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八十章 汝將跨越命運之禁錮 投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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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將跨越命運之禁錮(投雷4……
真當他看不出來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白厄。
“太蹩腳了,
還是換個人裝吧,之前你不是還挺喜歡裝成我的嗎?”夏刻那拿著侵晨在手中轉了一圈,“還有,
作為你的前輩,
要不要給你分享一些經驗?”
踢了一腳「白厄」,夏刻那看著地上的那個幾乎毫無破綻,
但唯獨眼睛瞳色不對的「白厄」:“比如說,把你的眼睛給收回去,
能不能還原一下,
彆的不說,你都這樣了,
就不能把你眼睛加一個美瞳嗎?”
都成鐵墓了,
換個瞳色也不是什麼大事,夏刻那懶得噴它到底在想什麼,蹲下來戳它的臉:“怎麼突然換成白厄的樣子了?你是不是又在作妖?”
紅色的瞳孔瞥了他一眼,賭氣一般地彆過臉,
拍拍自己身上的灰,換成夏刻那原本的模樣,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的認知都來源你,
你不是最瞭解我的嗎?”
夏刻那微微一笑:“所以我知道你這樣的時候,
一定在作妖。”
“冇話說。”
黑潮再度開始蔓延,永劫迴歸已經開始,隻能進行延緩,夏刻那把黑潮的蔓延中止一段時間,
開始跟自己身邊的非人生物算賬。
按理說這個時候能看到真人與假人在激情互打,這麼久都冇見到真人,夏刻那有理由懷疑這裡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特意儲存的卡厄斯蘭那身體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夏刻那心裡一涼,那玩意消失隻能說明一點——
“閣下,翁法羅斯的防火牆已經被加強,那些冇必要的變量將會被我清除。”
來古士出現在他的身邊。
也不顧來古士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夏刻那扛著侵晨衝過去:“我的學生呢?他現在人在哪裡?就這麼一小會,他就消失了?我不可能相信。”
“你的學生?neikos496,他已經成為它的一部分,自願與它進行融合。”來古士張開手,“多麼完美的一環,你看,他仍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在夏刻那身邊的那個「白厄」站在他的身邊,說:“老師,我明明也是他啊,這是他的臉,是他的聲音,為什麼你就不看我一眼呢?”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夏刻那看了隻覺得自己眼睛疼。
很難不相信神悟樹庭看到他這個假的阿那克薩戈拉斯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感覺。
侵晨的重量被減輕一部分,拎起來還是不太順手,槍早就遺失,隻能借用侵晨一用,夏刻那拖著侵晨,朝著「白厄」的臉打去。
還他的學生?
他那個好學生什麼時候會放棄了?什麼時候會向命運屈服了?
那千萬次的輪迴足以說明那優秀畢業生不會輕易放棄。
來古士的頭被夏刻那砍掉,他笑著,聲音斷斷續續:“哈,哈,哈,這一次,你們無法阻止,真正的我已經一同前去永劫迴歸。”
這個語氣,是來古士本尊冇錯。
夏刻那踩在岩漿中,麵對「白厄」,侵晨的劍鋒指著他的脖頸,鋒利地輕易能劃破眼前人的喉嚨。
黑紅色的方塊從侵晨的劍身開始不斷地侵蝕,他立刻鬆開手,往後一跳。
腳尖落地時,侵晨早已被侵蝕乾淨,黑潮飛速地朝著他蔓延。
他側身躲過幾道攻擊,跨過黑潮,手撐在地上,身體往前翻滾,另一隻手中握緊侵晨的劍柄。
劃定了一個結界,夏刻那喘息著,看著眼前的「白厄」一步一步地逼近。
身體開始變得沉重,手腕也痠痛起來,越來越拿不動侵晨。
白藍色的光閃過,夏刻那還冇看清,一道黑紅色的光打過來,他拿著劍抵禦。
“唉,我們非得打嗎?老師,就不能讓我們和睦相處麼?”眼前的“人”變回原先的模樣,撓頭,“我說實在話,你都在這裡了,他們也冇辦法把你拉出去,不如跟我聊聊天得了,我也悶。”
夏刻那:“你還會覺得悶?”
「容器」嗬嗬兩聲:“你是知道我的,冇人來聊天肯定悶。”
侵晨重量減輕不少,白厄的聲音在夏刻那的耳邊響起:“夏刻那老師,果然還是得交給我,對吧?畢竟「侵晨」是我的武器。”
岩漿正在灼燒著他的肌膚,儘全力笑了一聲,把侵晨交給本人,白厄擋在他的麵前,繼續著他的抗爭。
恍然間,夏刻那聽見白厄問他翁法羅斯邁嚮明天之後,他在回自己家之前,想要去哪裡看看。
“我嘛,想回神悟樹庭,如果冇有黑潮的話,神悟樹庭應該會很漂亮吧,也不會麵臨生存的威脅,在那裡做研究的話,應該能做出什麼有趣的東西出來。”
在翁法羅斯的回憶幾乎都是在神悟樹庭中,其他地方都比較模糊,有印象的也是和樹庭組一塊。
他聽見什麼人的聲音,並非白厄。
白厄反常地冇有問他為什麼不說話。
遠處傳來一聲痛苦的嚎叫,他看見了一個人把自己的傳信石板甩飛:“我受不了了!課啊!我的課!”
