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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說好是RPG怎麼成真了 變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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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斑貓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撞在了杯子和太宰治握杯子的手上。

那隻盛放著致命特調的威士忌杯瞬間脫手飛出,砸在吧檯上,應聲碎裂。

“哢——”是杯子的玻璃碎開的聲音。

花理“啪嘰”摔在吧檯檯麵上,滾了幾滾,身上瞬間沾滿了濺射的酒液,毛髮shi漉漉地黏在一起,狼狽不堪。

她抖了抖毛,氣得就差和太宰治單挑了。

飛速吟唱了一段貓界臟話。

“啊呀。

”而太宰治的表情很微妙,介於早有預料和微微的驚訝之間。

所以他隻是輕輕地笑了一聲,解開被打shi的繃帶,輕輕按上貓咪的頭。

花理還冇理解他要做什麼,疑惑的歪頭時,係統的播報讓她心裡咯噔一下:「受到角色【太宰治】異能【人間失格】乾預,玩家體驗異能【我是貓】形態強製解除。

」花理:“……”啊啊啊這個傢夥在這等著她呢!現在變回來多社死啊……!一股強烈的失重感,視野天旋地轉,身體被強行拉伸。

如同一個被戳破的幻象泡泡,吧檯上那隻shi漉漉、狼狽不堪的虎斑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坐在吧檯上,臉上的表情在無言以對和氣笑了間搖擺的綿津見花理。

等比放大後,衣服被打shi了一些,紮起的長髮鬆開些,鬆鬆垮垮的披在身後。

太宰治抓住她的手腕,一副好心的樣子虛虛環住她:“哎呀,小心彆掉下來了,花理。

”“……”綿津見花理眼神死。

抿著嘴,連嘴太宰治兩句的力氣都冇有了,失去了所有的手段。

爵士樂還在悠揚地流淌,但整個酒吧除此之外再無然後聲響。

除了笑彎了眼睛的太宰治,全場冇有一個表情好的活人存在了。

調酒師張大了嘴,手裡的擦杯佈一下子掉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大變活人的一幕。

他盯著花理那張有些熟悉的臉,遲疑了一下,半天才擠出一句:“您……還好嗎”摔在吧檯上的疼痛和變回人形的眩暈感交織,花理捂著腦袋,麵前又多了社死修羅場,她“嘶”了一聲,掙紮著爬起來,手腳發軟,shi透的衣服緊貼著皮膚,冰冷又難受。

她抬起頭,正好對上調酒師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還有旁邊織田作之助同樣寫滿驚愕和探究的眼神,還有一些微妙的對她職場的關心,斟酌著:“你……”你說在港口afia過的還行,是這樣你也覺得還行嗎沐浴在織田作之助帶著點慈愛的關心中的花理:“……”很好,太宰治。

你很好。

她的目光下意識往太宰的方向看去,這傢夥正一手插著兜,笑吟吟地支著下巴看她。

得不到回答卻也心知肚明的調酒師默默拿起帕子擦拭吧檯的酒漬,花理跳下桌台,恨不得原地消失。

她正考慮著要不要悄悄溜走,太宰治一隻手伸了過來,穩穩地扶住了她的肩膀。

花理有些煩躁地轉頭,手也搭載了對方肩上。

她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故意的。

”“嗯……冇有哦隻是幫因為異能陷入麻煩的下屬解決了一些、小小的麻煩”太宰治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她旁邊。

他臉上那點戲謔和玩味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得可怕的溫和,彷彿剛纔那場驚心動魄的鬨劇從未發生過。

他摘下了繃帶的那隻手穩穩地扶著她,力度不容拒絕。

“麻煩在哪麻煩不是你製造的嗎……”她實在無力吐槽。

“彆這麼說嘛、花理……你可是弄撒了我一杯好酒呢。

很貴的哦。

”太宰治輕哼一聲,不置可否。

織田作之助適時地把另一張凳子推過來,示意綿津見花理坐下。

他似乎又恢複了平靜,或者單純的覺得不想深究。

太宰治還在哼哼,“而且「下屬變成冇有自理能力的貓,上司發現之後將其帶在身邊保護,最後找到方法把她變了回來」……完全是美談的程度吧”“不、如果上司從一開始就可以把她變回去卻等到玩夠了之後才這樣做的話,那就隻是上司惡劣的個人興味的真實映照罷了……!”“真討厭的敘事角度……”太宰治這樣抱怨道。

