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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咒回]帶著原神係統做委托啦 誰殺死了GET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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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殺死了to

如題:小花又在謔謔夏油了。

夏油傑的目光一凝,立刻鎖定住眼前還冒著冷汗的廚師男人,譏諷道:“就是這傢夥膽大包天?”

廚師男人愣怔:什麼膽大包天?

“快放開我,”小日向花不斷在夏油手上晃,伸直手腳拚命夠向地麵,她滿臉著急,“我要亮晶晶的石頭!”

夏油傑看著麵前一臉茫然的廚師男人,又猝然聽見小日向花的話,腦中閃過靈光,忽然明悟了她所謂的任務。

他深深閉眼,咬牙切齒道:“很好,rpg

遊戲對吧。”

日向花瞄準機會,在夏油傑鬆開手的一瞬間就彈射去廚師男人的麵前,攥緊火尖槍,擲地有聲地喊:“向著星辰與深淵,我是冒險家協會的成員,請繼續講出你的第二個委托!”

廚師男人愈發茫然,重複道:“第二個委托?那第一個委托是什麼?”

眼見著兩人還要繼續,夏油傑不耐煩的讓鵜鶘一口吞下兩人,畢竟再不走,恐怕就該被悟那傢夥直接堵上了吧。

夏油傑坐在鵜鶘的背上,風將袈裟舞的獵獵作響,天上的雲彩從頭頂掠過。他本可以直接將她公開於咒術師的眼前,可莫名的,卻下意識先選擇將她隱藏起來。

五條悟到的時候,看著滿地被火燎過的痕跡,灑落一地的商品,卻冇有發現任何咒力殘穢,隻有夏油傑的咒力在距事發現場的不遠處慢慢消散。

“是你新的‘家人’嗎?”五條悟的唇角下撇,眼睛被繃帶遮住,看不見顏色。

【叮——!】

【開啟副本活動——誰殺死了to?】

小日向花聽見腦海中的係統響起新的提示音,本就綠得剔透的眼睛,此刻更像是撒上了細碎的金箔,亮的驚人。

夏油傑看著她這副模樣,登時警鈴大作,不消多時,他便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嗚哇——”小日向花的哭嚎聲貫穿了整座盤星教,害的菜菜子美美子立即轉身往回跑,差點絆倒自己,菅田真奈美小姐則急匆匆地抱著檔案從頂樓跑過來。

小日向花此刻實在太慌張,這個任務一開啟,夏油和那個廚師男人就原地消失了,快到她都來不及眨一次眼睛。原本她也就隻是想要亮晶晶的石頭,可誰知道兩個活生生的任務對象就這樣不見了!

“喂,乾嘛要設置這個活動啊?”派蒙飛在主控室旁邊,看著日向花異常低沉的情緒麵板,不滿道。

空摸了摸鼻子,也為這低沉的波動數據心虛:“就是看見他的命座快隕落了嘛,萊伊拉和莫娜都是這麼說的。而且他的友人座還隱隱有風元素的痕跡,所以冇忍住就辦了這個活動。”

紅髮少年抱著一本筆記本不停地寫寫畫畫,嘴裡還唸唸有詞:“這個應該放這裡,這個傢夥應該做這件事,嗯……然後由這個人講這句話……對,他要做煙霧彈,啊……就確定這傢夥是凶手好了!”

“最後還要來一個大反轉——”

派蒙狠狠跺腳:“平藏你這傢夥,不要和空一起狼狽為奸啊!”

鹿野院平藏纏著繃帶的雙手摸了摸後脖頸,爽朗地笑道:“可是推理很有趣啊,不是嗎?”

菜菜子和美美子雙目通紅地瞪著小花,恨不得生啖其肉。菅田真奈美一臉頭疼,她雖不認為夏油會躲不過一個小孩的計算,可憑空消失這件事也的確過於匪夷所思。

不過她很快就不用多思考了。

一位穿著短褂,挑著竹簍,頭上頂著個草帽的漁民走了過來,站定在菅田真奈美麵前。她甚至來不及思考自己是何時換了地方,就聽見個叫她震驚的訊息。

“聽說了嗎?那個新來的教主啊,叫做……叫做夏油傑來著,昨晚上死了!”那漁民熟稔地和菅田真奈美談著八卦。一位新入村的教主,與周遭的人都冇有多深的交流,突如其來的死亡最多是成為彆人茶餘飯後的一句閒話。

“……”菅田真奈美不知道自己應該有什麼反應,也不知道這裡會有什麼玄機,但她深深地感受到一陣陣荒謬。

“你說夏油那傢夥死了?怎麼可能,那傢夥怎麼可能……”菅田真奈美好像想通了什麼,忽然沉默。

那漁民用著難以言喻的表情看她,不可置信問:“你什麼時候和他關係好了?你不是他的仇人嗎?”

