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我在青學打網球的日子 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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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
德國俱樂部。
好疼。
自己的手掌好像已經被捏碎了,麻木的一點兒感覺都冇有。
錦織兮跪在地上,一旁的網球拍已經脫落,手指的指骨深深的凸起,皮膚上出現了漲紅和一絲慘白,汗水打濕額頭,體力被耗乾之後,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氣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哎呀呀,小丫頭你冇事吧?老鳳凰可最不喜歡憐香惜玉了~”入江奏多趴在觀眾席的欄杆上,溫柔的笑道。
“撿起球拍,站起來。”平等院鳳凰彷彿冇有看到少女的頹廢,冷酷無情,“這點兒力量都承受不住,浪費我寶貴時間的廢物。”
“學長,我勸您還是做人低調點的好。”錦織兮垂著頭,費力地拄著球拍站起來,即使繃緊的小腿無力的打顫,也不忘仰著頭,微笑著逞強道,“萬一有一天被打臉了怎麼辦?”
“噗~”入江奏多聽到少女的話差點冇笑出聲。
“哼~!”平等院鳳凰不屑的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蔑視道,“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有本事從我這裡拿到一球再說。”
錦織兮咬了咬牙,眼底再次燃起鬥誌,“你放心,這一天不會很遠~”
這幾個怪物,她一定要打敗他們!
平等院鳳凰眼底劃過一抹欣賞,麵容再次露出暴虐的神情,“臭小鬼!”
脾氣到挺大,天賦倒是個不錯的。
看他不打垮她!!
他可不是什麼對手是女孩子就手下留情的人!
入江奏多看著雙方恨不得同歸於儘的眼神,笑了笑。
這小丫頭挺有意思的。
自從她來了這裡之後,每天的訓練生活倒是熱鬨不少。
越前龍雅咬著橘子,披著外套,橫躺在座椅席上,慵懶道,“鳳凰,你可彆不小心把我小妹打死了。”
“哥哥,你看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錦織兮恨得牙癢癢,卻還是擺好了揮拍姿勢,做好接球的準備。
越前龍雅笑笑,繼續悠閒的曬太陽。
平等院鳳凰目光譏諷,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在一聲爆吼中奮力的揮動了球拍。
站在網前位置的錦織兮猛的擡頭,眼中露出如同刀鋒的一般的目光。
“轟!”
網球過網的瞬間揮動了球拍,可怕的力量迸發,網球瞬間化為一道流光殺向對麵,錦織兮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強力的網球順帶著轟出,像是破爛一般被狠狠地砸到不遠處的牆壁上。
“嗯哼~”吃痛的悶哼。
錦織兮的臉色又慘白了幾分,冇有一絲血色,唇角一抹鮮紅滑下,嘴裡冒出了腥味。
入江奏多眯了眯眼。
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這小丫頭也倔了點,被打成這樣都不肯服軟。
————
醫院。
三個髮色各異的人直挺挺地矗在門口,格外紮眼。
入江奏多神情嚴肅,收斂了往日的玩笑,“不管怎麼說,這次你太過分了。”
竟然把人打成那樣!
平等院鳳凰一臉不耐煩地蹙著眉頭,“少用那副教訓的口吻跟老子說話,你以為你是誰?!”
越前龍雅揹著網球袋,雙手環胸,依靠著牆邊,沉默著等待著。
氣氛壓抑,凝重的讓人窒息。
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一名護士從裡麵出來,目光掃視了一眼神色迥異的三人,然後來到越前龍雅的麵前,“你是病人家屬?”
三人均是一怔。
“我不是。”越前龍雅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搖了搖頭,否認。
護士蹙了一下眉頭,“我弄錯了?你和病人長得挺像的,還以為你是他哥哥。”
“我們是她的朋友。”入江奏多解釋道。
護士隻以為自己看錯了,也不再糾結這茬,問道,“你們有人是o型血嗎?病人失血過多,我們醫院血庫不夠···”
越前龍雅墨綠擡手,答道,“我也是o型血,抽我的吧~”
“你真的不是病人家屬?”護士眨了眨眼,有些不可思議地再次確認道。
“我真的不是。”越前龍雅滿頭黑線。
入江奏多拖著下巴,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兩眼越前龍雅的臉頰,若有所思道,“我總算你知道為什麼你們兩個總是哥哥妹妹的喊了。說起來,你們兩確是挺有緣的,長得像就算了,連血型都一樣,還都喜歡打網球。”
“你說我家老頭子當年是不是有個私生女什麼的?”越前龍雅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打趣道。
“我覺得你可以問問。”入江奏多煞有其事的認真道。
平等院鳳凰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對對方的話絕對的嗤之以鼻道,“你們兩個要是太閒,還不如想想這小鬼看病的錢怎麼辦。”
越前龍雅神情一僵,石化了。
“·······”
把這茬忘了。
入江奏多笑眯眯的看了眼護士小姐,後退兩步,遠離這兩個窮鬼,然後義正言辭道,“不好意思,我不認識這兩個人。”
平等院鳳凰嘴角狂抽。
“不是我打傷的,誰打傷的誰負責。”越前龍雅連忙擺脫自己的責任,伸著脖子理論,“而且我都已經貢獻自己的熊貓血了。”
振振有詞,有理有據。
護士認同地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投向最後一個人。
“·······”
平等院鳳凰不想說話了。
反正吐血掏錢包的隻能是他這個冤大頭就對了。
“抽血的先跟我來吧。”
“好。”越前龍雅擼了擼袖子,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這也算是賣血了吧?
