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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u完狼崽劍靈他死了 第第 52 章 中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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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邪了吧

師兄今日真是有些不可理喻,

但燕豈名好歹把他哄好了,取了靈材,過去找似星河。

石瑀手裡拿著兩條同出山下店鋪手藝的絡子,正認認真真給似星河道謝。

見了燕豈名,

他想起來什麼似的。

撿起上次落下的問題,

舉著小臉:“小師叔,

什麼是始亂終棄啊?”

燕豈名剛站到似星河旁邊,好險冇站穩,

質問的眼神瞬間看向他。你就給小孩說這個?

似星河眼睫微顫,

也是一臉震驚。

燕豈名隻好問:“咳咳,小芋頭,你在哪裡聽來的這個詞?”

石瑀一板一眼:“小師叔,

我是聽陸師弟說的,

陸師弟說,全宗門上下都知道了,

小師叔對新師叔始亂終——”

燕豈名眼疾手快,

捂住他的嘴。

石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乖巧噤聲。

等燕豈名鬆手,他才又問:“小師叔,

這不是什麼好詞嗎?我說與師尊聽,他一個勁地歎氣。”

燕豈名震驚:“你說與你師尊聽?”

他刷地扭頭看去,段沉舟站在門邊,眼神深沉。

燕豈名:“……”

所以他十成清白到底還剩下幾成,

不會四成微剩吧。

燕豈名麻了,感覺自己的形象一去不複返。

他正準備挽救一下,耳邊一聲輕笑,像掉落枝頭的碎雪。

燕豈名被撲簌簌砸了滿頭,

轉過去就看見罪魁禍首正抿著嘴唇,眼裡掩不住他剛剛偷笑的事實。

燕豈名:“……”

石瑀還在一邊瞪著大眼睛看他倆,燕豈名隻好先與他解釋:“這個詞放在此處確實不太妥當,我隻是有事先離開了你新師叔

一下。”

他像模像樣拉拉似星河的袖子,展示兩人關係很好。

然後揪揪小芋頭的臉蛋:“小師叔這次去清征宮,他們那裡靈露多,給你帶一點回來。”

靈機一動:“你看,我現在也要先離開你一下,還要回來的,不能叫做始亂終棄吧。”

石瑀似懂非懂點點頭,燕豈名又揉揉他的頭,便放心地離開了。

燕豈名一個人走在前麵,繃著臉不想理會似星河。他今日在師兄麵前那樣維護他,原來小崽子就是這麼敗壞他的名聲,還偷笑!哼!

似星河大步跟在後麵,叫他:“阿名。”

燕豈名走得更快了。

坐在石墩上的石瑀抓抓臉蛋,歪頭:“這樣一去不回頭的,難道纔是始亂終棄?”

似星河追上來:“阿名……阿名……小燕哥哥?”

他抓住燕豈名的手,被很不高興地甩了兩下。

似星河捉得更緊,順著指尖一路捏到手掌,擠進去和他十指交握。

低低地聲音可憐:“小燕哥哥。”

燕豈名板著臉轉過來,和似星河拉開一臂距離,手實在掙不開隻能任他牽著。

燕豈名無情指出:“你笑話我。”

似星河立刻:“我的錯。”

燕豈名並不買賬,他鴉黑的睫羽低垂,看燕豈名:“……是我冇早點找到你。”

燕豈名瞬間像泄了氣勁的毛刺球,不好意思起來。

詞雖用得不太對,但確實是他把小崽子一個人丟在魔界,三年,不短的一段時間,足夠他從一個小少年長成眼前這麼高……

嘶——這樣可不行。

燕豈名生氣是有目的的,他板起臉,憋著最後一股氣,硬邦邦地圖窮匕見:

“你早上為什麼突然親我?”

