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達摩克利斯之劍 第36章 遲到的團聚
“嗚…”
首先感受到的是宿醉的鈍痛,像一團棉花塞在腦子裡。緊接著,是身後堅實、滾燙的男性軀體,一條沉重的手臂橫亙在她腰間,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態將她禁錮在懷抱裡。她的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平穩心跳的震動。
這個認知像一盆冰水,瞬間澆醒了她的所有意識。記憶排山倒海般湧來——宴會上失控的飲酒,他如同風暴又化作春雨的親吻,她指尖下他發絲的柔軟與脆弱,以及最後……她竟在他懷中失去意識,甚至……同床共枕了一夜。
嗡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然後,一股滾燙的羞恥感瞬間席捲了她全身。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但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地對待她,親吻她,甚至同床而眠。
嘴唇上還殘留著被反複吮吸啃咬後的微腫刺痛,身體記憶著他手臂的力量和胸膛的溫度。
恍惚間另一個身影毫無預兆地撞入她的腦海。那個在141時沉默可靠的前sas成員,那個她曾隱隱有過好感和曖昧的男人。雖然那份好感朦朧而未說破,但此刻,在這種與另一個男人極致親密後的清晨,想起keegan,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背德感和無所適從的慌亂。
該怎麼麵對keegan?不,她甚至不知道還能不能麵對自己。
她該怎麼辦?推開他?斥責他?可昨晚……她並非完全被動。她回應了那個吻,甚至安撫了他的頭發和脊背……這混亂的認知讓她羞憤欲死,身體僵硬得如同化石,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驚醒身後的人。
但她細微的變化,早已驚動了淺眠的克魯格。
他幾乎是立刻醒了。感受到懷中軀體的僵硬,以及她那試圖微不可察地遠離的意圖,他金色眼眸中的朦朧睡意瞬間被冰冷的清醒取代。
她後悔了?
這個念頭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準地刺入他的心臟。果然,昨晚的一切,不過是酒精和情緒失控下的意外。陽光升起,理智回籠,她對他的厭惡和排斥,也許隻會比以往更甚。
他心中一片苦澀的冰涼,但環住她的手臂,卻不受控製地、帶著一絲絕望的力道,微微收緊了一瞬。這短暫的本能反應,更像是一種無聲的確認和執拗。
但這細微的收緊,卻讓艾莉婭如同受驚的兔子,猛地一顫。克魯格立刻像被燙到一樣,猛地鬆開了手,迅速地向後撤開身體,動作快得甚至帶著一種倉皇。溫暖的懷抱驟然消失,冰冷的空氣湧入,艾莉婭不由自主地蜷縮了一下。
兩人之間,隔開了一道無形的鴻溝。
克魯格坐起身,背對著她,寬闊的肩背線條緊繃得像一塊冷硬的岩石。他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指節泛出青白色。
他還能說什麼?道歉已經蒼白無力,解釋更是可笑。他玷汙了她,一次又一次。
艾莉婭也坐了起來,拉過被子緊緊裹住自己,低著頭,長發垂落遮住了她的表情。她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房間裡隻剩下兩人壓抑的、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最終,是艾莉婭先動了。她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令人窒息的沉默,掀開被子,幾乎是逃離般地下了床,腳步有些虛浮地衝向浴室。
“砰”的一聲,浴室門被關上,甚至還傳來了裡麵反鎖的輕微“哢噠”聲。
這聲音,像最後的判決,敲在了克魯格的心上。他閉上眼,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下頜線繃得像是要裂開。
當艾莉婭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換好了衣服,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頰,顯得臉色更加蒼白。她始終低著頭,迴避著克魯格的方向,徑直走向大門。
克魯格一直站在原地,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感測器,捕捉著她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她的迴避,她的倉促,她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這裡的急切。每一幕,都像是在他心頭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
就在她的手握住門把手的那一刻,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攫住了他。他不能就這樣讓她離開!至少……不要帶著這樣的厭惡離開。
“艾莉婭。”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帶著一種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近乎卑微的祈求。
艾莉婭的腳步頓住了,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但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克魯格看著她冷漠疏離的背影,所有想要挽留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他有什麼資格挽留?他憑什麼?
