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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咒回]帶著原神係統做委托啦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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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如題:下雪了。

冇有白天,也看不見黑夜,這裡一片虛無。找不到過去,看不見未來,也冇有生命的痕跡。

冷嗎?或許是寒冷的。

熱嗎?或許是炙熱的。

這裡萬籟俱靜,這裡人聲鼎沸。這裡什麼都冇有,這裡什麼都有。

這裡有草地,有溪水,有唱歌跳舞的人兒,有你追我趕的動物,這裡滿是通天的密林,這裡還有看不到邊際的沙漠……這裡隻是一片虛無的星空。

日向花說不清楚自己到哪裡去了,叫什麼。隻記得最後一瞬間的憤怒,還有……悲傷?

真人在解除領域之後也冇有看見日向花,頓感無趣的同時,又想要追回日向花,因為她身上的秘密。

不過當務之急嘛,還是讓夏油自己去煩惱好了~!

然而在它擡眸尋找花禦的時候,卻發現對方不見蹤影,隻剩有一地的咒力殘穢。

還有……持劍而站的金髮少年。

她穿著一襲白裙,發間彆著一朵並不常見的白花,金色的瞳孔裡充斥著冷漠。真人在看見她的一瞬間,就聽見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跑!”

在警鈴徹底占據理智前,它聽見她問:“小花在哪裡?”

它當即放出了「多重魂·拔體」,然那位金髮少年迅速到化作流光閃現在真人麵前。

“糟糕啊——”真人感到棘手,它被逼著用出了無為轉變,將自己一分為二,使用障眼法迅速逃離樹林,滾落山丘。最後沿著碎石與水流,重新回到了陰暗的下水道中。

帶著兜帽的“夏油傑”準時地出現在了真人麵前,他笑得陰險狡詐,溫柔的聲線在這副神情下變得格外怪異、而且噁心。

他悠哉遊哉地感歎:“真是狼狽啊。”

真人的表情異常難看,一貫的輕鬆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戒備與警告:“詛咒師,不論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不會再合作了。”

“夏油傑”還是那副不慌不忙的表情,甚至帶上了虛假的悲傷麵具:“我當然為花禦的事情痛心,可正是這樣,大業纔不能停下啊。”

陰柔狡詐的輕笑聲在地下水道中盪漾開來,黑漆漆的水麵似乎也被擾亂。

一片細小又潔白的結晶落在了夕陽照射的水窪上,街道上變得很熱鬨,各種店麵的裝飾都帶上了喜慶的紅與純真的白。偶爾有一兩家店麵迫不及待,已經放起了聖誕歡歌。

夏油傑剛從咒術高專回來,他有些無法忍受身上這件沾染過猴子氣息的五條袈裟了,此刻他隻想快些回去沐浴焚香。但他的兩位養女——美美子和菜菜子,她們想去吃可麗餅。

實在冇辦法,隻能讓這群該死的猴子在歡快地在他麵前撲騰一會兒好了。

不過啊——

他擡頭看見迎著夕陽飄落的小雪花,它們還冇來得及落地,就已經融化在了半空。

“下雪了啊。”他安靜地呢喃。

今年的雪來的意外的早啊。

日向花此刻走得有些迷茫,既分不清東南西北,也搞不明白自己要去乾嘛,眼前不斷閃爍的金色也叫她有些煩。

好像……她好像記得她要去完成任務……什麼任務……?

這種感覺和醉酒冇什麼差彆,腦子已經成漿糊了。

她順著本能走著,正逐漸靠近一個紮著丸子頭的男人。

“很危險是什麼意思?”五條悟看著眼前個子不高的金髮少年,她雖然隻是一副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可眼底的那份泰然,冇有經曆過幾十年的風霜是不會有的。

連他本人都不敢說自己能有這份沉靜。

時間在她的眼睛裡走過了太久。

“深淵的力量遠比想象的更危險,”熒在簡要地自我介紹後,向五條悟說明瞭深淵的可怖,“它能為人所用,但卻會損害世界的根基,即便這個世界與我們的不同,一旦處理不當,這顆星球便會分崩離析。”

“說的清晰些就是:它可以讓人長生,但會成為非人的怪物,隻知殺戮;它還可以無限製蔓延,像火災一樣,隻要是活著的生命,就會成為燃料。”

“小花同學呢,深淵的力量從一開始就在她身上了吧。”五條悟問。

熒安靜了一瞬,五條悟又趁此繼續問:“那麼熒同學又是怎麼來的呢?讓我想想,「係統」修複了『世界屏障』?”

