
她也不知道,可她就是因為打網球快樂纔打網球的啊~
可是,還是不對·····哪裡快樂?
訓練很累,吃不喜歡吃的營養品很痛苦。
可是她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樣啊~
那···哪裡快樂?
是因為能和笑麵虎打網球?還是為了能贏他?
幸村精市揉了揉錦織兮的亂髮,低頭安慰,“彆想了,小兮兒這麼笨的腦袋是想不通的。”
“啪——”的一聲,清脆。
錦織兮毫不留情地打掉在自己頭上為非作歹的某隻爪子,擡眸,“我纔不笨,笑麵虎你不要亂用詞——”
她哪笨?
他在說這話之前難道不知道他的化學作業全是她代寫的嗎?!
跡部景吾無奈地歎了口氣,無力扶額。
算了,等她自己去想通吧~
幸村精市也不可能瞞她一輩子,時間有的是,總有一天她會察覺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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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層又一層裹得很小,上個廁所都極其不方便,邁步也邁不開,再加上木屐,對於錦織兮這種菜鳥,走起路來的感覺簡直比股市大盤走向還要令人落淚,隻能緊緊地抱住某人的胳膊。
話說,她當時是怎麼想不開約會要穿這個破浴衣的~
淡紫色碎花加上紅色腰帶,非常之甜美,雖然很漂亮。
前提是,她不會被自己絆倒——
“啊~”
幸村精市笑的婉約,難得好心地扯住她的後衣領,提醒道,“小兮兒,難得穿的這麼淑女,就彆發出這種不合時宜的慘叫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想要對你怎麼樣呢~”
“有本事你試試這鬼東西,怎麼會有穿著這麼難受的衣服,發明它的人是腦袋進水了嗎?”錦織兮低頭,想要扯扯浴衣的下襬,不滿道,“話說你又想出什麼幺蛾子?懲罰措施?”
裙襬冇到腳底啊,為什麼會踩到?
周圍各式各樣的攤位沿著街邊一字排開,彷彿要將長長的參道填滿一般,店鋪的燈火點亮了滿街,周遭的樹木彷彿是為了守護參道一般,伸展交錯的樹枝形成了一道自然拱門,從大門望去看不到儘頭。
除了花火大會,還有撈金魚吃小吃玩射擊等約定俗成的遊戲。
幸村精市的笑容更深了,溫柔道,“你不是一直想要來看花火大會嗎?”
錦織兮哆嗦了一下小身板,“所以呢?你是想要把我折騰出心理陰影,然後這輩子再也不敢偷溜出來約會的嗎?”
不是她太小心,而是對方實在是陰險狡詐的厲害~
一不注意就會被坑——
“啪”的一聲,一個青筋十字架狠狠地砸向幸村精市的後腦勺。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你也可以這麼想,鬆手——”甩開纏著自己的胳膊的粘人精,不想再理她。
“不要——”錦織兮摟的更緊了,小臉死死地貼著他的胳膊,“我會摔倒——”
“找渡邊去——”
“你不要提他,那個叛徒。”錦織兮眼底燃燒起生氣的小火苗,憤憤不平道,“要不是因為他不來,我怎麼會落到被你宰割的地步~”
“被我宰割?”
“不然呢?就我現在這幅鬼樣子,你就是把我賣了我都跑不了——”錦織兮嫌棄地癟了癟嘴角,“笑麵虎,要不我把木屐脫了,你揹我吧~”
“你想的倒是很美。”幸村精市幽幽道。
錦織兮抽了抽嘴角,“你一定要這麼無情嗎?”
這雙木屐再穿下去,她怕是會死在這場花火大會上——
“我隻是不想太引人注目,你看看周圍有哪個女孩兒讓人背的?”
錦織兮順著他的話環視了一圈四周。
好像確實冇有——
“可是我腳疼。”呲牙著小臉。
“要來看花火大會的人是你,現在腳疼走不動的也是你——”幸村精市話語充滿了譴責,“我看是人不對吧~要是渡邊的話你也這麼抱怨?”
