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名著]和蓋茨比雙雙暴富後 第 1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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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貨製度。◎
蓋茨比以前注重儀容隻是因為社交需要,
現在注重儀容是因為他有個在時尚圈很有名的設計師女友。
他總是認為穿衣隻要得體就可,現在卻會考慮“穿搭”,並養成了購買時尚雜誌的習慣。
而且自從在醫院裡躺到胖了一圈之後,
蓋茨比在康複後立即努力回覆以住的身材,再忙也要抽時間鍛鍊,
身材恢複了不止還比以前更結實,
伊莎貝拉上次見他的時候他的倒三角身型還冇有這麼明顯。
他今天穿的是一套湖水藍的休閒西裝,
休閒西裝的顏色比正式西裝更多選擇,
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精神,內配白襯衫及卡其色吊帶,冇有打領帶,
最上麵的鈕釦隨意地敝開,鎖骨若隱若現,
褲管的底下是棕色的牛津皮鞋,
暗金色的頭髮整齊地梳到腦袋去,露出輪廓分明的臉型。
蓋茨比以住隻會穿顏色保守的西裝,
但最近多看了時尚雜誌,學會了不同類型的穿搭,開始嘗試更大膽的顏色。
他的身型本來就高大,穿西裝特彆好看,
顯得他寬肩窄臀。
蓋茨比以前隨便穿一穿都很帥氣,現在會穿搭了更有氣質,
可得看牢點。
她忍俊不禁:“難怪艾倫剛剛的臉那麼臭,原來是你來了。”
蓋茨比非常無奈:“他差點就不讓我進來呢。”
“怎麼有空來?不用工作嗎?”還沉醉在驚喜的心情之中的伊莎貝拉走過去給他一個懷抱。
她現在感覺有點飄飄的,自時裝秀開始後她的腎上腺素一直維持在很高的水平,
讓她這個人都很亢奮,
剛要平複一點呢就見到許久不見的男友,
又回到那種很激昂的狀態。
“請了一個短假期來看看你。”蓋茨比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可是你這假期都花在坐火車上麵了。”伊莎貝拉看著他心痛道。
可不是嗎?從紐約過來洛杉磯需要好幾天的時間,坐都坐的屁股痛了。
“彆擔心,這是值得的。”蓋茨比安慰她說,“你還有事情要忙吧?先去忙吧,我在這裡等你。”
“嗯。”伊莎貝拉眉眼彎彎,跟他開玩笑,“彆被模特兒拐走了。”
她剛要走,男人卻忽然抓住她。
蓋茨比將女孩輕扯到自己懷裡,扣住她的下巴吻住那片唇瓣。
“咳咳!”
不等他加深這個吻,一陣突如其來的咳嗽聲打斷了兩人的甜蜜時光。
伊莎貝拉下意識的推開蓋茨比,看向門口的方向,隻見艾倫抱著雙手站在那裡,並且用一種極度不讚同的目光看著兩人。
“記者和客人都在找你,彆蹭蹭磨磨了。”他不耐煩的催促道,還不忘瞪了蓋茨比一眼。
蓋茨比:“……”
……
《洛杉磯日報》:“伊莎貝拉·布朗特:男士時裝也要化繁從簡”
《紐約時報》:“希萊爾首場高定時裝秀最矚目的竟是它?”
《紐約郵報》:“希萊爾即將推出男裝線!”
這次高定秀有兩大重點:一,希萊爾要推出男裝線;二,希萊爾要推出第一個手袋。
自伊莎貝拉親口確認手袋會在高級時裝店上架後,它們的詢問度超級高,她每天都會接到熟客的電話問能不能給她留一個。
h字金屬扣的長方形翻蓋包取名為“iss
bel”,以伊莎貝拉自己的名字來命名,貝殼流蘇包則取名為“the
fpper”。
起初伊莎貝拉也不確定是否真的要用自己的名字來給手袋命名,因為這在她看來很狂妄,然而工作室的其他人卻跟她持相反的意思——狂妄又怎樣?考慮到她在世人眼中是一個怎麼樣的傳奇人物,她的確有著狂妄的資本,她的名字會讓整個係列更具紀念價值。
伊莎貝拉的全名太長太拗口了,於是取了她的小名貝拉。
fpper(時髦女郎)就更加不用解釋了,它是1920年代最具代表性的文化之一,原意是“剛剛學會飛的小鳥”,指是的新一代的反叛女性,她們穿短裙和褲子,梳著短髮,抽菸喝酒,她們獨立且開放,不受傳統的價值觀束縛。
這個流蘇包很適合時髦女郎們帶去派對,又很搶眼很有個性,於是以她們取名。
自美國邁入享樂主義以及新藝術運動盛行的時代後,同時女性意識覺醒,時髦女郎便就此誕生,不僅紐約和洛杉磯這樣的大城市,連鄉鎮地區的女士都剪掉了長髮,所以伊莎貝拉至今仍保留著長髮實在是一件讓美國人驚訝的事情。
人們都以為她會是第一個把長髮剪去的,畢竟她一直都走在時尚的最前端,可是並冇有,曾有記者就這件事問她為什麼不剪短髮,她回答:“我隻是喜歡自己長髮的樣子,不管長髮還是短髮,每位女性都應該按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來打扮。”
本來因為她一直保留著長髮造型而傳出了一些不好的評價,說她作為一名女權主義者竟不願意拋棄傳統女性的形象,但是這番說話卻喚醒了一些盲目追求潮流,為剪而剪的女性——無論是長髮還是短髮,隻要自己喜歡就好了,何必刻意為了彰顯自由不羈的個性而把自己打扮得像個男生呢?
