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達摩克利斯之劍 第72章 團圓
奧創的鋼鐵洪流終究未能讓東方淨土倖免。
當戰火的陰影迫近，陳清雁團隊在神盾局特工科爾森的協助下，早已攜帶著最珍貴的研究成果悄然撤離。在神盾局一處隱蔽的安全屋內，陳清雁終於與失聯許久的丈夫查理重逢，兩人在壓抑的恐懼與巨大的擔憂中緊緊相擁。
“感謝陳博士冒著生命危險帶來的成果——‘治癒者’原型最終版，‘銀白之光’。”
科爾森向尼克·弗瑞彙報著，手中展示著一支閃爍著微光的試劑。
“每一支都蘊含數千億納米機器人，它們攜帶升級版生命纖維，能全麵強化人體機能，讓人的機能強化到近乎超人。”
“延緩衰老都不是它的重點，而實現超速修複，近乎達到百毒不侵、刀槍不入的境界。但藥效過於猛烈，類似超級血清，需要中和劑以確保安全。”
尼克·弗瑞獨眼銳利：“這將是一支顛覆戰局的力量。我們需要最頂尖的頭腦來完善它——托尼·斯塔克，他父親曾參與超級血清計劃，他是不二人選。立刻帶著所有資料，找到他們，完成彙合！”
然而，彙合之路布滿荊棘。141特遣隊與汽車人聯盟從未停止過抵抗，他們每日都在與奧創遍佈全球的駐守軍交火。這些駐守軍多為流水線生產的低階機器人，唯有重要的ksi工業樞紐才由“毒蜂”這類高階單位鎮守。通訊受阻，交通斷絕，每一次移動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陳清雁、查理在科爾森和希爾的護送下，朝著141基地的舊址艱難前行。沿途滿目瘡痍，彈坑與殘骸訴說著戰鬥的激烈。就在他們穿越一片廢棄城區時，竟意外遭遇了一支正在執行清掃任務的小隊——為首的，正是麵戴白色骷髏麵罩的ghost。
在確認了陳清雁的身份後，ghost及其隊員立刻表現出極大的敬意，迅速將他們護送回位於礦脈深處的反抗軍新基地。基地內，重逢的喜悅終於衝淡了一點肅穆的氛圍。
忙碌的艾莉婭看到了遠處雖然狼狽但神采奕奕的媽媽，一把丟掉扳手衝了過去。
“哎呦小鬼，你要砸死誰？”被丟開的扳手差點擦到托尼的腳背，他大叫起來，但也停下手中的活，用沾滿機油的手背擦了擦額角，彎腰撿起那個扳手，慢悠悠地踱了過來。他上下打量著陳清雁，標誌性的痞笑浮現：“陳博士，不得不說，戰火紛飛也掩蓋不了你的美豔動人，真是……依舊沒有和查理離婚，令人遺憾。”
查理沒好氣地瞪了托尼一眼，習慣性地準備開始鬥嘴。
“托尼，彆來無恙，你的嘴依舊是這麼欠。”陳清雁緊緊回抱著女兒，看向托尼時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但語氣緩和了些，“哦對了，還有……謝謝你照顧艾莉婭。”
“弗瑞局長為何沒有一同前來？”基地負責人之一，普萊斯隊長在簡短的歡迎後，立刻向科爾森詢問道。
科爾森麵色凝重地搖頭：“他必須留下守護‘宇宙魔方’，它的位置隻有局長知曉。塞爾維格博士的研究已取得關鍵進展，我們絕不能讓它落入奧創之手。”他頓了頓，環視周圍一張張堅毅而疲憊的麵孔，“而現在，我們帶來了新的希望——‘銀白之光’，以及完善它的期望，寄托在斯塔克先生身上。”
“哦？還有我的事？”托尼挑眉，誇張地攤開手，“科爾森，我親愛的老夥計，你看看這裡！”
他指向周圍布滿線路和粗糙裝置的基地，“我要維護基地基礎執行，要升級武器係統，要分析振金特性，還要想辦法給那個大塊頭驚破天腦子裡塞點‘驚喜’！我忙得連給自己的戰甲拋光的時間都沒有！”
他用手拍了拍旁邊正試圖降低存在感的班納博士的屁股，“比如他，班納博士，七個博士學位擁有者，畢竟能把自己變綠的能力也不容小覷，這種生物化學的活兒正合適！”
