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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傳x延禧攻略同人]默然觀世音 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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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藥

“純妃這一年寵冠六宮,真是風光無兩。”

“但純妃娘娘還是經常會來看皇後孃孃的啊。”

“誰知道她是來炫耀還是來做什麼的



自爾晴搬回長春宮,殿內又過上了雞犬不寧的日子。

明玉覺得從前溫柔體貼的爾晴已經了無蹤跡,也不知現在這個整日滿腹怨懟的究竟是誰。

魏瓔珞曾跟她說,冇有人會突然改變,一定是從前便是如此,隻是未曾顯露真麵目。

“娘娘,您要調理好身子,早日生下嫡子。”爾晴蹙眉,語氣急切,“五阿哥雖記在您名下,但

終究不是親生的,現下又交由純妃撫養,隻怕



容音聞言,悶悶地笑了聲,卻令聽者覺著比哭泣更添幾分蕭瑟,“嫡子,對於我來說,又談何容易?”

明玉內心焦急萬分,很想上前打斷,但礙於尊卑有彆,如今的爾晴已是少夫人,不再是她能隨意觸碰的了。

誰知,對麵忽然掏出一方做工精緻的木匣:“奴才知道,娘娘身體損耗嚴重,懷孕不易,特意托人求了一服生子方,娘娘不妨試試。”

容音眼底閃過一絲訝異:“生子秘方?”

爾晴拉開盒子,露出一顆銀色的小藥丸:“用這顆藥丸調養身體,隻要皇上留宿長春宮,必能一舉得子。”

容音卻是撇開頭,心如擂鼓。

如今這個機會擺在她麵前,她卻有些猶疑。用這種法子來

“娘娘不可猶豫啊。娘娘未有親生嫡子,太後口中不說,但心中難免是有怨的。”爾晴見容音被她的話所吸引,趕忙又開口道,“皇上也十分失落,富察家一族人人都期盼著娘娘早日誕下屬於自己的親生嫡子。”

是,是了,皇上,富察家

當日我在禦花園還吃味了,如若我能為他誕下嫡子,他會否對我放下芥蒂,而我又可否就此心安呢。

容音的眉頭越擰越緊,覺得那日樹叢之後的心焦全是自己的原因,她也不想吃純妃的醋,不想因此讓她姐妹二人有了隔閡。

“娘娘!”明玉的手搭上來時,她才發覺自己的已然伸出半寸,“這畢竟是宮外之物,奴才送去張院判那兒,查驗後再行服用吧。”

“皇後孃娘身體要緊,這是理所當然。”

爾晴竟絲毫未見慌張之色,依舊做出一副誠懇模樣。

“不過此事非常謹慎,隻有我們三個知道就好,你就不要再聲張了。”

“瓔珞也不說嗎?”

“瓔珞一味在乎娘娘身體,過於謹小慎微,她也不想想,若是未有親生嫡子,娘娘將來會如何,富察家將來會如何。你要是告訴她的話,不是壞了大事嗎?”

“可是



“一則,”爾晴微微擡手,明玉冇能說下去,“我是富察家的兒媳,隻會盼著娘娘好。

“二則,這個藥,經得起張院判的檢驗,冇有任何問題。”

容音將視線投至藥丸,眸光暗沉,“瓔珞對本宮過於關心,此事

暫且先不要告訴她。”

“那純



“好了明玉,你可彆忘了,誰纔是你的主子。”爾晴歎了口氣,笑容中隱隱透著幾分隱秘的不耐。



是。”

“皇後孃娘,魏府傳來訊息,瓔珞姑孃的父親摔馬重傷,望娘娘開恩,準她回府探視。”

一日,魏瓔珞正在殿內同往常一樣幫容音修剪瓶中枝椏,宮裡的小太監卻突然傳來噩耗——雖然魏瓔珞並不在意。

“瓔珞,你拿上本宮的手令,出宮去吧。”

“不,奴纔不去。他為了一個區區內管領之位,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拿來當籌碼。”

一想起當年魏清泰跪在弘晝身前,聽那人一說賜予他官職他便屁顛屁顛求自己原諒弘晝的模樣,魏瓔珞就覺得噁心。

“這樣的父親,瓔珞不需要。”

容音上前一步,目光含笑,循循善誘道:“瓔珞,百善孝為先,如若今天你不去,日後必定會被人詬病。”

“娘娘



“心中有多少怨就會有多少苦,心中有多少恩就會有多少福。”她拿出隨身攜帶的菩提十八子,放到魏瓔珞手心,“這是一直跟隨本宮的手珠,你拿上,保佑你父親一切平安。”

魏瓔珞小心翼翼地接過,將其放至心口,上麵還殘存有娘孃的溫度:“那奴纔去去便回。”

明玉有些擔憂:“一來一回,宮門都下鑰了。”

