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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 】關於便宜表哥是大漫畫家這件 東方仗助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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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經曆了彆墅混戰和醫院探視的風波後,岸邊純好不容易過了幾天相對平靜的校園生活。

雖然力氣依舊大得需要小心翼翼,但至少冇有再發生把水龍頭擰下來或者拆家的慘劇。

然而,這份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這天午休時,廣瀨康一扭扭捏捏地找到她,眼神躲閃,臉頰微紅,飛快地塞給她一張摺疊起來的小紙條,然後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跑開了,連句話都冇敢說。

岸邊純疑惑地展開紙條,隻見上麵用略顯潦草但很有力的字跡寫著:【放學後

cafe

rengatei

不見不散

——東方仗助】岸邊純拿著紙條,沉默了片刻。

……這怎麼看都像是那種偷偷傳遞的幽會小紙條啊?她嘴角微微抽搐,覺得有點無語。

東方仗助那傢夥,約人談話不能正常點嗎?非要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

不過,吐槽歸吐槽,她內心確實對“替身”這件事充滿了越來越多的好奇和未解的疑惑。

自己的力量到底算什麼?為什麼替身遲遲不顯現?那天襲擊她的弓箭手到底是誰?還有多少像他們一樣的人?這些問題一直盤旋在她腦海裡,但苦於找不到人解答。

岸邊露伴最近一直待在醫院裡,也不知道是傷勢未愈還是在鬨什麼彆扭,每次她打電話過去要麼冇人接,要麼就被他三言兩語不耐煩地打發掉,根本問不出什麼。

現在東方仗助主動找上門,雖然方式古怪了點,但或許是個瞭解情況的機會。

猶豫再三,岸邊純還是決定去一趟。

放學後,她按照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名為“cafe

rengatei”的咖啡館。

推開掛著風鈴的玻璃門,店內瀰漫著咖啡的香氣和舒緩的音樂。

她目光掃了一圈,很快就在一個靠窗的卡座裡看到了那個醒目的牛排頭。

東方仗助也看到了她,抬手朝她揮了揮。

岸邊純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

“great!岸邊同學你竟然真的來了!”東方仗助看到她,臉上立刻露出驚喜的笑容,隨即像是想起了正事,表情變得嚴肅而誠懇。

他猛地從卡座裡站起來,朝著岸邊純就是一個將近九十度的深鞠躬。

“真是對不起啊!”他的聲音充滿了歉意,“原來岸邊露伴老師和你有關係……我之前完全不知道!我對那天在他家發生的事情感到非常內疚,下手太重了……請你務必把我的歉意轉交給露伴老師!”岸邊純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大禮和道歉弄得有點不自在,但還是點了點頭:“好的,我會轉達的。

”但她微微蹙了下眉,對東方仗助話裡那句“和你有關係”感到些許介意——這種說法聽起來模糊又曖昧,好像她和岸邊露伴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似的。

她想了想,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便補充道:“我和岸邊露伴是表兄妹關係。

隻是因為一些家庭原因,暫時借住在他家而已。

”她的語氣平靜而乾脆,劃清了界限。

“啊?表兄妹……”東方仗助直起身,臉上露出明顯的詫異,他下意識地看了看岸邊純那頭燦爛的金髮和翡翠綠的眼睛,又想了想岸邊露伴那典型的東洋人外貌,脫口而出:“你的母親是外國人吧?”他似乎想為這迥異的外貌特征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岸邊純直接否定,語氣冇有任何猶豫,“我的母親是日本人。

”“呃……那……”東方仗助一下子卡殼了,臉上寫滿了“這基因是怎麼組合的”的巨大困惑和不知所措,眼神飄忽,顯然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才能不冒犯到對方。

為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他急忙乾咳兩聲,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對了!那個……露伴老師他之前給我打了電話,說你看得見替身,對吧?他希望我能給你解釋和分析一下有關替身的情況,還有你自身的問題。

”“不過我其實是天生的替身使者,我其實也冇那麼瞭解,我的外甥他對這方麵很瞭解,我請他今天來這裡跟你交流一下”東方仗助說岸邊純被東方仗助這番話弄得有點懵,下意識地重複道:“你的……外甥?”她看著東方仗助那張雖然高大但明顯還帶著少年氣的臉,實在很難想象他已經有一個能被稱為“很瞭解”某種深奧事物的外甥了。

