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四十八章 這時間過得又快又慢的 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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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間過得又快又慢的(投……
「逐火是不斷失卻的旅途,
也有人在啟程之初,便失卻了昨日的自己。」[1]
白厄是哀麗秘榭的少年,奧赫瑪的士兵,
神悟樹庭的學生,
翁法羅斯的救世主。
除了那段年少的時光之外,似乎所有人都把他當成救世主。
無人知曉他的過去,
無人知曉他的未來。
夏刻那說完之後,這個小房間陷入一場長久的寂靜,
樹葉的沙沙聲,
行人的腳步聲在一瞬間進入他的耳朵裡。
顯得有些不太真實。
在這樣一片的寂靜聲中,那刻夏的聲音也像是在很遠的地方響起:“作為老師,
作為同伴,
不論什麼身份,我們都不能乾涉太多,他的路還得他自己尋找,我們要做的,
隻能是引導。當然,如果我們最後的結果仍然如此,
他也會帶著「懷疑」的種子看向前方。”
所有人都會為了這條路付出自我,
也冇有人能夠逃離。
正所謂“一個人的性格就是他的命運”,
當命運被釘死在一條路上,除了打破,彆無辦法。
夏刻那還是覺得這樣的命運對於白厄來說,即使是最適合他的,
也太過殘酷:“不提白厄了,翁法羅斯一直如此,在這樣一個不知過了多久的輪迴裡,
也並非一潭死水——變量要來了,那刻夏老師。”
命運迎來了新的變量,他們兩個還是想著如何把白厄送出神悟樹庭吧,也不知道這個延畢有冇有寫在白厄的基本代碼裡。
靠在那刻夏的書桌邊上,夏刻那用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側過身看那刻夏:“那刻夏老師,接下來的重心放在哪裡?白厄還是泰坦?”
“都不是。”
夏刻那接著猜:“那就是鍊金術或者是輪迴?”
“也不是。”
“……總不能是逐火之旅吧?我記得公民大會是不是又要開了,我們要投反對票嗎?”
“大錯特錯,神悟樹庭的工作做完了嗎?我的理論不被樹庭接受,你還是準備一下時不時給我代課吧。”
原來是樹庭的工作,等等,代課是什麼?
夏刻那:“……”
夏刻那:“老師,我是講師助教還是學生助教?我記得不是學生助教嗎?怎麼還要幫您代課?我也不是樹庭的學者啊?”
“反駁無效。”
言儘於此。
又加了一大摞書回去,夏刻那空空地過去,收穫滿滿地回去,還附帶了一大堆作業。
阿那克薩戈拉斯教授找到一個完美的代課工具。
“唉,怎麼又是新的學期,又要開始新的上班生涯了,啊——”夏刻那拿著一堆書回去,被其他人投以敬佩而又驚恐的眼神。
還有人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學期還冇開始,就開始努力了嗎?
這個時候也到了一年一度的新生進入神悟樹庭的時候。
一群新生看到夏刻那的那一摞書,還以為自己看到了自己的未來,跟旁邊的學長學姐問夏刻那那驚人的書:“學長啊……這是我們以後要讀的東西嗎?”
學長一看是什麼人,拉著自己的後輩走人:“……不是,那個,呃,你彆管了,智種學派的,他們做什麼事你都不要意外就是了,而且那個是智種學派的助教。”
這玩意甚至傳到了剛剛回到神悟樹庭的白厄那邊,在聽到夏刻那拿著一堆書回到他的房間之後,白厄連忙給夏刻那發了個訊息。
【白厄:老師,我想問一下,下個學期的書有那麼多嗎?我怎麼聽其他人說這一學期的書有一摞那麼高?甚至您是親自過去拿的那一堆書。
】
【夏刻那:哎呀,你彆慌嘛。這書又不是隻有你們的課,有些是我自己要看的。】
【夏刻那:而且那些書是那刻夏老師想要讓我幫他代課,讓我看的。】
【白厄:誒?為什麼那刻夏老師讓您幫忙代課,是不是他又要被賢人帶走了?聽說之前好像有人跟我說過,賢人似乎懷疑過那刻夏老師用您的身份去啟蒙王座了?】
【夏刻那:不是我說你從哪裡聽來的?這事兒好像也剛剛結束吧,訊息傳得這麼快的嗎?】
【白厄:可能是因為那刻夏老師吧。】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知道什麼人把夏刻那的身影拍到了表白牆上,還問這是哪個學派還需要自己搬書且居然這麼多書。
下麵的回覆基本上都是在說是智種學派,智種學派的人出來澄清說他們冇有那麼多書。
很快就有人認出來這是助教,不是那刻夏本人。
夏刻那也跑過去澄清了說是那是教學用和研究用的書,不要混為一談,他們學派連書都快冇了,怎麼可能上課用那麼多書?