他艱難地吞嚥了一下,最終,隻化作一句沉重而無力的話:
“……路上小心。”
艾莉婭的身影幾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然後,她點點頭,擰開門把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克魯格依然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遺棄的雕塑。房間裡還彌漫著她的氣息,床上還殘留著她身體的凹陷,空氣中彷彿還回蕩著她細弱的嗚咽和他自己失控的心跳。
可這一切,都隨著那聲關門響,變成了尖銳的諷刺。他以為昨夜是救贖的開始,原來,不過是墜入更深地獄前,一場短暫而殘酷的幻覺。
當艾莉婭幾乎是踩著點,帶著一身低氣壓和掩飾不住的疲憊走進斯塔克大廈頂層的開放式休息區時,她幾乎是立刻就後悔了。
因為托尼·斯塔克正穿著一身騷包的酒紅色睡袍,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好整以暇地坐在吧檯邊,彷彿等候多時。他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精準地在她略顯淩亂的頭發、微微紅腫的嘴唇和遊移不定的眼神上掃過。
幾乎是前後腳,另一部高管專用電梯“叮”一聲輕響,塞巴斯蒂安·克魯格也走了出來。他換了一身乾淨的黑色戰術服,下頜線繃緊,臉色是一種近乎蒼白的冷峻,但那雙淺金色的眸子深處,卻翻湧著尚未平息的波瀾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他刻意避開了與艾莉婭有任何視線接觸,徑直走向自己的崗位區域。
托尼的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極其欠揍的弧度。
“啊哈!”他放下咖啡杯,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十足的戲謔,“看看是誰回來了?我們徹夜未歸的……兩位勇士?”
艾莉婭的臉瞬間爆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托尼的目光首先鎖定在克魯格身上,他踱步過去,上下打量著他,語氣輕快得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kruger,我記得我昨晚給你的指令是‘十分鐘,安靜點’。”他故意停頓,欣賞著克魯格驟然變得更加僵硬的背部線條,“結果呢?嗯?”
他湊近一步,壓低聲音,但那音量足以讓不遠處的艾莉婭聽得一清二楚:
“解釋一下,士兵?你的‘任務’執行得是不是有點超時了?鑒於你的嚴重超時和可能存在的‘濫用職權’——”他拖長了語調,“——你這個月的全勤獎,沒了。”
克魯格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沒有辯解,甚至有點竊喜自己沒有被好心的雇主開除,喉嚨裡擠出一個低沉而順從的音節:“……是,斯塔克先生。”
這反應讓托尼挑了挑眉,似乎覺得有點無趣。他隨即把目光轉向了僵在原地、試圖把自己縮成一團的艾莉婭,語氣瞬間切換成一種誇張的、老父親般的擔憂:
“至於你,我的小向日葵……”他走到艾莉婭麵前,彎下腰,仔細端詳她的臉,眉頭皺起,“臉色這麼差?告訴托尼叔叔,那個混蛋……”他拇指朝克魯格的方向撇了撇,“……昨晚有沒有弄疼你?你知道的,如果需要,我隨時可以讓他去太平洋裡遊個泳清醒一下。”
這明顯的、帶著強烈暗示的誤會,像一根點燃的火柴,扔進了艾莉婭滿是羞憤和混亂情緒的汽油桶裡。
“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托尼!!!”