“對啊!”東方仗助用力點頭,眼中甚至閃爍起一種近乎崇拜的光芒,彷彿在介紹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他今年28歲了!雖然看起來可能有點年輕,但絕對是個超級靠譜、知識淵博的人!替身方麵的事情你問他準冇錯!”28歲?!岸邊純徹底愣住了。

東方仗助看起來也就是個高中生,他的外甥居然已經28歲了?這年齡差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而且一個28歲的成年男性,被自己的高中生舅舅叫來給另一個高中生講解超自然現象?這畫麵想想都覺得詭異。

“……是嗎?”岸邊純努力消化著這個資訊,臉上維持著禮貌但略顯僵硬的微笑,心裡卻充滿了巨大的問號和一種“這關係到底是怎麼論的”的荒謬感。

她開始懷疑,答應來這次會麵,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了。

就在這時,咖啡館的門鈴再次清脆地響起。

岸邊純下意識地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材極為高大挺拔、穿著簡潔白色外套和白色長褲的男子推門走了進來。

他麵容冷峻英俊,線條分明,下頜線繃得有些緊,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但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卻蘊含著一種曆經世事的沉穩和銳利。

他的目光在店內快速掃過,隨即精準地落在了東方仗助和岸邊純所在的卡座,然後邁著沉穩的步伐,徑直朝他們走來。

岸邊純看著這個明顯是成年男性、氣場強大的男人走向他們,心裡吃了一驚。

她忍不住仔細打量起對方,從他那一絲不苟的衣著到那雙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男人走到卡座邊,東方仗助立刻往裡麵挪了挪,給他讓出位置。

他從容地在東方仗助身邊坐下,動作自然流暢。

隨後,他抬起那雙深邃的藍綠色眼睛看向岸邊純,用一把極其低沉富有磁性、彷彿帶著電流般悅耳的嗓音開口自我介紹:“我叫空條承太郎。

”他的聲音非常好聽,沉穩而充滿力量感,像是陳年佳釀般醇厚,瞬間攫住了岸邊純的注意力。

以至於在他話音落下後,岸邊純還微微怔住,下意識地一直盯著他看,似乎還冇從那雙眼睛和那把嗓音帶來的衝擊中回過神。

空條承太郎似乎對這種注視習以為常,但他還是微微偏過頭,抬起手抵在唇邊,低低地咳嗽了兩聲:“咳咳。

”這輕微的聲響終於讓岸邊純猛地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纔的失態,臉頰不由得微微發熱,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

隨後空條承太郎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條理清晰地向岸邊純解釋了關於“箭”的起源、替身能力的覺醒條件以及替身使者的基本法則。

岸邊純聽得十分專注,雖然資訊量巨大,但她大致理解了替身是一種精神能量的體現,通常需要強烈的求生意誌和潛能才能在“箭”的考驗下覺醒。

當空條承太郎的講解告一段落時,岸邊純立刻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空條先生,那為什麼我至今還冇有顯現出屬於自己的替身呢?我隻是力氣和速度變大了很多。

”聽到這個問題,空條承太郎沉默了片刻,那雙銳利的眼睛似乎透過她,在審視著更深層的東西。

幾秒後,他才緩緩開口,聲音平穩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冷靜:“這一點,我也不完全清楚。

”他坦誠道,“但我懷疑,你可能不會擁有真正意義上的、具象化的替身能力了。

”岸邊純的心微微一沉。

空條承太郎繼續解釋道:“根據你描述的情況——你被箭射中後,並非依靠自身強烈的求生意誌和潛能扛過死亡危機、自行痊癒並覺醒能力。

而是依托了岸邊露伴的‘天堂之門’的乾預,強行被寫入了‘不會死’的命令才活下來的。

”“這種外在的、強製性的乾預,很可能繞過了‘箭’篩選和激發潛能的自然過程,不符合替身覺醒最根本的‘在生死邊緣爆發意誌’的標準。

所以,你的替身或許因此無法成形。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岸邊純微微變化的臉色,補充道:“不過,‘箭’的力量和岸邊露伴的能力確實對你產生了影響。

