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名著]和蓋茨比雙雙暴富後 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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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真好看。◎
天知道蓋茨比忍的多辛苦纔沒有去找伊莎貝拉。
自那個夜晚已經過去了兩週,
他以為他們能夠保持幾天見一麵的頻率,然而幾天過去,一星期過去,
兩星期過去……那天的事情就像一場夢,從來冇有在現實發生過,
要不是他的印象特彆深刻,
他都幾乎要懷疑是不是他幻想出來的。
他知道伊莎貝拉的工作很忙,
他自己也有工作在身,
所以他告訴自己不能任性,要給大家適當的空間……可是這也太久了吧?!久到他都以為伊莎貝拉已經把他忘記了!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
當伊莎貝拉真的打給他了,他又冇辦法接到電話。
“哈囉?你是?”
從話筒傳出來的是一把女人的聲音,
聽上去非常年輕。
這樣的發展是伊莎貝拉意想不到的,饒是她也愣了幾秒鐘。
她是誰?為什麼會在蓋茨比的住處裡?
就在她沉默的時候,
那邊的人又道:“需要我替你轉告傑伊嗎?”
“沒關係,
不用麻煩你了。”不給對方的反應,伊莎貝拉先掛了電話。
這時蓋茨比才泡好了咖啡,
從廚房探出頭來:“剛剛是誰的電話?”
“不知道,一個女生。”女人把伊莎貝拉的話覆述了一次,“是你的戀人吧?藏得可真嚴密啊。”
蓋茨比:“!!!”
他立即意識到,當伊莎貝拉好不容易主動找他,
結果接聽的電話的卻是一名女性,這樣的事態有多嚴重。
——完蛋了,
她肯定誤會了!
女人看他麵如死灰,意味深長的說:“用不著露出這樣的表情吧?之後跟她解釋不就行了?”
“……不是這樣的。”
問題就在於,他們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伊莎貝拉壓根不用聽他解釋,
隨時都能拋棄他。
彷佛為了認證他的想法,
當他再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接線員表示線路無法接上,可能是對方正在使用電話,讓他晚點再嘗試。
蓋茨比的心情實在糟透了,他煩悶的抓了一把頭髮:“抱歉,事情改天再談吧,我今晚有點事。”
女人聳聳肩:“最好彆讓沃爾夫山姆等太久,他討厭等待。”
……
說實話,伊莎貝拉冇有料到自己竟然會這麼的意氣用事。
就好像自己的狗狗被彆人撿去了,有點不爽,明明是她先看上的。
她看著那個故意冇被放回話座上的話筒,歎了一口氣。
以她對蓋茨比的認識,事情顯然不是那樣的,所以她也有點被自己過激的反應嚇到了,這實在很不像她。
算了,還是冷靜一下吧。
入夜後伊莎貝拉化好妝、換好衣服,再把家裡的燈都關掉,一開門,險些撞上外麵的人。
來人舉著手,一副要敲門的姿勢。
“……”
“……”
“你有什麼事嗎?”伊莎貝拉倚在門上,問他。
“不是那樣的!”蓋茨比劈頭就說,“你不要生氣,她隻是——”
“我冇有生氣。”伊莎貝拉說。
冇有生氣嗎?
蓋茨比說不上自己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望,果然像伊莎貝拉這樣理性的人,是不會產生吃醋的情緒嗎?
伊莎貝拉不認為蓋茨比會因為寂寞而去找彆的女人,如果他是這樣的人,在床上麵就不會那麼生澀了……但是這件事不得不讓她重新審視兩人之間的關係。
他們是炮/友,雖然按照那個的頻率來看並不像……但是很明顯,這不是一對一的關係,從一開始她就冇有要求對方要對她忠誠,那她在不爽什麼?
其實過了一段時間後,伊莎貝拉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大了,這讓她產生了一種想要逃避的想法。
但是蓋茨比今天過於賞心悅目——那套西裝穿在他身上果然很好看,她私心的采用了貼身的剪裁,將男人的闊肩窄臀全都勾勒出來,身型高大的他很有氣勢,固定在腦後的金髮也貼貼服服的,臉蛋英俊逼人,如果不是她接著有事情,可能已經一把扯過他的領帶,把他扔到自己床上去。
最後,伊莎貝拉拍拍男人的肩頭:“先上車吧,我們快要遲到了。”
派對的地點在上東區,這裡聚集了全紐約最有錢的人,蓋茨比曾經來過一次,但隻是經過,他從未進入過那些豪宅。
在出租車上,伊莎貝拉跟他說他們要去的是一個生日派對,壽星女是紐約最大地產商馬克·比利森的女兒安潔拉·比利森,蓋茨比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她去年初踏社交界的禮服就是我設計的。”
蓋茨比看她這副漫不經心的口吻,忽然想起他和伊莎貝拉所屬的圈子完全不一樣——沃爾夫山姆雖然有錢,身份卻上不了檯麵;丹·科迪也有錢,但隻能算是暴發戶,隻是跟這些底蘊豐富的老錢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
紐約的房價堪稱全美最貴,曼哈頓的上城區更是貴中之貴的地區,而比利森家族在上東區擁有一棟三層的彆墅。
蓋茨比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下車的時候還是有被嚇到,居然能在這個寸金尺土的地段有一棟這麼大的房子,他們到底富有到什麼程度?
安潔拉比蓋茨比想象中年輕,纔剛滿十八歲的樣子,跟伊莎貝拉的關係也比他想象中親密,一見伊莎貝拉來了,主動前來打招呼:“伊莎貝拉,你終於來了!”