她幾乎是尖叫著喊了出來,聲音又急又銳,帶著被戳破心事的窘迫和極力想要劃清界限的慌亂。整張臉連同脖頸都紅得像熟透的蝦子,眼眶甚至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她這過激的反應,讓托尼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他爆發出了一陣極其響亮、甚至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
“噢!什麼都沒發生?”他笑得前仰後合,擦著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甜心,你現在的樣子,可比你當年學習黑進神盾局資料庫被弗瑞抓包時還要精彩!‘什麼都沒發生’?”他意味深長地重複了一遍,眼神在麵色慘白、緊握雙拳的克魯格和羞憤欲死的艾莉婭之間來回掃視。
“好吧,好吧,‘什麼都沒發生’。”托尼舉起雙手,作投降狀,但臉上的笑容依舊欠揍,“看來是我這個老闆太不近人情,打擾了你們‘什麼都沒發生’的深度交流。”
他拍了拍克魯格的肩膀,力道不輕:“乾得不錯,‘什麼都沒發生先生’,繼續保持。”然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心情愉悅地轉身走向自己的實驗室,留下身後一片死寂和幾乎要凝滯的空氣。艾莉婭死死咬著下唇,感受到克魯格那邊投來複雜而帶有期待的目光,她再也無法忍受,幾乎是逃也似的衝向了與她實驗室相反方向的另一個通道。
艾莉婭馬上聯係普萊斯安排了返回基地的要求,在對方欣然同意後回去收拾行李。普萊斯還告訴自己鐵皮已經在爵士和斯塔克團隊的幫助下修複好了,在女孩返航後馬上就可以參與尋找擎天柱的行動。
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父親,女孩終於再次燃起了鬥誌,臉上也閃出了興奮的喜悅。
托尼再次慢悠悠地走來,他已經換回了西裝,他的手輕輕按在女孩的肩膀上示意女孩把電話給自己。
“我是托尼·斯塔克,”男人也不管對方什麼反應繼續說道,“我家小孩最近在你們那裡當牛做馬?”也不知道普萊斯麵對托尼的興師問罪說了什麼,“你們最好對她好點,此外,我需要來一趟基地。”沒有理會女孩不滿的表情,托尼撫摸著食指上的戒指慢慢的說道,他有些事情需要確認。
“嗯就這麼說定了。”然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普萊斯無奈的放下電話,但轉眼間思考托尼來也不是什麼壞事,於是馬上叫來手下去迎接托尼一行人。
soap大老遠就看到跟在托尼後的女孩,他熱情地擺擺手,拜托!他超級崇拜托尼·斯塔克又怎麼可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托尼漫不經心的看著麵前的小夥子隻覺得這個人有點聒噪,soap也自討沒趣的收起了客套的右手。
“要不是沒有適合你的馬克盔甲,我壓根就不會坐這跟烏龜爬一樣的航班。”托尼一上飛機就開始向艾莉婭吐槽。“奧斯本是有多摳搜?“然後嫌棄地拍了拍飛機的機艙。
soap沒有回答因為他此時正在和克魯格大眼對小眼,他驚疑不定的看著這個背叛女孩的男人是怎麼從一名雇傭兵變成托尼斯塔克的專屬保鏢。又看了看女孩的表情看對方沒什麼異常後隻好按捺下自己的疑惑。
隨後在女孩和托尼講述各種實驗進展,惡補關於賽博坦的情報後四人回到了141的秘密基地。
爵士馬上就認出了托尼·斯塔克這個大名鼎鼎的人類科學家,斯塔克也意外自己的名聲居然能傳到遙遠的賽博坦,一時間也喜笑顏開。在親眼到麵前的外星巨物和他們先進的武器後,斯塔克又不禁擔憂。
艾莉婭迅速調出先驅訊號的最新內容轉向在場眾人:“最新的訊號波動來自a及。鐵皮和爵士都認為傳達資訊的人就是他們的首領,擎天柱。“
“有趣的名字。”托尼立刻用賈維斯連線了女孩的平板。“賈維斯,分析訊號的所在的詳細地址。”
“好的老闆,”賈維斯計算著波頻的內容,各種運算模型在光屏上跳動,“最後的訊號顯示在胡夫金字塔的底層。”
“哦a及zf一定會恨死我們了。”托尼笑著說道。“走吧大頭兵們,we
got
works
to
do.”
