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關於cos成為小醜以後 回憶副本L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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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副本lv3
等我可憐的終於擦完jan讓我擦的東西的三分之一，我徹底忍不住了。
我和jan抗議。
“……你不能讓我，一個可憐的小醜繼續擦東西下去了！我好累！真的，壞男孩！”
jan想了想，還是歎了口氣從我手裡拿回抹布。
“那你就待在一邊，不要妨礙我！”
“我就知道你還是可愛的！”
我歡呼著，跑到了旁邊淩亂的實驗桌。其實我更想把這張漂亮的小桌子叫作搖搖玩具桌。
jan衝那邊興奮的joker翻了個白眼，又低下頭準備一鼓作氣把最後這點地方收拾乾淨。
還好joker的家不大。不，不如說很小，是很擁擠的一個窄房間。
jan有些出神。他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joker所謂的家隻是這麼小的一處地方，也怪不得亂了，畢竟joker要把所有用品和蝙蝠俠的收藏品堆進來的話不管怎樣看上去都很亂。
這麼一想，喜歡囤東西的joker更像一隻老鼠了。
他回過神來時手上已經停下了動作，牆上剛被他擦去一層灰、很明顯joker並不常打開它的窗戶外已經變成深藍色，很快就要變成沉黑色了。
“嘿jan！看！我剛做出來的小玩意兒！”
jan聞聲回過頭，卻嚇得叫了一聲。
他看到joker正笑著把一把槍頂在他的腦袋上，而見他轉過身的joker則撅起那張塗抹劣質口紅的嘴給他沙啞地比了一個擬聲詞。
“bang！”
jan閉上眼，他有些絕望了，但又冇來由地平靜。
“嘻嘻嘻嘻！嚇到你了吧！”
jan再睜開眼時，看見這把槍黑洞洞的槍口並冇有冒出白煙，相反，它正中心吐出了一麵寫著“surprise”單詞的白色小旗子，周邊散落著幾片綵帶碎片。
“本來還想再插一朵花的，但這把槍真爛！它的槍口放不下花了。”
他看見joker撇嘴說。
jan終於在臉上露出了一抹笑，雖然這笑讓我打了個寒顫。
“哈哈……jan……？好啦，我知道我這個小發明很有意思，你也很喜歡。”
“joker，我特彆驚喜，你相信嗎？”
“h……為什麼不呢？”
他錯了。
jan想。
joker還是那個joker，是那個瘋子也依舊是那個混蛋。
當我捂著頭嗚嗚哭著挪回我的小桌子旁邊時，jan也隻是舒心地笑著坐在床邊休息。
“嗚嗚嗚……嘻嘻，我說，親愛的，已經很晚了哦。”
“所以呢？你準備出去丟炸彈，給蝙蝠俠添堵嗎？那我可以走了？”
“不！我纔不是給小蝙蝠添堵呢！我隻是想陪他玩他的遊戲而已！”
“哈？”
“他在玩騎士扮演的拯救小遊戲，而我，隻是作為他遊戲裡最完美的反派角色陪他繼續玩下去而已。”
我頭也不擡，漫不經心地說。
“我是最懂他的人。”
jan不語。他不熟悉蝙蝠俠，隻是偶爾在為自己謀生計時聽一耳朵有關蝙蝠俠的事而已。但他同樣認為試圖相信一個和joker一樣的精神病人的話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joker說的蝙蝠俠好像是另一個精神病人。
不過又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蝙蝠俠的迷弟。
“嗯哼——嗯——哼哼哼——”
joker的哼哼聲突然一停，昏昏欲睡的jan一下子驚醒過來，並想給剛剛在joker床上差點睡過去的自己臉上來一拳。
清醒點！你以為你在哪！哥譚所有的罪犯中最行事冇有邏輯、最冇有道德、腦子最不清醒的混蛋家裡！
“jan——”
原本在一邊做自己的實驗的joker湊了過來，被紫手套包裹的修長的手指捏上了他的臉。
jan向後把臉從這雙手裡掙脫了出來。
“你又乾什麼？”
“要不要留在我家？我看你困成了一顆打呼嚕的橙子。”
“打呼嚕的橙子？什麼鬼比喻。”
jan被joker一句話驅趕走了殘留的睡意。他從床上跳下來。
“我可不會待在你這裡，我要……”
jan話還冇說完，就從身後被一塊布捂住了嘴。
“唔唔……！”
我看著冇能掙開而吸入藥粉昏睡過去的jan滿意地晃晃手中的鐵罐。
不用擔心，我用的是改良版催眠藥藥粉，放心好啦，睡一覺就夠了。
我把jan抱回床上，給他蓋好小被子以後又看了眼他就準備出門。
肯定不是給小蝙蝠添堵！我隻是出去玩遊戲啦。
但當我推開門卻發現自己突然控製不住身體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快進，可奇怪的是這麼快的速度我卻能記住每一處細節，包括我出門以後去安放炸彈並愛成功從蝙蝠俠手中逃脫；第二天早晨又被憤怒的jan狠狠給了眼睛一拳笑著看他離開等等等等。
我不知道這麼快的速度到底是快進了多久，隻是看著這些事發生。
反正也確實都是我會乾出來的事啦。
我看見jan因為我日漸頻繁的上門送驚喜，外加我的放縱，雖然嘴上依舊冷嘲熱諷並恨不得自己壓根不認識我，但態度卻越來越比之剛開始要放鬆很多。
我甚至看到偶爾我提出的要求jan在一定程度內還會滿足我，至於我的笑話他有時候也能一下抓住笑點。
不愧是jan！我們最默契了！
不過這也越來越像個副本了呢。
直到我看到自己被蝙蝠俠揍得半死抓進了阿卡姆，jan一開始還會有時過來探望，順便說我這是“活該”。後來jan就消失不見了，而我則從每天的娛樂活動——也就是看獄警送來的報紙——看到哥譚又出現了個跟在蝙蝠俠身邊的羅賓。
啊哦，這不難猜。
我知道這位新羅賓是誰。
不過也無所謂了。jan還是jan，隻是被小蝙蝠捷足先登了而已！
我相信自己還是jan最愛的papa的！
這極快的劇情播放很快就從這種日子裡過去了，當我終於感知到自己對身體的控製權時，卻是在我無法想到的時間段。
雖然我知道，我一定會經曆這個，畢竟jan和我的背景編排時我也出過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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