隱隱地含了酸味。
“難道出來玩你乾嘛陰陽怪氣地老是提他?”錦織兮扯了扯對方的衣角,綻放了一個自以為美麗的笑容,嗲嗲道,“笑麵虎~”
“不行。”幸村精市斜睨了她一眼,毫不動容。
錦織兮的笑臉一僵,“活該你到現在還單身~”
“你說什麼?”
“冇說什麼。”錦織兮搖頭,討好賣乖地咬牙。
我忍你——
“我真的腳疼。”揉腿。
幸村精市挑眉,“想要我揹你,也不是不可以。”
錦織兮眼睛一亮,放光,“有什麼條件你說——”
“一會兒要是看到什麼好吃的,好玩的,我一律不掏····”
“前麵那是什麼,好漂亮!”錢包倆字還冇說完,錦織兮就像他肚子裡的蛔蟲,拽著他的胳膊,往前走,打斷了他的話。
幸村精市無奈地被迫往前,“腳又不疼了?”
錦織兮斬定截鐵地堅決道,“走,我們先去買吃的,我餓了——”
腳疼第二,吃喝第一。
要是笑麵虎一會兒真不給她買賬可就慘了。
來都來了,隻能看不能吃該有多痛苦!
“喲,小姑娘,來看看我們這裡的小飾品啊?這裡有好多情侶款哦,最適合你們這樣的~”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攤位的中年女人笑眯眯地望著兩人。
這一對小年輕已經在她這裡停下半天了。
看他們吵吵鬨鬨的樣子,感情一定很深——
“來,喜歡哪個?跟阿姨說,阿姨給你們優惠,買一送一!”
“我們是情侶?”錦織兮驚訝地瞪圓了雙眼,手不可思議地指了指自己還有旁邊的笑麵虎。
“不是啥呀~難道還冇交往,那小姑娘你可要努把力了~”阿姨熱情地招呼著,“這位小帥哥一看就很難追——”
“我冇有····”錦織兮剛要反駁,突然想到了什麼,反應過來,震驚地大聲道,“您憑什麼認為是我倒追他——”
她哪裡不及笑麵虎?!
怎麼也應該是笑麵虎倒追她好嗎?
“啊,原來不是嗎?”
幸村精市笑出了聲,“小兮兒,現在終於知道我多體諒你了吧~”
“你閉嘴——”錦織兮凶狠狠地掐著腰,扯著脖子,同對方理論道,“阿姨,你看仔細,一般不應該認為我們是兄妹嗎?!”
幸村精市眉頭蹙起,眼底一抹不爽劃過。
又是兄妹,就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她總是會這樣想——
為什麼渡邊可以,他就不可以?
貨攤阿姨呀了一聲,掩嘴道,“你們不是情侶?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兄妹倆人來花火大會的~”
“我們當然不是情侶,你看我們的頭髮,還有眼睛顏色,不覺得我們很像嗎?”錦織兮手舞足蹈地比劃著自己和笑麵虎相像的地方,據理力爭道。
“髮色並不是很像,一個是鳶紫色,一個是蒼藍色。應該是一個隨爸爸,一個隨媽媽吧?”阿姨拖著下巴,仔細的打量著,“而且不是阿姨誤會哦~小姑娘你並冇有開口叫過他哥哥~”
“·····”
錦織兮默默地禁了聲。
她好像確實從來冇叫過笑麵虎哥哥。
幸村精市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寵溺道,“我確實是她哥哥。”
算了,還有的是時間。
著急也冇有用。
錦織兮埋頭,眨了眨眼,掩飾住眼底的一抹黯淡。
剛剛的喧鬨和折騰也全都消失不見。
為什麼?
明明聽見他承認了,自己還是不高興。
是因為這個阿姨說他們兩個不像嗎?他們哪裡不像嘛~
為什麼要故意提醒她和笑麵虎冇有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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