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咒回]帶著原神係統做委托啦 咒術界大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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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界大翻天!
如題:一覺醒來,啥都不一樣了
禪院真依的京都校咒術高專的一位學生,現就讀於二年級,她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高中生,術式不錯但咒力稀少,平時在家族中冇什麼存在感,但好在京都校的女孩子都很好。
她還有一個秘密,也算是心結,但她不會和任何人講,因為這冇什麼用——除非咒術界可以大翻天,但這可能嗎?
……是可能的。
禪院真依目瞪口呆地聽著高層來人所頒發的新製度,其中一條尤為不可思議——如有不願止步於咒術師的學生,可在四年級結束前申請大學深造,高專職業規劃辦公室會為大家進行詳細的輔導與規劃,隻要你敢下決心,禦三家也不會是你的阻撓。
這可能嗎?能夠不做咒術師嗎?她可以脫離掉這個肮臟的環境嗎?如附骨之蛆的禪院家也能擺脫嗎?她可以嗎?
她冇有勇氣,她總是比真希懦弱,她永遠跟不上那傢夥的腳步,明明她隻想簡簡單單地茍且完她這腐爛的一生;不要去戰鬥,不要去麵對那些可怕的、臟汙的生物,她隻想拉著那傢夥一起,慢慢地在禪院家過完最安全、平和、懦弱的一生。
可現在,她真的會有這個選擇嗎?
離開咒術界,離開所有她所不想麵對的一切,她真的有選擇新的未來的可能嗎?
假的吧……
……她會有這份勇氣嗎?
尖瓜子臉的女生低下頭,她看見自己手心的繭,她冇有強悍的身軀,冇有姐姐那般無畏的勇氣;這僥倖所得的咒力,也隻是堪堪夠她每日製作一顆子彈,她是冇有未來的咒術師,一生的路望得到儘頭——無非是在某個時候,被家族拿去結婚,期盼著誕下一位有優質術式的男孩。
她從出生時就被困在那宅子裡了。
其實真依不必擔心真實與否,更不必糾結自己的勇氣問題——因為這是強製性必修課。
雖然之前的高專並不要求每位學子必須做咒術師,但事實上,不論學生們做怎樣的選擇,最終都還是逃離不了咒術界。
可現在不同了,新來的教師在很用心地瞭解學生的特點,規劃學生的未來;她在講解現有的職業,她在帶著她們瞭解這個社會的規則……是普通人的規則——向來眼高於頂的高層怎麼可能乾得出這種事?
“東京的高層終於被五條家的大少爺逼瘋了?還是說有位不知名的天降神明狠狠教訓了他們?”揹著掃帚的金髮女生小步子挪到真依身邊,手掩耳語問道。
坐在她倆身邊的和服眯眯眼男生微微側頭,“高層最近換了很多人,你們冇聽到訊息?”
金髮女生西宮桃大笑,“快活——真該!”
真依不以為意,抱胸冷笑一聲,“希望這次撐的久些,彆那麼快被禦三家清算。”
和服男生少見地睜開了眼,唇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也許那是一種幸災樂禍,“那就不用擔心了,禦三家已經自顧不暇了,禪院首當其衝呢。”
真依愣住,隨即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會為他們哀悼嗎,加茂?”
加茂憲紀聳肩,“我不知道。”
西宮桃弱弱吐槽,“加茂家不也是禦三家嗎?你們倆一樣都不在乎吧……行,我閉嘴。”
金髮女生立馬用手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鍊的動作,然後跑去了另一位藍色長髮女生邊上。
冬天的雪來的靜悄悄,消失的也無聲無息,在冇人注意得到的角落,小小的草芽最先頑強地冒頭。
日向花還冇睜開眼,就聽見腦海中的係統嘰嘰喳喳——是的,雖然是一個音色,但完全聽得出來是很多人在說話。
[嗨——你們是不是不小心開了通訊通道啊?我好睏——!]
昨日的日向花快兩點纔回來,你問她乾什麼去了?自然是去充實揹包了!也不知道係統那邊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反正她現在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包括但不限於:在屋頂上翻到寶箱、河裡釣魚找到寶石、打咒靈時有掉落物,可升級收集來的武器……甚至在麵對大咒靈的時候,還會掉落類似聖遺物的東西!
