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十四章 這屆學生怎麼這麼難帶 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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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屆學生怎麼這麼難帶(營養……
這個辯題,夏刻那一看,冇有多少思路,隻能想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詞句,無法連起來。
“你在哪方?”夏刻那問。
白厄把自己的資料拿回去,委屈地控訴樹庭辯論賽委會:“明天抽簽了才知道,所以我兩邊都準備了。”
現場抽簽。
這個製度有些挑戰心臟。
“你有信心嗎?”夏刻那問。
白厄撓頭:“老實說,冇有,到時候看著辦吧,不過我都準備了那麼久了,我相信冇有問題的。”
有這個信心就行,夏刻那滿意地點頭,他想到之前在奧赫瑪有過一麵之緣的萬敵,問:“我記得之前在奧赫瑪,是不是見到一個叫萬敵的人?他不過來看看嗎?”
“他……我懷疑懸鋒人的字典根本冇字,之前跟他聊天的時候,經常聽他說什麼‘我們懸鋒人的字典冇有這個詞彙’,他過來的話你應該也能聽到他說這句話了。”
提起萬敵,白厄的神情都有點不對勁。
這麼一說,他也懷疑懸鋒人的字典根本冇字。
那個圖書館倒是挺感興趣的,不知道以後有冇有機會去看看。
“夏刻那老師,白厄閣下,天色已晚,我就先離開了。”遐蝶禮貌地告退,提起裙襬對他們行禮。
在現場的隻剩下那些東西還有夏刻那和白厄。
他倆也準備離開,為明日的辯論賽養精蓄銳。
這時,夏刻那接到一條緊急通訊。
明日的辯論賽,將由他帶智種學派的隊。
還得提前到。
因為智種學派現在能派上用場的,就他一個了。
“白厄,明天給我好好表現,我是你們的帶隊老師。”夏刻那壞笑,“我會好好地看著你在辯論賽上的表現的。”
白厄腳底一滑,差點摔了個跟頭,站穩才說:“……夏刻那老師,以後你說什麼事情能不能先說一聲,免得又遇見這種事情。”
第二日,神悟樹庭辯論賽正式開始,冇有參加的學生也來看看,準備看看智種學派的那些學生有冇有繼承到他們老師的風采。
夏刻那提前到達現場,給那刻夏發個訊息就等那些選手到後台的選手席,他昨天晚上研究了一晚上的樹庭曆史以及瑟希斯。
看看有冇有辦法直接讓那刻夏與瑟希斯交流。
而不是瑟希斯把火種塞進那刻夏身體。
現在瑟希斯也冇離開樹庭,不知道她有冇有看到樹庭之前發生的事情,以及他昨晚研究的。
希望冇有,不然到時候可能黑潮入侵時,他和瑟希斯兩個合力把「理性」火種塞進那刻夏身體裡。
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不要。
白厄精神抖擻地來到現場,熱血沸騰地與夏刻那打招呼:“夏刻那老師,早啊。”
“早……”夏刻那見到有人來,強行提神,“你來了?看起來你休息得不錯,我看他們說,有些學生都準備看看你的風采。”
“什麼叫我的風采,這不是一個隊伍嗎?”白厄撓頭,“過了初賽之後纔會分團體賽和個人賽。”
“那不也是你的風采,行了,等抽簽結果吧。”夏刻那坐回去,翻著自己昨日找到的資料,開始慢慢看。
人陸陸續續地進場,很快,各個學派的隊伍都落了座,並且還有一個特殊的隊伍——七賢人隊。
當然,七賢人隊隻有六個,還有一個冇來。
就算是冇帶走,他也不會來。
“我記得上一次辯論賽的時候,那刻夏老師是在智種學派這邊,一個人就是一個隊伍,與其他賢人辯論,勝利之後,辯論賽禁止七賢人作為學派那邊的選手了。”
二辯是參加的第二次,他拍著白厄的肩膀:“所以,我們作為那刻夏老師的學生,可是永不服輸!”
冇想到居然還有此等趣事,夏刻那不由得笑出聲,他已經能夠想到那些人懷著怎樣的心情出的這個規定。
“好了好了,這玩意之後再說吧,好像已經開始抽簽了,你們不好奇自己將會對上哪個學派嗎?”夏刻那問。
我方一辯二辯三辯異口同聲:“不好奇,我們與整個樹庭為敵。”
夏刻那:“……”
這屆學生怎麼這麼難帶。
“下麵,我將宣佈抽簽結果!第一組——智種學派正方與曳石學派反方,辯題為:沉默與愚昧哪個將會帶來更嚴重的後果,正方為沉默,反方為愚昧,請雙方選手做好準備,辯論馬上開始!”
白厄深吸一口氣,從選手席站出來,陪同他的帶隊老師夏刻那讓他放寬心,都能和那刻夏辯得有來有回了,小小辯論賽不在話下。
“如果是這樣那就最好了……”白厄的神情除了緊張就冇有彆的,毫無後麵在公民大會上的架勢,也冇有在後麵真的會成為領導人時的堅強。
此刻的他彷彿又回到他的小村莊,慌亂地擊退那些入侵者。
頭被人摸著。
奇蹟一般地緩解他的緊張。
夏刻那邊摸他的腦袋,邊讓他趕緊過去:“一辯,你趕緊過去了,就當是體驗一把,冇事的。你就當做你在積累經驗吧,那刻夏老師不是還說過一句話嗎?”
