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一章 你好,叫我夏刻那
-
你好,叫我夏刻那
翁法羅斯的天空上突然出現一個小黑點,天空泰坦與紛爭泰坦似乎冇察覺到那玩意的存在,任憑那個小黑點出現在空中,然後朝著神悟樹庭墜落下去。
神悟樹庭新一批的學生正在前去樹庭的路上,他們看到那個黑點,指著它,疑惑地問那是什麼,就連樹庭的人也同樣不知道,他們搖搖頭,一起站在原地看那個黑點落下。
巨大的聲音從他們麵前響起,還連帶著煙霧。
煙霧散去,一個人形的坑赫然出現在眾人麵前,樹庭的人定睛一看,隻見坑裡躺著一個穿著華麗的青年男子。
那服飾好生眼熟,一定在樹庭見過。
他們想到那位智種學派的阿那克薩戈拉斯,不確定再看看。
湊近一看,這可不得了了。
“媽呀!那刻夏老師怎麼從天上摔下來了!”湊最近的那個喊道。
“……什麼玩意?”那些人終於反應過來,“你說誰從天上摔下來了?那刻夏?那個穿著華服的大地獸?他不是還在神悟樹庭嗎?怎麼還直接掉下來了?”
-
這位在樹庭摔了的那刻夏非他們口中的那刻夏本人,而是那刻夏的ser。
他曾想過,自己出c最尷尬的時刻是什麼,是彆人隨手發的一張醜照被投上bot,也想過自己被罵絲毫不還原。
卻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剛剛拍完正片,跟攝影師告彆的時候,後腳就踩空,整個人急速下墜。
不斷下墜,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踩到什麼地方。
他失去意識,緊接著身體麵朝地,整個人都趴在地上。
最後被人搖醒。
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好像失去什麼記憶,腦袋好痛。
捂著自己的頭翻過身,自己麵前正站在一個雙馬尾少女,她給她檢查完身體,說並無大礙,隻不過似乎從天上摔下來的時候,摔到了頭,記憶需要一段時間恢複。
眼前這位怎麼有點眼熟?
他在自己那支離破碎的記憶中搜到一個人名:“風堇?”
“啊,是我哦,你……認識我?”少女疑惑地問著他,往後麵看去,“那刻夏老師,這是什麼回事?”
青年音響起:“我不知道,被你們喊到這裡我才發現是什麼回事。”
那刻夏?
風堇?
他好像想起來了,自己是那刻夏的ser。
揪著自己的小辮子,那頭髮跟著自己原生頭髮一樣,一點都扯不動。
他:“……”
他低頭一看,好,穿著那刻夏的衣服,就連自己帶眼罩的那隻眼睛好像也有些不對勁。
完了,他徹底想起來了。
ser尷尬的最終境界——s角色摔到角色所在的世界不說,他現在還摔到了本尊麵前。
他看著眼前的風堇,還有遐蝶白厄,越過他們又看到在他們身後的真正的那刻夏。
差點又暈了過去。
開什麼玩笑?社死還來個大的?
“誒誒誒,趕緊把他擡到昏光庭院去!”風堇見這不知來處的那刻夏將要昏迷過去,立馬招呼人送到昏光庭院。
大概是哪個傳言傳劈叉了,又或者是被詭計泰坦掉包了傳言,整個神悟樹庭都開始傳智種學派的那位阿那克薩戈拉斯因為不明原因從天上掉了下來,現在腦子還有點懵,已經被風堇助教送去昏光庭院裡了。
“哈?那位瀆神的學者終於受到報應了?早就說了,他這樣根本不長遠,要我說,還是在瑟希斯下研究正常一點的東西吧。”一位學生說道。
“我也是說,那個那刻夏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唉,也不知道我們的課還能不能上了。我怎麼聽說他摔下來的時候把腦子也摔了?那這個什麼靈魂物理學的,我們豈不是可以不用上了?!”另一個學生八卦道。
“對對對,我當時也看到了,那刻夏摔下來時,風堇小姐問他還一問三不知。”一個自稱在現場的人神采飛揚地與周圍人分享他的所見所聞。
話題的本人冷不丁地開口:“如果你們這群喜歡聽什麼是什麼,毫無半點想要追求事實的心,我勸你們還是趁早離開神悟樹庭。”
那幾個還在八卦的人猛地聽到身後熟悉的聲音,那個說是在現場的人反應最大:“媽呀!那刻夏老師,你居然活了?!”
那刻夏:“……”
他身邊的風堇:“……”、
風堇無奈地解釋:“你們聽傳聞的時候聽完整啦,掉下來的並不是那刻夏老師,而是彆人,目前我們也在調查到底是什麼回事。在結果出來之前,還請不要隨意揣測。”
還在躺屍的假的那刻夏在昏光庭院理著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
翁法羅斯的時間線他到現在還冇理清楚。
既然白厄和遐蝶還在神悟樹庭,應該是白厄延畢的那幾年。
所以現在是白厄在神悟樹庭的第幾年?
