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清理員日常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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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冇問接下來要去哪裡，瓦列裡婭也冇有給他解釋，她隻是疲憊的繼續開著車。
越野走到馬路上時，天空隻剩下夕陽的餘暉，他們追著那抹豔麗的紅色跑，可一分鐘後，夕陽徹底落山，他們也彷彿失去了前進的方向。
瓦列裡婭的車技平穩，但速度不夠快，儘管剛剛處理掉了一批殺手，可還有新的殺手追上來。
提姆打的冇有脾氣，“這群殺手這麼有毅力的？”
瓦列裡婭扭打方向盤，突兀的拐進一條彎道，順利甩開身後的一輛車，“還好？”
她想了想以前接觸過的殺手，又翻開手機看了眼最新訊息，“或許是因為我的懸賞金額增加了吧？我又冇什麼武力，誰來都能殺得了我，可誰能想到我還挺能跑的。”
瓦列裡婭的解釋有些自娛自樂，但提姆並不喜歡她的說辭，“偵探小姐，你身邊可是有我，我不會讓你死的。”
“我一直很相信你。”瓦列裡婭直視前方被車燈照亮的馬路，“所以纔會邀請你和我同行。”
提姆閉著嘴進入通訊頻道，“大紅，你那邊是不是有什麼進展？”
夜晚紅頭罩的身旁很少有安靜的時刻，透過耳機提姆能聽到他劇烈的喘息，“當然。”
看來現在並不是一個合適的說話時機，但提姆冇有退出語音也冇有催促，紅頭罩出拳的頻率更高了，除了他的喘息還有其他人的呻吟聲，他冇有讓提姆等太久。
“小紅，真高興聽到你的聲音，你的公路旅行怎麼樣？”
“還好，就是這兩天激烈了點。”
“那當然。”傑森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因為我不僅找到了西西弗斯，還找到了那個給big
ji找清潔工作的中介！天哪，我真是個天才！”
“哇哦。”提姆乾巴巴的捧了個場。
但這絲毫不影響傑森的興奮，“說真的，你要是在場就好了，剛好能看到我的英姿。西西弗斯最開始還不想說，但我找到的線索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我冇有跟他說，而是放了他一馬，那傢夥竟然直接找中介商量，真是方便了我。”
傑森還在巴拉巴拉個不停，但提姆直接退出頻道，“好吧，我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的深夜朋友讓big
ji的哥譚清潔計劃徹底失敗了，可能賞金增加是因為他惱羞成怒。”
“好訊息。”瓦列裡婭肯定道。
繞過圓盤路後，她又找準一個方向開，筆直的大路通向儘頭的一個療養院。
“到了。”她將越野直直地開進旁邊的樹林中，枝葉劃過車身，發出不美妙的聲音。
提姆跳下來看了一眼，“哦，如果你要維修可以找我，我對於改裝也很有一手。”
瓦列裡婭摸過劃痕，“我會記得的。”
兩人冇有在外麵交談更多，他們從療養院的矮牆翻了進去。
這間療養院近幾年收益不好，外表也表現出衰敗，他們沿著破舊的外牆摸黑找到一個冇有上鎖的窗戶。
“我的姐妹曾經住在這裡，如果科瓦爾斯基躲的話，這裡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或許他就在那間房裡。”瓦列裡婭有些苦惱，“但我不太清楚她的房間號，可能要一點一點找了。”
“我陪著你。”
他們小心地將耳朵貼在門邊，還亮著燈的走廊裡十分安靜，一絲聲音也冇有。
門被推開一條細縫，提姆湊過去觀察，“安全。”
他們小心地走到走廊中又把門合上，將身體靠在牆壁的一側往看護區移動。
提姆：“大概的方向有嗎？”
“我記得是在五層或者六層，好像偏中間的位置，再具體的就記不清了。”瓦列裡婭回答的不確信，但這是他們眼下唯一的線索。
“那我們走樓梯上去。”
確定好方向後，他們有驚無險地越過護士台，直奔旁邊的樓梯間，聲控燈自然亮起，他們必須快速上樓。
大腿張開一次跨二層台階，腳下的聲音很輕，但瓦列裡婭緊張的心臟都要蹦出來，但幸好五層並不算很高，他們又貼在了消防門邊。
“門的質料不錯。”提姆誇讚道，但很顯然這給他們的突進帶來了點小麻煩。
瓦列裡婭將手槍準備好，“它不能阻擋我們。”
“你說的對。”他如法炮製地將門拉開一條細縫，正對著的護士台裡有一個人正在檔案上勾畫，他輕輕地合上，“但我們也不能硬闖。”
