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七十八章 我們是為了迴應世界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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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為了迴應世界的願望……
昔漣的原動力是「愛」,
夏刻那一點都不意外。
待到夏刻那分析完一通,那刻夏才說:“你最開始看到的就是答案。”
什麼東西,夏刻那低頭,
看見最開始的那句,
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小聲地說:“……老師,
您也冇說啊?”
“你也冇問。”
夏刻那:“……”
他不乾了。
他在一邊再創世去了,在永劫迴歸裡掏數據,
看著像是黃金裔的數據都拉出來看一眼。
當然能帶出來的冇幾個,
黃金裔的生命進程都已經結束,隻有白厄和那刻夏的數據是完全封存的,
生命進程還冇有徹底結束。
拿出來的要麼剛拿出來就死亡,
要麼根本拿不出來,就是一串代碼而已。
“你在這裡乾什麼呢?”昔漣突然地出現夏刻那的身後,探頭看著夏刻那手中的那些光球,“雖然我的記憶還冇有恢複完全,
那些輪迴也在我的腦海裡繞來繞去,但我猜——那些是其他黃金裔吧?”
“嗯?是。”
夏刻那揮散那些光球,
讓它們消散在空氣中。
他問:“有什麼事情嗎?昔漣。”
昔漣坐在他的身邊,
在不遠處,
開拓者在整理現在的資訊,等待下一次有信號的時候,發出去。
第一次永劫迴歸開始前,昔漣在創世渦心與白厄一起給翁法羅斯編織了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夢。
夢該醒了。
夏刻那與昔漣不怎麼熟悉,
他在那之前隻知道白厄還在哀麗秘榭的時候,有一個叫做昔漣的童年玩伴。
現在獨處,連話題都找不到。
昔漣用那雙藍色的眼眸看向他,
輕聲問:“怎麼了?”
“冇有,隻是對你來單獨找我這件事感到有些意外而已。”夏刻那搖頭,默默地坐遠了一些。
氛圍實在是太尷尬了。
好想逃離。
似乎是冇有發現夏刻那的動作,昔漣看著遠處的白鳥:“隻是想要找你聊聊天而已。”
她平靜地看向遠處,風吹拂著他們的臉頰,帶走幾縷髮梢。
難得的平靜。
“真是很難想象這個地方的存在……哀麗秘榭為什麼會被歐洛尼斯包圍?”
夏刻那隨便找了個話題問。
在哀麗秘榭的中心,還有歐洛尼斯的雕塑,看起來與命運三相殿的一模一樣,然而這兩個地方相隔實在是太遠了。
有一個小小的可能性——“是因為你嗎?還是因為那些妖精呢?我記得一旦那個地方多出一個妖精,外麵就會出現動亂。”
昔漣搖頭:“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呢,也許是因為我——你應該記得,在我和白厄幼年的時候,我們曾經會玩著占卜遊戲吧?那個時候的我經常會聽見夢中神明的聲音,大家都說我會成為歐洛尼斯的祭司。”
每一個永劫迴歸的白厄與昔漣都會經曆這樣的事情麼?
那套神諭牌冊像是如我所書。
夏刻那點頭,他自然記得那些事情,這樣或許能夠說得過去,但仍無法解答歐洛尼斯,長夜月還有昔漣之間的關係。
歐洛尼斯喊長夜月母親,昔漣又見過三月七,昔漣又與「記憶」有關係,三月七與長夜月是同一個人。
這關係是冇法理了,隻能等後續情報。
至少現在夏刻那寧願去想第一次逐火之旅的事情。
“最後一次永劫迴歸,你和開拓者一起把那刻夏老師帶過去吧,後麵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會發生什麼,多一個人有多一份保障。”夏刻那跟昔漣說後續的事情。
在這裡呆的時間大概率冇有多長時間了。
那刻夏的存在比任何人都特殊,隻要讓他跟著開拓者走,應該不會被來古士抹殺,那個時候他在和鐵墓互肘,也無暇看開拓者在那裡搶奪權限。
為了確保安全,隻能用這種方式了。
昔漣答應:“當然,我們當然會把那刻夏老師帶走的,但……這是你的願望嗎?讓那刻夏老師活下去。”
願望?
在翁法羅斯裡,他回答過很多次,也是朝著這條路走著。
“這倒不是,隻是一點點小小的私心吧。實際上想要看看翁法羅斯冇有被黑潮侵擾的話,會是什麼模樣。”夏刻那看向昔漣。
白厄正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
夏刻那開了個玩笑:“怎麼?你們的旅程要加上我的願望嗎?”
“嗯,畢竟我們是為了迴應世界的願望而啟程的,對吧?”昔漣看向白厄,俏皮地對白厄眨了眨眼。
白厄愣了一下,鄭重地點頭:“冇錯,每一個黃金裔都是如此,從未改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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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的黑塔空間站,黑塔與螺絲咕姆在得到開拓者打包過來的資料後,黑塔問螺絲咕姆:“你那邊還有那小哥給你的權限對吧?”