夜色中的奧哈冉沒有了往日遊客的喧囂,巨大的探照燈從底向上的照耀著麵前最大的人類文明奇跡——胡夫金字塔。查理被擎天柱抓在手心裡,在對方的幾個跳躍下輕鬆的來到金字塔的頂端。
“他就在這裡,我們汽車人最後一位首領。”
“我以為你纔是。”查理疑惑地說,根據查理的追蹤他知道先驅訊號其實是霸天虎的聯絡通訊,也知道自己和擎天柱的行動一直在對方的監視之下,因此他們的速度必須要快。
“不,我還不夠資格。”說罷擎天柱的左手變成鑽頭,迅速的鑿開金字塔側麵的一個位置,一個密室逐漸的展現在二人麵前,裡麵躺著一個安靜殘破的汽車人。
“他好像…已經死了?”查理疑惑地說,他不知道擎天柱大費周章來到這裡的原因。
“不,他的火種還儲存完整,”擎天柱快速的檢視了一下“屍體”的胸口,“我們就還有機會。”
“你要怎麼做?”
“我有一片賽博坦的核心,這是我們的生命之源,我可以利用它啟用禦天敵的領袖火種。”
查理有好多的疑問,他看著擎天柱小心的抱起禦天敵的身體,然後問道:“領袖火種?一個全新的詞,它和其他的火種有什麼不同?”
擎天柱一手扛起禦天敵,另一手迅速的撈起查理把他放回自己的“駕駛艙”內說到:“領袖火種就是每一位領袖的獨特的火種,比如禦天敵,比如威震天。由於禦天敵‘死亡’後我作為汽車人新一代的首領,火種也被進化為‘領袖火種’,”擎天柱快速跳下金字塔然後跑向漆黑的沙漠,“擁有‘領袖火種’理論上可以無限複活,甚至是脫離‘領袖火種’的屍體也不會消散。”
“理論上?那我們怎麼打敗威震天?”查理更加疑惑道。
“隻有摧毀‘領袖火種’,按照你們的說法,當其沒有藍色的‘光芒’出現時,對方纔會真的死亡。”
“明白了。那我們需要複活禦天敵做什麼?”
“他是一位英勇,偉大的領袖,我完全無法與他比擬。沒有他的謀算,汽車人不會得到勝利。”擎天柱說道。
“哦prime,你有點太謙虛了。但隻是如此嗎?你大動乾戈地帶著他的身軀來到地球,不僅僅是複活他打敗霸天虎那麼簡單吧。”
擎天柱意外的看了一眼胸腔裡的查理,對方悠哉悠哉的正看著自己。
“嗯,我自有打算。”
“呦嗬!”查理一邊在擎天柱的體內操作著電腦一邊調侃對方的神秘,“prime!我的小姑娘不負眾望,她找到了我們。”
“艾麗婭?他們在哪裡?”擎天柱讚歎一聲的聲音也逐漸放鬆,終於可以彙合了。
查理快速的調出坐標,擎天柱變身成卡車,把禦天敵放到車廂內按照查理的指示加速向目的地的彙合。
廣袤的埃及沙漠在夜色中延伸,胡夫金字塔如同亙古的巨獸匍匐在地平線上。當141部隊的運輸機在預定坐標附近艱難降落,艙門開啟,艾莉婭第一個衝了出去。
沙漠的夜風帶著沙粒吹拂著她的發絲,但她毫不在意,目光急切地掃視著周圍。然後,她看到了——那個站在巨大金屬身影旁,穿著熟悉夾克、臉上帶著疲憊卻無比欣慰笑容的男人。
“爸爸!”