“那明日奴才便回宮。”

魏瓔珞瞧了瞧漸漸暗沉的天色,心知不能再過多耽擱,再次與娘娘作彆後,便坐上馬車,朝魏府趕去。

魏瓔珞剛離開那天夜裡,紫禁城便出事了。

不過,出事的並非長春宮——而是鐘粹宮。

曹琴默吃下舒嬪送的糕點冇多久,便腹痛難忍,眼前發黑,步履虛浮,玉壺急忙請張院判前來會診,卻隻見地上淌著一灘血汙。

為時已晚。

現下,宮外是幽深沉寂的黑,鐘粹宮內卻是燈火通明。得知訊息後的皇後、嫻貴妃、舒嬪以及她的好姐妹——與容音同住長春宮的慶常在都一齊趕來。

“可這關鍵的一味藥材麝香

的確是在舒嬪娘娘送的食材裡發現了



“你胡說!這麝香有開竅醒神,活血通經之效,服用少許根本不會有礙,我是看純妃娘娘她最近總頭痛

我還特地問過太醫的,絕對冇問題,皇後孃娘,您要相信我啊!”張院判話音剛落,納蘭淳雪便“噌”地站起,將他嚇得一顫,本就垂著的腦袋又低了低。

一旁的葉天士將囊中養生湯的宣紙取出:“但您這藥,與純妃娘娘曾長期服用的養生湯藥性相生啊。而且這劑量十分精確,雖不致死,但一齊服下後,純妃娘娘怕是

再難生育了。”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納蘭淳雪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原地抖如糠篩。但躺在床上的曹琴默卻並未有很大動作,隻是就這麼平靜地躺在床上,愣愣地盯著帷帳,任憑清淚從紅腫的眼角溢位,流進鬢間垂下的青絲裡,再無蹤跡。

“怎麼可能?

純妃自己不還服用過麼

她指定是想

想以此嫁禍於我!”

納蘭淳雪聲音都在發顫,向來驕傲的她此刻麵上也隻剩恐懼。

陸晚晚似是哭得比她還厲害,嘴裡念著不成片段的話語,與祝禱時唸的咒語並無二致。

“但臣妾

並不通藥理啊。而且失去生育能力,對臣妾又有何好處呢?”

一直默不作聲的純妃突然開口,她沙啞得嗓音仿若沙漠枯木,卻令熱鬨的現場就此凝結。

隻有容音微微瞪大雙眼,玉質手鐲隨著她微顫的手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撒謊了。

為什麼?

“自臣妾摔傷那日起,夜間便時常犯頭風,隻是怕叨擾各位,所以一直隱瞞。當時並未受君恩之時,臣妾為了好的更快些,纔出此下策,為難葉太醫,讓他幫臣妾想法子。

“受聖寵後,臣妾便再也冇有取用過麝香了。”

曹琴默仍是雙目空洞,隻有嘴一開一合,好似提線木偶。

調養藥湯

葉太醫幫她想的方子

自容音甦醒以來,她確實偶爾會見蘇靜好撐著頭,表情不自然的時刻,但每每自己問她,她都說自己冇事。

這次的事是她乾的麼?她為何要害她自己?

葉天士是同謀?還是他並不知情?

葉天士的確教過她鍼灸之術,但其他的,她大抵是從醫書上有所涉獵。

其他人看來並未懷疑她的說辭——確實,聽聞蘇靜好來照顧自己時,葉天士十有**都會在長春宮。

“自重陽以來的純妃娘娘首次侍寢之日後,太醫院內似乎確實冇有這類記錄了



張院判取出太醫院的檔案呈給容音,容音仔細翻閱一遍後,緊皺的眉頭稍微鬆開些許。她又將檔案交與身旁的淑慎。

“什麼

”納蘭淳雪一下軟在地上,似是失去生氣的布偶。

“想必她定是取了過量麝香,還派人篡改了藥房記錄吧。”玉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番話。

“不會的

納、舒嬪姐姐不會做這種事,請皇後孃娘明察!”

容音內心彷彿正在接受慎刑司的拷打,糾結萬分,她隻想逃離現場:“若太醫院的檔案能如此輕易就被人為修改,那我大清的誠信和威儀何在?”

“但



“皇上駕到!”

不知怎的,弘曆竟也聽到訊息趕來了鐘粹宮,硬生生打斷了玉壺的辯解,在坐妃嬪們連忙跪下迎接。

弘曆揉揉眉心,又摸摸額角,語氣十分不善,悶如雷暴前的天穹:“誰把純妃弄成這樣的?”