菅田真奈美的情緒被打斷,睜大了眼睛用手指著自己,反問道:“我?是他的仇人?”

在漁村中央的雕像前,那座雕像供奉的是他們的的魚神,保佑他們年年有餘的。不過此刻,那裡正發生著劇烈的爭執。

“你們這些傢夥,到底在說些什麼?!”菜菜子滿臉怒火,手緊緊攥著手機。不知是何原因,她們進到這片莫名其妙的地方後,就不能調動任何咒力了,但與之對應的,有了一份新的、隱秘的力量在她的經脈裡遊走。

美美子抱著手中的巫/蠱娃娃,冷目掃視著那些還在交頭接耳的麵孔。

其中一位村民嘀咕:“莫名其妙了,教主死了你們不是應該很開心嗎?”

菜菜子猛一轉頭

脫口而出:“你在胡說什麼?!”

美美子拍了拍菜菜子的手臂,小聲道:“這個地方很古怪,不要被牽扯情緒。”

菜菜子閉上眼睛深呼吸,良久才平靜下來。

日向花頭上多了頂貝雷帽,手上拿著把放大鏡,披著件栗色長風衣出現在村子口,在她眼前的虛空中閃爍著:【前往村民鶴見家,詢問昨晚的異常】

金色的虛線在眼前投射出指示,引著小花一路走到一幢比彆處稍微精緻些的院子前,不過依舊是茅草頂,隻是院子看起來更大更乾淨罷了。

當小花踏進院子裡時,中堂裡正交談的人們都回頭望了過來。

其中一位粉色頭髮的長髮少年眼睛一亮,似乎想喊一句什麼,但被另一邊的橙色短髮少年製止。

那少年輕輕搖頭,低聲道:“想想伏黑。”

粉色長髮少年立刻閉嘴,恢複了原本的高冷表情。

小花甩了甩披風,邁著八字步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中堂裡其他村民都對她很尊敬:“日向偵探來了。”

小花矜持點頭,“告訴我你們知道的全部吧,案發地點又是在哪裡?”

虎杖悠仁這時才發現,小花眼裡的她們是如此陌生,他心中感歎著野薔薇的謹慎。野薔薇的表情未變,隻是拉著虎杖讓他好好聽著故事的情節。

“這個夏油教主啊,在半月前纔來的漁村,據說是要傳播他信仰的天元,”村民a的表情有些不屑,“天元是什麼,誰知道呢,我們漁村隻認帶來繁盛漁業的魚神。”

村民b扯了扯a,不太讚同道:“但我們從不排斥外來教,一年前不是有個信星元神的人也來了嗎?”

“她又冇有像這位教主一樣大張旗鼓,也不詆譭我們的魚神啊。”村民a撇嘴。

整理一下資訊就知道,原來在一年前,有個叫菅田真奈美的人帶著她的信仰進入了漁村,半月前又有夏油傑帶著天元的信仰來到了這裡。兩個教派在在漁村外勢同水火,兩不相容,所以優先接納了星元的漁村自然就有些不大接受天元了,何況他們本就有個魚神。

小花得到了初步背景資訊後,跟著任務指示就往著事發的教堂走去,那裡現在被村長封鎖起來,閒雜人等都不可以進去。不過吧,那教堂也本就是那位新來的教主自己建造的。

跟尋著金色光芒,小花分彆從禱告室的房梁上、教主休息室的椅子腳、以及大門後找出了三樣東西。

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在這段時間裡自告奮勇做了助手,他們倆的身份在這場活動副本裡毫無亮點,完全就是村民npc,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這裡來的意義。

“一隻醜爆了的娃娃,一本帶血的檔案夾,還有一條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麼材質的繩子。”釘崎野薔薇很嫌棄地看著地上的東西,“這些有什麼用?”

日向花當然不知道,反正她就按著係統指示就好了,“不知道,反正都要收起來。”

虎杖悠仁毫不怕臟地上手扯了扯那根短繩子,“有彈性哎,不會是綁頭髮的吧?”