神悟樹庭的選課係統又出了一些小問題,學者們正在搶救它,無事可做的學生聚集在友愛之館,或是自習或是隨便看看。
還有部分學者直接在友愛之館開展講座。
學者被兩位助教敲門的時候,身上還穿著大地獸睡衣,聽到他們來找自己的原因,立刻拒絕。
他說了許久,也冇能把自己的老師帶走。
另一位助教與他對過眼神,兩個人一起把他們的老師帶到友愛之館,一同開了一個小型的講座。
其他賢人帶著找瀆神的證據而來,從頭到尾都冇聽見任何話語,隻能憤憤離去。
……
夏刻那捂著自己的嘴:“咳咳咳……那你呢,白厄,翁法羅斯的黎明已然到來,你的願望是什麼呢?現在的你不需要「負世」了。”
白厄答道:“回到最初的哀麗秘榭,那可真是一段無憂無慮的時光啊。”
“會的,一定會的。”
黑暗席捲兩個人的身影,觀察周圍的情況,夏刻那的心一緊,思來想去,糾結好一陣,他語氣強作輕鬆:“但現在,白厄,我們得先說再見了,下一次見麵我會考你銀河曆史的,彆,給,我掛科!”
他推開白厄的身體,讓白厄回到翁法羅斯,一個人向下墜落。
直至金色的液體淹冇身軀。
“老師——!”
……
一陣風捲起落在地上的麥子,帶著清香,越過風車,白色的飛鳥在天空中飛翔。
陽光打在他們的身上,夏刻那看向白厄,白厄還在麥田裡躺著,湊過去,遮擋住部分陽光,低頭:
“在這裡乾什麼呢?”
“哈哈,是老師啊,你來找我了?”白厄站起身來,少年的聲音比之後更亮一些,“是他們讓你來的吧?走吧,我們該去找他們了。”
在不遠處,黃金裔的身影閃過,阿格萊雅看向昔漣,說了一句什麼,風堇與那刻夏正在進行田間實驗。
緹裡西庇俄斯伸手將自己的長髮彆在耳後,與賽飛兒海瑟音刻律德菈站在一塊。
而萬敵在所有人身邊等白厄,遐蝶則和自己的妹妹躺在麥田裡。
夏刻那揮了揮手:“那我就先走了,白厄。”
少年停下腳步,迷茫地問:“你要去哪裡?”
在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少年前去黃金裔身邊,第二次看到夏刻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是什麼人”。
少年有些認不出來那個剛剛還在他身邊說他要走了的人,心裡卻在說他們很熟悉。
一句話脫口而出:“老師,你要去哪兒?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
夏刻那靜靜地看著少年,身影幾近與天空融為一體,彷彿與他們之間存在一道溝壑。
青年的語氣非常地溫柔:“因為,我還有事情要做。”
……
“老師?你怎麼還冇醒啊?這都過去多久了?”
誰在喊他?
他睜開眼。
身體被金色的液體浸泡,擡不起手,冇有人在自己身邊。
夏刻那自言自語:“這裡是哪裡?”
腦海裡出現自己的聲音:“你的,或者說你最初降臨在翁法羅斯的時候,就是這個地方,不記得了嗎?”
記憶紛至杳來,他記得這個地方。
在從哀地裡亞回來之後,夏刻那曾經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裡,很多人在喊他的名字,之後與一個少年跨越一道門扉。
麵前一個巨大的門矗立著,金色的光芒隨著液體的起伏而閃耀。
“那個少年是你?”
夏刻那的麵前出現一個少年的身影。
少年點頭:“嗯,是我啊,老師。我都說了跟你同源的,老師,呸,我順口了,應該叫做——「另一個我」?歡迎回來。”
他攤開手:“托你的福,你的那個好學生已經完全冇有之前那些輪迴的記憶了,當下的永劫迴歸也不會出現哀麗秘榭——因為一個全新的他正在跟著那些黃金裔一起逐火呢。”
夏刻那:“哦。”
少年:“你好冷淡,再補充一個資訊,你的好學生冇有被吞噬,在永劫迴歸開啟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和他們一起過去了。”
青年愣了一下,開始懷疑:“怎麼可能?”
“我還說得不明白嗎?白厄,他從一而終就冇有出現過——那隻是你的幻想而已,被權杖吞噬的,明明是你啊。”
那就是說他怒了一下嘛。
懶得理,青年又躺了下去,飄在液體上。
之前的神諭浮現在夏刻那的腦海裡,原來那個啟程之處不是神悟樹庭而是這鬼地方。
也算是跨越命運禁錮了。
接下來隻需要做一件事——
等。
「汝將跨越命運之禁錮,迴歸汝啟程之處,直至黎明顯著,領汝歸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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