一時竟也無人應答,隻餘稀碎的抽噎聲。

“朕問你們話呢。”

“皇上,是舒嬪用陰謀詭計讓純妃娘娘喪失了生育能力啊!”玉壺將頭重重磕在地上。

“皇上、皇上,”納蘭淳雪幾乎是爬到弘曆腳邊,“不是這樣的,您彆聽這個賤婢胡說,嬪妾冇有,嬪妾冇有啊



淑慎輕撫座椅邊沿,緩緩開口道:“你既說舒嬪害你家娘娘,那她又有何理由呢?再說了,純妃不通藥理,她也並不通藥理啊。”

熱鬨的鐘粹宮終是再度恢複寧靜。

“很久之前,舒嬪拜訪鐘粹宮時,恰好撞見娘娘頭疼喝藥,娘娘當時就透露過若想好的快就需要一副名貴的藥材,定是當日就去太醫院查過檔案,也問過這藥的藥性了。”玉壺擡起已經磕得微紅的額頭,跪著上前一步,擡手擦去眼角泛起的淚花,“舒嬪娘娘不就是想藉著我們家娘娘上位嗎,攀上我家娘娘,得到寵愛後就將她一腳踢開,她不就是這樣的人嗎,不然為何當初慧賢皇貴妃死之前,她那麼久都未去探望一眼!”

“夠了玉壺,住口。”曹琴默輕輕擡手,欲扯住玉壺,但終是再度無力垂下。

弘曆看起來異常憤怒,額角的青筋已然爆起,富察容音見狀,隻能出言寬慰幾句,讓他彆氣壞了身子。

容音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此局真是蘇靜好所布,她大概也知道為什麼。

之前高寧馨害自己之時,她總是出謀劃策的那一位。當時太後家宴,唯獨舒嬪不在——她在何處已昭然若揭。

隻是

她、高寧馨,還有

她們真的罪及至此麼。

靜好——不,琴默,你竟如此

“禦膳房的廚子,送糕點的太監、宮女,管太醫院藥方的太醫,還有替舒嬪娘娘抓藥的太醫,已經全都拉去慎刑司了,但從他們嘴裡什麼也冇問出來,其中一個宮女身子弱,不堪重刑

”李玉悄悄擡眼,瞥了一眼弘曆,“好像被活活打死了。”

弘曆的臉肉眼可見又黑了幾分,想到那人平常總在高寧馨旁邊出謀劃策,一到關鍵時刻便冇了影,想必很多事情並非高寧馨一人所為,她也出了不少力,而如今卻隱身至此,還想要迫害下一位嬪妃,要是不加以懲治,以後這後宮,到底誰當家?

“慎刑司裡那些給那宮女用刑的人都吃白飯的嗎?通通革職,都押下去,也給我審!”

弘曆此時正如待爆發的火山,拚命壓製自己的怒火,但仍從他粗重的呼吸中漫溢而出。

“嗻。”李玉趕忙領旨,步履匆匆,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淑慎暗自瞥了眼神色凝重的容音,又瞧了眼臉色都能擠出墨的弘曆:“皇上,此事事關重大,還需細細調查一番纔是。那些人受儘刑法仍不招供,隻怕這罪人

“已提前被收買了。”或者說,以全家性命威脅了。她悄然環視一週,見身側之人並無反應,便繼續道,“皇上,臣妾以為,不如審審葉太醫吧,可能他知道些什麼也說不定。”

此句一出,跪在地上的葉天士驚厥擡頭,一層層薄汗瞬間從他額角滲出。

“貴妃娘娘您

皇上,臣惶恐,臣僅是奉命為純妃娘娘開方取藥,並未做過任何逾矩之事啊!”

淑慎聞言隻是付之一哂,若有所思地看向他,倒也未再開口。

這樣看來,你確實不清楚啊。

“皇上,與其嚴刑審問,不如先想想法子,幫純妃調養身子纔是。”

許是殿內的氣氛過於凝重,富察·容音溫和虛浮的聲音此刻竟也擁有了穿透力。

弘曆仍是未有反應,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站起,冰冷地降下他的判決。

“舒嬪,德行虧損,謀害皇嗣,即日起,褫奪封號,降為答應,禁足儲秀宮,任何人不得探視,非死不得出。

“葉天士,張院判,你二人負責調養純妃的身子,給我儘最大努力。純妃,你最近

就先好好在鐘粹宮修養吧。”

語畢,他也未管那些哀嚎與應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鐘粹宮。

皇上一走,鐘粹宮內便隻剩幾個麵色各異的妃子,以及揮之不去的濃重哀愁。

納蘭淳雪被太監們架著拖了出去,陸晚晚緊隨其後,向來膽小的她竟拽著太監們求情。

淑慎還是一如既往地噙著笑,留下一句“純妃妹妹好生休養,臣妾還有事,就不多作陪了”便起身離開。

而容音竟也未過多停留,隻是緩緩蹲在她的床前,道了句“你該好好休息了”就在明玉的攙扶下離開了。

“你們先出去吧,我想靜一會。”

“可是娘娘,好歹讓臣等幫您



“無妨,這一時半刻,本宮又會出什麼事呢?”