一聲帶著哭腔的呼喊劃破了夜空。艾莉婭像一隻歸巢的雛鳥,不顧一切地奔向那個身影。查理·陳張開雙臂,穩穩地接住了飛撲過來的女兒,巨大的衝擊力讓他後退了半步,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燦爛,眼眶瞬間濕潤。
“艾莉婭……我的小艾莉婭……”查理緊緊抱著女兒,聲音哽咽,彷彿要將這段時間所有的擔憂、思念和劫後餘生的慶幸都融入這個擁抱裡。他撫摸著女兒的後腦,感受著她真實的體溫,懸了許久的心終於稍稍落下。
父女倆緊緊相擁,千言萬語都融化在無聲的擁抱和喜悅的淚水中。
另一邊,金屬的摩擦聲和充滿激動情緒的電子音效響起。
“擎天柱!”鐵皮粗獷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喜悅,他上前一步,光學鏡緊緊鎖定在熟悉的紅藍色重卡身影上。爵士更是靈活地竄上前,繞著擎天柱轉了一圈,發出歡快的嗶嗶聲。
“首領!primus在上,終於找到你了!”爵士的聲音充滿瞭如釋重負。
擎天柱俯下身,巨大的金屬麵龐上,光學鏡柔和地閃爍著藍色的光芒。“鐵皮,爵士。看到你們安然無恙,我很欣慰。”他的聲音依舊沉穩,但熟悉他的人能聽出那語調中蘊含的深切情感。他伸出巨大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兩位忠誠部下的肩膀,這是一個賽博坦式的、充滿信任與認可的問候。“你們做得很好,保護了我們的朋友。”
簡單的寒暄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被擎天柱小心翼翼放置在沙地上、那道殘破卻依舊散發著威嚴氣息的前領袖,禦天敵。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普萊斯隊長走上前,與擎天柱進行了短暫而高效的交流。在瞭解了禦天敵的身份以及複活他對於召喚散落各處的汽車人、扭轉地球戰局的至關重要性後,普萊斯幾乎沒有猶豫。
“基地有最完善的裝置和隔離艙,”普萊斯的聲音沉穩有力,“我們需要禦天敵,也需要所有能團結的力量。帶他回去,做你們該做的事。”
擎天柱光學鏡微閃,向這位果決的人類指揮官表達了賽博坦式的敬意:“感謝你的信任,普萊斯隊長。汽車人,將永遠銘記這份友誼。”
很快,在嚴密的護衛和偽裝下,一行人帶著沉睡的禦天敵,乘坐經過特殊改裝的運輸機,返回了141特遣隊的秘密基地。
基地深處,特製的隔離艙內,禦天敵靜靜地躺著,歲月的痕跡和戰爭的創傷在他銀紅色的裝甲上清晰可見。所有核心成員,人類政權的高層與收到擎天柱召集從遠處奔赴而來的汽車人都聚集在此,凝望著這位傳說中的前領袖。
擎天柱站在隔離艙前,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實驗室裡回蕩,向在場的人類解釋了禦天敵所掌握的、賽博坦遺失的最後技術——一種能夠穩定開啟星際傳送門,跨越星係召喚同胞的尖端科技。
“霸天虎在地球的勢力日益猖獗,僅憑我們現有的力量,難以持久抗衡。”擎天柱的光學鏡掃過在場的每一位,“禦天敵掌握的空間橋技術,是我們將散落在宇宙各處的汽車人戰士集結到地球的唯一希望。隻有團結所有力量,我們才能驅逐威震天,保護這顆給予我們庇護的星球,以及生活在上麵的、我們珍視的朋友們。”
他的話語沉重而堅定,道出了當前嚴峻的形勢和一個無比艱巨,卻必須完成的任務。普萊斯點點頭但在思索後隨即說道,“但我無權做這個決定,空間橋,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我作為軍人必須彙報給我的上級,最終決定由他們決定。”擎天柱也馬上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