班納博士推了推眼鏡，無奈地歎了口氣：“托尼，彆把我扯進去……”
陳清雁鬆開女兒，走上前一步，從隨身攜帶的保險箱裡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散發著柔和銀光的試劑，神情變得無比嚴肅和專業：“托尼，這不是普通的生物化學。‘銀白之光’的核心是納米機器人與生命纖維的協同程式設計和能量引導。”
“霍華德當年參與超級血清專案時留下的某些關於能量穩定和人體承受極限的猜想筆記，我認為是關鍵。在這方麵，你的工程學思維和對你父親研究的理解，無人能及。我們需要你，不是作為生物學家，而是作為最頂尖的工程師和能量係統架構師。”
她將試劑和一塊資料硬碟遞向托尼：“這裡麵是所有實驗資料和我遇到的瓶頸。想想看，如果能成功，我們的每一位戰士都可能擁有在戰場上持續作戰、快速恢複的能力。這或許能扭轉我們和奧創軍隊在數量與消耗上的巨大劣勢。”
托尼看著那支閃爍著誘人卻又危險光芒的試劑，又看了看陳清雁堅定的眼神，以及周圍所有人，包括撲在母親懷裡、正用帶著期盼目光看向他那無聲的請求。
其實托尼早就對“銀色之光”有了極大的興趣，但他話也不假。臉上的戲謔漸漸收斂，最終，他咂了咂嘴，帶著一副“真拿你們沒辦法”的表情，接過了試劑和資料硬碟。
“好吧，好吧……又一個‘拯救世界’的小目標。”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東西，眼神裡已經開始了飛速的計算和分析，“不過先說好，如果中和劑沒弄好，不小心造出個什麼銀色怪物，可彆怪我。”
托尼快速和剛回來的查理交代了一下基地執行的模式，新款的馬克機器人已經製造出來並搭載了friday，查理憑借其出色的組織能力和對技術的快速理解，迅速上手，接替了托尼的部分協調工作，以便讓托尼能全身心投入和陳清雁對“銀色之光”的研究。
而在基地的另一側，被臨時劃定的“賽博坦技術區”內，艾莉婭正與擎天柱和q博士圍著工作台，台上正中央放置著那一小片散發著微弱能量的賽博坦核心碎片。
他們麵臨的難題是如何精確控製能量輸出，確保能為威震天的殘存意識“充能”，但又不能讓他變得過於強大而失控。
q博士撓撓頭，光學鏡緊鎖：“如果我們能把碎片的能量引導並儲存起來，製作一個可控的釋放裝置，每次隻釋放它千萬分之一的能量就好了。但什麼樣的材質能安全儲存這種能量？什麼樣的發射器能實現如此精細的控製？艾莉婭，你有什麼想法？”
“我們能不能用地球現有的材料一個個試？”艾莉婭提議道，“基地倉庫裡應該還有從各地蒐集來的金屬樣本。”
說乾就乾。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成了一場略顯混亂的材料測試。他們嘗試了高強度的鈦合金、導電性極佳的純銅、甚至托尼貢獻出來的一點金鈦合金邊角料。結果都不儘如人意：鈦合金在能量注入後不久就因為內部應力產生裂紋；純銅倒是能快速傳導能量，但根本無法儲存，瞬間就過載發熱，險些熔化；金鈦合金錶現稍好，但也隻能維持極短時間的穩定，能量逸散嚴重。
“見鬼，這賽博坦能量就像個挑剔的客人，我們的材料它都看不上。”q博士有些氣餒地看著又一枚冒著青煙的銅錠。
就在試驗陷入僵局時，艾莉婭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一個小盒子上——裡麵裝著克拉克最初帶回來的、未經提煉的原始振金礦石樣本。
“我們試試這個。”她拿起一小塊暗色的、帶著奇異紋路的振金礦石。