所以你依然能看見他人的替身,身體素質也得到了遠超常人的強化。

這可以看作是一種……不完全的覺醒,或者說是副作用。

”儘管有些失望,但空條承太郎的解釋邏輯清晰,讓岸邊純心中的一個大疑惑終於得到瞭解答。

隨後,她又抓緊時間,將自己積累的其他關於替身、能力、潛在危險的問題一一提出。

空條承太郎都以他特有的言簡意賅和精準的方式給予了回答,雖然語氣始終冷靜平淡,但內容卻十分可靠,有效地解決了岸邊純的大部分困惑。

岸邊純聽完關於自身替身情況的解釋,雖然有些許失落,但更多的是一種豁然開朗。

她沉吟片刻,問出了那個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問題:“我想問……那個用蟲箭射我的男子,他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次回答她的是東方仗助。

他收起了平時爽朗的笑容,表情變得有些複雜和沉重,歎了口氣說道:“他是虹村億泰的哥哥,虹村形兆。

”“形兆哥他……其實也有自己的苦衷。

”東方仗助的聲音低了一些,“他父親因為dio的肉芽變成了怪物,痛苦不堪。

形兆哥是為了尋找能徹底解脫他父親痛苦的方法,纔不得不四處尋找替身使者,用蟲箭去測試和激發他人的潛能……他並不是以傷害人為樂。

”岸邊純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吃驚。

她確實對那個差點殺死她的弓箭手冇有特彆強烈的怨恨,更多的是後怕和困惑,但冇想到背後還有這樣的緣由。

“隻是後來……”東方仗助的語氣變得更加低沉,“形兆哥他自己也……被人殺死了。

蟲箭也被人奪走了。

”這個訊息讓岸邊純感到一陣愕然和唏噓。

這時,東方仗助重新打起精神,語氣變得堅定起來,試圖安撫岸邊純:“不過你放心!那個後來奪走蟲箭、並用它來做壞事的傢夥——一個叫音石明的混蛋——已經被我、康一、承太郎先生還有億泰聯手打敗,徹底繩之以法了!之後,在又有一搭冇一搭的說了幾句後,承太郎就告彆了,在空條承太郎離開後,咖啡館卡座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微妙。

東方仗助和岸邊純麵對麵坐著,一時間似乎找不到新的話題,隻能大眼瞪小眼,偶爾吸一口麵前快要見底的飲料。

岸邊純拿著小勺,有一下冇一下地戳著杯子裡剩下的草莓奶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忽然,她抬起頭,翡翠綠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東方仗助,毫無預兆地、非常直接地問道:“喂,東方。

”“你外甥……空條承太郎先生,他有女朋友嗎?還是……有男朋友?”“噗——咳咳咳!”東方仗助正心不在焉地喝著果汁,聽到這話差點一口噴出來,嗆得滿臉通紅,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好不容易順過氣,瞪大了眼睛看著岸邊純,彷彿她問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問題。

“啊?!他、他……”東方仗助結巴了好幾下,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裡充滿了難以置信,“他已經結婚了!女兒都很大了!”“唉……”岸邊純聞言,臉上立刻露出毫不掩飾的失望表情,她歎了口氣,用小勺狠狠舀了一大塊奶凍送進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好吧……真可惜。

”她嚥下奶凍,又補充了一句,語氣帶著十足的惋惜和坦誠:“你外甥真辣。

”東方仗助:“……”他徹底石化在原地,一張臉漲得通紅,嘴巴張張合合,半天都冇能組織出一句完整的語言,隻能用一種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瞪著對麵那個語出驚人、並且似乎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的金髮少女。

咖啡館輕柔的背景音樂此刻顯得格外清晰。

“東方仗助,我想起一件事,你知道為什麼我那麼喜歡吃草莓意式奶凍嗎?”岸邊純忽然問東方仗助還沉浸在剛纔關於岸邊純評價自己外甥的震撼發言中冇完全回過神,聽到岸邊純又拋出一個新問題,下意識地“嗯?”了一聲,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

“為什麼……喜歡吃草莓意式奶凍?”他重複了一遍問題,臉上寫滿了單純的疑惑,“是因為……味道好嗎?”岸邊純看著他這副完全冇開竅的樣子,輕輕用勺子攪動著杯子裡所剩無幾的粉色奶凍,眼神飄向窗外,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語氣也變得有些飄忽:“嗯……其實,我一吃到這個甜品,就會想起我的初戀。

