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十六聲/all三更天】小魚啊你慢慢 【鼠三/指J/腿交/劇情】相遇

    -第二天莫衍雨依然冇能爬起來，隻覺得渾身散架似的痛，從骨子一直痛到皮肉，又痛又冷，縮在佛像懷裡止不住啜泣。他胃裡分明什麼也冇有，但一動起來又覺得漲，精水順著動作從腿間流下來，他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在發熱。

忽然門外探出隻腦袋，好奇關切地看著他：“我聽到好像有人在說痛，就來看了。你還好嗎”莫衍雨費力地轉過身背對他，將自己蜷縮成一團默不作聲。那人的腳步聲逐漸靠近，莫衍雨往裡麵蹭了蹭，試圖躲開他的目光。

但一隻乾燥溫暖的手替他擦去了眼淚。

“唉，不肯說嗎”

“…”

“還能起來嗎我幫你把東西弄出來…不會痛的，彆擔心，痛了你就打我。”

“……痛。”

那人聽到他回答怔愣片刻，隨後抿著唇把他抱起來靠著自己放在腿上，雖努力放輕了動作，但莫衍雨還是痛得閉上眼睛直吸冷氣。

“不舒服可以躺在我懷裡，你這麼小一隻我還是抱的住的。對了，你叫什麼”

莫衍雨扶著他胳膊一點點把重量壓在他身上，沉默半晌還是回答：“莫衍雨，莫言語的莫…下雨的雨。”

“莫小魚，對了，就這樣。我叫陳碗，一隻大碗。”陳碗摟著他的腰，掌心在小腹上打著轉，感受著那一小塊柔軟在手下逐漸溫暖起來，才把手往下移。

“小魚，可以進去嗎隻是用手幫你把裡麵的東西扣出來。”陳碗詢問著，拇指按在小小的**上輕輕按壓，挑逗著那兩片軟肉。

莫衍雨呼吸滯了片刻，翻著眼睛看向他下頜，伸手不輕不重在臉頰打了一拳，隨後閉上眼睛靠在他胸膛曲起腿。這是默認了。陳碗想，猶豫片刻伸進指尖，曖昧地撫摸著周圍的軟肉，直到那裡不再抗拒，泛出點點濕潤，才試探著伸入一個指節，緩緩抽送著把精水帶出來。莫衍雨在他懷裡打著抖，瘦弱的脊背上兩片肩胛骨緊緊貼在陳碗胳膊，他咬著嘴唇努力剋製呻吟，指甲扣在陳碗身上留下一個個血印子。

等到裡麵清理得差不多，隻剩下莫衍雨自己的水，陳碗抽出手指，送到莫衍雨嘴邊對他說：“來，小魚，張嘴。”莫衍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含住他的手指，陳碗感受到他的手指被微涼的口腔緊緊包裹住，僅僅一根手指就塞滿了這裡，按在柔軟的舌上，甚至倘若再深一些，他就能觸碰到莫衍雨的喉嚨。

陳碗感覺自己硬了，低下頭吻吻莫衍雨情迷意亂的眼瞼，半是請求半是通知地說：“好小魚，用腿幫幫我好不好”莫衍雨反應慢半拍，點頭時候已經被抵住腿心，於是努力用並不飽滿的腿夾緊柱身，被扣弄著口腔的同時操弄起腿根。陳碗緊緊貼著他的穴抽送，次次摩擦過那條小縫，到後來莫衍雨已經是下意識夾著腿，隨著他動作，早就自由的口腔裡擠出呻吟。

陳碗射在他腿上時，他想，還是好痛。

莫衍雨又睡著了，陳碗歎口氣，撓撓頭暗罵自己真不是個人，居然對小孩下手，這和無憂幫那群人有什麼不同他輕手輕腳抱著莫衍雨來到附近小河邊，替他清理了身子，拿本來要送給妹妹的帕子擦乾水珠，又抱著重新送回破廟裡。離開前他把那座破佛像沾染上的穢物清理乾淨，思考片刻還是拿披風蓋在莫衍雨身上，又去買了點吃食放在他旁邊。

“唉，小魚啊，多活幾年。以後去了開封，來角門裡找我…不對，你能聽到嗎算了算了，我走了。”陳碗絮絮叨叨地替他攏了攏頭髮，隨後離開了此處。

天漸漸陰下來，月亮爬上枝頭時莫衍雨聽見身側似乎傳來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掙紮著睜開眼睛，目光對上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渾身臟兮兮的嘴裡塞的鼓鼓的乞兒，他把視線下移，看見陳碗留給自己的包裹，裡麵裝著許多吃食，此時已經被消滅了一半。那乞兒將嘴裡的東西囫圇吞下，拍著胸脯緩了半天對他說：“彆彆彆生氣！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吃了你這麼多東西不好意思…我叫桂清棠！…嗯……我會采草藥…替你療傷！”

莫衍雨沉默著被他抓住手，很不自在地躲了躲，把半張臉埋在披風裡移開視線：“你想吃就吃吧，不用給我做什麼。”

桂清棠感動得直點頭，邊吃邊說你人真好。

從此莫衍雨多了個話嘮的夥伴，跟在他身後絮絮叨叨，一起爬樹摘野果或是在街頭替他討飯。莫衍雨不清楚他知不知道自己那天發生了什麼，如果可以他希望對方並不知曉，因為他朦朧地覺得，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他試探過桂清棠，發現對方好像並不知道後鬆了口氣。

這樣的生活持續冇多久，莫衍雨獨自外出，桂清棠留在他們過夜的地方生火，等到他回來後，迎接他的不是熟悉的嘮叨和溫暖的火光，而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桂清棠。

桂清棠蜷縮著身體，流著淚看他，身旁是摔碎的糕點。

莫衍雨往後退了一步。

桂清棠舉起手遞給他一柄刀。

莫衍雨轉身跑走了，在夜裡漫無目的地跑，離隻剩一口氣的桂清棠遠遠的，好像這樣就能逃避他又要一個人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