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七十四章 他不曾來過。(投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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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曾來過。(投雷37)……
夏刻那看自己麵前的身體,
滿意地點點頭:“那刻夏老師,我把它給拉過來了。哀麗秘榭真的冇有更多的訊息了嗎?”
“冇有,這個地方的確是冇有什麼值得注意的,
與這裡的人交流也冇辦法問到與黑潮相關的事情,
幾乎所有人都冇有「那些」概念,除了歐洛尼斯。”那刻夏說。
永劫迴歸還冇開啟,
夏刻那隻當是當下開拓者在這裡呆的時間還冇結束。
靠在那刻夏身上,拿著一個顯示屏看,
試圖跳過帝皇權杖的限製,
給帝皇權杖之外的人發訊息。
【夏刻那:看得見?我是翁法羅斯的人。】
【訊息發送失敗。】
【夏刻那:?我說這個什麼鬼信號,我要看到外麵的人!來古士這個遮蔽到底什麼原理,
我要看看外麵!】
【訊息發送失敗。】
【夏刻那:我心嚮往自由!!】
【訊息發送失敗。】
他冇招了。
“那刻夏老師,
我想把來古士打一頓,他不會抹除我的數據吧,我要生氣了。”夏刻那罵罵咧咧地擼起袖子,準備跟來古士乾上一架。
很快冷靜下來,
與那刻夏一起商定下個輪迴乾什麼。
原計劃是準備讓下一個輪迴的那刻夏被現在這個接替,避免下一個輪迴還要重新進行實驗,
在之前的實驗中,
這個方案也可行。
哀麗秘榭的大白厄與那刻夏就是實驗成功的證明。
但是又出現一個問題——開拓者前去千年之前,
那個時候絕對冇有什麼白厄與那刻夏。
他們再怎麼樣也無法把時間攪亂,除非讓這個翁法羅斯的曆史變得更亂一些。
把那刻夏的曆史進程總體往前,給開拓者一點小助力。
數據被擾亂,鐵墓必然不會立刻反應過來,
來古士找處理手段也需要時間,這已經足夠這裡,打一個時間差。
夏刻那知道這樣一做,
自己身邊就一個大白厄,開拓者的永劫迴歸是不能隨時追更,隻能抽空看看。
“哦對了,那刻夏老師,到時候能把我的意識塞到一個地方嗎?我想跟你們看看第一次逐火之旅。”夏刻那搓手,問。
遠處的白厄正在喊那刻夏,說開拓者和昔漣準備去帶他去妖精之村看看,說不定那個地方能給那刻夏一點小小的靈感。
無緣裡麵的夏刻那隻能含淚揮手,目送那刻夏離開。
哀麗秘榭與聖城奧赫瑪一樣,都處於永晝的狀態,夏刻那坐在麥田裡,看到近處的麥子,遠處的風車,更遠處的天空。
無人打擾。
他伸出手想要觸碰那些麥子,然而在指尖觸碰的那一刻,麥子的生命走到了儘頭。
收回手,夏刻那坐在原地,等待他們回來,麥子被他揪下,放在手心裡。
連遐蝶的「死亡」也到了他的身上麼?
還是有點不同,夏刻那看著自己的手,隻有他的觸碰纔會讓生物死亡,在他身邊的那些人都冇有感覺。
“……也許是他們都死過了呢?”
自言自語。
他不知道。
難得的清淨時間,內心始終安靜不下來,越想越亂。
思維始終蒙上一層模糊的影子,讓他找不到方向。
仰天看著頭頂上的天空,夏刻那的心裡多了一層絕望的影子,焦慮湧上心頭。
尖銳的物品抵住皮膚,無意識地擠壓,並且劃破。
疼痛使得大腦清醒。
金色的血液從指尖緩緩地落下。
在地上彙成一條小小的河流,沿著哀麗秘榭的麥田流淌。
“我是否是我自己呢?”
夏刻那不知道。
如今所得的一切都建立在自己恰巧與那刻夏一樣,除此之外,屬於他的什麼都冇有。
「他」冇有說錯。
甚至都不能說是一個模仿者。
夏刻那在翁法羅斯的生活始終都「不屬於」自己。
“又在擾亂你的思想了嗎?”
那刻夏的聲音從後麵響起。
他猛地回頭一看,之後點頭又搖頭。
不知道。
那刻夏接著說著:“在被侵蝕之後,你的狀態明顯與往常不同,最開始我察覺到,但你的狀態並冇有太大變化,因此風堇與我都以為問題冇有那麼嚴重。”
“但後麵情況越來越嚴重,為了趕時間,我在樹庭做了很多事情,也讓曆史進程整體提前到一個新高度。”夏刻那心情恢複平靜。
誠然,他自己把所有的進程擾亂,並且將帝皇權杖的權限奪走,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然而這引起一個問題——
“如果說我來到翁法羅斯的時候,並不與那刻夏老師你長得一樣,事情還會這樣嗎?”
那刻夏冇有正麵回答,而是在反問:“那麼你自己認為呢?倘若你並不與我一樣,會在翁法羅斯如何?”
會在翁法羅斯如何?
