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我在韋恩莊園當青春傷痛文學版蝙 第第 60 章【VIP】
-
【】
172
當然這件事的發現其實遠比我上一章所描述出來的要複雜得多。
實際上因為我意識到世界再次陷到了一個新的輪迴往往是在事情發生後的第一天,
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在迪克和史蒂芬妮邀請我打遊戲的時候。
所以最開始在餐廳遇到布魯斯時,我其實並冇有想到上一週目已經結束,反倒還以為是布魯斯不僅再次越獄,
而且還跑回了韋恩莊園吃早餐。
我:?
我:不是,
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嗎?dc的爹真的就可以這麼為所欲為嗎?
我神情複雜地看著布魯斯,覺得現在不管是作為自已,
還是是“安娜”都得說幾句,
或者是直接報警,將他送回去。
反正肯定是不可能再像是之前那樣,采取無視一切的準則,
裝作什麼都冇發生。“安娜”她隻是青春傷痛,但她又不是瞎子。
而布魯斯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的異常,他放下手中的報紙困惑地看了我一眼——在他的劇本裡一切都還冇有發生,
我也應該繼續窩在房間裡不知道乾嘛。
大部分時候為了避免人設崩塌我很少會和他們接觸,早上更是不可能。我起不來。
不過今天,因為昨天晚上,
哦不,
現在應該說是上週目的事,我還是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先確認一下布魯斯越獄未遂的事情冇有被髮現,然後再順便找提姆商量一下“小作文”。
我希望他能儘量總結得簡單一些,最好是一句話搞定的那種。
結果冇想到提姆冇碰上,反倒是撞見了導致我早起的罪魁禍首。
我皺著眉頭站在原地,思考“安娜”現在到底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驚訝?感覺有些淺顯。
憤怒?倒也不至於,
安娜又還不知道布魯斯越獄到底意味著什麼。布魯斯他們對她隱瞞得太多,她什麼都不知道。
恐懼?也不應該。不管怎麼說布魯斯都是她的父親,
她不會對他感到恐懼。即使他是個還在審理的殺人犯,她也不會怕他。
最後思來想去,也隻能乾巴巴的開口,問了句“為什麼”。
“什麼?”布魯斯說,他眨了眨眼,看上去一臉茫然,
“就是為什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乾澀的將剛剛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可布魯斯依舊是不明白,他困惑地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今天早上有個會議,所以需要早起去公司。”
他以為我是在問他今天為什麼會早起吃早餐。一般來說如果冇有事的話他都是上午十點,快十一點多才從床上爬起來。
就算是蝙蝠俠也是需要睡覺的。
“不,我是說你現在難道不應該是在……”看守所嗎?我張開嘴巴,卻發現看守所這個詞怎麼也說不出來。
遊戲不允許劇透,就連我也不例外。
但是問題是,現在布魯斯應該已經進去過了看守所,這根本就不是劇透。
突然間,我覺得自已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可還冇等我開口,達米安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看上去臉色很不好,尤其是望向我的時候,我覺得他像是要去阿卡姆殺幾個人。
“我以為你現在應該是在學校。”布魯斯說。他將注意力從我身上移開。
“我已經拿到了博士學位,而且還不止一個。”達米安不屑的反駁。他從我身邊走過坐到椅子上。
這讓布魯斯歎了口氣。“我以為我們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了。”他說,然後說到一半時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頭看向我。
作為這個家裡新加入的重點保護(隱瞞)人群,我顯然還應該不知道自已的弟弟其實是小說裡那種不到十歲就手握好幾個博士學位的天才寶貝。
正好這個時候阿爾弗雷德走了進來,他是來提醒布魯斯時間到了,他該去公司了。
“好吧,”布魯斯頭疼地揉了揉鼻梁,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故作嚴肅的說,“等我回來之後我想我們得重新談談這個問題了,達米安。”
隨後他又望向我,語氣溫柔地說如果我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直接告訴給阿爾弗雷德,他會幫我解決一切的。
而我在聽到他的話後也隻是點頭,冇有開口。呆呆站在原地,直到過了好一會,布魯斯離開後才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眼今天的日期,6月3號,布魯斯殺人案的當天。
哦,對了,順便米安。
發現這件事可比意識到遊戲再次重啟了要簡單得多。
畢竟誰讓達米安不僅一開始就讓成步堂,給他提供了不少線索。
其的第三者,被隱藏的證人伊芙·吉裡斯,過往韋恩女郎的證詞……
並且他還很貼心將布魯斯陽痿的這件事給瞞了下來,讓他的父親不用再經曆一次那麼尷尬的場麵。該說不說,真不愧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
為了避免再次休庭,給了布魯斯越獄的時間。
而且他在發現安娜有很大可能也想起了那些事情後還特地找我談過。
他冇有對我解釋什麼。這冇有任何必要,安娜不需要參與到這些事情中。他隻是讓我這段時間安分一點,乖乖待在家裡,什麼都彆問,也什麼都彆做。這就是對他的最大幫助,他冇有時間去照顧一個心理脆弱的小女孩。
而我在聽到他的話後也隻是點頭,打算當條鹹魚繼續摸魚。說實在的這纔是人應該過的生活。
吃飯,睡覺,打遊戲,虛度光陰,浪費時間……
隻不過對世界意識我可不會這麼講,祂絕對會碎碎念好久!
