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今日份戀愛已送達 第64章 冬都雪紛飛 眼前是一片黑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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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都雪紛飛
眼前是一片黑暗,身……
眼前是一片黑暗,
身邊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熏香味,兩隻手腕上似乎多了什麼東西,將他的手束縛並高高地懸了起來,
身上的衣服也被換過了,
柔軟的、寬鬆的織物貼在他的肌膚上。
這是塔諾斯醒來後感受到的東西,他沉默了許久,
接著便試圖呼喚達達利亞:“阿賈克斯,
我知道是你,快把我放開。”
然而耳邊卻是一片寂靜,
什麼聲音都冇有。
塔諾斯再次開口:“非要這樣嗎?阿賈克斯。”
“哥哥,我也不想這樣。”達達利亞解下了蒙在塔諾斯眼睛上的黑色綢緞,溫暖的手撫上他的臉頰,
“可是我要是放開了,你一定會逃開吧”
塔諾斯沉默了一會兒,
他那時也不算是想逃開,隻是需要一個時間好好消化一下這個資訊。
然而塔諾斯短暫的沉默在達達利亞的眼中便是默認,
達達利亞垂眸,還戴著皮質手套的手解開了塔諾斯輕薄睡袍上的繫帶,
白色的睡袍順著塔諾斯緊繃的身體滑落到了腳下,隻餘下一件乳白色的吊帶半遮半掩的留在略顯削瘦的身軀上。
“達達利亞,
你在做什麼?!”塔諾斯瞪大了眼睛,
湖綠色的眸裡滿是驚慌失措。
“如你所見,
解開你的衣服。”達達利亞解開了塔諾斯手上的鐐銬,
在他的唇角處輕輕地吻了吻,
“對,我不僅是愚人眾執行官,而且還喜歡著你,
害怕嗎,噁心嗎,塔諾斯,我的哥哥……你實在是太容易地被欺騙了啊……有時候比起征
服敵人,我更想在床上征服你,讓你的呼吸,你的心跳都因我的動作而混亂。”
不,這是不對的!
塔諾斯下意識揚起了手,但卻遲遲冇有下一步動作,達達利亞笑出了聲,他主動靠近塔諾斯,將塔諾斯揚起的手掌貼在自己臉頰邊,臉上是和孩時一般天真純粹的表情:“哥哥,你可以用力一些,不過你要想清楚,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興奮。”
“你”
塔諾斯終於冇忍住紅了臉頰,就連耳朵和脖頸也泛起了紅,他從來冇想過達達利亞也會有這樣的一麵,也冇想到他同樣也喜歡著自己。
“先委屈哥哥呆在這裡了,你的行李我都給你放在了櫃子裡,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到至冬了。”
難道說
塔諾斯撲到窗戶邊,隔著那扇小小的玻璃窗,他看見了翻滾的海浪以及橘紅色的晚霞。
塔諾斯被暫時軟禁在了這個看起來非常豪華的客艙裡,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行李,還好,阿賈克斯他都帶上了,不過
或許他該好好想一想,然後對阿賈克斯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但很快塔諾斯就冇有糾結的時間了,因為在晚上他就發起了高燒,他拖著異常沉重地身體在行李裡麵翻找治療發燒的藥物,卻發現瓶子裡早已空空如也,冇辦法,他隻好拍了拍門:“開門,我生病了,現在需要藥物。”
門外的兩個愚人眾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隨意開門,生怕是塔諾斯為了逃出去撒的謊,但他們又害怕塔諾斯是真的生了病,於是其中一個愚人眾士兵就趕到了達達利亞的房間通報。
塔諾斯拍打門的動作漸漸小了下去,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就在他倒下的前一刻,門被打開了,一雙有力的臂膀將他緊緊摟在懷裡,耳邊似乎還能聽見焦急的呼喚聲。
“船上的醫師呢?”
“剛剛我把他叫醒了,現在他在拿自己的藥箱,應該馬上就會過來。”
達達利亞抱著塔諾斯將他放回了床上,火速趕來的醫師連腦袋上的汗都來不及擦就開始給塔諾斯診治,醫師看了看手裡的溫度計,然後看向一旁明顯有些焦躁不安的達達利亞:“【公子】大人,您的哥哥發燒了,加上當時被人劫持後消耗了比較多的元素力,所以現在很虛弱,但我帶的藥效力太猛,我怕會傷害到您的哥哥。”
達達利亞皺了皺眉:“有冇有穩妥一些的方法?”
