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山口想要告白 退縮
退縮
自從山口忠把人吼醒之後月島螢的變化有目共睹,烏養教練笑得豪爽找貓又教練喝酒去,嘴上無一不說著他們烏野的強大,打趴音駒不在話下。
大家都樂嗬嗬的隻有日向翔陽頭皮發麻彷彿被人盯上了,訓練時他總感覺有一股視線,他給自己加訓時這視線更加明顯可怕。
隻有他和影山練特攻時沒有搞得他黏影山黏得更近了。
這天他總於忍不住找隊裡跟他同一年級還熱心腸的山口忠商量。
“我是不是遇到了排球幽靈!”日向翔陽抱緊排球緊張兮兮地看著山口忠。
“哈哈哈。”山口忠憋笑拍了拍日向翔陽的肩膀眼睛劃過站在一旁鶴立雞群的月島螢,“抱歉,翔陽。”
因為他吼阿月時用翔陽和阿月比較,還說阿月不如翔陽,導致阿月乾勁兒上來了。
“嗯?”日向翔陽腦袋蹦出三個問號。
山口忠接過日向翔陽的排球讓他去吃飯整理滿地排球的活兒就讓他來,算是一點補償的心意。從背後看兩人十分親密。
日向翔陽推拒著,說什麼都要自己做,然後就看到拿著毛巾的月島螢走進把毛巾放到山口忠頭頂。
“啊啦,小不點在啊。”月島螢居高臨下俯視著日向翔陽,語氣輕飄飄的,“抱歉,你太小了都沒看見。”
轉身把毛巾放在山口忠頭上,低聲說道,“走了。”
山口忠眼前一黑,潔白柔軟的毛巾帶著熟悉的洗滌劑闖入鼻腔,阿月的毛巾從來都是自己洗用的也是他精心挑選的洗滌液,清清淡淡很好聞。
他拿過頭頂的毛巾耳根微紅認認真真把毛巾疊成四四方方的形狀,然後噠噠跟在月島螢身後,淩亂的步伐暴露了他雀躍的心跳。
集訓之後是重獲新生般的烏野,他們的征途才真正展開。
春高烏野對戰和久南。
鏖戰許久誰也不肯相讓,少年們在賽場上揮灑汗水,漸漸接近的比分緊扣著觀眾心絃,隊長澤村大地與田中龍之介同時撲向掉落的排球。
在一片寂靜中烏野的隊長,沉穩的大地學長受傷,田中龍之介如做了壞事一般麵色發白。
烏養教練吹響哨子示意裁判暫停換人,此時,山口忠以救場發球員的身份上場。僵硬的表情弱氣的氣質都讓觀眾心提了起來。
頭頂是燦白的燈,山口忠能感覺到一絲眩暈,眼前白茫茫一片,指尖都在顫抖。
他看著月島螢拿著手牌向他走來,腦袋一片空白,緊接著兩人雙手交握,代表換人手牌交換的一瞬間他聽到月島螢沉穩的聲音。
“這次與上次不同,我們這次領先。”
山口忠有些想哭。
或許他可以做到。
他把排球高高扔起,一次又一次的練習不會背棄他,他縱身一跳揮出前臂,手心被震得發麻。
在和久南目光灼灼下排球以破空姿態襲來,到達半場後運動軌跡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過不來!”和久南一位成員大喊。
最後排球擦網而過落在他們球場,烏野得分。
在大家為這驚險的一球激動時,山口忠在發球時就心底一涼,擊球點低了,這次隻是運氣好才過了網。
第二次發球穩妥一些普通發球比較好。
這樣想著山口忠躍起擊球,月島螢皺著眉。
和久南輕鬆救起山口忠的發球,還好在烏野大家努力下成功得分,烏養教練黑著臉對山口忠大吼,山口忠大腦一片空白,在他第二次發球的一瞬間他就後悔了。
“我能和夥伴們並肩作戰的武器隻有跳飄球,可是我退縮了。”山口忠呆站在原地一身冷汗,內心五味雜陳,“還對阿月說大話。”
月島螢把毛巾放在山口忠胸口,像一個不清不重的安慰。
目送著月島螢上場的背影,山口忠用力緊握著毛巾,指尖繃起,眼眶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