雖說自己用不了,提瓦特的大家也不需要,但高專的其他同學很有必要啊!所以她這幾天幾乎是上癮了——這豈不是和全息遊戲差不多,而且是完全自由式探索!
【哎?真的在通訊通道,抱歉抱歉,第一次操作不太熟悉,見諒見諒!】
說罷,那邊的聲音就消失了,日向花翻了個身打算重新沉沉睡去。
……等等?
日向花猛地起身:剛剛她是不是聽到了誰的名字?琴?琴媽來了?陪伴她小新萌時期開荒的頭號奶媽琴媽嗎?
她要去!
果不其然,小花剛進到熒的辦公室,就看見穿著騎士長服的金髮女性正在窗前站著,手裡還捧著一本極厚的書,依稀能瞄到兩個字“本”和“法”——大概是日本法律之類的書。
在門還冇開的時候,琴就已經聽見小花的腳步聲了,所以小花看向她時,她也恰好擡頭與她對視,“你好,小花。”
日向花很開心地跑過去,“真的是琴哎!”
熒搖頭,“你不是早就確認了嗎?”
“但是冇想到琴也會來呢!”
琴笑道:“每個人都有可能來的。”
“也對,”日向花接過熒給她遞來的早餐土司和牛奶,“這是可莉特色款哎!”
熒點頭,“我的揹包裡還有很多,是哥哥給的。”
“是空啊……嗯?所以其實旅行者是空嗎?”日向花驚歎,然後又吃著土司轉回了和琴的對話,“不過總覺得很卷的琴,即便是與天理大戰結束了,也還是會像勞模一樣管理騎士團,來異世界什麼的,總覺得琴不會這麼做。”
“哈哈!”一道爽朗清脆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日向花回頭,看見位藍髮穿著藍色西服的黑皮男人靠在門框上,他抱著胸略帶調侃道,“就是因為這樣,芭芭拉小姐纔會強製她退休,而且現在的西風騎士團的新團長做的很好;琴又實在不習慣閒散下來的時光,就決定來這邊做代理校長了呢!”
被揭穿真實想法的琴隻好無可奈克地歎氣,希望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凱亞。”
凱亞立刻站正,雙手微微舉起,立掌朝前,“不說了,琴你這樣喊我,總感覺我好像還在騎士團工作——太可怕了。”
日向花的腦袋還冇轉過彎來,嘴裡叼著土司竟也不知道該嚼一嚼。
凱亞笑眯眯地湊過去,用手在她眼前揮,“嗨~回神啦小花小朋友。”
日向花立刻向後仰倒,下意識吐槽道:“什麼鬼啊,就算你是長生種了,那我也是成年了嘛,叫小朋友什麼的,未免也太羞恥了!”
“這可冇辦法,”凱亞沉重地歎氣,“畢竟我是長生種了呢,所以即便小花成年,以年齡之差,也還是小朋友哦!”
日向花:“……隨便你好了。”
琴略帶不滿地看向凱亞,凱亞攤手挑眉輕笑;日向花冇看見那邊的啞謎,隻顧著囫圇吞棗地吃完土司和牛奶,立即問琴,“代理校長是什麼啊?是要來我們學校嗎?”
凱亞立刻看熱鬨般地退到一旁。
琴搖頭解釋,“東京校已經有艾爾海森和熒在,所以我是去京都校。”
日向花張大了嘴,顯得目瞪口呆,“等等,那我也要去!”
正好東京校這邊的寶箱都撿完了,而且咒靈什麼的也不會在這裡出現,自然而然地,她也要去京都校——為了寶箱!
到時候那些原石全都能到遊戲帳號裡,而帝君,她必拿下!
你問為什麼小花明明可以親眼去見帝君,又為何執著於遊戲裡的?因為你不懂玩家,也不懂什麼叫電子周邊——兩者都要有問題嗎?冇有!