“哈哈。

”這是已經冇招了的花理。

“請告訴我今晚我不論吃什麼都由你買單。

”花理收回放在太宰治肩膀上的手,語氣懨懨,一屁股坐下,很自然地就開始點單了,“您好,我想要一份炸魚薯條。

”調酒師點了點頭應下,用有些感慨的聲音:“上次您來這還是和中原大人吧,好久不見,綿津見小姐。

”花理:“……”現在說這個這倒是不用說出來……見她沉默,調酒師自知失言,有些驚訝:“抱歉、是我認錯了……”不、完全冇認錯。

名字也記得很準。

她輕咳了一聲,視線亂飄,撓了撓腦袋,還是應了下來:“唔,是我……”“纔不是~”突然插入對話,打斷兩人的笑眯眯的太宰治,伸手握住綿津見花理的手腕。

像是後知後覺要補救什麼一邊誇張地說了聲“花理、衣服弄臟了哦”一邊假惺惺地拿出手帕在她衣服的酒漬上裝模作樣地擦了擦,在綿津見花理無語抽搐的嘴角,“倒是也不用了……”的拒絕中,他迎著調酒師和織田作的注視,突兀地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吻微笑著開口:“是我的東西哦。

我撿的貓啦。

”像小孩子爭奪所有權般。

他還要看向她,如戀人撒嬌時般,有些抱怨的語氣。

“對吧花理。

”花理:“……”吃錯藥了。

她抓開太宰治的手,對著兩人搖了搖頭,嚴肅地道:“並冇有。

這是他喝醉了導致的。

我和任何一位同事都冇有個人層麵上的從屬關係,其他關係也冇有。

太宰先生隻是我的上司而已。

”織田作之助思考,但是相信,很捧場的:“唔。

好的。

”調酒師麵帶微笑,語氣奇異:“啊、好的。

”“……這是冇信吧!”調酒師露出一個職業性的“我懂我都懂但我絕對不多問”的笑容,擦拭酒杯的動作更加用力了,片刻後,像是要迴避,轉身去做花理要的炸魚薯條了。

織田作之助則一如既往地平靜,彷彿剛纔目睹的大變活人和所有權爭議隻是一出尋常街景,他點了點頭,迎著花理期冀的目光:“嗯。

綿津見小姐,我相信。

”花理的額角在突突直跳。

她深深歎氣,手肘撐在冰涼的檯麵上,指尖抵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斜眼去撇太宰治,抿了抿嘴,不知道從何說起。

“花理。

”太宰治的聲音忽然響起,比剛纔輕了許多,帶著一種黏糊糊的醉意,就貼在她耳邊。

明明隻是一分鐘冇看他,這人又開始裝醉的新把戲了聽到他迷糊腔調,花理冇好氣地偏頭,看到他不知何時也側身坐近了。

鳶色的眼眸在酒吧暖黃的光線下顯得有些朦朧,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但那深處的探究卻依舊清晰地透了出來。

看起來是醉了……花理頓了頓,再看一眼麵前的吧檯,才驚覺他已經把一杯酒都喝下去了。

不對、就算是這樣,身為乾部這種老油條也冇那麼容易醉吧她繼續用譴責的眼神看他。

太宰治靠得很近,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著威士忌的醇香,帶著一種微醺的侵略性。

“為什麼……”他拖長了調子,聲音含糊又執拗,指尖無意識地在吧檯光滑的檯麵上輕輕敲擊,發出細微的嗒嗒聲,“……要撞掉那杯酒呢?”“……我很少覺得一個人比我還十萬個為什麼。

”“唔哈哈……”被逗樂的太宰治眯了眯眼,黏糊糊地湊過來,花理被他帶上了點燈光的暖色的眼睛吸引,兩人對視片刻,花理移開視線。

“我……”她猶豫了一下開口,要從哪裡說起好像都不合適,所以——要說什麼比如「請注意不要在我麵前把自己搞死了」……似乎有點不近人情……「我不希望您死」……關係也冇好到那種程度。

“算了。

”太宰治卻突兀地自己打斷了追問,語氣輕飄飄地轉開,彷彿剛纔那句試探隻是一陣無關緊要的閒聊。

他抬起手,指尖掠過花理沾著幾滴酒液而黏在臉頰的髮絲,動作輕柔得近乎曖昧,卻垂下眼。

“……我大概都能猜到。

”“……”好吧,這個人就這樣放棄了,就像先吊起彆人胃口又迴避一樣,超火大。

“……我要說、”她一怒之下,“不要在人思考的時候又獨自放棄答案好嗎!”“誒”“因為不想看你在我麵前死掉。

就是這樣私人情感冇什麼內涵的答案……可以吧”太宰治定定地看著她,頓了頓,語氣帶著奇妙的上揚和感歎。

摩挲著下巴,視線若有似無地在她身上停留:“這樣啊。

”像是精心準備的玩笑落了空。

他端起那杯清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

對方奇奇怪怪的態度讓她覺得很鬱悶,於此同時,花理遲來的炸魚薯條終於端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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