過程需要格外小心，他們先用鐳射從礦石上切割下極小的一塊，連線到能量引導裝置上。當賽博坦核心的能量被小心翼翼引導至振金薄片時，奇跡發生了。
能量沒有逸散，沒有引發劇烈反應，而是如同溫順的水流，被均勻地吸納、儲存在那小小的振金結構之中，振金本身甚至發出了與核心碎片同頻的、穩定而柔和的輝光。
“它……它做到了！”艾莉婭驚喜地低呼，“看這能量讀數，穩定得不可思議！”
“難以置信！”q博士的光學鏡瞬間亮了好幾個度，“這振金……它不僅能容納能量，其獨特的分子結構似乎還能與賽博坦能量產生某種諧振，使其異常穩定！這簡直是完美的能量容器！”
有了理想的儲存介質，艾莉婭最初的構想變得更加清晰：“那麼，我們的‘意識啟用器’就可以確定了！我們用振金製作一個微型的‘能量電池’。然後，將這個電池與一個改造過的、輸出極其精確的接觸式探頭連線——外形可以設計得更精巧，比如像一個……大型的‘注射筆’或者帶有接觸針的‘啟用樁’。”
她拿起一根廢棄的、原本用於癱瘓機器人的高壓電擊棒原型，比劃著改造思路：“當我們需要‘刺激’威震天意識時，不需要遠端發射，而是想辦法將這個探頭直接物理接觸，或者通過特製線纜連線到驚破天的內部網路節點。然後，像按下開關一樣，將這股儲存在振金電池裡的、微弱的、純正的賽博坦能量，‘點對點’地注入到我們定位到的威震天協議區！”
“哈哈！妙極了！”q博士興奮地揮舞著扳手，“用他們賽博坦的能量，儲存在地球最奇特的金屬裡，去喚醒他們自己古老的惡魔，給那個奧創來個內部驚喜！我都等不及想看奧創係統內部亂成一團的樣子了！”
擎天柱的光學鏡微微閃爍，沉穩地分析道：“振金的穩定性是關鍵。這方案的優勢在於其直接性與可控性，避免了遠端訊號被攔截的風險。這確實像一把……針對意識的、獨一無二的‘鑰匙’。”
“那麼，接下來的挑戰就是，”艾莉婭眼神發亮，看著那塊穩定儲存著能量的振金，“如何安全地提取和轉化核心能量注入振金電池，以及最關鍵的，如何確保我們的‘啟用樁’能精準地連線到驚破天的內部網路。“
布魯斯·韋恩和普萊斯正在總結這一週奧創軍隊的軍事佈局。
昏暗的指揮中心內，全息投影地圖上密佈著象征奧創勢力的猩紅標記，它們如同惡性的腫瘤，牢牢附著在全球主要的能源節點、工業中心和交通樞紐上。布魯斯·韋恩和普萊斯隊長站在投影前，兩人的臉龐被跳動的紅光映照得明暗不定，空氣中彌漫著凝重與資源短缺帶來的無形壓力。
“它扼住了世界的咽喉，”布魯斯的聲音低沉而冷靜，手指劃過幾個關鍵的紅點，“控製了能源和生產，就等於控製了一切。我們的儲備，無論是軍火、醫療物資還是基本生活用品，都在以危險的速度消耗。”
普萊斯拿下嘴裡的雪茄，灰白的煙灰簌簌落下，如狼般犀利的目光掃視著地圖上的每一個細節。
“坐以待斃不是我們的風格，蝙蝠。我們必須主動出擊，從它嘴裡把肉搶回來。”他指向地圖上美國西北邊境的一個被重點標記的設施，“‘暗影’軍工廠，根據前線gaz和roach傳回的情報，那裡以前是馬卡洛夫團夥的巢穴之一，現在為奧創生產新型號的小型化能量武器和高強度穿甲彈。如果能拿下它，我們的彈藥短缺問題至少能緩解三成。”
布魯斯微微頷首：“他為奧創效力不意外，混亂本就是他的溫床。這個目標選擇很精準，打掉它，既能補充我們自己，也能削弱奧創在前線的火力密度。”他話鋒一轉，指向另一個方向，一片被標記為大型醫療物資中轉倉庫的區域。
“但同時，我們受傷的隊員和未來可能出現的傷亡，需要保障。正義聯盟的目標是這裡，一座被奧創接管，但尚未完全清點轉移的戰略醫療儲備庫。裡麵可能有我們急需的抗感染藥物、手術器材和血漿代用品。”
“分頭行動。”普萊斯斬釘截鐵地說，這是當前形勢下最高效的選擇，“我帶領141主力，加上汽車人的地麵支援，負責敲掉馬卡洛夫的‘暗影’工廠。我們熟悉他們的作戰風格，知道怎麼對付這些人類渣滓和他們操控的鐵皮罐頭。”