回頭得好好地宰‘傻妹妹’一頓,現在還是趕緊溜的好。
立海大網球部。
“渡邊又翹掉訓練了嗎?”幸村精市環視了一圈操場。
真田弦一郎輕輕頷首。
幸村精市微笑的麵容上閃過一抹冰冷。
“再看看,要是勉強的話,就麻煩弦一郎你去勸退了。”溫柔的說著不容置疑的判斷。
真田弦一郎眉頭擰成一股繩,“我會找機會和他好好談談的。”
不到最後,他不想放棄一個喜愛網球的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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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錯亂,迷離,照射的酒吧會所越發吵鬨,
斑駁的五彩灑在一行人輕狂的臉上。
“源社長,這就是我女兒,她今年才13歲,剛從英國回來。”
渡邊雄堆滿皺紋的肥膩臉龐帶著諂媚和討好,手隱晦地將穿著的白色吊帶短裙的女孩兒往那人的方向推了推。
女孩兒看起來也就是13歲左右的樣子,白皙的臉蛋光滑,水嫩的像個豆腐,杏仁眼睛裡滿是難堪和不願妥協。
柔順的長髮貼在臉頰兩側,明明兩手侷促不安地不知道該往哪裡擺,光是站在這裡就已經耗儘了自己所有的勇氣。
水晶質地的茶幾上,堆滿了一摞摞整包的白色粉末,周邊,圍著幾人,正將那些東西一一歸攏,由於燈光黯淡,她並冇有看清楚,隻是心底微顫,害怕。
一旁的意大利沙發上,一名男子半隱在黑暗中,隻露出精緻西裝褲下那一雙修長的腿。
“會倒酒嗎?”沙啞低沉的中年男人聲音。
女孩兒咬著唇,倔強地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我們社長很可怕嗎?!啊,怎麼現在跟欺負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渡邊雄,我看你還是把你這矜貴的女兒帶回去吧!連倒酒都不會,怕不是來給我們抵債,而是來當公主的吧?!我們伺候不起!!!”
“怎麼會?!小零隻是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見到源社長您。怎麼可能會倒酒都不會呢?!小零,還不趕緊給源社長倒酒?!”渡邊雄咬牙,狠心地推了一把女孩兒。
女孩兒一個猝不及防,打了個踉蹌,臉色難看地跌倒在茶幾麵前,擡頭,這纔看清陰影中的中年男人。
和自己父親差不多的年齡,光照下的臉,近乎完美,渾然天成的霸氣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力,周身瀰漫著冷然的氣息,有著他人冇有的冷酷殘忍,輪廓很深,眉角鋒利。
擡頭和他對視的一瞬間,就好像被那雙銳利的眸子看的透徹,女孩兒慌忙地低下頭,掩飾自己心底的不知所措。
“有意思。”中年男人在掃到對方若隱若現的喉結的時候唇角輕勾,低笑出聲,眼底染上一絲興趣。
女孩兒狼狽地跪在地上,攥了攥拳頭,隱忍地拿起旁邊準備的酒盞,倒入杯中,靜謐的會所內,隻剩下冰塊撞擊聲。
渡邊雄微微鬆了一口氣。
邊上幾人將手中的東西有序碼開,一人拿出隨身的刀子,在其中一袋上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一人手上沾起些毫粉末,放到鼻翼下輕嗅下。片刻後,朝著剛纔說話的男人點點頭。
那女孩兒塗滿妝容的小臉忽地慘白起來。
這,不會就是電視中的毒-品吧?
父親招惹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其中一個人將藥粉塗在紙巾上,雙眼對上女孩兒,語氣充滿不耐,“嘖,這膽子是老鼠嗎?”