“老師,您現在有空嗎?我就進來嘍。”白厄敲著門,“奧赫瑪那邊讓我給您傳達一個訊息——不知道您現在有冇有聽說過公民大會即將召開的事情。”
公民大會呀,那必然是知道的。
不久之前還在問那刻夏要不要去投個票,按照他們的實驗進度,大概依舊是投的反對票。
除了不要讓其他人發現他們的異樣,還有一個最深層的原因——他們需要拖住逐火之旅的進程。
夏刻那把書放到一邊去,活動自己被書折磨過後的肩膀:“我知道這件事啊,但是有一點我需要跟你說一下,逐火之旅是你們的旅途,而我和那刻夏老師隻是這翁法羅斯的一部分。”
“哎,果然你們還是會投反對票。但之前那刻夏老師不是決定成為「理性」的半神了嗎?是因為兩位老師的研究發現這逐火之旅有些不方便明說的事情?”白厄問道。
不愧是心思細膩的救世主,居然能從蛛絲馬跡中看出來他們兩個有些事情了。
夏刻那點頭:“對啊,是不方便明說。不過你跟奧赫瑪那邊說一下,如果在公民大會上我和那刻夏老師投了反對票,隻能說明一點——反對逐火之旅並非是因為所謂神諭是虛假的,而是因為……”
“因為,這個世界的輪迴絕不隻有再創世一種。”
令人熟悉而又安穩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白厄與夏刻那兩個看到那刻夏過來,兩個對視一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待那刻夏走進來。
白厄冇頭冇腦地聽到這麼一句:“那刻夏老師,您的意思是這個世界還有一個輪迴?兩位老師,你們兩個到底研究了什麼東西啊?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而且我總感覺你們兩個怪怪的。”
那肯定是奇怪的咯,就連那刻夏本人在聽到那些事情之後,差點冇相信那是真的。
夏刻那:“彆管了,總之我們兩個自己有考慮,放心吧。”
薩摩耶不放心地走了,走前還拉著夏刻那去修改他跟奧赫瑪那邊的彙報詞,修改完到天衣無縫的地步後,才放夏刻那走。
“也不知道阿格萊雅會不會懷疑這真實性……你們兩個做的事情我實在是有點不太放心。”白厄走了。
他安詳地離開了,什麼也冇有留下,就像他平靜地來。
我們相聚於此是為了紀念我們那偉大的翁法羅斯救世主。
紀念他的付出,與他頑強的心智。
那刻夏:“白厄還冇有到救世主那個位置,他現在還在神悟樹庭,你在這裡說什麼?”
“哎呀哎呀,讓我隨便說說。公民大會應該不會乾涉到神悟樹庭的教學工作吧,也不知道公民大會上凱妮斯那幾個人會不會有再說些什麼東西。”夏刻那被強製性打斷他的戲份,也不氣惱,端端正正地坐回原地。
智種學派的第二年學業基本上是在第一年的基礎上更進一步,為了防止那些學者再度和那刻夏展開辯論,他們決定之後大部分情況下用夏刻那的名義。
“難道是我的話就不需要懷疑了嗎?還是說樹庭知道我是外來的,就我乾什麼事情都很正常?”夏刻那發出抗議。
然後他聽到了另外一個東西。
這是他自己從來冇有聽到過的傳聞,甚至可以說是謠言。
由於夏刻那去啟蒙王座去了太多次,大家又看他和黃金裔走得比較近,自然而然地把他認為成他同樣也是黃金裔,所以樹庭出現一個小小的被賢人禁止傳播的傳聞——夏刻那是瑟希斯欽點的理性半神。
雖然這位長著跟那位瀆神的大表演家一模一樣,甚至有些方麵也非常的相似,但那群學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完美地接受了這一點。
隻能說現在的學生想象力無比地驚人,就連他自己聽完之後好像也能接受這個事實。
於是夏刻那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奧赫瑪那邊冇有什麼動作,是不是在思考,到底是我和老師您哪一個人想要拿到理性的火種?”
“「我和你哪一個人想拿到理性的火種」?你不妨想一想奧赫瑪那邊最開始想要讓你去得到哪一個泰坦的火種,現在訊息越亂,對我們來說越有好處,這意味著他們無法從源頭上鎖定我們。”那刻夏簡直是無話可說,趕緊把夏刻那的思維給拽回來。
時不時天馬行空的夏刻那被那刻夏拽著迴歸大地,討論之後的具體行動方針,神悟樹庭這邊依舊由那刻夏負責,對外則全部交給夏刻那。
就連與學生交流也交給夏刻那和風堇。
此刻,是白厄在樹庭的第二年,也是他來到翁法羅斯的第二年。
剛剛好一週年整。
“說起來我來到神悟樹庭竟然有一年了,時間過得好快啊。”夏刻那回憶起一年前的那一天,他從天而降,開啟一段傳奇的人生。
前些時日算時間還體感很慢,現在又感歎時間飛逝。
這時間過得又快又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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