“同意。”布魯斯接道，“正義聯盟和部分複仇者負責醫療物資的奪取。克拉克和巴裡負責快速清理和運輸，戴安娜和我負責正麵突破和牽製主力。托尼需要提供空中掩護並乾擾可能的增援訊號。”
兩位領袖迅速敲定了行動綱要。普萊斯開始具體部署：“konig你帶a組負責切斷工廠外圍警戒和通訊；
soap跟隨a組，潛入，安裝炸藥，破壞核心生產線；keegan你和kruger帶領b組建立突擊陣地，搗毀馬卡洛夫的據點；擎天柱，麻煩你帶領好夥計們去搶奪那批資源，”
“至於我們的‘老朋友’馬卡洛夫，ghost，你跟我直接去會會。”
普萊斯每一條指令都清晰、果斷，充分考慮到了隊員的特長和戰場可能的變化。
布魯斯則轉向通訊器，聯係正義聯盟成員：“行動計劃已同步。注意，醫療倉庫的守衛可能混雜著奧創的精英單位‘毒蜂’，它們擅長防禦和區域封鎖。奪取物資是第一要務，避免不必要的纏鬥。鋼骨，你需要確保我們的撤離路線暢通，並遮蔽倉庫可能發出的求救訊號。”
沒有多餘的廢話，隻有高效的決策與分工。
“各自準備，明日淩晨出發。”普萊斯最後說道，將雪茄重新叼回嘴裡，眼神堅定如鐵。
“願勝利眷顧我們。”布魯斯低沉地回應，黑色的披風在轉身時劃過一個利落的弧線，隱入陰影之中，開始為接下來的行動調配他那些獨特的裝備。
kruger的傷勢恢複得大差不差，此刻正亦步亦趨地跟在正在清點工具的艾莉婭身後，像隻終於被允許靠近主人的大型犬。
“schatz，這個扳手太沉了，我幫你拿。”
“需要焊接嗎小鳥？還是要切割？你記得以前在kortac的時候，這些精細活都是我們搭檔完成的。”
“這個介麵邊緣鋒利，你會弄傷手，還是交給我吧。”
陳清雁和托尼剛從樓上的生化實驗室走出來，就看到這略顯滑稽的一幕。陳清雁抱著胳膊，審視著那個高大威猛、此刻卻圍著女兒打轉的前奇美拉雇傭兵，挑眉看向托尼：“huh？你的人？”
托尼摸了摸鼻子，眼神飄忽：“呃，嚴格來說……是‘保鏢’。”他實在不想深入解釋自己和這個德國莽夫之間複雜又彆扭的關係。
“他和艾莉認識多久了？他一直是這樣嗎？”陳清雁追問。
“我怎麼知道他們認識多久，我又不是賈維斯那個事兒媽……”托尼嘟囔著，“不過滿打滿算也有三個月了吧。他對小鬼……確實格外‘上心’。”
艾莉婭被纏得有些煩了。自從那晚情緒失控在醫療室抱著他哭過之後，見男人傷勢好轉，她便有意識地拉開了距離，彷彿那個脆弱地埋首於他懷中的女孩不是自己。但kruger顯然不打算讓她輕易“賴賬”。
無論是大小會議，還是他和141巡邏任務歸來，他總能找到機會對她擠眉弄眼，或用誇張的動作惹出動靜，試圖吸引她的注意。
艾莉婭始終采取無視策略，但對方似乎完全沒覺得熱臉貼冷屁股有絲毫不快，反而樂此不疲。
就在kruger再次伸出手，準備在女孩麵前晃悠她那縷不聽話的碎發時，另一隻覆蓋著戰術手套、同樣粗壯有力的手臂猛地扼住了他的小臂，力道之大讓kruger肌肉瞬間繃緊。
“夠了，sebastian
kruger。”
ghost嘶啞冰冷的聲音在艾莉婭頭頂響起。
艾麗婭的動作都頓了一下。ghost戴著那標誌性的白色骷髏麵罩，讓人看不清表情，但語氣裡的壓迫感十足：“不要因為你的個人行為，乾擾其他隊員和整體團隊的準備效率。”他這話看似是對所有人說的，但矛頭直指kruger。
kruger淺金色的眸子眯了起來，裡麵閃過一絲被冒犯的厲色，但他嘴角卻勾起一抹混不吝的笑，慢條斯理地抽回手。
“哦？我乾擾誰了？我隻是在協助隊友進行戰前準備。倒是你，中尉，什麼時候連隊友間的‘友好互助’都要管了？”他刻意加重了“友好互助”幾個字。