”“噗——!”東方仗助再次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今天這對話的跳躍度和資訊量簡直要超載了!他瞪大了眼睛,腦子裡瞬間腦補出了一段浪漫(?)的異國早戀故事,以及一個名字可能很甜美的外國男孩(或女孩?)。

岸邊純瞥了他一眼,立刻讀懂了他臉上那過於豐富的表情含義,無奈地歎了口氣,打斷了他的腦補:“哦,拜托,你彆露出那種表情。

”她冇好氣地用勺子敲了敲杯沿,“不是真叫那個名字!是諧音(dajare)啦,諧音!”岸邊純有點不好意思,語速加快了一些:“他本來的名字發音……用意大利語念起來,很像‘草莓意式奶凍(frago

panna

tta)’的簡化變調……所以我纔給他取了這個外號。

”說完,她低下頭,繼續戳著那點可憐的奶凍,耳根似乎微微有點泛紅。

東方仗助張著嘴,愣了好幾秒,才慢慢消化了這個解釋。

…所以,不是真的叫“草莓意式奶凍”,而是因為名字發音像所以取了這麼個外號?……而且這居然還能成為喜歡一種甜品的理由?)東方仗助疑惑不解,他看著對麵難得流露出一點羞澀和懷念神情的岸邊純,忽然覺得女孩子的想法……有時候真是既奇妙又難以理解。

他乾巴巴地“哦”了一聲,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隻好埋頭猛吸了一口早已見底的果汁,發出空洞的聲響。

“我可以叫你仗助嗎?”“哦,當然可以,那我久叫你純了”岸邊純看著東方仗助那副雖然有點懵但依舊爽快答應下來的樣子,忽然覺得心情很好,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像清脆的鈴鐺。

“仗助,”她叫了一聲新獲得許可的名字,感覺更加親切了,她雙手托著下巴,眼睛彎成了月牙,用一種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說道,“我感覺我對你很有分享欲誒!好像什麼話都能跟你說。

我好想當你的‘閨蜜’啊!”她頓了頓,似乎在品味這種感覺,然後用力點了點頭,給自己找理由:“嗯!你給我一種‘自己人’的感覺!”說完這些話,連岸邊純自己都愣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著一個其實認識並不算太久、甚至前幾天還目睹了他暴打自己表哥的男生,說出這麼……親密又有點女孩子氣的話。

這完全不像她平時的風格。

但奇怪的是,和東方仗助相處時,他身上那種奇特的混合氣質——既有少年人的熱血和直率,又莫名有種包容和令人安心的特質——讓她不自覺地就放鬆了戒備,甚至有點……想要依賴?她歪著頭想了想,試圖找到一個更準確的形容詞,然後恍然大悟般,用力的點了點頭,對著東方仗助肯定地說道:“冇錯!就是這種感覺!仗助你……雖然是個男生,但不知道為什麼,總給我一種媽媽般的可靠感覺!”“噗——!!!”東方仗助這次是真的把嘴裡最後一點果汁殘渣全噴了出來,嗆得驚天動地,整張臉瞬間爆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連他那標誌性的牛排頭都似乎震驚地抖了抖。

“媽、媽媽?!!”他指著自己,聲音都劈叉了,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巨大的衝擊,“我?!像媽媽?!純你到底是怎麼得出這種結論的啊?!”他看起來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好了!”岸邊純忽然從卡座裡站起身,動作乾脆利落,臉上還帶著剛纔閒聊時殘留的輕鬆笑意,“明天學校見啦,仗助。

拜拜!”她說完,也不等東方仗助迴應,便抓起旁邊的書包甩到肩上,腳步輕快地朝著咖啡館門口走去。

玻璃門上的風鈴因為她的推開發出清脆的叮噹聲,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門外黃昏的街道人流中。

被獨自留在原地的東方仗助似乎還冇完全從“媽媽”衝擊和後續跳躍的對話中徹底回過神,他愣愣地看著對麵空下來的座位,以及岸邊純那杯隻剩下一點粉紅色殘渣的奶凍杯,下意識地抬起手揮了揮,對著空氣喃喃道:“哦……嗯,明天見,純……拜拜……”直到岸邊純的身影徹底看不見了,他才慢慢放下手,撓了撓他那標誌性的牛排頭,臉上露出一絲混合著困惑和“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的茫然表情。

所以……我這就多了個能分享秘密、還想當我“閨蜜”、並且覺得我像“媽媽”的……女性朋友?東方仗助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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