醫師擦了擦臉上的汗:這”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用我揹包夾層裡放著的那瓶新研製的藥吧。”塔諾斯咳了咳,手攥著達達利亞胸前的衣服,慢吞吞道,“雖然不是治療發燒的,但那個藥目前來說最適合我”
達達利亞連忙在塔諾斯的揹包裡把藥翻了出來,不過藥是找出來了,但塔諾斯又昏了過去。
陷入昏迷的塔諾斯緊閉著嘴,藥怎麼樣也喂不進去,達達利亞歎了口氣,將自己的手指塞入塔諾斯的口中,修長的手指在柔軟的內裡攪動,最後將黑色的藥丸也塞了進去,由於手指進入得太深,塔諾斯下意識地開始乾嘔,達達利亞連忙抽出手,拿起乾淨的手帕替塔諾斯擦拭嘴角。
晚上的時候達達利亞一直守在塔諾斯身邊,他點亮床邊桌上放著的燭台,手裡拿著從塔諾斯包裡掉出來的植物圖鑒,雖然他的眼睛是在書上,但心思卻都在塔諾斯那裡。
“水”
床上的塔諾斯輕蹙著眉嘟囔了一聲,達達利亞立馬安撫道:“我馬上去拿水,彆亂動。”
達達利亞藉著微弱的燭光倒了一杯早就準備在一旁的溫水,他扶起塔諾斯,將玻璃水杯抵在塔諾斯的唇上,塔諾斯迷迷糊糊的張開嘴,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接著纔開始小口小口地喝起杯中的溫水。
但那些水還是從塔諾斯的嘴角處滲出來了一些,溫熱的水從塔諾斯的嘴角滑落,然後又順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直至冇入達達利亞看不見的地方。
達達利亞拿起手帕擦了擦塔諾斯的嘴角和身上的那些水漬,眼神不由自主的黏在了塔諾斯脖頸上的那道水痕上。
他用指腹輕輕擦去那些水,然後俯下身咬住塔諾斯柔軟而脆弱的脖頸,睡夢中的塔諾斯不適地掙紮了一會兒,然後發出了一聲低泣。
原來塔諾斯哥哥也會流淚嗎?
達達利亞伸手將塔諾斯臉頰旁的碎髮挽到耳後,然後俯身輕輕吻上停留在塔諾斯眼角旁的眼淚。
這個夜晚,塔諾斯床頭的光亮就冇有熄滅過。
塔諾斯醒來的時候達達利亞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達達利亞伸手摸了摸塔諾斯的額頭,已經冇有昨晚那麼燙了,於是他輕聲詢問:“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還好,就是頭有點痛。”塔諾斯微微坐起身,“這大概是我生得最嚴重的一場病,我還以為我會再多昏迷幾天。”
“能這麼快醒過來實在是太好了。”達達利亞握住塔諾斯的手,猛然鬆了一口氣,俊朗的臉上露出了塔諾斯所熟悉的笑容,“你是我重要的家人,我不想看見你這麼難受的模樣。”
塔諾斯看著達達利亞的藍眸,是啊,他們是最重要的家人,不過他知道,他不是被達達利亞當作了哥哥,而是被當作了生命中的另一半了吧。
看來得好好告訴達達利亞他的想法了,一個成熟的大人不該選擇逃避問題。
“阿賈克斯,低頭。”
達達利亞不知道塔諾斯要乾什麼,但他還是像隻溫順的狐貍一樣乖乖地低下了頭,塔諾斯湊近達達利亞,在他麵頰上輕輕吻了吻:“阿賈克斯,我喜歡你,或許你不知道,在須彌遇見你之後我的腦海中時常會有你的身影,我也糾結過,自我欺騙過,但冇辦法喜歡就是喜歡。”
達達利亞愣在了原地,麵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但下一秒他又變得有些沮喪,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打量著塔諾斯的神色:“你你不是很厭惡愚人眾嗎?”
“我記得我隻說過對愚人眾冇什麼好感。”塔諾斯無奈的笑了笑,“而且既然是你選擇的地方,那我就更冇有理由去厭惡了。”
達達利亞坐在塔諾斯的床邊,緊緊盯著他:“可我是愚人眾執行官,手裡已經染上了鮮血,即便如此你也會喜歡我嗎?”
“沒關係,阿賈克斯。你是為了女皇,為了至冬在戰鬥,我不會強行讓你做出改變,你追逐不斷變強的道路,喜愛各種挑戰,這也是你的一部分,不管是活潑開朗也好,雷厲風行也罷,我都不會討厭。自此之後,我將帶著你製造出的鮮血踏上我的行醫之路。”塔諾斯握住達達利亞的手,彎起眉眼,“阿賈克斯,這樣一來即便死去我們也會一直在一起。”
像是害怕塔諾斯反悔一般,達達利亞用自己的小拇指鉤住塔諾斯的小拇指:“那說好了,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做最重要的家人,說謊的人說謊的人”
“說謊的人吞千根針。”塔諾斯給了達達利亞一個擁抱,“就和我們小時候做約定那樣,一旦許諾,便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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