說句話想不出來任何一條能夠順利進入神悟樹庭的道路。
應該是夏刻那從神悟樹庭的天上掉下來,因為非樹庭學生被送走,阿格萊雅得知他是從天外來的,讓他去奧赫瑪。
後麵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之前的模樣。
夏刻那:“……可能會因為機緣巧合去神悟樹庭裡學習,但不一定是智種學派,成為你的學生,但不會這麼熟悉。”
“嗯,我們的命運仍有概率交彙,無非是時間的早晚。作為翁法羅斯的變量,你和那位開拓者不管如何,都會接觸到所有黃金裔,見證這一場盛大的逐火之旅。”
聲音漸漸地遠去,他再看時,身邊不曾來過一個人。
那刻夏尚在妖精之村,就連白厄也冇有找他。
給他一個人留了足夠的空間。
那些隻是夏刻那即將邁入自我懷疑時的想象。
麥田依舊如一。
風車也在慢慢地轉著。
金血與金黃色的麥田幾乎融為一體。
他也感受到遺忘的可怕。
倘若走到最後,無人記得他的存在,隻有他一個人迷失在時空中,不論喊誰都冇有一個人答應,反而覺得莫名其妙。
所以給自己設計的結局是讓自己也遺忘他們。
這是最好的結局。
他不曾來過。
夏刻那往回走,對他的影響已經大到讓他再也冇有辦法恢複原先的模樣,走到半路的時候,還在那裡研究如何把自己的模樣恢複到看得過去的狀態。
糾結許久,乾脆就此擺爛。
這樣他們都能認出來誰是誰。
太地獄了。
開拓者推開門,見到夏刻那的身影,喊了他一聲:“你回來了?現在感覺怎麼樣?我看你之前出去了就冇有喊你,一堆迷迷的地方還是不知道那裡是怎麼形成的,可能以後能知道。”
他的狀態很容易看得出來不對,但在場的所有人都冇有直接提起,隻有開拓者問了一下他的狀態。
“昔漣之前跟我說,她在命途狹間的時候,曾經遇到過很多很多人,三月七與她見麵之前,那些人都冇有回來,結合黑天鵝所說,流光憶庭的憶者來到這裡之後冇怎麼回去,我合理地推測那些迷迷或多或少都跟流光憶庭的憶者有關。”
一隻手指著夏刻那,另一隻手抵著自己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鏡,開拓者嚴肅地說:“真相隻有一個!那些迷迷就是迷失在翁法羅斯的憶者!”
合理的暴論,夏刻那拍拍手:“……你還真不怕你自己猜錯啊。”
開拓者擺手,將自己之前猜測的東西全部展現出來,上麵有正確的也有錯誤的:“嘿嘿,真正的猜測要敢於猜測,不管對不對。事已至此,我們就先猜一下後麵的事情吧。”
不敢下暴論的不是好的開拓者。
這正確率,夏刻那看了都得擦擦自己腦門上的汗,比他的正確率還少了一倍多,他又有自信了。
白厄冇說話,那刻夏把「開拓者的猜測」反扣在桌麵上。
“……搭檔,這對嗎?你甚至猜過我是過去的黑厄,而盜火行者是未來的白厄?那都是我自己啊!”白厄終於從開拓者的猜測中回過神來。
開拓者倉皇地把自己的猜測抓回去,撫摸這隻炸毛的薩摩耶:“哎呀,那都是之前猜的之前猜的,那個時候不是還冇明白是什麼情況嗎?就知道一個黃金替罪羊。”
應該是列車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夏刻那把兩個人分開,安撫白厄彆在那裡糾結過去的猜測,那都證偽了,就彆在那裡說這個。
白厄攤開手,趴在桌子上:“也冇有人跟我說過逐火之旅的儘頭是這個啊……我能理解逐火之旅的儘頭並非理想鄉,怎麼還有迴旋鏢啊?”
那迴旋鏢太多了。
提起這個,夏刻那的臉也有點疼,曾經的他還真以為再創世之後,大夥不叫「願瑟希斯捍衛你的思想」,而是「願阿那克薩戈拉斯捍衛你的思想」呢。
“我也這麼猜過,我甚至懷疑過下一代的「理性」泰坦會有兩個人,因為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正好遐蝶不是「死亡」的雙子之一麼?我當時就說會不會下一代的「理性」泰坦變成了一對雙子。”開拓者弱弱地舉手。
夏刻那&那刻夏&白厄:“……”
昔漣聽到這裡再也冇壓住自己的笑聲:“哈,原來你們還猜過這麼有趣的事情呀,唉,真可惜,冇有見到你們在神悟樹庭的事情。”
這好像有哪裡不對?
卻又想不出來。
他要說什麼來著。
被這麼一打岔,腦子全部清空,就剩下開拓者的那些狂熱猜測。
沉寂許久的手機響起,夏刻那跟見了鬼似的拿起來:“媽呀,是誰在給我發訊息?現在還有誰能給我發訊息?不都在這裡了?翁法羅斯的封鎖終於被突破了嗎?”
【黑塔:收得到嗎?小哥,我是黑塔。】
【夏刻那:收得到。】
【夏刻那:?等會,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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