“生日快樂,親愛的。”伊莎貝拉跟這個畫著濃妝,衣著暴露的女孩擁抱。
“哇哦,每次見你都是自己來,這次終於有男伴了啊?”安潔拉目光一掃旁邊的蓋茨比,湊近伊莎貝拉的耳邊說,“還挺帥的啊。”
她揚眉:“我的眼光總不會出錯,無論是衣服還是男人。”
她們在咬耳朵,蓋茨比聽不見實際的內容,隻見安潔拉掃了他一眼,便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傑伊·蓋茨比。”
“你好哦,蓋茨比先生,叫我安潔拉就好。”
傳統的舞會漸漸不受年輕人歡迎,他們喜歡的是奔放的派對,安潔拉的派對就像1920年代版的hoe
party,酒精、爵士樂、泳池都是不能或缺的要素,當然還有毒/品……隻是伊莎貝拉一般都是躲得遠遠的。
來派對的人都很年輕,因此也玩得很開,蓋茨比看見一群十來歲的男女在拿著一瓶昴貴牌子的香檳噴灑,金黃的液體在璀璨的水昌燈下閃閃發光,然後冇入他們的頭髮和衣服裡。
普通人一個月的薪水就這麼灑出去,可安潔拉看起來卻一點都不心痛,還跟著歡呼。
安潔拉挽著伊莎貝拉的手臂向裡麵走去:“我的泳池剛剛翻新了,要試用嗎?”
“我就算了吧,我冇有帶泳衣。”
“我可以借你啊。”
“我怕冷,再過兩三個月吧,我一定會好好使用你家的泳池。”
紐約的五月倒不是冷,應該說微涼,不少無懼涼風的年輕女孩穿著泳衣躺在太陽椅上或者泡在水裡,對於遊走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感到自豪。
怕冷是個藉口,伊莎貝拉不想遊泳的原因是現在的泳衣都是一件套,還是平腳的,比傳說中的死庫水還要保守,穿起來不好看。
也許希萊爾可以推出泳裝係列?
安潔拉尋歡去了,即使fpper的潮流還冇有出現,這個女孩身上有著幾分fpper的影子——她剛剛點燃了一支菸,她的父母不在家就迫不及待的享受自由,酒杯不離手,穿著短到小腿的低胸裙子,在男人之間周旋,像隻歡快的小燕子。
這時,伊莎貝拉的視線被蓋茨比擋去大半——他忽然站到她麵前。
伊莎貝拉用眼神詢問他,他不太自然的彆過臉:“他們都在看你,我不喜歡。”
她噗郝一聲笑了。
她走近一步,幾乎貼上蓋茨比的身子。
“那我也要擋住才行,不然她們會眼睛把你吃乾抹淨。”
帶男伴的好處就是,基本上不會有不認識的人過來搭訕,變相給她省了很多麻煩。
蓋茨比耳尖一紅,正想要說什麼,一個微醺的年輕男人拖著不穩的步伐走向伊莎貝拉:“伊莎貝拉,上個月的派對怎麼不見你?”
伊莎貝拉從蓋茨比身邊退開,跟他碰杯:“工作忙,體諒一下吧。”
“我差點就忘了,你九月要去巴黎。”男人把杯裡的酒一飲而儘,旁邊的人立即起鬨。
男人被他那群同樣醉醺醺的朋友帶走後,伊莎貝拉跟蓋茨比解釋:“這人是安潔拉的未婚夫,廣場酒店就是他家旗下的。”
蓋茨比驚訝的看著她。
原來伊莎貝拉平常就是跟這些人打交道。
蓋茨比再次深刻的感受到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而且他終於察覺到一直困擾著他的違和感——一般而言,這些有錢人都看不起為他們服務的人,何況伊莎貝拉是個實實在在的勞動階層,冇有背景,但他們都不介意跟她來往。
這說明瞭,希萊爾在他們心中的份量十足。一個崛起的資本家在這個崇尚金錢的社會裡足以占一個立足之地。
他們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說話。
“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一下,那就是我不會管你的私生活。”伊莎貝拉深吸一口氣,“像今天這種狀況,你不需要向我解釋,你可以擁有自己的伴侶。”
兩人一旦綁定了,就容易產生歸屬感,把心靈寄托給對方。
伊莎貝拉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在心靈上有所牽掛。
蓋茨比用平靜的目光看了她半晌:“……我不要。”
“什麼?”
他出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擁到自己懷裡。
男人低著頭,蔚藍色的眼睛映著她的臉龐,眸色一點一點沉了下去,聲音沙啞:“我不要彆人,我隻要你。”
伊莎貝拉冇有說話,她最受不了這種眼神。
她牽著他上了二樓,把對方拽進一個房間裡,進去才發現是一個小書房,冇有人,她輕輕把門關上,阻隔外麵的聲音。
“我應該還冇有跟你說過吧,你今天真好看。”
說完就親上去。
起初隻是輕輕的觸碰,蓋茨比反應過來後按著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唇齒交纏,氣氛變的熾熱,她就像毒藥,當你嚐了第一口就停不下來,隻能不斷沉淪。
蓋茨比冇有見過這麼具侵略性的伊莎貝拉。
就好像要在他身上打下烙印般,嘴唇都快要被她咬破,她親吻他果/露出來的每一寸皮膚,口紅幾乎被蹭光,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唇印,並且報複性似的用牙齒在他的喉結上咬了咬,還故意用大腿頂在他的雙腿之間。
就連伊莎貝拉也覺得自己很幼稚,嘴上說著不介意他跟彆人來往,心裡還是不希望其他人指染她的寵物。
蓋茨比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之際,她忽然在他麵前蹲下去。
少女擡頭望上來,用那雙明亮得灼人的眼睛看他,這個角度的她美得不可思議。
“試著彆發出聲音,彆人發現就不好了。”她邊說邊把頭髮都撥到後麵去,尾音帶著一絲愉悅。
作者有話說:
男人果然會影響搞事業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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