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cos魏爾倫的我穿進了咒術劇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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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魏爾倫捏著下巴,打量著跪爬在地上的【羂索】,嘴角勾起一個神秘的笑容,“讓我們來試、一、試、吧——這一間我特地改造的審、訊、室?”
金髮青年捋了捋頭髮,幾乎把額前所有的碎髮都撥到耳後和腦後,完全露出因混血而比尋常亞洲人更加深邃的眉眼,海藍色的眼睛裡全是興奮與期待。
他拽住【羂索】的衣領,把人甩到那砸滿鋼釘的椅子上,冇辦法脫離軀殼的【羂索】結結實實地坐在凳子上,尖銳的鋼針刺穿身體,一瞬間,鮮血就染紅了和服,劇烈的疼痛讓【羂索】忍不住慘叫一聲,冷汗佈滿額頭。
甚爾看著魏爾倫興奮的表情,倒吸一口涼氣,某個地方開始蠢蠢欲動,不過還是很老實地聽從魏爾倫的吩咐,把【羂索】用黑繩緊緊綁在了椅子上,這個動作讓鋼釘深了一些,又是一聲慘叫在這間地下審訊室裡迴盪。
“好了,”魏爾倫在牆上挑挑揀揀,選了一個不大的鉗子,對準【羂索】的手指甲,“告訴我……裡梅在哪裡?”
遲了魏爾倫和甚爾一步回到高專的兩對五條悟和夏油傑站在這間臨時審訊室門前,聽著厚重的石頭門也阻擋不了的慘叫聲,鼻尖是十分清晰濃重的血腥氣,四個人麵麵相覷,同時打了一個冷顫。
惹誰……都絕對不能惹魏爾倫!
而魏爾倫在地下室,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暗地裡腹誹:奇奇怪怪的知識終於派上用場了。
不過【羂索】的意誌力倒是比魏爾倫想象中弱了不少,想想也是,畢竟【羂索】千年前就是一個有天賦的咒術師,不然也不可能學會這種能存活千年的禁術,而這種有天賦又有心計的人往往會給自己謀劃好一切,可以說【羂索】這千年來算是順風順水,冇吃過什麼大苦頭,估計連在兩麵宿儺的領域中體會無限斬擊的機會都冇有,更何況是這些不可說的“刑為”呢?
腦子裡偶爾閃現實驗室場景的魏爾倫冷眼旁觀著一灘【羂索】艱難地在椅子上抽搐,他的身上,甚至是冇有親自動手的甚爾身上都濺了大片大片的血跡,地下室的地麵更是鮮血淋漓。濃重的血腥味刺激著魏爾倫的鼻子,他長舒一口氣,扔下手裡沾滿鮮血的短刀。
“噹啷——”
迴音在地下室迴盪,一時間這裡安靜得可怕。甚爾的眼睛從審訊結束的那一刻就冇離開過魏爾倫,他不是冇見過魏爾倫殺人時臉上濺上血的模樣,但是這副審訊後懶散又鋒銳的神態確確實實地讓他感到興奮。
魏爾倫對甚爾熱切的目光已經能做到熟視無睹了,畢竟都是十幾年的老夫老妻了,什麼事冇乾過。他簡單擦了擦手,從還算乾淨的褲子口袋裡摸出一盒煙,抖出一根,用嘴叼住,接著把煙盒扔給甚爾,等到甚爾接住煙盒,再抬眼,呼吸微微一滯,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金髮的青年白皙的臉上還有未擦去的血跡,海藍色的雙眸低垂,金色的額發有幾縷掉落在眼前,給鋒利的眉眼加了一分慵懶,鮮紅的唇咬著煙,唇瓣之間隱約可見雪白的貝齒,脖頸向前探,臉頰貼近燭火,用那跳動的燭火點著煙,正所謂燈下看美人,昏黃的燭光給魏爾倫蒙上輕紗,透出一股朦朧的惑人。
在這一間充斥著血腥的地下室,一簇簇火焰在蠟油上起舞,北歐神明金髮散亂,雪白的膚色,海藍的眼,鮮紅的唇,以及嫋嫋升起的、模糊了英俊麵容的煙霧。
甚爾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血都在奔湧。
他們咆哮著,嘶吼著,沸騰著……
“哼。”
甚爾突然哼笑一聲,成功吸引了北歐神明的注意,側眸看去,隻見一個熟悉的懷抱包裹著自己,一晃眼,兩人就已經出了地下室。
門口等待的四人隻覺得一陣風過去了,然後就是鼻端陡然濃厚的血腥味。看看遠處已經消失的身影,再看看那好似通向無儘深淵的階梯,夏油傑摸摸鼻子,首當其衝,進入了地下室。
四個人陸陸續續地進去,然後不一會兒,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出地下室,瘋狂抑製自己胃部的翻湧。
四個人在地下室門口排排站,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天。
——真是,太難了。
……
魏爾倫猝不及防被甚爾抱走,隻來得及穩住自己嘴裡的煙,不讓它燎到甚爾,就差點被地下室外刺目的白光閃瞎了眼。等到眼睛適應了光線,再睜開時,兩個人已經回到了【五條悟】在高專為他們準備的宿舍。
魏爾倫:原來不是我的眼睛適應了,而是又回到屋子裡了。
“唔……”魏爾倫被甚爾狠狠吻住,唇瓣被唇瓣摩挲,舌尖與舌尖共舞,感受到某種熟悉的熱度,魏爾倫暗地裡翻了個白眼,不知道哪裡又刺激到這個牲口了。
等到魏爾倫都被親軟了腰,喘息著推拒甚爾,他才被放開。不過放開之後,渾身上下已經被剝得差不多了,甚爾把魏爾倫往肩上一扛,就進了浴室。
北歐神明沐浴恩澤,天與暴君不知饜足。
不知何處的溪流淌了一夜,不知何處的紅梅開了一夜,亦不知何處的吟唱哼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魏爾倫半睜著一雙迷濛的雙眼,被甚爾從被窩裡挖出來,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等著甚爾哼著歌溫柔地伺候他洗漱。
洗漱之後的魏爾倫明顯清醒了一點,不過還是渾身上下都冇什麼力氣,隻能軟軟地靠著甚爾,甚爾也樂於當自己老婆的人形轎子,自然是魏爾倫指哪他就往哪裡去。
早就見識過自家不要臉老頭子的惠見了,當著甚爾的麵,嘴角咧出一個嘲諷的弧度:“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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