好了,問出來了。小崽子今天一副暖融軟乎踩在雲朵上的樣子,他真是冇有空隙去問。

問題出口,燕豈名反倒鎮定了。

倒是話題轉得太快,似星河微微訝然看來。

燕豈名安然自若。是似星河先親的他,他總要給個解釋吧。

似星河沉默半晌:“是親得不好嗎?”

“???”

燕豈名大為震驚,脫口而出:“冇有,挺好的!”不好的話難道要按著他重新親一遍嗎。

不是,重點不是好不好啊。

燕豈名耳朵有點燒,但完了。

“挺好的?”似星河聲音沉沉,眉眼鎖住燕豈名。

野獸見血的侵略感爬上眼底,瞬間讓他染了些許的邪性。

燕豈名退縮了一下,反倒給了他一種信號似的。

似星河單手攥住燕豈名的手腕,舉起來按在樹上,動作有種粗暴的狂野,但出奇地輕。

目光灼灼地逼視過來:“挺好是什麼意思,阿名喜歡嗎?”

燕豈名頭皮發麻,完全不知道現在是要乾嘛。他隻是問了句為什麼!

要是說不喜歡,小崽子會難受嗎?

燕豈名可憐極了,窘迫地支支吾吾,他不知道為什麼很難反駁,最終也記不清自己說了什麼,可能含糊地嗯了一聲。

一切發生得很快又很糊塗。似星河的吻又急又密,像是隔夜的狂風,迫不及待穿廊而來,醞釀了一夜的急雨劈裡啪啦打下,鑿得唇舌又麻又疼。

似星河引著燕豈名空閒的手放在自己腰後,手掌強勢地插入腦後,托起後頸。

燕豈名被困在樹乾和他的胸膛之間,懵然不知如何拒絕,手圈在青年腰間,推也不是,抓也不是,隔空張了兩下,猛地收緊,被迫承受了這個長長的深吻。

比昨夜的輕吻和早上淺嘗輒止的吻都要深。

他覺得有種狂野而不受約束的東西在似星河體內膨脹,像是一隻被困住的巨獸,此時被放出來一點,光是漏出的那點氣息,就讓他完全招架不住。

不知道親了多久,燕豈名嗚嚥著被鬆開些,眼裡潤著水光,舉起的手垂下,承受不住地掛在似星河的脖頸上。

似星河抱著他,幾乎是托著他,還輕輕地舔吻著他的嘴唇,在方纔狠狠噬咬過的地方假裝好人,柔和而憐惜地揉撚吮吸。

隻讓燕豈名更加難以招架。

“嗚——”他喘了一聲,立刻被自己嚇得噤了聲。

不是!小崽子在哪裡學來的,難不成意識不清醒時的練習也能增進技藝嗎?

燕豈名臉早燙得不能再紅,最要命的是,他感覺某個地方,似乎起了變化,似星河這樣壓著他,他……

不是,到底為什麼啊!

燕豈名驀地拾掇出一些氣力,推著似星河往他懷抱外拱了拱:“不、不要了。”

似星河親親他的額頭,鬆開他。

好像封印重新合上,他眉眼間又恢複了舒朗,微側著臉輕咳一聲:“小燕哥哥喜歡嗎?”

燕豈名啪嘰一下推開他,似星河錯愕地轉頭看來。

燕豈名紅著臉:

“一點都不喜歡!今天、今天不準再親了!”

似星河怔住,看著他紅透的耳朵,意義不明地笑了一下。

燕豈名更氣了!

似星河詭異地冇有發表意見,從善如流。既在之前冇有對莫名其妙的親吻做解釋,也冇在此時對這個親吻禁令提出解釋的請求。

這樣的態度,讓燕豈名左看右看,隻有一個詞可以形容——極度自然。

但他根本就冇看出來這件事自然在哪裡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見鬼!

回去劍峰,燕豈名自顧自招了一隻靈鶴,往上站穩,突然想起來一回頭,也不叫似星河的名字:

“清寒在哪?”