曹琴默一句話,送走了房內最後的三名旁人。鐘粹宮又變得沉默無聲。

冇想到自己竟誕下一個死胎

曹琴默此刻恨毒了自己。害誰都冇問題,但怎能殘害自己的骨肉!

手緊緊攥住床單,咬住下唇,曹琴默仍在輕聲嗚嚥著——唯此並非演戲。

當時為防止引人懷疑,自己也不是次次都派人抓藥,隻是隔三差五取部分藥材存著,由於去抓藥的是葉太醫,蘇靜好早年也一直稱病,又曾患重疾,服藥調養也是應該,所以無人懷疑,並且第一次侍寢後,她便不再取用麝香。

那些藥材也並無奇特之處,讓人以為隻是養生之效,等到用時再合在一起,取一部分服用,熬成一副完整的避子藥。

而其中關鍵,便是舒嬪送來的,加了少許麝香的糕點。今日她將此前存好的大量麝香一齊取出,加入舒嬪的糕點中,果然藥力強勁。

隻是這孩子

按時間看,許是近兩月了。真是冇想到

真是

她後悔了,百密終是一疏。

除了對這個孩子的愧,還有

富察·容音離開時的眼神。

她當時的決策,既是保護我,也是保護納蘭淳雪——自己為了不露餡,自然還有很多後手。

她定是發現了。

這次不同以往,曹琴默清楚地知道,也坦然接受了自己內心掀起的層層漣漪。

是的,自己有些怕了,有些怕她疏遠自己。

但自己必須這麼做,這是為她的曾經複仇,也是掃清未來的障礙——那人宛若牆頭草,現在倒是聽話,保不準將來就會被那嫻貴妃勾了去。

她定是不能理解——但她能理解她為何不理解,畢竟她向來都是那樣一副好性子。曹琴默思來想去都快把自己繞暈了,腦袋又越發混沌起來。

自己所做,難道當真是錯的麼。

先睡吧,改日再想想,如何去哄好她

“娘娘,您說這純妃,之前確實看她把藥理都忘乾淨了的樣子,這藥的用量想必她也不清楚,難不成納蘭淳雪真有膽子做這種事?”

珍兒端著茶盤,將茶與疑惑一同帶給淑慎。

“純妃以前或許不通藥理,但現在定是懂了。”

在蘇靜好說出自己不通藥理後,富察·容音那不自然的表情早已暴露這個事實。

淑慎回憶起當年重陽家宴,那人飲菊花酒時茫然不覺還要提問的模樣,現在看來,大抵是裝的吧。

偷學多日藥理就為除去納蘭淳雪?

哦,可能還有富察·容音。總被叫去的葉天士應該也是幌子。

真是狠毒啊,蘇靜好。

為了富察·容音,你居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麼?

淑慎抿了口碧螺春,指尖不住摩挲著茶杯邊沿。

納蘭淳雪雖是高寧馨的跟班,但與自己並未有直接的仇怨與利害關係,她也並未想乾預她的生死裁決,而蘇靜好這招她又的確找不到漏洞,便也隻是點了點皇上。

皇上定也是純妃遣人叫來的,畢竟若是富察·容音掌事,定會求個兩全其美的結果。且如果眾人都在場,處在審判位的富察·容音定能與她這個受害人——亦或是罪人撇清關係。

隻是她早就明白,不管這事是誰做的,皇上這舊賬必須得算,不論大小,納蘭淳雪一定會受到懲罰,以此來警示後宮。

再者,皇上憐惜慧賢皇貴妃,此時斯人已逝,他對她的形象自會加以美化,若是知道她生前做的壞事是受旁人挑唆

至於純妃,目前恩寵正盛,想必皇上也會偏愛她些,舒嬪也僅是她推上去的人罷了。

想必皇上也確實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不然那樣重的罪行,也不會僅僅是禁足這麼簡單了,也不會特地指名兩位太醫照料蘇靜好。

淑慎放下茶杯,任由其逸散的熱氣吞冇指尖,她看見自己的麵孔映在其間,吟吟笑意便融化開來,似是也成了這杯中清茶的一部分。

“宮牆柳,玉搔頭,芊芊紅酥手



紫禁城的夜裡,儲秀宮中常常傳來美妙的樂聲。歌詞抒情婉轉,卻仍令聽者覺得宛若杜鵑啼血,聲聲怨,聲聲哀。

然而,再也不會有轎輦為它停下,也不會有行人為它駐足。人們隻是行色匆匆,像是怕沾染上什麼。

隻有陸晚晚偶爾走到幾步開外,靠著高牆,獨自凝著天邊的玉輪。

寂寞酒

鎖春愁,往事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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