他現在挺不適應自己的長髮,很想用什麼東西綁起來,於是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皮筋。不過這個推測倒是意外貼合,畢竟夏油傑本人就是長頭髮嘛,但這件事一年級的人並不知道。

夏油傑此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他比其他人先一步進入副本,在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屍體”被拋入水中後,就來到了這片全是水的玄妙空間,甚至他還從中窺見了一角漂亮的星空。

至於那位廚師男人,早在進入這片空間後就睡熟了,怕是天塌下來也喊不醒。

他很淡定,哪也冇去,也不著急尋找出口,隻是靜靜地盤腿坐在水中,觀看投射在這片空間的副本戲劇。

投射在水中的光屏會因為他的動作產生漣漪,就好像它是依托著這片空間裡的水才能呈現,螢幕裡映出的是菜菜子與美美子,她們倆正憤怒地辯駁著。

而咱的小日向花?

正隨著光標找線索呢!

“什麼叫我們最恨不得夏油大人死掉?這怎麼可能!”菜菜子手邊能砸的都砸了,但村民和村長冇有一個受傷的。久久冇有見到夏油傑這件事已經足夠她崩潰,如今還要被冠上殺害夏油傑的嫌疑人身份,她現在委屈又憤怒。

美美子也變得滿臉陰狠,如果不是咒力都消失的話,估摸著她已經用手中的巫/蠱娃娃殺死所有人了。

“這裡一個……啊,這裡一個!”小日向花從角落爬到屋頂,又從屋頂爬回地麵,偶爾還從幾個村民腳邊走過,“唔……這裡還有一個。”

“誒?為什麼今天會有這麼多線索?”小日向花一臉驚奇,她現在已經往揹包裡塞下十餘個不等的線索了。

“日向偵探,”一位黑髮少年滿臉哀痛地走過來,“您是否已經找出殺害我父親的真凶?”

小日向花困惑歪頭:為什麼他身上的光和彆人不一樣?

村民c見小日向花不認識對方,便解釋道:“他叫伏黑惠,是那位夏油教主的養子。”

“哦!”小日向花點頭,繼續找線索去了。

凝結的氣氛被小日向花攪得一塌糊塗,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看得一臉稱奇,又悠哉遊哉地為小花做助手去了,臨走前還為伏黑做了個加油打氣的姿勢。

伏黑惠並未言語,隻是垂下眼眸,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悲天憫人的姿態。

菅田真奈美目光沉沉地看著日向花走遠,她仔細整合了一下自己當前得知的資訊:

已知每一位進入這個空間的人都認領了一個身份,

1她自己是夏油傑的仇敵,但行為曖昧,不似村民口中的不死不休;

2菜菜子和美美子是前教主的女兒,因雙胞胎與女子的身份,教主之位傳給了學生夏油傑;

3那位不知道是不是由外來成員扮演的黑髮少年,是夏油傑的養子,精心培養的下一任教主;

4那個小鬼,如今是這片漁村的偵探,一言一行都受村民的信賴,即便再不合理;

5跟在她身旁的另外兩隻小鬼也不明身份,但可以懷疑是高專的一年級,因為粉發那位格外像宿儺的容器。

小日向花走到了村民菅田真奈美的屋子前,同時也是星元的信徒,她目的明確地直奔對方臥室,一把取走了上麵的信件。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已經對此見怪不怪,而且頗有心得,接受程度良好地走過來問她:“這上麵寫了什麼?”

日向花不想讀,搖頭,直接給她倆:“你們讀。”

然後又按照指示觀察線索去了,就等係統一口氣總結,然後完結這個副本。

釘崎野薔薇讀完信後一臉牙疼,她摸了摸手臂上了雞皮疙瘩,吐槽道:“這東西怎麼寫的這麼詭異?”

虎杖悠仁支支吾吾:“這個,這個是情書吧?”

“什麼人可以把情書寫得這麼決絕,剛告訴彆人就宣佈自己放棄情愛?”釘崎野薔薇很無語,翻了個白眼,“真是的,難道有人逼他不成?能走下去就走,走不下去就不走嘛,太酸溜溜了!好糾結的傢夥,一點也不男人!”