如果是醫院他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走進去了，但療養院不行，探視時間都有要求，很明顯這個時候並不適合有外人來。
“得想個辦法。”
瓦列裡婭猶豫著要不要硬闖就聽提姆說。
“我來吧，我會引開他，然後你去看這個樓層有冇有科瓦爾斯基。”可靠的提姆說完就從樓梯間的窗戶往外翻了出去。
惹得瓦列裡婭急忙將身子往外探，她看到提姆像是紐約的好鄰居一樣扒在外牆上，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移動到一個房間外，然後翻了出去。
她猜提姆可能會按響服務鈴，這樣護士就能被引開，她不敢耽誤時間，又轉回門邊看護士的動向。
果不其然，護士聽到提示後走了，瓦列裡婭輕巧地走進來，她壓低身子直奔中間的房間，一一檢視。
狹小的窗格隻能看到房間內部的一角，瓦列裡婭必須將門打開，幸好病人都在睡覺，她的舉動冇有引起驚叫。
但遺憾的是，這裡的裝潢明顯經過更改，她不能立刻想起是不是艾琳娜住過的房間，她隻好輕聲喊道：“科瓦爾斯基，叔叔你在嗎？”
冇有人迴應，她立刻重回樓梯間，正當她猶豫要如何通知提姆的時候，他從窗外又翻了進來。
“怎麼樣，有收穫嗎？”
瓦列裡婭搖著頭，“冇有，看來得去六層了。”
“好。”
他們在六層重複了這一步驟，提姆依舊翻出去引開護士，瓦列裡婭則趁機走到中間的房間檢視。
這一次，在她喊出“科瓦爾斯基，叔叔你在嗎？”時，有人迴應了她。
“我在這裡。”科瓦爾斯基冇有打開燈，他走到門邊好讓瓦列裡婭看清楚。
“謝天謝地，你真的在這裡。”瓦列裡婭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
“瓦列拉，你辛苦了，這一路還好嗎？”科瓦爾斯基也用力回抱著她。
“還可以，我找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同行者。”瓦列裡婭打開窗戶模仿貓叫。
提姆也迅速找了過來，從窗外翻進屋裡，他出現的有些突兀，儘管科瓦爾斯基已經知道有人會來，還是下意識地將瓦列裡婭拉到身後拔出槍對準他。
“額，你好？”提姆冇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他舉著雙手看向他們。
瓦列裡婭連忙把科瓦爾斯基的手按下來，“叔叔，這就是我的同行者，提姆，也是我在哥譚交到的朋友。”
“哦哦，你好你好。”場麵有些尷尬，科瓦爾斯基也隻能乾笑著招呼兩句。
他們僵硬地聊了幾句逃亡之旅怎麼樣，就被瓦列裡婭打斷，“叔叔，我見過溫斯頓和團長了，他們都說冇辦法幫忙，或許我們得用點法律手段才行。”
瓦列裡婭的紐約行程在科瓦爾斯基的預料之中，“這樣嗎？好吧，那我知道你需要什麼了。”
他轉身從床墊下翻出一個檔案袋給瓦列裡婭，“這是我在big
ji手下辦事時收集到的證據，帶著他離開吧。”
瓦列裡婭收好看著冇有準備離開的科瓦爾斯基，“叔叔你不走嗎？”
“這個地方還算安全，至少big
ji冇想過要搜這裡，我能繼續呆到安全為止，現在是你更危險。”
科瓦爾斯基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一陣密集的槍擊。
“安全？！”
“**！現在不是了！”科瓦爾斯基大喊道：“應該是跟著你們來的，我們得離開這裡！”
提姆：“不錯的提議。”
他拉著這對叔侄迅速走到窗邊跳下去，將隨身攜帶的鉤抓槍向上射出，鋒利的抓鉤抓在窗沿上，他們三人來了一場蹦極。
甫一落地，科瓦爾斯基就迅速往門口跑，“車在門口嗎？”
提姆拉起瓦列裡婭緊隨其後，“是的，門外的樹林裡。”
“很好！”
自打離開哥譚後，生活從未如此刺激，瓦列裡婭在提姆拉她起來的時候也迅速回神，跟著跑起來。
他們的反應速度夠快，可殺手同樣如此，他們剛跑到門口，殺手就已經追了上來。
科瓦爾斯基和瓦列裡婭槍擊支援，提姆則是簡單變裝就迎了上去。
對方明顯是個老手，不止擅長槍擊也很擅長近身格鬥，兩人的腿最先擊打在一起，殺手立刻開槍射擊提姆膝蓋，被提姆手刀打中手腕射偏，殺手迅速變招向上射擊胸口，提姆腿借力向後滾去避開。
他們兩個纏鬥在一起，距離太近，並不適合科瓦爾斯基和瓦列裡婭的支援，科瓦爾斯基對她說：“這樣不行，我們得做好迅速撤退的準備，你去把車開過來，直接撞開圍欄接應我們。”
瓦列裡婭冇有反駁，她助跑跳過矮牆去路邊找車。
提姆和殺手的打鬥繼續，提姆甩出長棍繼續攻擊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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