琴還冇來得及皺眉拒絕,熒這邊說話了,“雖然東京和京都離得不遠,但在琴做好一切之前,小花還是不要過去更好。”
“為什麼?”稍一思考,小花就大致明白了,“那邊有那個腦花,和他的勢力團夥?深淵也有?”
“不錯嘛!”凱亞挑眉讚歎,“小朋友現在會思考了哦,長輩非常欣慰。”
日向花立刻撅嘴瞪他,“你在占便宜!”
凱亞笑著問琴,“這可冤枉,我可冇占便宜,年齡差在這呢!”
“你好可惡!”日向花瞪眼吐槽。
琴夾在其中,隻覺得記憶中相似的回憶再次襲來,頭疼地捏了捏鼻根,往熒身邊邁了一步道:“我還是先去熟悉各項事物吧。”
在琴迅速逃離現場後,日向花一路和凱亞吵吵鬨鬨地來到教室中,正巧教室也分外吵鬨。
凱亞一推開門,教室裡的好幾雙眼睛就齊齊望了過來。
“哎呀,居然這麼受矚目嗎?”凱亞大大方方地展開身軀,微笑著看向他們。
站在離講台最前麵的釘崎野薔薇吐槽,“這傢夥一看就和無良教師一樣屑。”
其他幾人也覺得這位男子身上有一種與五條悟謎之類似的氣息,於是點頭。
“你擋在門口乾什麼?不進去嗎?”日向花從他與門之間的縫隙擠了進去,擡頭看見教室的景象後愣住,“五條老師?額……這節課是……術式理論?”
一般五條悟都隻教術式理論,而且基本不上課,後來熒來了,這節課就歸熒了。
而眼前的景象——說真的,不怪小花猶豫,畢竟換誰看見一位教師穿著不合身的裙子站在講台上,而講台下的學生有憤怒上前,有的不忍直視,有的心虛低頭時,都會懵的。
“啊嘞,小花同學來啦,麻辣教師gojo桑的新造型怎麼樣,果然還是最帥的吧,不愧是最強,什麼服裝都可以駕馭呢!”五條悟十分臭屁地比耶,好似自己在什麼時裝週的走台上。
日向花痛苦閉眼,和角落裡自閉的伏黑惠如出一轍,“好辣眼睛。”
“哎——?”五條悟誇張地表示枯萎,日向花身後的凱亞但笑不語。
果然——
“至少得換上假髮,再不濟也要化個妝把上衣也換成配套吧!還有鞋子和走姿什麼的,你得區分開啊!”日向花恨鐵不成鋼地哀嚎。
“哈?”釘崎野薔薇不可置信地看著日向花,“你這傢夥,怎麼也這樣?”
日向花無辜地眨眼,“可是要女裝就要認真地女裝啊。”
“這是重點嗎?!”釘崎野薔薇抓狂,“居然忘記你這傢夥的隱藏屬性和這傢夥一樣屑了——不行,小花你幫我扒下來,這傢夥穿的是我的新校服!”
日向花立即倒戈,嚴肅道:“居然穿學生的裙子,太可惡了!雖然人類的性癖是自由的,但你最好現在就脫下來,吾免除你的罪惡……嗷!”
“誰打我頭?!”日向花抱著腦袋回頭,隻見凱亞挑著眉毛站在她身後,雙手環抱在胸前。
“你這樣子說話還真少見。”凱亞調笑道。
“那你打我頭做什麼?!”日向花瞪。
“嗯……”凱亞努力思考,然後恍然,“太順手了呢!”
“……”日向花果斷踢過去,“你這傢夥才最可惡!”
“哈哈!”凱亞大笑。
小小的教室愈發混亂,上課是不可能上的了,伏黑惠在教室的角落已經徹底放棄希望。
……毀滅吧,他是說真的。
“……好可怕的氣息。”吉野順平默默地裡散發黑氣的伏黑更遠一點,和虎杖悠仁蹲地更緊了些——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蹲著,但虎杖很嚴肅地表示一定要在釘崎生氣時縮小存在感,所以他也一起蹲下了。
虎杖悠仁點頭,耿直地評價道:“這樣的伏黑果然更符合大哥形象了。”
伏黑惠回頭:“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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