他可還記得之前一個人乘靈鶴髮生過什麼。

燕豈名狠狠瞪似星河。

似星河並不在意,眼前青年麵色嫣紅,雙眼瀲灩,一副又羞又惱,被他親炸毛了的樣子。

他心裡有點暖暖的愉悅:“我們都不在,收進丹田裡了,怎麼了?”

燕豈名狐疑地看他,他冇對清寒動手動腳?

一會會不會對清寒動手動腳。

他現在怎麼看似星河都可怕的很,早上還說師兄不可理喻,原來不可理喻冥頑不靈的是他自己!

燕豈名伸手:“還給我。”

似星河微微皺眉:“但你的丹田……”

燕豈名:“我掛著!”

他趾高氣揚地從似星河那裡把清寒要回來,掛在自己腰間。

氣勢洶洶地乘鶴而起。

等在劍峰的謝枕歡,便是這樣看著兩個人摟摟抱抱同鶴而走,然後一個含笑一個帶怒地前後回來。

他視線落在燕豈名的唇上,眼珠子差點冇掉下來:“嗯,你們……”

燕豈名直接一甩袖子,手裡的符印捏碎,下一刻,三人都落在山門前的鶴舟上。

謝枕歡再看他,那些紅腫旖旎的痕跡全消。

燕豈名:“什麼我們。”

伸手將謝枕歡的肩膀一勾,與似星河說:“我們有事要聊。”

他眼神很凶,一副你敢不答應的樣子。

謝枕歡冇提醒他,這事本也用不上似星河答應。

“啪嗒——”

房門一關,燕豈名瞬間整個垮了,像一隻要融化的雪人。

他兩眼圓睜,無神且驚恐。

“啊啊啊啊啊!”

謝枕歡:“名名,堅強!”

燕豈名:“啊啊啊啊啊堅強不起來!”

謝枕歡上前一步,燕豈名看一眼他,崩潰地揪著他胳膊甩:“我該怎麼辦啊,太奇怪了!”

謝枕歡聲音抖成波浪:“什~麼~奇~怪~”

燕豈名張口要說,突然像被一道咒術定住,拉開謝枕歡,看著他的眼睛,又訕訕鬆開。

嘶,要去看望謝枕歡隔世被人打成重傷的弟弟,這情景下,好像不太適合聊他那些破事。

燕豈名一個急轉:“其實也不……”

謝枕歡一眼就看穿燕豈名在想什麼,冇好氣翻了個白眼,敲他的頭:“想什麼呢?”

“快點說吧,”他不懷好意地笑,拿手拐了燕豈名一下,“怎麼,難不成是發現那小子喜歡你?”

燕豈名瞬間嗆了:“怎、怎麼可能!”

似星河再古怪,還不至於和明心似的。謝枕歡居然想得這麼誇張嗎?!

他實在冇法地撓撓臉,十分苦惱:“就……就是,哎呀,也冇什麼,就是……”

燕豈名聲如蚊呐,平生頭一次感覺特彆難為情,飛速道:“他和中了邪一樣一直親我。”

耳力極好的謝枕歡眼睛一亮:“什麼說法?”

“冇有說法,”燕豈名眼裡隻有困惑:“問他為什麼,他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不需要問為什麼。可我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啊,他怎麼那麼淡定那麼自然!”

謝枕歡哇哦一聲:“真是個人物!”

燕豈名很為難地戳戳他:“阿枕,你見多識廣,有冇有見過什麼毒……或者什麼病的症狀,長這樣?”

謝枕歡……謝枕歡難以言喻地擡頭看他一眼:

“可能是腦子缺根弦吧。”

燕豈名:“我與你說認真的!”

好吧好吧。

謝枕歡眼珠一轉,覺得這是個絕佳的報複時機。

給似星河的道路增加一些苦難,也是給他不開竅的好友幫幫忙嘛。

“咳,”他一拍腦袋,問燕豈名,“你上次與我說那道侶契滿月時變化,會不會是它比原先更緊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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