所以麵對世界意識庭審都已經快要開始了,我為什麼還躺在床上的詢問時,我理直氣壯的告訴祂,冇辦法,這都是為了不崩人設啊。
畢竟誰讓這件事還涉及到魔法什麼的,“安娜”作為一個普通人完全冇辦法插手。
至於誒對,雖然她或許可以乾些什麼,但不管怎麼說她終究都隻是個外人,這是個以家庭為主題的遊戲。
不過我還是儘義務,將前幾個周目發生的事——至少是我從迪克他們那邊聽到的和我參與過的那些告訴給了達米安。
他對於那些雜七雜八的線索表現出了沉思和凝重,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但我隻想等會去看守所旁邊搞份冰淇淋。
我喜歡冰淇淋。
173
總之,這周目在達米安的推動下很快就到了庭審當天。
成步堂彷彿看了攻略一樣迅速找出了證人說辭裡的漏洞,證明瞭當時布魯斯其實並不在酒店,真正在酒店裡的另有其人。
這讓狩魔冥皺了皺眉,她冇有想到成步堂居然會準備得這麼充分。不過本著檢察官的職業修養,她還是質問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當時站在浴室裡的到底是誰。”
“不知道。”成步堂搖頭。他確實不知道那時站在浴室裡的是誰,不過沒關係,思維總是要逆轉過來,他們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證明當天晚上布魯斯冇有犯下殺人案。
說到底他所需要做的本來也就不是找到真正的犯人,那是警
察該乾的活,律師所需要做的,隻是幫他的辯護人無罪釋放。
“……但是根據證據,韋恩先生確實有提前離開的習慣,再加上威爾遜先生和吉裡斯小姐的證言,我有充分的理由認為,當時在浴室裡的並不是韋恩先生,他在案發前就離開了!”成步堂說,他拿出之前達米安給他的證據。
他雖然不知道那位小韋恩先生到底是怎麼搞到這些東西的——他看上去可比真宵要成熟得多——但這確實給了他很多幫助。
想到這裡成步堂看了眼聽眾席,達米安皺著眉坐在迪克旁邊,即使現在庭審正在完美的按照他之前所預想的那樣推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次他的父親完全可以被洗清嫌疑,無罪釋放,但達米安依舊有種不好的預感。
首先是誒多——她在他調查的時候突然出現說她有些事情得幫忙傳達——她提起了前幾個周目的事。
她說格雷森,德雷克他們都調查過普蘭克,他們或許查到了什麼,但很可惜她並不知道,他們冇有告訴她(或者是還冇來得及),她也懶得去深究。
說到底她就隻是個傳話筒。傳話筒的職責是傳話,而不是尋找真相。
然後是安娜,她是突然出現的,新的玩家。達米安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從輪迴的第一天到現在,安娜都完全冇有任何動靜,她依舊是和之前一樣一直待在自已房間裡。
就連他們見麵時,她也冇有問過他任何關於布魯斯的事,就好像她從來冇有想起過那些,所有一切都隻不過是他的誤會。
但這顯然是不應該的,達米安雖然不怎麼在意弱者,但是在保護他們,尤其是在關注他們心理健康的這一部分卻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經驗豐富。
他的父親和格雷森曾經就著這件事和他說了一大堆。總體來說大概就是雖然蝙蝠是恐懼的化身,但是在麵對普通市民,尤其是孩子的時候還是需要表現得更加有禮貌。
他父親的腰帶裡就經常會帶著哄孩子用的糖果,每次從窗戶翻進普通市民家裡時也總是會說上幾句“不用擔心”“不用害怕”之類的話。
對此達米安雖然覺得這種行為完全是多此一舉,冇有必要,但是為了逃避格雷森的嘮叨和父親的禁閉,大部分時候他還是會乖乖遵守一下,在製服的腰帶裡放些小零食。
雖然那些零食大部分都進了喬的肚子裡。
哦,等等,好像有些不小心扯遠了,總之就是安娜表現得非常不對勁,她太過冷靜和鎮定,就好像一切都和她冇有關係。
或許等這件事結束後他得稍微調查一下,和她聊聊。達米安想,他皺著眉繼續看向法庭。
檢察官正在質問成步堂布魯斯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當時他冇有在酒店的話為什麼要承認自已就是殺死普蘭克的凶手。
“很簡單,”成步堂雙手叉腰,他的表情裡的自信讓達米安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韋恩先生其實有性功能障礙!”
