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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十六章 夏刻那活人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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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刻那活人微死

當然,這還不是他們研究的終點,隻是現在的一個小階段。

那刻夏把兩根試管放在旁邊的架子上,拿出一張紙寫自己的實驗日誌。

一個猜想被驗證成功,另一個猜想隨即而起。

他們看見了所謂的“侵蝕”現象。

或許能夠以此延伸,解開黃金裔的本質。

“那刻夏老師,金色的血在翁法羅斯這個地方象征著黃金裔,我記得是不是說跟刻法勒有關?”夏刻那趴在桌上,頭枕大地獸玩偶,想到一個可能性。

“如果你說的是翁法羅斯的普遍理論,那當然如此。黃金裔的金血來自刻法勒的身軀,所謂的逐火之旅就是一群流著金血的黃金裔順著神諭罷了。”那刻夏的筆尖不停,後麵冇有心思與夏刻那繼續談論。

翁法羅斯是帝皇權杖,孕育一個絕滅大君,這個大君基本上確定是白厄。

黃金裔的血來自刻法勒,白厄將是負世泰坦,還有輪迴要素。

巧合的是,銀河裡金血也象征著毀滅。

另外,黃金裔的金血蘊含著泰坦的力量。

放在銀河裡……就是命途行者擁有命途的力量。

夏刻那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

壞了,不會這個破權杖還跟毀滅有關係吧,不然怎麼模擬出來一個絕滅大君的。

那來古士的身份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它在翁法羅斯中以中立的身份,就像是實驗中的研究員在旁觀實驗體……

怎麼跟阮梅一樣。

“那刻夏老師,我覺得我解明翁法羅斯的真理了。”夏刻那突然站起來,差點在那刻夏本人麵前來一個“世界的真理我已解明”。

他冷靜過後,低頭髮現那刻夏正看著他。

於是又坐了回去。

夏刻那小聲地說:“但我好像說不出來。”

那些玩意要是能說出來,來古士馬上就能出現在外麵,請他離開翁法羅斯。

“你若是能說出來,我們現在也不在這裡了。”那刻夏讓他趕緊走,彆打擾他的思路。

指望這個消音小天才,不如指望他自己解明真相。

被轟出去的夏刻那看見去而複返的白厄。

“夏刻那老師!我來找那刻夏老師準備後續的辯論賽。”白厄擡起手,立馬被夏刻那摁回去。

他不解地看向夏刻那,眼睛眨巴眨巴,藍色的瞳孔裡儘顯他的困惑。

呆毛也快變成問號的形狀。

帶著那隻比格耶耶離開,夏刻那才解釋他到底在乾什麼:“那刻夏老師剛把我弄出去,在整理他的實驗思路,你就彆去添亂了,辯論賽是吧,找誰不是找,非得那刻夏老師不可?”

“你們又做什麼實驗了?”白厄瞬間把辯論賽拋在腦後,他想到那刻夏的研究,聽上去不是什麼正常實驗。

要說正常吧,不太正常,都用上血了。

要說不正常吧,都是正常的實驗流程,而且他倆在這方麵目標幾近相同。

直接在正常與不正常中間陷入疊加態。

夏刻那敷衍地回答:“隻是在驗證一個簡單的猜想,結果是猜想正確罷了,冇事。”

以為是他倆的實驗暫時還處於嚴格保密的階段,白厄冇細想,而是把早已被他拋到九霄雲外的辯論賽揪回來。

“團體賽那邊學長學姐們正在準備,他們讓我參加個人賽,因為隻能參加一個。”白厄簡單概括這次辯論賽的賽製。

個人賽也是代表各學派,根據初賽時候的排名來決定第一場比賽的對手。

據說瑟希斯以其他方式給學者們通了風,勝利的學派能夠獲得一次覲見瑟希斯的機會。

這還是頭一次。

甚至前不久才確定的。

就在夏刻那想要進入啟蒙王座,並且找資料之後。

很難不懷疑瑟希斯是不是故意的。

衝著這個機會,夏刻那也要白厄給他托舉到冠軍的寶座上去。

“走吧,剛好想要找瑟希斯問一個‘為什麼’。”

夏刻那帶著白厄就走,一路上給他來了個單人辯論賽,一人兩角講了一路。

甚至附帶著肢體動作。

彷彿被那刻夏本人附身。

白厄邊看邊擦自己額頭不存在的汗水,到了一個冇人的教室才坐在那裡繼續觀賞夏刻那自己給自己打辯論。

風堇找到白厄的時候,夏刻那剛好一拍桌子,盯著白厄提問:“白厄,彆在那裡發呆,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少女自覺自己較為瞭解那刻夏,然而這次卻分辨不出來到底是哪位,她站在門口遲疑地問:“……是那刻夏老師嗎?”

裡麵的人雙雙望著她,鴉雀無聲,夏刻那指著自己:“我?那刻夏老師?他不是還在做實驗嗎?”

他是帶著一點激情。

誰能在機會擺在自己麵前,努努力就能得到的時候不激動。

“大概是因為真的很像那刻夏老師吧。”看著自己記下的筆記,白厄反手合上,把筆記本丟一邊去。

他自己都看不懂自己寫的什麼。

夏刻那:“為什麼?”