虎杖悠仁用力點頭。

水中盤腿而坐的夏油傑一陣沉默。

小日向花還在跟著光標一路記錄線索時,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忽然發覺自己好像已經猜出了凶手,滿臉不可置信地互望對方。

正當她們想找個藉口溜走時,最後一個線索光標正好消失,揹包裡零散的碎紙整合成了完整的記錄——夏油傑的出行記錄。

“走!”小日向花興致勃勃地就要趕往目的地,她要在全村民麵前解開這個難題,拿下最閃亮的寶石!

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的嘴開了又合,欲言又止,最後是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滿臉憂心忡忡。

很可惜,小日向花到的時候,那位黑髮少年已經被綁起來了,其他的村民似乎想要解救他,但一部分村民也表現得很猶豫。菅田真奈美和雙胞胎們已經準備殺死少年了。

她們義正言辭道:“既然殺死了自己的父親,難道不應該贖罪嗎?”

黑髮少年仍是無動於衷:“我並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但父親的死亡的確令我痛苦。”

小日向花一臉迷茫地看向菅田真奈美,不明白為什麼被抓的是伏黑惠,有村民見到日向花的目光後,立刻大喊:“果然,隻有仇人纔會殺死夏油,所以凶手是你!”

菅田真奈美正打算開口說話,忽然瞳孔一顫,隻見眼前的空地上憑空出現了位紅髮少年。

【現已開啟永久副本試用角色,是否試用?】

【探索者超時未響應,已默認:是。】

鹿野院平藏炫酷地撐手落地後,施施然地去手上的塵土起身,摸了摸小花同學的頭:“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的小徒弟!”

他向日向花伸出手:“可以把線索都給我了喲?”

小花同學依照係統指示,將收集來的物品都給出去,接著便坐在角落裡等任務完成後,數亮晶晶的漂亮石頭了。

“大家都表現得很不錯呢!”隨著鹿野院平藏的歡快發言,周圍的村民都停下了動作,彷彿是被按下結束鍵的npc,一致得有些瘮人了。

菅田真奈美看著依然有自我意識的幾人後,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都冇問題。

“我是鹿野院平藏,一位名偵探!你們叫我平藏就可以。”鹿野院平藏打開手中的線索,宣佈了最後的凶手,“這次副本的凶手就是——”

“你!”黑髮少年伏黑惠被指,他現在還處於剛剛甦醒自我意識的迷茫中,“伏黑惠!”

菜菜子和美美子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而犀利起來,同時她們也不忘記問夏油傑的現況,“如果夏油大人有什麼閃失,我們一定會毀掉這裡!”

鹿野院平藏笑著說:“這個副本就像是一場夢,醒來後所有人就都回來了。不過,你們不聽聽這個故事嗎?”

菅田真奈美的表情忽然變得微妙起來。

故事很簡單,隻是一個養子殺死養父的老土劇情。

但這件事又並不簡單,養父待這位養子素來如親子,在他成為教主之前,這位養子都是一直帶在身邊的。但後來養父意外接手了教會,便少了許多時間去教導他,於是不得不拜托其他人。

可教會裡的勾心鬥角並不少,熱血的少年被有心人養的越來越極端偏執,被要求毫無雜質地向善,宛如被提線的神明,看不見也接受不了任何陰鬱的一麵。

在某日,養父又下達了一份自己所不能接受的,卻十分適應於黑暗的教令後,他終於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以殺證善。

殺去所有不夠善的人,這樣世界就會安寧。

一年級的三小隻不知其中深意,隻是在聽到這個故事後都露出了一言難儘的表情。

菅田真奈美身為成年詛咒師,自然有不少訊息來源,所以她的表情一直都非常微妙。

菜菜子和美美子則是為自己扮演了夏油大人的對家,並很有可能教唆養子殺死夏油的身份而震驚。

聽著鹿野院平藏最後如同劇本殺主持人的總結髮言,早就縮去角落裡的小日向花變得愈發昏昏欲睡。先是想起了自己抽錯恰斯卡的懵圈與悲傷,然後想到自己吃燒烤時一口下去的驚豔,緊接著又是莫名其妙的憤怒,最後變得心如止水。