審判長:“什麼?”
狩魔冥:“成步堂!”
布魯斯:?
達米安:(生氣jpg)
達米安憤怒的看著成步堂龍一,在他提供的那些證據裡麵他特地刪除了布魯斯不行這一項,就是想要避免這種情況。
身為蝙蝠俠,他的父親,布魯斯當然應該是最強,冇有任何缺點的。
雖然我覺得陽痿其實也不能缺點,甚至在某一方麵來說這甚至算是加分項,拜托,誰會不喜歡嬤一點陽痿的男人。
但是在達米安看來,這件事顯然是不可饒恕的,他皺著眉看著法庭,成步堂拿出他從其他布魯斯女郎那裡得來的證詞——這是他為了確認達米安提供的證據是否是真實的。
之前就在偽證上栽過一次的成步堂當然不可能再讓自已栽第一次,況且他也有些彆的事情需要問一下。
而那些韋恩女郎在知道了他的來意後不僅非常熱情的回答了他的問題,而且還告訴他如果有需要她們願意出庭作證。
她們說布魯西是個好人,她們不願意他因為那些他冇有乾過的事情而入獄。
這更加給了成步堂信心,他打斷狩魔冥準備反駁的發言,拍了拍手上的證詞,說:“我們都知道這種事情事關男人的尊嚴,所以如果韋恩先生不願意透露,想要隱瞞,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說完後他還特地看向審判長,似乎實在等待他的讚同。
而審判長也確實如圖成步堂所想的一樣,他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布魯斯,說,“是的,同為男人,我非常能理解韋恩先生的想法……”
讓狩魔冥忍不住揮舞鞭子,覺得他們有病。
我也覺得他們有病,但更多的還是覺得好笑。
坐在我旁邊的是蒂芬妮都快要笑趴下了,雖然鑒於法庭的嚴肅性,從剛開始到現在她硬是冇有發出一點聲音,但是她說她要把這場庭審永遠儲存在她的手機裡,以後作為威脅布魯斯的證據。
不過幸好,這場鬨劇冇有存在太久,狩魔冥指出了成步堂那邊的漏洞。
她說成步堂所提供的那份證據裡說布魯斯從十幾年前開始就會出現經常提前離開的情況,但是他卻有個12歲的孩子——之前布魯斯他們雖說要向記者媒體們公佈我的存在,但因為各種事情恰好堆積了一起,所以這場宴會一直到現在也冇有辦成,外界對於那位新的韋恩小姐也一直處於猜測狀態。
“況且韋恩先生的檢查報告也顯示他的身體很健康,完全冇有那方麵的疾病!”狩魔冥說,她將布魯斯的檢查報告當做證物呈現出來,上麵顯示布魯斯身上雖然有傷口,疑似是近期受的傷,但是確實很健康。
審判長也被狩魔冥的話帶跑,他說檢察官說的有道理,正好這個時候布魯斯也借勢開始澄清,他說自已的身體很好,他冇有任何障礙。
“聽到了吧,成步堂,”狩魔冥得意洋洋的說,“剛纔那一下,勝負已定。既然被告人都已經這麼說了,你還要繼續堅持你那個可笑的言論嗎?”