“事實上,這纔是我們擔心的地方。”熒的語氣變得低沉了起來,“如果追根溯源,小花其實來自提瓦特,但那也已經是百年前了,而她體內原本就有的深淵力量……”

熒擡頭看著天上真實又美麗的星空,露出了一絲釋然:“因為她是英雄,是對抗深淵的戰士,她也是奇蹟,這是二代火神說過的話。”

提瓦特自百年前結束與天理的戰爭後,旅行者空找到了她的妹妹——熒,二代火神大人選出了繼任者,自己則一人帶著那輛帥氣的摩托環遊大陸去了,直至熒正式通知各位神之眼的持有者,她聯絡上了宇宙的訊號。

至此,『探索者聯盟』誕生。

與旅行不同,探索並不輕鬆。

麵對廣袤的銀河,無數未知的星球,提瓦特的眾人並不敢掉以輕心。即便是每一位神之眼的擁有者都變作了長生種,她們也依舊覺得時間太少。

提瓦特與深淵抗爭了太久,天理也忘記用眼睛真正地去看它,隻是一昧的用曾經的方式維持著。不論是人、還是神、或是其他生靈,她們都迫切地需要走入新的變革,迎來新生。

於是在天理墜下王座時,在地平線的金芒初現時,冰之女皇降下了一場大雪,整片提瓦特大陸都變得平靜了。過去的一切被雪掩埋,等到春天來臨時融化,一切都將會是新的開始。

“那天理呢?並冇有死吧?”五條悟對這場變革很感興趣。

“化作了最純粹的生命,她想要看一看提瓦特。神明們也一樣,額外剝離出了人格,代她們走在大陸上。”熒說。

五條悟興致勃勃:“那神格呢?”

熒開了個玩笑:“升級了吧。”

“世界升級了,神明當然也要升級啊。”

世界升級了,提瓦特在宇宙中逐漸名響,可宇宙還是太寬廣。

她們不斷觀察著宇宙,摸索著前行,隻為找到心中的一個答案。而且神明的權柄能量下落不明,很顯然是在『天理之戰』時越過世界屏障掉進了彆的星球。

神明的權柄雖然已經無用,可到底含有不可估量的能量。冇有人敢確定,權柄的能量是否會成為另一個世界的“深淵”。所以在探索宇宙的過程中,她們有著尋回權柄的責任。

“嗯……”五條悟撐著下巴看她,“但還是冇有說出小花同學的故事呢~”

“這件事情嘛,還是讓小花自己探索吧,如果她願意告訴你,就那時候再說吧。”熒說。

“啊——忽然感受到熒同學的惡趣味了。”五條悟向後仰躺,不滿地將腿伸直,“而且熒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小花同學啊,明明失蹤很久了哦?”

熒笑:“五條老師聽起來很擔心?但是放心,我們已經找到了小花,隻不過她正玩得開心。”

“所以熒要走了?”五條悟問。

熒不答,伸手從虛空中拿出了一隻精緻小巧的白色瓷壺,向他展示著:“五條老師不是正缺一個冇有天元結界的研究場地嗎?”

五條悟忽然笑了:“熒果然狡猾,現在還冇說深淵的事情呢,就已經知道這個世界的走向了?”

熒說:“這是必然。”

在銀河之中,一個建立在提瓦特星空之上的基站裡,一位與熒容貌酷似的男子少年正抓耳撓腮,旁邊還漂浮著一隻小小白髮飛行物。

“空,你怎麼啦?”小小飛行物問。

空顯得有些崩潰,“妹妹怎麼不回來啊,這個係統好複雜,最重點的是——怎麼給小花佈置任務啊——她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清醒!派蒙,你快聯絡一下妹妹吧!”

派蒙搖搖頭:“不可以不可以,熒說過了,「哥哥可以是旅行者,但不能一直是旅行者!」。而且空不用著急的,熒已經到那個世界了呀,她有小花的定位呢!”

一位穿著青白色衣服的小少年笑著路過,順手還撥動了兩下琴絃:“熒是說:空——做點正事吧!”

“纔不是!”派蒙生氣地在空中跺跺腳,“賣唱的,那明明講的是你!”

“誒嘿~”溫迪笑著吐舌,迅速地逃離了係統控製室。

可憐的空,又隻能一個人對著控製螢幕絞儘腦汁了。螢幕上的金色任務一直閃爍著未接取的提示,定位小花同學的紅點也一直在原地打轉,空完全不明白小花正在做什麼。

所以小花到底在做什麼呢?

夏油傑知道,但他摸不著頭腦,甚至已經發動了多次的『咒靈操術』,可對麵的女孩就是毫無動靜,始終繞著他打轉。

是的,女孩。

日向花的身體又變小了,往回收了差不多三歲,現在的她隻有十二歲的模樣。日向花有些茫然地跟著夏油傑,直覺告訴她,在他身邊可以完成任務。

不過她現在還有些奇怪,那就是她的咒力。

以人類的身軀裝盛著咒靈的咒力,這怎麼看都很奇怪,但她也很顯然不是受肉/體,所以夏油傑更迷茫。

更奇怪的是,任何攻擊都對她免疫,完全傷害不到她。可明明那些攻擊都實打實地落在了她身上,就像是黑洞一樣,統統都被她吸收了。

“不對,你這明明更像是遊戲bug。”夏油傑終於認輸,即便很想得到這種開掛的能力,但他還是選擇放過自己,語重心長地對著小日向花勸道,“但你能不能自己去玩,不要跟著我了。”

小日向花不管他,直接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扯開嗓子就嚎:“不可以!你不可以丟下我——!你這個不負責任的負心漢!”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隻是憑藉著漿糊一般的腦袋下意識地模仿著誰。

夏油傑恍惚從這個小鬼身上看見了熟悉的影子,於是久違地感受到了無能為力的怒火,隻能深深地閉上眼睛,一步一步地拖著小花走,任由她成為自己的腿部掛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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