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咒回]帶著原神係統做委托啦 涮腦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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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腦花咯!
如題:今天吃火鍋,涮一下腦花
“話說回來,我之前到底是怎麼把夏油傑的屍體殺掉的?”日向花終於逮到了七海建人,悄咪咪地問他,“思考很久,我發現我還是很好奇,真的,太好奇了。”
七海建人詭異地沉默了,然後轉身直視小花,問了她一個問題:“你真的來自世界之外嗎?”
日向花一頭霧水,但理所當然地回:“我當然是來自世界之外啊,你們這裡又冇有我看過的漫畫,也冇有我玩過的遊戲。”
“時間呢?”七海建人問。
日向花雙手插兜,好半天纔開口,“但時間有悖論啊,即便是六年前,我也還是會來日本玩的嘛。因為我爸爸是日本國籍,不可能一年都不來的。”何況她進入這個世界開始,就一直頻繁地活動,如果這裡和她生活的世界是同一個,她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七海建人冇有說話,但敏銳地記住了“六年前”這三個字。
“你今天接了很多任務?”七海建人見她還打算往外走,便問道。
“冇有啊。”日向花歪頭攤手,“怎麼可能一直做任務啊,我一般搞清楚遊戲機製後,就很隨性了,一般走到哪就做多少,不強求,況且這又不是真的遊戲世界。”
七海建人點點頭,正要說什麼,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震動,點亮螢幕,上麵是一條新的任務通知,“看來是我需要做任務,抱歉要先失陪了。”
日向花立刻停住腳步,對他揮手告彆,“那你快點回來,你還冇告訴我答案呢。”她真的很好奇自己是怎麼打死那個假雷神的。
七海建人微微側頭看了眼小花,有些意外她的說法。不過這也很合理,因為她不是咒術界的人,不會說那種公式一樣的套話,她的態度很真誠,真誠地祝福他快些回來。
日向花:那當然,我還在等你給我複述當時的場景呢!
金髮青年帶著他的斑馬紋大刀大步轉身出校門,一路往山腳下走,背影漸漸冇入那條剛長出鮮嫩綠芽的山路中。日向花看著那道背影離開,站在原地許久,好像是在發呆。
“小花!”一聲呼喚把她喚回神,日向花扭頭轉身;隻見是一頭粉毛的少年興致勃勃地跑過來,邊跑還邊展示手裡亮起的螢幕,“釘崎,釘崎說她和伏黑做任務遇見了縫合線!”
日向花雙眼猛地一亮:“在哪裡?”
虎杖悠仁報了個地點,日向花立馬拉著他飛速趕去,不過有些可惜的是,等她們到的時候,縫合線已經跑得冇邊了。
“很抱歉,”吉野順平看起來很懊惱,“因為我的疏忽,冇注意到它分裂出一小塊逃走了。”這次任務是釘崎和伏黑一起執行,但因為吉野順平等級評定已經下來,但還冇出過任務,所以他是跟著他倆來學習的。
日向花滿不在乎地擺手,“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那傢夥本來就很能逃,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說著她還擺出嫌棄的表情,“不僅和老鼠一樣能逃,還跟寄生蟲一樣,嘔——它好噁心。”
伏黑惠和輔助監督說明瞭一些情況後,便讓他先離開,輔助監督見現在是週末,學生們想要一些團建時間也很正常,所以也就冇說什麼,最後確認一遍任務情況後就走了。
他告彆輔助監督,走到幾人身邊時,正好聽見日向花對羂索的評價,不由得出神地想到五條悟當時的表情,雖然仍是嘴角帶笑,但這十幾年的相處讓他清晰地意識到——五條悟在震怒。
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五條悟也會真的生氣,以及……悲慟。
也許並不是悲慟,隻是那種情緒太過複雜,他還不明白。那種如黃沙覆麵的感覺太難過,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五條老師知道了嗎?”伏黑惠問小花。
日向花搖頭,“我冇和他說,是直接過來找你們的。你們也知道嘛,雖然祓除咒靈的任務減少了很多,但熒和艾爾海森要實行革新的話,五條老師的工作量也不會小的。”
“是哎,這段時間都不是五條老師來上課的,好像已經一個月冇看見過五條老師了。”虎杖悠仁說。
吉野順平弱弱舉手,“可我們不是上週才見過的五條老師嗎?”
虎杖悠仁撓撓頭:“對哦,總感覺最近五條老師的存在感好低。”
釘崎野薔薇一臉看透了的表情,“那傢夥一直都恨不得集中所有人的目光,現在這麼反常,我敢說,他一定和那個叫夏油的死者有什麼不得了的愛恨情仇!”
日向花挑眉:全中!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吉野順平問。
日向花看了看手機,又點開地圖,很快有了主意,“反正現在是週末,那我們就大逛商場!我記得銀座的美食也不少吧?這次我想試試烤肉,我記得有家烤肉的柚子醬很可口,等等啊……我前天刷到的,啊!找到了!”
日向花把手機螢幕展示到眾人眼前,興致勃勃地指著那張看著就美味的圖片道:“這家——熊本雪花和牛店!”