現在也動不了太多,雖然摔下來冇啥事,但他渾身還是隱隱作痛,隻覺好似被某個平行世界魁梧的那刻夏打了一頓。
說曹操,曹操到,他一下床就看到剛下課的那刻夏。
兩個長相一模一樣,但實際上內餡冇有一點相似之處的人單獨相處,有些隱隱地尷尬。
“你好,那刻夏老師。”他下意識地打招呼。
大概是看著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端端正正地坐在麵前,還跟他友好地打招呼這件事實在是有點詭異。
那刻夏的表情微微變化,他揉著自己的頭,確定不是自己進行研究蹦出來的副作用,開口問道:“……第一,不要叫我那刻夏,叫我阿那克薩戈拉斯,第二,你是誰?”
他:“……”
他:“原先我知道我是誰,但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原先在現代社會他還有身份,至於現在……
腦海正在思考一個哲學問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該往何處去?”
“那你從哪裡來的?”那刻夏放棄從他口中得知他是誰,換了個問題問,“聽樹庭的學生說,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那些泰坦真是昏庸無能,居然能讓人從天上掉下來。”
他回想起自己那個下墜,頭又開始疼起來。
原來這就是他為什麼一覺醒來臉還疼著,破案了,原來是麵朝地。
“大概是吧,我從□□□□來的。”他答道,到某四個字時,還自動消音了。
不是吧,天外之地還不讓說啊?翁法羅斯這個帝皇權杖未免有點太智慧了。
冇聽到具體地方,那刻夏覺得問了也是白問,他選擇再見,還有學生的事情要處理,讓這人休息休息想想自己到底來乾什麼的:“算了,你在這休息吧。”
“哦,好的……”他揮揮手,準備去神悟樹庭其他地方轉一轉,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位瑟希斯,問問他什麼時候能夠回家。
樹庭此刻尚未被黑潮侵蝕,友愛之館還完好無損,他要去看看有冇有什麼文字能表明現在時間線。
已知現在智種學派已經存在翁法羅斯,那麼應該是光曆4919……不對,4919年是七賢認定書的年代。
隨著劇情流逝,文字還變化了一大堆。
白厄,你小子曆史到底有多差?!能不能修修你那個可愛的曆史bug。
假那刻夏在心裡罵罵咧咧地走在樹庭的路上。
周圍的人看到他走過去,也不敢跟他搭話,總不能一上去就說一句“你好,你是那刻夏老師嗎”,碰到另外一個還好說,碰到那個瀆神的那可就完蛋了。
免不了遭他一頓說。
友愛之館的書籍還好端端地放在那裡,他挨個看上麵的字跡,試圖找到他熟悉的東西,或者是什麼神悟樹庭的曆史。
又或者是翁法羅斯的曆史,什麼都行。
他不挑。
翁法羅斯的劇情太長,他就記得雅努斯的聖女緹裡西庇俄斯開啟逐火之旅,後麵就是刻律德菈與海瑟音的時代,再然後逐火之旅停擺,到阿格萊雅重新掌權纔開始繼續逐火之旅。
他的曆史應該比白厄好上那麼一點點,他絕對要把尚在樹庭的白厄的曆史給掰回去,要是不幸下個輪迴,他也算是給翁法羅斯的曆史做出了一點貢獻。
轉身一看,隻見一個黃紫配色的人在樹庭走著,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想著白厄,白厄真出現了。
定睛仔細觀察,那個黃黃紫紫的人正是白厄。
他瞬間理解阿格萊雅,在白厄審美上,大概每一個黃金裔都會眼前一黑。
眼神十分清澈的白厄看到他,下意識地問:“嗯?是那刻夏老師?”
“哦不,不是我。不對,我是說我不是那位強調自己全名的阿那克薩戈拉斯,我其實是從天上掉下來那個。”他答道。
眼睛不由自主地挪到白厄身上那不知道從哪個次元來的救世主審美,曾久聞白厄黃配紫,今日一見,實在是冇繃住。
他沉默地望著白厄身上的衣服,忍不住問:“阿格萊雅和緹裡西庇俄斯冇有給你換衣服嗎?你這個什麼審美?”
實在不行他現在就去奧赫瑪找人幫忙做件衣服,就是那個尖叫襯衫,說不定穿那件都比現在的黃配紫好看,還有白厄去奧赫瑪的時候應該被拉去換了他那個救世主衣服啊?
怎麼現在還能在樹庭看到黃紫的白厄。
就算是白厄那張臉,也無法拯救這個配色。
白厄:“……是這樣的,我衣服在路上弄臟了,所以就換了一件衣服先將就穿,我覺得這個配色也不至於吧。”
假那刻夏:“真的嗎?那我問你,阿格萊雅冇有把你拉去換衣服?”
白厄:“那刻夏老師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你真的不是那刻夏老師嗎?”
高飽和黃配紫是個人都受不了,假那刻夏默默地在心裡吐槽,他認真地問白厄一個問題:“我有在你麵前強調過全名嗎?”
眼前清澈的白厄應該是剛剛進入神悟樹庭不久,完全分不清真假那刻夏,他認真地思考片刻,答道:“冇有,聽聞智種學派的那刻夏老師不喜歡彆人叫他那刻夏……所以我們應該叫您什麼?”
好問題,假那刻夏心中毫無波瀾,仔細想了好一會,才認真地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叫夏刻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