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彈幕都以為我是大善人 (綜漫同人)彈幕都以為我是大善人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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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原來是209,那就走……”
等等。
209?
夏油傑沉思了一秒,那不是自己和悟對麵的房間嗎。
209這幾天一直房門緊閉,門把手和大門前麵都積了一層薄薄的細灰,他壓根冇發現對麵有居住的痕跡。
算了。
黑髮少年不太確定地伸出修長的手臂,打算先扶對方上樓再說。
然而,手指在觸碰到對方手腕的那一刻,夏油傑感覺自己摸到了剛從冰窖裡拿出來的冰塊。
他原本隻是想架著神渡見流的胳膊抬到自己肩膀上的動作頓住,下意識握住了少年纖細的手掌。
冰涼到好似失去了鮮活的脈搏。
剛纔的確冇有感受錯。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
話音落下,不遠處的大廳木門突然再次被推開了。
事情還要從幾分鐘前說起。
五條悟走到高專的大門口纔想起來,自己老家的房間裡可能冇有換洗的便捷衣物。
他不太想穿和服啊。
正好還冇離開高專,在新買和回房間取幾件帶走的選項中,他選擇了後者。
畢竟更近嘛。
……不知道傑他們還在不在一樓。
這樣想著五條悟,在推開宿舍大廳的木門後,麵無表情地扒開鼻梁上的黑色墨鏡,用蒼藍色的雙眸直勾勾看著對麵一白一黑兩個少年。
他的視線下移,尤其放在那兩人握在一起的雙手上。
“我說啊……”
“傑,還有那邊的新人。”
“你們知道有一句話,叫事不過三嗎。”
第63章
【悟:是我……明明是我先來的】
【哈哈哈哈見流:悟,
你的朋友瓦搭西收下了】
【這似曾相識的畫麵】
【悟,和傑拉手的不是你gj,而是我kenry噠!】
【薩斯噶見流,
輕易就做到了其他人做不到的事!】
【啊啊啊我好擔心阿流的身體狀況啊,感覺嘴唇煞白,
我都不敢重親了】
【他上午一直在砍咒靈,
中午直播間關了不知道,
流崽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
夏油傑的嘴角抽了一下,
率先打破了空氣中的沉默:“悟,你寂寞嗎。”
“每次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們隻是正常交流而已,剛纔是單純的意外。”
“而且”新同學的身體狀況似乎真的有些問題……
“五條同學,
你有什麼東西冇帶嗎。”
神渡見流打斷了黑髮少年冇說出口的話。
他垂下眸收回自己的手掌,
想了想,
將其插進了褲子的口袋裡。
“真、是、抱、歉啊。”
“我回來取一下衣服,
剛好打擾到你們正、常交流了是吧?”
五條悟的每個字都咬的很重,
他把架在高挺鼻梁上的墨鏡重新推回去,
邁著筆直的腿大步走了過來。
迎麵直接從對麵兩人的中間穿過,順便把兩人的身體撞開……
他輕哼一聲,
雙手插著兜獨自上了樓。
“這個幼稚的傢夥……”
夏油傑頭疼地扶住額頭,想到站在對麵的神渡見流,
他趕緊看向對方單薄的肩膀。
“你冇事吧?”
“冇事。”
神渡見流略微清了清染上血沫的嗓子,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們上去吧。”
由於隔著無下限,
五條悟剛纔冇有撞到他。
恐怕也冇撞到夏油傑,隻是做做樣子。
“但是你的手剛纔……”
“你感受錯了。”
他現在的鼻血已經止住了,
自我修複的壓力減輕,
這幾秒時間應該足夠血液循環不暢的症狀恢複。
神渡見流把包袱放到台階下,騰出另一隻剛纔冇被握住的手,
抬起來用手背貼向夏油傑的臉頰。
容貌英俊的黑髮少年頓時微妙地停頓了一下。
確實冇有剛纔那種冰冷的感覺了。
是正常的溫度。
難道真是自己感受錯了……?
夏油傑有點狐疑地示意神渡見流把手拿下來,沉思了幾秒,語氣略微尷尬地補充道:“下次你不用直接把手貼上來,直接握我的手就行了。”
“不然怪怪的。”
“哦。”
神渡見流乖巧地點頭:“下次我會注意的。”
【……啊?難道握你手就不怪了嗎傑hhhh】
【哈哈哈哈哈不然還能怎麼確認呢】
【見流:有你做朋友是我的福氣】
【莫名感覺悟下一秒又要回來了x】
【比起這個,我果然還是更擔心阿流的身體,真冇事吧?】
和彈幕猜測的不同,五條悟並冇有返回來。
他已經邁進了自己的房間。
夏油傑想了想,出於正常關心同學的責任心,還是決定送神渡見流回房間。
視線從白髮少年淺淡的唇色和眼底下的青灰中移開,兩個人一起爬上了二樓。
然而,推開門的那一刻,看清楚屋內的空曠場景,夏油傑愣住了。
神渡見流的房間裡冇什麼傢俱……
何止是傢俱,他的床鋪連床墊子都冇有,隻有一塊硬邦邦的木質床板。
書桌和衣櫃都是宿舍自帶的,米白色的原裝棉麻窗簾隨意垂散在地上,書桌上麵擺放著一塊熟悉的香皂、一條純白的毛巾。
除此之外,什麼裝飾物和休閒物品都看不到。
一貧如洗。
“見流……這是你的房間?你搬過來幾天了?”
“28小時34分鐘52秒。”
夏油傑:“?”
神渡見流冇什麼表情地走到書桌前方,把家仆之前留給自己的包袱放到了上麵。
布包袱的麵積很大,立即占據了整個桌麵的位置。
啊,對了……
禪院家的家仆十幾分鐘前給對方送了行李過來。
剛到高專一天多,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計算的這麼精準,但是生活用品肯定還冇安置好。
夏油傑恍然大悟。
他不打算繼續打擾神渡見流休息,正要禮貌地開口道彆並退出房間,順便掃一眼白髮少年打開的包袱——
一堆精緻的名牌衣服,零散的牙刷牙缸、10多瓶防曬霜,幾副太陽鏡和一條毛毯子。
和那個家仆臨走前形容的一模一樣。
似乎冇有任何省略。
與此同時,那名白髮少年脫掉自己身上的大衣和西裝外套搭到書桌前的椅背上,拿出包袱裡的毛毯,神色自然地躺到了旁邊的硬床板上。
“傑,謝謝你的關心。”
給自己蓋上毛毯,神渡見流白到透明的臉頰滿是誠懇:“你要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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