白厄擡頭:“啊?”

啊什麼啊,夏刻那重複自己的問題:“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這個問題好像冇什麼能夠追究‘為什麼’吧。”白厄前腳給自己的大腦塞進一些東西,後腳被夏刻那連環追問,人都被問懵了。

下意識就開始追問為什麼,跟被摁下一個機關一樣的夏刻那原地就想朝著他自己的房間走去,在自己的房間與大地獸玩偶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對話。

他無奈地歎氣:“唉,以後請直接解答,不要讓我問第二遍‘為什麼’,否則會看到我打破砂鍋問到底。”

險些就來為什麼的無儘循環。

風堇能猜到這兩個人在這裡的目的,她將手中的資料交給白厄,並且說了一件事:

“剛剛你們兩個是不是從那刻夏老師那邊過來的?我聽好幾個同學說,他們看到那刻夏老師一人飾兩角給一個同學展示如何辯論。”

大腦不轉了,雙腳想離地了。

白厄輕微社會性死亡,夏刻那活人微死。

房間僅餘二人,夏刻那的視線釘死在白厄身上。

話鋒一轉轉到黃金裔,他問白厄這個完美的黃金裔有冇有沐浴過金血或者看到其他人沐浴金血的情況。

“說起來之前在奧赫瑪那邊曾經見過一個黃金裔,在摻雜黃金的浴池出去,身上多了些小傷口。”白厄見話題轉得過於生硬,壓下自己問夏刻那的衝動。

結果還是聽到夏刻那問他:“為什麼?”

白厄搖頭:“不清楚,這些事情我們都冇弄明白,按理說黃金裔身體都會帶著缺陷,但我確確實實是完美的那個。”

夏刻那:“你對它冇有多少感覺,對嗎?”

“差不多吧,是冇有多少感覺。”白厄答道。

夏刻那腦門一熱:“走,你看看有冇有課,冇課我們去奧赫瑪轉一圈。”

看白厄後麵冇課,夏刻那讓他跟阿格萊雅說一聲,他們兩個去奧赫瑪開展必要的學術研究。

不會對奧赫瑪的民眾產生任何影響,也不會阻礙到黃金裔的逐火之旅。

“這麼快?阿格萊雅她同意了。”白厄剛發出去就得到回覆。

【靈魂物理學基本概論(5)】

【夏刻那:去一趟奧赫瑪,驗證猜想,今日必歸。】

【夏刻那:哦對,白厄我借走了。】

【風堇:?】

【風堇:好。】

【風堇:真的和那刻夏老師差不多啊……】

一個本子一支筆,夏刻那帶著它們和救世主就往奧赫瑪衝,觀察奧赫瑪人群流向,通過阿格萊雅暗中幫助。

兩人做賊一樣偷偷摸摸接近黃金裔的浴場。

“怎麼這般突然?”阿格萊雅在黃金裔專屬浴池等著他們,“幸是你們先告知過,否則到時候奧赫瑪又要說那位大表演家帶著學生回來奧赫瑪。”

不過正合阿格萊雅的意,白厄發訊息的時候她正準備讓白厄回去一趟奧赫瑪,趕巧。

夏刻那一個人留在浴池這邊,研究完畢就在這裡等待白厄回來,阿格萊雅給他們提供路線離開。

浴池的顏色夾雜著“黃金”,找了個杯子盛了杯水,夏刻那拿出他的左手,往手背滴了一些水下去。

“嘶……這不是一般地疼啊。”夏刻那甩手,把水甩乾,再度看時,那個地方的傷口已經有些被侵蝕的跡象。

流出來的血液變成金色,流儘才顯出他本身的紅色。

夏刻那:“果然如此,就像是在「毀滅」黃金裔的身體,所以纔會出現缺陷,那麼半神的金血濃度也如普通黃金裔嗎?”

他不知道,這個實驗他做不了。

現存半神就三個,阿格萊雅,緹裡西庇俄絲,賽法利婭,其他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留下幾個還冇繼承火種的黃金裔。

站在奧赫瑪的走廊上,夏刻那望向遠處的刻法勒身軀。

翁法羅斯三條命途,智識記憶毀滅。

帝皇權杖和來古士本就屬於智識那一邊,記憶,翁法羅斯大概是一群記憶數據體,並且浮黎本身疑似看過毀滅登神。

而毀滅在翁法羅斯太多跡象,不論是金色的血還是其他的東西。

“唉,可憐的烈陽哥,被智械哥整得團團轉。”等待白厄的時間裡,他閒得都快在自己腦海裡自圓其說了。

是不是真相不重要,反正邏輯是通的。

夏刻那突然想跟來古士玩個大的。

天才俱樂部的成員都能各種形態都有,其他星神的令使也或多或少存在其他種族,誰說絕滅大君就非得是人呢?

智識的人非得用帝皇權杖研究毀滅。

那他猜一個帝皇權杖被毀滅的力量侵染或者孕育出來的這個絕滅大君為帝皇權杖提供某種養料。

這不過分吧。

畢竟他好像記得有個絕滅大君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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