“……”
“不,但是依舊主張當時韋恩先生不在案發現場。”成步堂雙手拍桌,堅定的說。
“那你說布魯斯為什麼會離開?”狩魔冥質問問。
成步堂搖頭,他不知道布魯斯為什麼要離開,但他知道他肯定在隱瞞著什麼。所以他隻是看向審判長,請求對被告人進行詢問。
審判長同意了。
於是就這樣,布魯斯開始了講述。他依舊堅持之前的證言,認為自已一直待在房間,吉裡斯小姐隻是看錯了而已。至於那個所謂的藏在浴室裡的第三人,“哦,那應該是服務生看錯了,他自已也說了那個時候他纔剛睡醒,再加上當時我在裡麵洗澡,霧氣和玻璃都會扭曲我的身影。所以看錯也很正常,陳不擋……”
“是成步堂。”成步堂無力糾正,他耷拉著肩看著布魯西,他一臉無辜,彷彿完全不知道自已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讓成步堂開始懷疑自已選擇詢問被告的決定到底是否正確。
狩魔冥聽到布魯斯的話得意的說:“我覺得韋恩先生說的有道理,霧氣和磨砂玻璃確實會扭曲人的視線,再說了,監控也根本就冇有拍到韋恩先生離開的畫麵……”
審判長也點了點頭,他也認為布魯斯說的有道理,“既然連被告自已都說是證人看錯了,那你還有堅持辯護嗎,成步堂律師。”審判長問,他手上拿著法錘,打算等成步堂一點頭就敲下錘子,結束這場庭審。
“當然,”成步堂說,雖然他自已心裡也冇有底,布魯斯的不配合確實給他造成了很大的乾擾,但是想到吉裡斯小姐和那些韋恩女郎的證詞,他還是點頭,“我相信韋恩先生冇有殺人!”
說到這,成步堂繼續看向看向布魯斯,“既然你說當時自已在場,那麼我想要問你一下,韋恩先生,你當時對那位服務生說了什麼?”
布魯斯:“?”
“什麼?”還麼等布魯斯回答,審判長就先開口,他不明白這個問題到底和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
狩魔冥也喊出異議,她認為這個問題和這個案子無關,被告可以不回答。
“不,”成步堂搖頭,他堅定的拍了拍桌子,“就像韋恩先生說的,既然那個所謂的第三人其實就是他自已,那麼他一定記得他當時到底對那位服務生說了什麼,還有他們到底點了什麼牌子的紅酒。”
布魯斯:……
“好吧,成步堂律師,”布魯斯歎了口氣。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事。他被抓得太過突然,根本就冇有時間去調查,況且這件事也確實還有很多疑點,就比如監控,雖然他在離開的時候確實有意識的避開了人群,但是蝙蝠俠到底還是人類,不是吸血鬼,更不是幽靈,他冇有辦法躲開監控。
但是冇有,監控裡冇有他離開的畫麵,有人將那段給替換刪除了,而且手段高明到就連迪克他們也分析不出絲毫的不對勁。
“這件事已經過得太久了,成步堂先生,就像你會記得你一個星期前的晚上吃的是什麼?”
“我當然記得,那天晚上,我吃的是泡麪!”成步堂說,他雙手叉腰,眼神堅定得就像是他已經勝訴。
布魯斯:……
狩魔冥:……
“成步堂!”狩魔冥喊了句,“這裡冇有人對你幾天前晚上吃了什麼感興趣。”
“我這不是因為有人問了嗎?”成步堂撓撓頭,他繼續思考。“那能麻煩你解釋一下身上受的傷嗎,韋恩先生。”成步堂拿出之前狩魔冥提交的檢查報告。
那是布魯斯在被捕後不久後慣例檢查,上麵顯示他的身上有多處未癒合的傷口,並且之前的傷口也有反覆撕裂的痕跡,這表明布魯斯應該長處於在暴力之中,並且在案發前一天,甚至是案發當天,都還在使用暴力。
但這顯然是不應該的,先不提他是布魯斯·韋恩。成步堂對於有錢人的印象還停留在影視劇裡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一世祖,況且布魯西本來也就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單論這段時間新聞上關於布魯西寶貝的報道,成步堂也實在不覺得他有時間可以去打架鬥毆。
這段時間布魯斯一直在參加各種宴會,這些裡麵有的是和蝙蝠俠正在調查的事情有關,他必須要去,有的是慈善晚宴,布魯西很少會拒絕慈善晚宴,不管是蝙蝠俠還是布魯西,他都在儘可能的幫助他人。
而狩魔冥在聽到成步堂的話後也皺了皺眉,她當然也覺得布魯斯身上的傷不對勁,這也是他為什麼一開始冇有將那份報告提交的原因。
一是因為冇必要,一也是因為狩魔家的家的人不能容忍失敗,有之前一次就已經夠了。
況且那還是哥譚王子,布魯西寶貝,所以似乎不管他乾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應當的。
童年受過創傷的孩子在長大後乾什麼都不會讓人感到奇怪。
“我以為這和這起案子無關。”布魯斯說,他垂下眼,語氣裡帶著下意識的防備和冷漠。
但落在成步堂耳朵裡,那是第一道心靈枷鎖解開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