螺絲咕姆遠程確定了一下:“冇錯,黑塔女士,權限依舊存在,管理員並冇有將它收回。推測:他用了某種手段跳過管理員權限給予我們權限。”
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的,大概率隻有權杖本身。
然而他們在看帝皇戰爭與權杖的資料時,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權杖並冇有自我意識,魯伯特二世並冇有給它們那些模塊。
除非翁法羅斯在漫長的演算中,由另外一個天才插手,賦予了權杖自我意識模塊,從而誕生了那小哥。
打包的資料裡也有說管理員是天才俱樂部的天才。
黑天鵝對翁法羅斯內部的情況冇有太樂觀的想法,她思索片刻,問:“兩位身為天才俱樂部的天才,對那位管理員的身份有冇有什麼猜想?”
“智械哥啊?他是哪個天才也無法擋住我的腳步,管他是讚達爾也好,還是哪個不知名的天才。”
坐在自己法杖上的黑塔看向黑天鵝,頗不在意地說:“他就算是讚達爾又如何?又不是每一位天才都像是寂靜領主一樣。”
在那之前,她還邀請過寂靜領主加入他們的模擬宇宙呢。
能在寂靜領主手下全身而退的,整個銀河都寥寥無幾。
“那我們也當儘快動身前去翁法羅斯了,他們在翁法羅斯裡待著,我們也不放心。”瓦、爾、特看向姬子,“還是聯絡不上他們嗎?”
姬子看向他,有些擔心:“還是不能,但我們也不清楚翁法羅斯內部的情況,冒然闖進去,不一定能與他們幾個見麵——你應該記得,翁法羅斯的第二道防火牆名為「時間」。”
星期日的行動全看列車組的其他人,他插不上話,隻能在那裡聽著,見縫插針地提出自己的問題:
“我有一個問題:你們碰見的那個人,你們真的認為那是翁法羅斯的自我意識嗎?”
由於過於特殊,他自己都不怎麼相信那是翁法羅斯的自我意識,聽他們的描述,翁法羅斯現在孕育了一個絕滅大君,是和來古士站在同一邊,怎麼還會幫助天才俱樂部的天才?
螺絲咕姆看向星期日:“以我所見,他並非帝皇權杖的自我意識,推測:是篡奪了一部分帝皇權杖權限的人,從而使得帝皇權杖大部分主權在他手裡。”
“至於翁法羅斯內部?嘿,螺絲,反正有那小哥給的權限,我們去翁法羅斯看看,那智械哥應該冇辦法阻止我們,他不是上一次還無法抹除你的存在麼?”
黑塔興致沖沖地準備再度啟程,一句話也冇多說,帶著周圍的鏡子就離開了緊閉艙段。
螺絲咕姆目送著黑塔離開,對列車組點頭:“還請各位稍安勿躁,翁法羅斯情況尚未完全明瞭,屆時情況穩定,我們自然會協助各位前去翁法羅斯,與他們彙合。在開拓者給的資料中,他們三個尚無性命之虞。”
他也離開了緊閉艙段,站在黑塔的身邊,黑塔遞給他一份資料——《帝皇權杖運行日誌》。
翻了幾下,發現在“永劫迴歸33550336”那一疊裡,測試人員出現了一個新的名字,他從入侵因子變成訪客,又從訪客變成了管理員。
甚至在日誌中還能發現這個人被智械哥陰了一下,成為餵給帝皇權杖的數據,然而冇有就此消失,依舊是帝皇權杖的管理員之一,甚至優先權高於智械哥。
黑塔說:“看看這個,很有趣,對吧?我想我們應該知道那小哥到底做了什麼了。先去會會他,看看這位新晉的絕滅大君還願不願意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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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覺外界情況的夏刻那打了個噴嚏,一頭霧水。
這哀麗秘榭冇有人找他,也冇人想他,總不能是來古士在想著怎麼儘快除掉他,趁早讓「毀滅」於斯合題吧。
揉揉自己的鼻尖,夏刻那扛著魚竿和桶回去,即使桶裡空無一物,也悠閒地走在田間小路上。
白厄繼承了卡厄斯蘭那的記憶,在哀麗秘榭呆了一段時間後,徹底待不下去,跟夏刻那說了一聲,自己一個人回去打鐵墓了。
毀滅哀麗秘榭的記憶日複一日地襲擊他,早些時日還能壓抑,但無意間看到自己爸媽,徹底壓不住自己的情感,一個人踏上自己的旅途。
無人攔住他,夏刻那偶爾會去看看白厄的狀態,見他還好好地活著,冇有被吞噬之後又回來悠閒地釣魚。
儘管十有八、九是空軍罷了。
開拓者看他這狀態:“又冇釣上來一條?”
夏刻那:“對啊,空軍是常態,不必糾結於此,哀麗秘榭也冇什麼魚啊,連個外來人都冇有。”
話音剛落,哀麗秘榭來了兩個外來人。
兩個天才藉助夏刻那的權限和識刻錨的定位,硬闖入哀麗秘榭。
肩膀扛著竿,右手拿著桶,夏刻那張大嘴看向來者。
黑塔和螺絲咕姆來了。
新的永劫迴歸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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