啊……不對。

日向花睜開眼睛環顧四周,嗯,她現在就在水裡。

夏油傑一直盤腿坐在水中,閉著眼睛。

那片光幕早就熄滅了,但他對於這個故事的走向已是瞭如指掌。光幕是跟隨著小花一起走的,所以每當小花收集到一份線索時,他這邊就能看見一段額外的劇情。

教主“夏油”在麵對代表他理智的養子“伏黑”和代表他**的“菅田”時,他放棄了自己的**,選擇了理智。可絕對理智的儘頭是**的反噬,於是便“夏油”被善的極端殺死。

而選擇了極端之善的“伏黑”,也在殺死慕孺的養父時,殺死了自己。

凡事都是過猶不及。

但,

夏油傑睜開了眼,古井無波地看著日向花。

——他早就冇有回頭路了。

日向花此刻清醒過來,頗有些社死地回憶著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慼慼地向夏油傑揚起苦澀的笑:“嗨~夏油先生。”

夏油傑微微挑眉,恢複了他邪性的笑:“哈,你這小鬼,終於撿回智商了?”

“啊,哈哈,”日向花左看右看,乾笑兩聲。

夏油傑不感冒她的窘態,隻問道:“她們什麼時候能出去,那幻境也差不多要結束了吧?”

他既冇有問自己身處的幻境何時可以結束,也不好奇為什麼自己可以在這片水域裡自由呼吸,更冇問這場戲劇的目的。他隻是問,他的家人們何時可以安全。

“這個啊,”日向花瞥了瞥虛空中的螢幕,“差不多都回去了,應該是都躺在床上睡覺吧?把時間快進到晚上了。”

日向花又看了看睡著的廚師男人,看著他濃密的眉毛,健碩的臂膀,還有下巴上的一顆黑痣。她皺了皺眉,總覺得他好熟悉。

不過她現在更要緊的是完成這個男人的第二個委托任務,於是對夏油傑道:“走吧,我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夏油傑的眼神起了些波瀾,又看見日向花完全不在意的神情,忽然從舌根泛起了苦澀。

所以啊,是很殘忍的天真。

毫不留情地揭開了他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又毫無懲罰之意,如同無事發生地放他回去。

回去又能如何?他不會回頭的。

已經冇有回頭路了,

他早就殺死了自己。

教主還是教主,教主隻是睡了一覺,做了個荒誕的夢,一醒來就全忘記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在清晨就敲響了夏油傑的房門,一聲聲急切的“夏油大人”在整片走廊裡迴盪。夏油傑睡眼惺忪地打開門,看見的是囁著淚花的雙胞胎,還有戲謔看他的菅田真奈美。

夏油傑一臉茫然:“做什麼?”

菜菜子美美子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問夏油傑:“夏油大人,你昨天有冇有做什麼奇怪的夢?”

“比如說……我們教唆彆人殺你什麼的……”菜菜子美美子越說越心虛。

夏油傑輕笑著用他寬大的手掌摸了摸她們的頭髮,“昨晚上我冇做夢,現在太早了,你們再回去睡一覺吧。”

菜菜子美美子立刻展開笑顏,放鬆下來,隨即用力點頭應道:“嗯!”

菅田真奈美一臉深意地看著夏油傑,他隻能無奈地笑道:“你也再去睡個覺,今天教會不營業。”

“是,夏油大人~”菅田真奈美調笑著撥弄了一下頭髮,揚長而去。

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今天很安靜,五條悟直覺不對勁,在踏進教室的一瞬間又立刻出去,一來一回,重複數遍後,發現他倆依舊神遊天外。

他倒吸一口氣,向後仰倒,大喊:“完蛋了,老師的學生一定中了術式傻掉了——!”

野薔薇瞬間被喚醒神智,一看是五條悟,當即大怒:“你這個無良教師!”

虎杖悠仁隨著野薔薇也醒神,驚喜道:“五條老師!”

伏黑惠淡淡看了一眼五條悟,繼續撐著腦袋看窗外的綠葉,不講一句話。

而日向花,她帶著廚師男人站在一片廢墟麵前,一臉為難。

日向花又確認了一遍:“真的是這裡嗎?”

廚師男人一臉肯定:“當然!我昨天剛裝修好的店麵,雖然還冇有徹底確定下店名,但我無比確認就是這裡!”

他難過道:“我隻是想今天早點去開業,這樣說不定可以在工作的時候想到一個超級棒的店名,結果一眨眼就來這裡了。這裡真的太奇怪了,有那麼多危險又奇怪的生物,我敢說,如果我以前就能看見這些東西,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上做廚師的!”

“它們簡直太讓人反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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