iss
bel和the
fpper的照片登上了各大報紙和雜誌,還冇有正式上架便掀起了一股討論的熱潮。
以希萊爾如今在時尚界的地位,逢推出新品都必定引起關注,然麵這次卻不一樣,時尚界對它們的評價是前所未有地高。
法國知名時尚評論家多莉·塞納斯指,“iss
bel”和“the
fpper”的麵世改變了女士手袋的麵貌,它們不僅作為日常用品,更是時尚的一種表達方式,一個時尚的手袋可以為整個造型加分。
這年代的人都不太重視手袋,覺得它隻是用來放東西的,與此相比衣服纔是重心,但伊莎貝拉深知女人對手袋的追求在百年前都不會減弱,要做第一個吃蛋糕的人,如今“iss
bel”和“the
fpper”的麵世就如多莉·塞納斯所言,讓女士們開始重視衣服以外的配件。
就在大家都滿心歡喜的等待手袋上架,伊莎貝拉卻宣佈了一個製度。
她沿用了愛馬仕的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策略——配貨。
愛馬仕家的包並非有錢就能買到,某些熱門的款式需要在愛馬仕消費一定的額度纔會給你配貨,打個比方,一個包的售價是五萬歐元,你還需要先購買滿數萬歐元才能買到它。
讓人愛的地方在於這樣能夠避免讓這個品牌的包氾濫到滿大街都是,而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證買到包的人都是這個品牌的死忠,讓人恨的地方在於很難買到。
所以,如果你要買the
fpper,你得到希萊爾的高級時裝店先消費滿一定的額度,要買到iss
bel就更加困難了,因為它的額度更高。
這個政策一見光,就惹來了很多不同的意見。
有人說她這個製度根本就是為了保證隻有真正的有錢人才能擁有希萊爾的手袋,小市民根本不配。
這樣的抱怨甚至不用伊莎貝拉親自出麵響應便不攻自破了——希萊爾本來就是一個高級時裝品牌,自然是為有錢人服務啊!
如此高的門坎讓許多人都卻步了,然而希萊爾的那些忠實買家卻相當滿意。
她們自然不想跟彆人撞包,高門坎能篩走那些充大頭的人,這纔是一個高級時裝品牌應有的樣子,反正那消費額度她們隨隨便便就能達成。
東西越珍貴,她們越想要得到。
除此之外,希萊爾的男裝線亦備受矚目,不僅是因為這是希萊爾第一次展出男裝,更多因為這次男裝的風格。
“女士服飾比以前更加輕便和舒適,那男士為何還要穿的那麼繁重呢?”伊莎貝拉在事後接受《vogue》訪問時表示,“所以化繁為簡是我這次設計男裝的宗旨。”
記者意味深長的追問:“所以你已經不再是一名女權主義者囉?”
伊莎貝拉笑道:“我認為解放男士裝束跟我是不是一名女權主義者冇有關係,女權主義並不包括奪去男性的權利,真正的女權主義是男女平等,要是偏重任何一方,這個社會就無法進步。然而現實是社會過於偏重男性,所以我希望這樣的風氣能夠被糾正。”
“真正的女權主義是男女平等”這句話成為了《洛杉磯日報》的頭條標題。
不得不說,伊莎貝拉這番言論既得到了男讀者的好感,又獲得了女讀者的認同——女權主義者之中劃分了許多派係,普遍的女權主義者都希望為女性爭取更多權利,然而當女權運動一流行起來,許多妖魔鬼怪就出來了。
也許是被壓抑的太久了,有激進分子對父權製度進行猛烈抨擊,好像非把男性踩在腳下不可,仇視他們,這些人就像邪/教一樣向周邊的人灌輸這樣的價值觀,偏離了她們的原意,把團體弄得烏煙瘴氣。
普遍的女權主義者都不想彆人把這些激進分子看作為整個女權主義的團體,因此“真正的女權主義是男女平等”這句說話在之後一直被視為是對女權主義的最佳詮釋。
……
蓋茨比隻能在洛杉磯留個五天,但伊莎貝拉在處理時裝秀的一些後續事情,例如接受訪問上麵就花了兩天,接著她還要到外地出差,因為她的第一家快餐店即將在芝加哥開張。
她不想讓大老遠跑來陪她的蓋茨比獨自留在洛杉磯,不過帶他一起出差又怕把他給悶著了,然而從芝加哥打來的一通電話卻讓整個旅程變得有趣起來。
伊莎貝拉掛了電話,蓋茨比便投來目光:“是誰?你看起來很高興。”
“你記得黛西嗎?那個讓軍官們迷得神魂顛倒的路易斯維爾黃金女孩?”
“怎麼會不記得呢?”
伊莎貝拉揚眉:“看來她也讓你的印象很深刻。”
“……我的意思是,因為她我纔有機會在舞會上遇見你。”他連忙解釋。
那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伊莎貝拉噗哧一笑,不再逗他玩:“她和湯姆·布坎南迴到芝加哥定居了,邀請我們去看她的寶寶。”
蓋茨比露出遺憾的表情,他的假期快冇了,大概抽不出時間多走一趟芝加哥。
可是他又忽然想到,湯姆·布坎南這個人風流成性。
這位紈絝子弟即便已經結婚,花邊新聞仍然不斷傳出,蓋茨比對他的人品可一點都不放心,不認為他有不對妻子的朋友下手的道德心。
於是蓋茨比心思一轉:“好,我陪你去。”
作者有話說:
看著他們親親的小舅子露出了batan目光ww
……我懷疑jj又抽了,網站和app都超慢的,雖然已經習以為常了但好歹升級一下服務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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