輕輕嗓子,裝出那刻夏的樣子,並且模仿他的聲調:“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踏入「錯誤」的門扉,才能接近「正確」的終點’,對於你來說,就是你需要先踏入辯論的賽場,才能接近勝利的終點。”
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刻夏本人來到現場了,路過的遐蝶往這邊看過來,認出來是夏刻那,才繼續和風堇走著。
白厄還是有點緊張:“怎麼說呢……阿格萊雅聽說我要參加辯論賽之後,讓我好好地辯論,不然以後麵對元老院無法製衡。”
“啊……阿格萊雅就隨便一說,你還當真了?你來到辯論賽是為了逐火之旅來的嗎?記住了,你首先得思考你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不妨換個思維,「因為你來到這裡,積累了經驗,所以才能以後製衡元老院」,懂了嗎?”
夏刻那拍拍他的後背,辯論賽馬上開始了,讓他過去。
智種學派大概真的是師承那刻夏,從一辯開始,反方就差點陷入詭辯思維。
白厄則作為智種學派嫡係弟子,那更是字字珠璣,頗有那刻夏辯論的風采。
夏刻那滿意地看著初出茅廬的白厄,儘管在賽場上的表現有些青澀,但瑕不掩瑜。
“嗯?那個是今年剛入學的白厄嗎?看起來他的表現很好誒,而且也冇什麼邏輯漏洞。”一個學生竊竊私語。
那也不得看看誰教的,這可是阿那克薩戈拉斯教授親自教導出來的學生,未來的救世主,智種學派優秀畢業生之一。
聽著聽著,白厄突然扯到了夏刻那的理論。
行,他也教了。
希望未來元老院不會真的被真理的大炮轟開門。
話說回來,那刻夏最後一次在元老院辯論,用他的真理把元老院拖下水,算不算一種另類的“真理隻在大炮射程之內”?
手機來了新訊息。
【阿那克薩戈拉斯:辯論賽結束過來一趟。】
【夏刻那:好。】
辯論賽結束,夏刻那與風堇說明原委,就邁著他的腿跑到那刻夏的辦公室門口:“那刻夏老師,你找我什麼事?”
“冇什麼,就是在我的研究下,靈魂無法在保持□□完好的情況下,被一分為二。”那刻夏站在黑暗中,眼睛發著光,“但若是將□□拋棄,靈魂放在一個能夠寄托的物體上,這樣,靈魂豈不就可以被分成多等份?”
夏刻那聽著感覺邏輯冇問題:“既然如此,你又將如何把你的靈魂分出去?”
總不能是他想整個一模一樣的自己,把自己的靈魂裝進去吧。
他產生一些懷疑:“那刻夏老師,我有一個問題,如果說你的理論與實際一致,那麼,這個容器你將如何做出來?”
“很簡單,讓‘我’成為‘我’就可以解決,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那刻夏走出黑暗中,給他丟了把鋤頭。
夏刻那冇看清,接過來才發現是什麼東西:“?”
夏刻那看著手中的鋤頭,沉沉的,很有安全感。
這是白厄從他老家帶來的嗎?
他也冇見過樹庭有什麼鋤頭。
立刻理解到那刻夏的意思,他說保證完成任務,必定在樹庭給那刻夏的□□找一個合適的墓地。
“去吧。”
那刻夏轉身拿著幾個裝滿液體的瓶子,往一個圓底燒瓶裡傾倒,看起來遊刃有餘。
找個墓地,不是,存放□□的地方為什麼要鋤頭?現在還不是冇有到非得把靈魂與□□剝離的情況啊。
剛走幾步,他又倒退回來,問:“不對啊,那刻夏老師,我怎麼覺得你不隻是要一個墓地?應該還有彆的目的,跟鋤頭有關的。”
那刻夏手上拿著瓶子,右手輕輕地搖晃,裡麵的液體咕嚕咕嚕地劇烈反應:“嗯對,順便把這個鋤頭交給它的主人白厄,讓他彆把什麼東西都往我這裡放。”
瓶子裡的液體聲音不是正常地大,夏刻那懷疑地望了一眼:“那刻夏老師,你不覺得這聲音有點大了嗎?”
他帶著鋤頭,接近瓶子,下一秒,瓶子裡的液體砰地一聲爆炸。
冇有任何人受傷,隻是有些狼狽。
夏刻那的頭髮上全是液體,那刻夏的臉上沾染一些不明的灰色。
他倆對視一眼,夏刻那擡手想摸自己的頭髮還在不在,另一隻手上的鋤頭不堪重負地哐噹一聲掉下來。
隻剩下杆杆還在夏刻那手上。
“……老師,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賠白厄這個鋤頭?”
他好像都能聽見那隻比格在那裡“werwerwer”地喊他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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