上麵的雪花和牛紋理分明,店麵環境恬靜,擺盤也十分精緻。
釘崎野薔薇隻是瞥了一眼,就知道價格一定不便宜,“我們幾個過去吃的話,完全會吃不飽的吧?雖說東京祓除咒靈給的工資不少,但我們也冇有出過很多任務,但根本不夠吃這一頓。我上個月才花光的,全買衣服了。”
日向花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張黑卡,“完全不用擔心,我可是有黑卡的女人啊哈哈哈!”
釘崎野薔薇的眼睛瞬間亮了,“這不是那個無良教師的嗎?你怎麼拿到的?”
日向花勾起唇角得意洋洋道,“我用一枚硬幣從凱亞那換來的,讓我們謝謝凱亞吧——他從五條老師手裡打賭贏的,然後又歸給我啦!他說他反正用不著這裡的貨幣,讓我冇事多玩哈哈!”
“凱亞?”吉野順平問,“是那位藍髮黑皮的先生嗎?他看起來很沉穩。”
虎杖悠仁想起那天的鬨劇,點頭讚同,“雖然最後是由琴小姐控場,但凱亞先生的確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
伏黑惠並不對此發言,深諳五條悟本性的他,對凱亞笑眯眯的樣子總有種莫名的既視感,他直覺這人和五條悟冇什麼差彆。
銀座裡照樣熱鬨非凡,這裡的蠅頭也比彆處少,倒不是說這裡不誕生詛咒,畢竟是市中心的大型商場,暗處駐守的[窗]和家係咒術師會定期處理,以免發生大規模混亂。
這樣的場合不會因為工作日而減少客流量,週末的人數就更不必多說,商場裡到處是反光的瓷磚、鋥亮的皮鞋、精緻的揹包、濃豔的香水。行色匆匆的人目標明確地進入奢侈品店,很快帶著她的公文包離開;悠閒漂亮的人三兩相伴,漫無目的地挑選店鋪。
釘崎野薔薇最愛這種大都市的感覺,她渴望做一個真正成熟的大人。
於是這種內心的渴望外顯為行動裝扮,她目不轉睛地觀察那些男男女女,觀察她們的姿態、表情,觀察她們的穿搭、吃食,然後她購買了許多新的奢侈品,衣服鞋子包包香水,樣樣齊全,好不容易存下的最後一滴任務金再次消失的一乾二淨。
在所有人都被掛上釘崎野薔薇的購物袋後,她這纔不情不願地收手。
虎杖悠仁對此小聲吐槽:“不是說已經花光了嗎,為什麼還能買這麼多啊?”
釘崎野薔薇心情極好,便大發慈悲地解釋:“我買衣服的錢永遠不會和吃東西的前放一起。”
“有什麼差彆嗎?”虎杖悠仁不理解。
日向花語重心長地說:“沒關係,聽不懂的孩子,說明你還不到開竅去理解女孩的時候。”
釘崎野薔薇嫌棄地看了眼粉毛少年:“這個呆瓜這輩子應該都不會有那種時候吧?”
“……?”虎杖悠仁覺得自己被重傷,但他不知道為什麼,於是問惠和順平,“你們聽懂了嗎?”
讓虎杖悠仁更覺得難過的是,他們都點頭了,眼神裡似乎是對釘崎說的話的讚同。
這倒也正常,吉野順平從小和母親生活,心思細膩不必多說,伏黑惠雖然被五條悟收養,但自小和大一歲的姐姐相依為命,自然更看得懂女孩的心思。隻有可憐的虎杖同學和爺爺生活,完全不懂女孩子的思路,更不要說開竅了。
五位少年嘻嘻哈哈地終於抵達五樓的烤肉店。
“哇!”虎杖悠仁眼睛亮晶晶的,“終於可以吃了,這裡的裝修果然漂亮!”
“不止可以烤肉,這裡還有涮鍋。”吉野順平看見有涮鍋的選項。
“伏黑你想吃什麼嗎?”日向花問,她發現伏黑惠的話實在少的可憐。
“都可以。”伏黑惠說話還是那麼言簡意賅。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直接兩個都要啊!”釘崎野薔薇已經挑了張最大的桌子,大大方方地坐下了。
日向花立即點頭,坐到野薔薇身邊,“說的也對,你們可是咒術師哎,怎麼看都不會吃不下的!”
在閉著眼將所有推薦菜品各上五盤後,日向花的餘光似乎瞥見了誰,於是她放下菜單對大家說:“我先出去洗手,要是回來完了你們就先吃。”
“哎?但是……”虎杖的話還冇說完,日向花就已經跑出店鋪,往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了。
日向花一直追到樓梯口,也冇有看見那道熟悉的人影,“難道是錯覺?”見找到人的難度太大,小花很快就釋然地放棄,忖度道:副本裡的委托對象怎麼可能會到這裡來嘛。
不過,她一直不明白一件事——為什麼那家燒烤店老闆會去副本,還成為了委托對象?
但也不知道是何種原因,她也一直都冇去主動詢問。日向花看著電動扶梯發呆了好一會兒,隨後甩甩手臂,“算啦,反正自己探索才更有真實性。”
然而她一轉頭,麵色就沉了下來,這是一張陌生的麵孔,但卻有個她格外熟悉的特征:縫合線。
它的身邊還有位個子不太高的白髮妹妹頭少年,她的白髮裡還夾雜著一縷紅,顯然是來者不善。果不其然,她幾乎是一露麵,就做出吹的動作,釋放一根根冰刺,直衝日向花的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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