他將拆開的粉末倒出點在紙巾上抹開,身旁的幾人拿起捲菸迫不及待湊上前。
“‘她’膽子大得很呢。”中年男人玩味地打量著對方。
手下吸粉的幾個人聽到自家老大說話,就算心底狐疑,也不敢多言,安靜地禁聲。
女孩兒倒酒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不會真的被看出來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
強裝鎮定地心底安慰自己,繼續倒酒,專心。
“在想什麼呢?”中年男人問話。
“得罪您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心直口快的話讓中年男人再次笑出了聲,低沉沙啞,“得罪我確實冇有什麼好的下場。”
渡邊雄心被吊起,七上八下的,生怕女兒得罪這位金主。
不過是剛回來感冒了嗎?怎麼嗓子變啞了?!
包廂間瞬時霧繞氤氳,她半跪在毛毯上,垂下腦袋,強忍著心中的不服輸和複雜,輕輕喚一聲,“您的酒~”
中年男子交疊於膝蓋處的腳放下來,身子一傾,便隱出黑暗,接過對方手中的酒杯,指尖相觸,帶著一股勢如破竹般的涼意。
女孩兒像是碰到了什麼燙手山芋,忙不疊地收回自己的手。
他邪惡俊美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小天使’,邪魅地勾了勾唇,“長得還不錯,就是小了點兒。”
女孩兒瞳孔皺縮,臉色白了,胸口的不安越發明顯。
他什麼意思?
不是喝酒嗎?!
中年男人眸色一暗,輕抿唇角,突然伸手,將‘她’拽到自己身邊。
女孩兒被他拽的猝不及防,狼狽地跪倒了地上,即使有一層地毯的緩衝,還是疼的眉頭緊蹙。
中年男人伸手,迅速地扯下她頭上的假髮。
渡邊寬反應過來,假髮已經被扔到了角落了,直愣愣地盯著一臉的中年男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慌。
完了,被看出來了——
“嘶”包廂裡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男的?
渡邊雄瘋了吧?竟然給他們社長送贗品?!
渡邊雄一把冷汗流過,心臟緊張地要蹦出來,眼底淨是茫然。
寬子怎麼在這兒?小零呢?
發生了什麼?!
渡邊寬大眼瞪得溜圓,震驚。
手下砰地一下摔了酒瓶,指著渡邊雄的鼻子,破口大罵道,“找死吧?敢來糊弄我們社長?!”
“我們社長好心幫你,你格老子還不領情?!呸——”
“真t的好心當成心肝肺!就應該直接卸了你兩條腿!!”
“等等,這是誤會!”渡邊雄臉色漲紅,步步後退,結結巴巴地解釋。
“是我自作主張,和我父親沒關係!”渡邊寬也顧不上被拆穿的尷尬了,仰頭,抓著對方的袖子不管不顧道,“他欠你的錢我來抵債!!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彆動我家人!!”
小零是真正的天才,和他不同。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群人毀了他妹妹——
就算自己父親有千般萬般的不是也是為了他們這個家——
“要殺要剮倒不至於,你們也安靜一點,彆把人嚇壞了。”一陣壓抑感臨近,中年男人把玩著渡邊寬光滑的下巴,名貴的西裝上冇有一絲褶皺,內裡的亞麻襯衫,光潔如雪。
邪惡的讓人親近不得。
渡邊寬的眼底劃過一抹嫌惡,扭頭。
手下立即安靜下來。
渡邊雄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連忙道,“源社長,是這兩孩子不懂事。我這就把小零帶過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不用,就他吧,我挺滿意的。”中年男人將手中的酒杯湊至薄唇前,輕啜一口,下一秒,極具致命誘惑的嘴角輕輕勾起,伸出修長的食指不容反抗地掰開了渡邊寬的嘴,低頭,將酒渡了過去。
渡邊寬瞳孔一縮,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呆傻在了原地。
發生了什麼?
一股溫熱的男性氣息壓在渡邊寬的唇邊,將他禁錮在茶幾與胸膛的空隙間。
渡邊雄顫抖著身子,強迫自己恢複幾分平穩,身上,早就是冷汗涔涔。
渡邊寬的頭正好被壓製在他頸間,動彈不得,羞辱席捲全身,噁心反胃地他身子不斷的掙動起來,“放開我,放開我——”
中年男人臂彎一收,將他緊緊圈製住,他的力怎麼也使不上,猶如困獸之鬥。
“放開我!!!”渡邊寬驚懼出聲,顫栗地腦袋不停地晃動了起來,捶打著對方。
“老實的陪我一晚,你父親的債一筆勾銷。”男人終於開口,聲音帶儘無限蠱惑,以及情-欲般的嘶啞在他耳旁燒開,“不然,回去給他準備個輪椅,讓他後半輩子在那上麵度過?”
渡邊寬癡傻在原地,像個木偶,被人吊著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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