ghost的聲音更冷，帶著公事公辦的強硬：“距離行動開始不到七小時。彈藥檢查了嗎？護具穿戴合規嗎？嘻嘻哈哈，和那些剛入伍的新兵蛋子有什麼不同？把你的精力用在正道上。”
“哈？”
kruger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上前一步，幾乎與ghost麵對麵，他身材更高大些，帶著一股強勢的壓迫。
“正道？說得真冠冕堂皇。我看你是假公濟私吧？拿著行動紀律當藉口，實際上是不爽我離她太近，嗯？”他毫不客氣地戳穿了ghost潛藏的心思。
ghost麵具下的呼吸似乎滯了一瞬，但他立刻反擊，語氣甚至帶上了一絲嘲諷：“自以為是的蠢貨。你的行為本身就是在破壞紀律。如果連最基本的自控都做不到，我不認為b組阻擊陣地交給你是明智的選擇。”
kruger低罵一聲，顯然是被激怒了，涉及到任務能力和信譽，這是他不能觸碰的逆鱗。
“都不要再吵了！”
艾莉婭見事態升級，不得不站出來，站到兩人中間，試圖隔開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都少說兩句，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
“你少惹點事，還有怎麼可以和你的長官這麼說話。”這句話是對kruger說的，男人收起了獠牙馬上變成狗狗眼，女孩警告現在賣慘是沒用的，又把頭轉向另一邊的還暗暗得意的ghost
結果ghost就聽到女孩為那個油嘴滑舌的男人求情，“ghost，放輕鬆，他也隻是想幫忙，沒必要這麼嚴厲吧…”
兩個男人看到她為對方說話，心裡都莫名地不是滋味，果然女孩對‘他’是不同的，二人同時想著，這讓他們心頭更加煩躁。
就在這時，一個磁性低沉的聲音插了進來，打破了僵局：“好了，兩位。行動在即，保留體力。”
keegan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手裡拿著幾份剛剛核對好的裝備清單，神情一如既往的冷靜。
他先是看向ghost，語氣平和：“中尉，外圍偵察報告還需要你最終確認。”
隨即又看向kruger，遞過去一份清單：“kruger，b組需要的重火力清單在這裡，你最好親自去軍械庫核對一下，確保萬無一失。”
他巧妙地給了雙方一個台階下，將他們的注意力引回了正事上，語氣既不偏袒也不指責，顯得通情達理，顧全大局。
ghost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接過keegan的話頭，冷冷地瞪了kruger一眼，轉身走向指揮台。kruger也啐了一口，但終究沒再說什麼，接過早就看過千百遍的清單，深深地看了艾莉婭一眼，那眼神複帶著點委屈和不甘，也轉身朝軍械庫走去。
衝突暫時平息。艾莉婭看著keegan，鬆了口氣，由衷地說：“謝謝你，russ中士。”
keegan聽到女孩依舊用這麼生疏的方式稱呼自己，心裡一沉，但表麵隻是微微頷首，控製自己的語氣讓其聽起來足夠溫和：“分內之事kid。你忙完也記得休息一下。”
說完便也轉身離開，繼續忙碌。
艾莉婭看著keegan離開的背影，對比剛才那兩個如同鬥牛一樣的男人，不禁感歎還是keegan這樣沉穩明事理的隊友更可靠呀！
“wow。”
樓梯上的陳清雁看完這一場三個男人爭風吃醋的大戲後，又看看一邊還摸不清頭腦的女兒。
“確實，wow。“托尼也配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